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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南下

第二部 第三十二章 南下

一场意外的胜利并没有给清朝皇帝和他的满清贵胄们带来多少喜悦,反而使他们陷入深深的恐慌中,当权者习惯了用割地赔款的方式来换取短暂的苟安。而对胜利的制造者杨一采取了打压的政策,当权者的丑陋嘴脸在杨一“作为一个中国人,在我有能力的情况下,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国家遭到外族的侵略而坐视不理。”这掷地有声的豪言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些叫嚣着“杨一乃误国之贼”的大臣们只敢在朝廷上和自己人抬杠,面对洋人的时候,却象个龟孙似地老实。尽管咸丰对杨一很嫉恨,但对杨一的五万大军又没有丝毫办法,洋人都叫人家给收拾了,八旗的老爷兵们又怎么可能是对手,咸丰皇帝也只能希望杨一是朝廷的忠臣。但咸丰对家门口存在这样一只强大的武装还是感到了不安,先后在北京天津之间的通州驻扎了东拼西凑来的十万大军。在大臣们的怂恿下,咸丰下圣旨要求杨一孤身进京面圣,并让新军聂世成部撤回苏北。

而此时的杨一根本没时间去理睬这些,在杨一的指挥下,新军象一台机器般的在高速运转。白河里投降的英军舰队要收编,那些受伤搁浅的舰艇要打捞起来修理,杨一已经可以看见一支海军的雏形。最值得杨一关心的是南下的陈玉成,在杨一的计划里,打就要打的彻底,要打的洋鬼子短期内无法对中国发起新的战争。杨一还在等待,等待一个借口。

广州城内,自打洋人打进广州城,抓走了两广总督,那些个当官的老爷们都早跑的没影子了。当官的可以跑,可百姓的家都在这,死的人就死了,可活着这日子还得继续,至于洋人,老百姓不指望朝廷,但他们相信有报应。你还别说,这洋人虽然占了广州,开始的时候也的确在广州烧杀抢掠一番,坏事没少做。联军主力北上后,留下的洋人们愣是不敢在广州呆久了。白天还好,洋人们还敢抗着家伙在大街上溜达显摆,到了晚上都缩回虎门一带的军营里,连十三行都不敢呆人了。当官怕死的都跑了,可百姓没地方去。以往还有些官差管管治安,现在当管的都跑了,差人们也不会留下来等死,也都自己溜回家去了,街面三教九流都开始活跃起来,什么天地会之类的组织都敢公开露面,广州暂时成了个三不管的地方。洋鬼子在广州坏事做多了,一到晚上老有洋人被人偷偷的弄死,结果洋人都怕了。

广州人有过夜生活的习惯,到了晚上,洋鬼子缩回去的时候,为了生计忙活的人们又都出来了。大街上摆摊的,卖艺的,窑子里的姑娘们,都纷纷涌上街头,开始为嘴里的一碗饭吆喝。这时候的广州是最热闹的时节,珠江上的游船密布,灯火中的珠江也的确绚丽。大家都在为生计忙活,谁也没有注意一支队伍在悄悄的进城,等大家都发现的时候,这广州城的四门都被控制了,只准进,不许出。只是这支部队看起来不象官兵,也没有去打扰百姓的意思,百姓们可不管是谁管这广州,日子该过还得照常过,所以广州城里和以往没什么太大的不同,只是那些非法组织和地头蛇都不敢惹事,生怕被这支新来的队伍看上了。

虎门的港湾里,零星的停着几艘英国人的军舰,主力都北上了,留下的几艘无论是吨位还是火力,都只能算的上是小军舰。虎门的炮台早就在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后被拆了,炮台一带有几座英国人的兵营,驻扎了一千来号英军。

陈玉成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格外的重,为了这次南下的成功,杨一把三百从没用过的特种部队都交给了陈玉成,十天了陈玉成带着两万精兵,星夜兼程,一路轻装前进,为的就是在北面的战斗结束,不等消息传到广州,就一举消灭盘踞在广州和香港的英法军队。根据情报部门提供的消息,广州只有少量英军,香港也只有大约两千英军,所以陈玉成更不能把这仗打砸了。半道上陈玉成接到杨一的命令,要求不能放走洋人的海军,陈玉成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事,想着怎么漂亮的把事情办下来。

