真是倒霉的很,怎么遇见这么一个渣男?吴明珠躺在床上打滚,当初觉得来米国隔着万里之遥,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没曾想到了米国还纠缠不断的,接触的越多,越发的难以摆脱。
要说这个渣男啊,除了花心一点,其他的方面都很优秀。这就很讨厌了!
让心高气傲的吴明珠和云珏去争一个男人,本身就很丢人了。现在云珏领先一大步,还要不要继续追呢?之前说的那些没结婚之类的话,吴明珠是不屑一顾的。凭什么啊?
躺在床上翻滚了一阵,吴明珠心头的气性还是很浓。每次想到方蛰那句“全都要”,就有拿刀砍死这个无赖的念头。要不要动手呢?米国这边疑罪从无哦!还是算了,不至于。
反正就是胡思乱想的,心里一阵乱麻。被一个混蛋把心思全搅乱了。
方蛰这边打开电视看球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出国的时候忘记带书了,在米国买也行,不过要花美元不说,还死贵。回国买要便宜一些,是不是盗版那是出版社的事情。
世界杯的十六强水平还是很高的,想当年甲A都看的津津有味,就算提前知道结果,看人家的技术水平也是能欣赏出东西来的。想到国足,方蛰顿时觉得世界杯也不香了。国足这帮人,里皮都带不动。简直了!
无精打采的看着大屁股电视机屏幕,觉得这两女的也不容易啊。背投都不舍得买一台。
屋子里的云珏心情复杂,觉得自己是不是莽撞了。难道真的是为争一时之气么?仔细想想并不是这样,归根结底还是眼界的问题。方蛰的整体水平,一下就把她的眼界拉高了。不单单是钱的问题,而是各方面。男人的优秀,钱固然是重要指标,其他的也很重要。
尤其是云珏出身够好,在国内读名校,自身素养摆在那个地方的。出国后眼界大开了,见的人也多了。回过头一对比,有能力高素质还合拍的男人,也就是这么一个了。在米国呆两年,男女的事情上头收到了这边风气的一些影响,觉得主动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这么一想转念吧,云珏也没觉得自己做的不对。真的让方蛰被隔壁屋子里的“熊大”妹得手了,现在躲回房间里难过的人就是自己了。想着云珏便起来了,打开门看一眼客厅,发现只有方蛰一个人在看电视便过来了。
方蛰见她走路不便,赶紧过来扶一下坐下。云珏坐稳了主动抓住他的手,尽量心平气和的笑问:“你们谈了这么一会就结束了?”
方蛰有点心虚,可不敢跟她说“成年人都要”的话,那样会出重大事故的。
“随便聊聊,能聊多久。”方蛰打算对付过去,云珏意外的没有深究。不是不想,而是担心方蛰心生逆反,于是便转移话题道:“来米国这两年,感触很多。国内和米国相比,确实差距比较大。也难怪很多人留学毕业后选择留下,以前还不理解这些人。”
“自私是人的天性,选择留下无可厚非。但是话又说回来了,现在选择留下,将来国内情况好转了回去的人,千万别拿米国这边的事情来贬低国内,借以抬高自身。”方蛰也就是想起后来网络上的那些人,所以才吐槽一句。
云珏自然不明白,下意识的问:“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
方蛰楞了一下,仔细一想便笑道:“我是有感而发呢。有本书叫《丑陋的中国人》,各种贬低国人,拔高日本和欧美。其实这就是一本跟风之作,用来骗钱的。可惜现在国人的心态不对,怎么看自己身边的环境都不顺眼,觉得外国人就是高人一等。”
云珏听了不禁诧异道:“别的国家不好说,米国确实比国内强很多啊。这是客观事实,你得承认吧?”方蛰听了点点头:“你说的没错,米国强大能跟米国人都强对等么?哪个国家都有精英和垃圾吧?”
云珏不说话了,觉得方蛰在无理取闹。气氛一下冷了很多,方蛰也懒得解释,继续看电视。等了一会,云珏一副你怎么不哄我的表情,抬手打了一拳:“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啊?我说的话你觉得是在胡搅蛮缠,我还怎么说?”
云珏听他轻飘飘的语气,更是愤怒,推开方蛰坐远一点道:“那好,你说米国这边宣传的自由、民主、平等这些价值观,难道有什么不妥嘛?”云珏就差说出国内有选票么?
方蛰听了呵呵冷笑道:“你看,你来米国才两年,现在就站在米国人的立场说话了。这就是宣传洗脑的效果,你自己完全没感觉到吧?”