时间已经是下半夜,虎门湾里的洋人军舰上,几盏风灯有气无力的在海面上摇晃着,兵营里的洋鬼子都睡下了,两个站岗的洋鬼子也都在门口打着瞌睡。

海边,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群黑影悄悄的下水,然后向那几艘军舰游过去,游到军舰前,黑影都从身上摸出一些家伙。“嗖、嗖、嗖”几声轻轻的响后,黑影们开始顺着绳索往上爬。三个值勤的水兵正围坐在前甲板上吸着烟草,嘴里还咒骂着当官的可以在船舱里和姑娘快活,他们却要守夜。

“我说汤母,明天我们一定要去城里找个姑娘快活一下。”其中一个水兵和他的同伴说道。

汤母对这个话题看来很感兴趣,立刻回应道:“杰克,我也想啊,中国女人那里别提多紧凑了,哪像我上次在利物普找的那个婊子,妈的,弄了一个小时我都没感觉。”

“哎!别提了,前天陆军兄弟里又有一个人被人用绳子勒死了,也是晚上没回来,在妓院里过的夜。要不是怕死,我他妈的真想天天呆在广州的妓院里。”汤母说着摸出的酒壶,仰头喝上一口,然后把酒壶递给捷克。

“喂,杰克,你怎么了?”看到同伴耷拉个脑袋不说话,汤母伸手推了一下,杰克无声的一倒,把汤母吓的刚要叫喊,就发觉自己的嘴巴已经被人捂上,脖子上一凉,就再也没有知觉了。两个岗哨被干掉后,黑影们无声消失在甲板上。

舰长的卧室内,一个洋人正卖力的在一个女人身上耸动,透过窗口的月色,可以模糊的看见是一个洋鬼子。下面的女人有节奏的叫唤着。突然女人瞪大着双眼,眼睛里露出惊恐的目光,洋人觉得奇怪,回头一看,只看见一个黑色面具上一双眼睛在黑夜里闪了一下,洋人就失去知觉。

虎门炮台上的军营,门口的岗哨正打着瞌睡。军营外的陈玉成带着他的士兵正虎视眈眈的埋伏在那,几个黑影无声的扑了过去,闷哼了一声,这两个岗哨就在也没有动静。大门被轻轻的打开,埋伏在门外的新军在陈玉成手一挥后,快速的扑了进去。

各个营房的门口很快就被围了起来,这时候海面上的几艘军舰上都有许多小船靠了上去,不断的有人利用上面垂下的绳索不断的爬了上去,终于每条军舰的前甲板上都出现一个火把在有规律的晃动。陈玉成猛的点起一个火把,也用力的晃了几下,顿时这个平静的夜晚被喧闹的枪炮声达碎。

哐、铛,营房窗户上的玻璃都同时被打碎,每间房子里都有几个冒着浓烟的手榴弹被扔了进去。轰轰轰,一连串的巨响后,营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个个火把被点燃,新军士兵们如旋风般的冲了进去。没有被炸死的英军士兵们醒来后,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还有在火把的照明下步枪上明晃晃的刺刀。

除了一百来号倒霉的英军被手榴弹炸死炸伤外,其他的英军完全没有抵抗。原因很简单,有个别的英军刚有点动作,就被刺刀无情的扎进胸膛,没有人不怕死,剩下的英军都乖乖的举起双手,老实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军营中间的院子里很热闹,一千多英军在众多的火把照亮下,都老实的蹲在地上。有穿着睡衣的,有光着膀子穿条内裤的,还有一些有**习惯的士兵,就那么光溜溜的蹲着。英军都很纳闷,怎么突然间一觉醒来就成了俘虏了。最让英国人想不通的是,这些拿刀拿枪对着自己的是一群说中国话的人,中国人不都被打跑了吗?我们的主力部队不是北上了吗?这广州城里不是没中国军队了吗?等等这一系列问题都让这些英国士兵感到困惑。

天终于亮了,那些习惯早睡的广州人都在抱怨,最近这广州城实在是太乱了,都下半夜还有人在放炸弹,吵的人觉都睡不好。等他们出来喝早茶的时候,这才发现街道上出现了许多服装怪异的中国士兵,他们穿的和洋鬼子差不多,拿的也是洋枪,但这些当兵的看起来都很客气。再仔细看一看,以往大街上横行的洋人一个也没有了。这时候整个广州都察觉到不对了,人们都在互相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情。个别大胆的市民,壮着胆子去问那些和气的当兵的:“累候啊(你好啊),发生昨嘛也系啊?(发生了什么事)累地嗨嘛眼啊(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当兵的见市民找他们说话,都是先对着说话的市民先立正,然后敬个军礼,客气的说道:“你好,有什么事情吗?”市民们这才明白当兵的不是本地人。一些会说官话的人接过来问:“这位军爷,你们是哪个部队的?从哪来的?昨天晚上那么大的动静是怎么一回事?”那些当兵的都客气的回答道:“我们是两江总督,杨一大人手底下的新军,奉命到广州来打洋鬼子的。”听到这些答案的时候市民们顿时沸腾起来。一个个几乎都不敢相自己的耳朵。有的继续问道:“那些洋人呢?都被你们杀了?”士兵们都笑着回答道:“那倒没有,我们和洋人那些畜生不一样,我们不乱杀人,除了反抗的,都被我们抓起来关好了。”

得到准确消息的广州人再也按奈不住了,四处奔走相告,洋人都被抓起来了,咱们中国的军队打过来了。广州城彻底的爆发了,到处是燃放的鞭炮,到处有议论的人群,人人脸上都挂着喜悦的表情。

广州英国大使馆内,英国驻华大使巴夏礼,自从凌晨被惊醒后就再也无法安心的睡觉了,当一个人从**睁开眼睛,打开大门一看,外头全是一些自己不知道哪来的大兵,个个手持刀枪的包围了使馆,而且使馆的卫兵都被押了起来,围做在院子里。这时候他的心情一定很糟糕。巴夏里现在心情就极度恶劣,和那些士兵交涉半天了,结果人家不知道是听不明白,还是根本就懒的理睬自己,总之是对自己不理不采。刚想出门,就被明晃晃的刺刀逼了回来。巴夏里拼命的抗议,用英文抗议无效,他就改用中文,结果还是没得到任何回答。

巴夏里陷入了极度不安的情绪中,他不知道中国人会怎么处置自己,想到自己这些年在中国干下的事,再想想前些日子被人偷偷弄死的外国人,巴夏里冷汗顿时就下来了。使馆里的其他人都被另外关了起来,巴夏里根本就看不到,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虎门的军舰,炮台上的军营里的士兵都在干什么?巴夏里不得而知。

惶恐不安的巴夏里终于等到了天亮,他再一次跑到门口,对守在门口的士兵说:“你好,我是英国大使巴夏里,我要求见你们的长官。”这一次他说的是中文,而且语气十分的客气。

中国士兵用白眼翻了他一下,冷冷的说道:“没事就老实在屋子里呆着,我们大人忙着呢,没工夫见你。”巴夏里被顶的两眼一番,一直在中国骄横惯的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话,当时就叫了起来:“我抗议,你们这样做严重的破坏了两国的邦交,我是大使,我有外交赦免权,你们不能囚禁我。”说着巴夏里吵着就要往外闯。没想到的是,一个军官摸样的见巴夏里一直在闹腾,顿时就火了,开口就骂道:“你娘的B的,这洋鬼子太闹了,让他安静点。”话音刚落,几个士兵就冲了过来,抡起枪托就砸了过来,巴夏里嘴角上被狠狠的砸了一下,只觉得一阵巨痛,嘴吧了一咸,舌头感觉到嘴里有几颗硬硬的东西,巴夏里啐了一口,发现从自己嘴巴里出来的是几颗牙齿和一团血污。这一回巴夏里彻底的安静了,捂着嘴巴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再也不敢出来。

作为南下新军统帅的陈玉成当然忙,广州刚定,缴获洋人军舰四艘,商船六十多条,俘虏英军士兵一千余人,还抓了一大批商人。审问了几个,结果发现嘴巴都还挺硬,被士兵们一顿臭打之后,都老实交代了。原来这些个所谓的商人,大都是鸦片走私的贩子。

接下来陈玉成开始审问被活抓的英军在广州最高指挥官皮特。皮特是在**被抓的,当时他正在睡觉,结果一阵巨响把他惊醒,运气的是手榴弹爆炸的地方距离他窗的位置比较远,他没有伤着。中国士兵从他房间里的衣服上看出来他是个军官,所以破例让他穿上衣服,然后把他单独关押起来。