云珏同样报以冷笑道:“在米国,媒体可以随意批评政府。权利关在笼子里,这难道不是事实么?”云珏还想说平等的,实在感觉不到,也不好意思说了。也就能说说“自由”了。
“嗯,媒体可以批评政府,随便骂总统,这是事实。不能否认。你让媒体去骂老板、骂资本家看看,它敢么?还有民主这个词,你去了解一下米国历史,这个词以前都是谁在用。画黑线,敲黑板,重点提示一下,冷战期间。”方蛰越发的不屑了,觉得这女人境界退步了。
云珏被怼晕头了,觉得你这家伙怎么就那么犟呢?非要跟我作对么?
“哼哼,米国明年要中期选举了,后年要大选,公民都有选票。”云珏就是不服气。
“你是不是对米国选举有什么误解?不会真的以为总统是一人一票选出来的吧?你这样置选举人票于何地?一个国家的央行都是私人的企业,你觉得这个国家真的能谈自由、民主、平等么?你的智商掉地上了,赶紧捡起来。”
方蛰也有点恼火了,这女人以前没这么蠢啊,现在为了跟自己置气就不要智商了?
呃,云珏愣住了,美联储是私人的?这个,她还真的知道啊,她来米国后学经济的。当然知道,美联储是私人的意义,在于防止政府开动印刷机。因为米国的银行都是私人的,所以政府一旦开动印刷机,银行里的钱就会有变成废纸的危险。
这个逻辑反过来看,私人资本家当然要把发钞权利掌握在手里,再往上逆推一段,这个国家是谁在当家作主,不言自明了吧?
看着方蛰面带讥诮的表情,沉思后冷静的云珏又失去了理智,一个猛扑抱住方蛰的腰,张嘴在肩膀上狠狠的咬一口。方蛰疼的想甩开她,最终还是忍住了没动,就让她发泄一下吧。
云珏觉得方蛰应该喊疼的,没曾想一定动静都没有,松口看一眼,发现他脸上全是痛苦却没有吭声,咬牙在忍耐,顿时心生惭愧:“你傻啊,疼不会吭声啊?”
方蛰傻乎乎的龇牙一笑,心道:女人果然如此,是非对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让她。
云珏见他笑的样子,抬手想打,落下时轻轻的在揉咬处道:“你不会被咬傻了吧?”
方蛰笑道:“不生气了?”云珏对上他宠溺的眼神,心情瞬间变好,轻轻的打一拳胸口道:“你这个人,有时候真的能气死人呢。”
“打是疼骂是爱,我现在找到一点我们之间相爱的感觉了。”
一句话说的云珏心头如春暖一般,春意盎然的眼神飘来荡去的,低声道:“原来没有么?我们都那样了,你还不觉得是在相爱么?我还以为,在国内的时候,就已经差一层纸了。”
气氛发生了变化,方蛰也不矫情,一伸手给拉怀里,长沙发上一上一下的躺着说话。
气消差不多的吴明珠出来看一眼,立刻又退回去了,满满的一股子酸臭味真没法呆了。
更可气的是,这对奸、夫、***还在喝她煮的咖啡,真是不能忍还得硬着头皮忍。
云珏眼神不错,看见吴明珠的时候想起来的,想想又没动,好在那边退的快。
心里不免得意的云珏哼哼两声,抓起方蛰的手放在嘴边道:“不许在米国偷吃?”
方蛰有点懵:“这什么逻辑啊?你的意思是你在米国可以随便偷吃?”
云珏知道他开玩笑,还是忍不住下了嘴,不过这次是威胁性质的咬一口道:“混蛋,我是那样的人么?”方蛰本想说有的东西不能碰,会上瘾,想想还是求生欲占了上风。
“好吧,我保证。”怂就怂吧,至少安全性有保证。
“我们还是回房间吧。”云珏想到刚才探头的吴明珠,坐起拉着方蛰就走,球也不看了。
方蛰本想拒绝,一想看球哪有玩球好玩啊?便跟着进了屋子。
没一会吴明珠出来了,坐在沙发上心绪难平,有点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意思。想想回房间去收拾行李,搬公司去住几天吧,不想看见这对狗男女了。
正收拾的时候,云珏进来了,吴明珠见她便冷笑道:“脚不疼了?”
云珏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道:“疼还是有点疼的,还能忍的住。”说着坐在一边看。
吴明珠停下手里的活道:“我等下就搬出去,给你们腾地方。”www.
云珏苦笑道:“你不怪我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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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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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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