房间的正中摆了一张桌子,陈玉成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被押进来的皮特。一位通事坐在一旁负责翻译,还有个文书在另一边的桌子上负责记录。几个膀大腰圆的士兵光着膀子,手里拎着皮鞭,皮鞭上还有水滴在往下掉,明显是沾了水的。一盆碳火烧的正旺,几块烙铁在里面被烧的通红。皮特进来的时,正好有几个英国的鸦片贩子被拖了出去,看到自己的同胞那付惨状,皮特心里咯噔的一下。皮特被安排在陈玉成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皮特不认识陈玉成,但还是从陈玉成的气度上发觉到,这是个大官,是大官就好,一般的大官是不会乱用刑的,皮特按照自己的理解来判断。不过从刚才被拖出去的鸦片贩子的情况来看,好象又不是那么一回事,皮特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姓名?”皮特做好后,中国通事面无表情的用英语问道。

“你们无权审问我,身为皇家军官是不会和你们合作的。”皮特色厉内荏的叫道。

“姓名?”中国通事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问。皮特干脆就闭上嘴巴不吭声。陈玉成英俊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朝边上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们立刻就恶狠狠的朝皮特走来。

“皮特。我叫皮特。来自英国利物浦。”皮特一见情况不对,立刻就开口说道。陈玉成听完通事的翻译,脸上不由露出不屑的笑容,还不时看看皮特。皮特见陈玉成在看自己,心里一阵发虚,不由的把自己混身上下也看了一下。

“职务?”中国通事在和陈玉成低声说了几句后,继续问皮特。皮特看了看士兵们,发现他们正在瞪着自己,目光赶紧躲开。

“英国皇家陆军少校。”皮特这次没有敢迟疑,立刻就做出了回答。

“知道香港的情况吗?”中国通事继续问道。

“不知道。”皮特想蒙混过去,其实他就是从香港才过来的。这一次陈玉成没有对站在旁边的士兵们再使眼色,而是对门外站着的士兵说道:“行了,这小子不老实,拉出去枪毙。”中国通事随口就用英语给翻译了出来。皮特一听,这还得了,回头一看,门外的士兵端着枪就进来,立刻就用英语叫起来:“不、不、不,我说,我说。”通事把皮特的话这么一说,陈玉成这才挥挥手示意士兵们回去。

皮特很快就把香港驻军的情况交代清楚。这一次联军北上,把驻扎在香港的英军基本上都抽调差不多了,现在香港总共也就一千来号士兵,由一个少校约翰带队。另外香港还驻扎了一支小型的舰队,有三艘小吨位的巡洋舰,三艘中型战列舰,水兵也大约有一千多人。

香港,英国从第一次鸦片战争中强迫中国割让的小半岛,这是一个天然的优良深水港,也是英国对中国持续侵略的跳板。更是鸦片贩子对中国倾销鸦片的基地。六艘英国皇家海军的军舰停泊在维多利亚湾内,港督府上飘**着英国的星条旗。今天是星期天,基督徒们都有做礼拜的习惯。除了少数的水兵还在军舰和兵营里留守,大部分士兵都涌上街头,汇集到教堂里,唱赞美诗歌,然后向上帝忏悔自己在中国犯下的罪恶。似乎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在中国造孽,因为上帝会宽恕他们。

在广州休整一天后,陈玉成留下李开芳带着五千士兵,维持广州的秩序,自己带着一万五千多人开拔,奔赴香港。通过审问皮特,陈玉成选择了星期天这个时候对香港发起进攻。

英国军舰上的水兵们在无聊的晒着太阳,四艘挂着英国国旗的军舰在中午的时候缓缓驶进维多利亚港湾,留守的水兵和军官们虽然没听说有军舰来香港,但见来的是英国军舰,也就频频的向他们挥手致意。水兵们一点都不担心,香港被占领都快二十年了,从没有遭到过任何的袭击,中国军队根本就不敢靠近。他们已经习惯了香港平静的生活。但可怕的事情突然发生了,从外面来的军舰的前甲板突然出现大批中国士兵,英国士兵没遇见过的机枪,下雨一般的把子弹倾泄在港湾里的军舰上,正在甲板上晒太阳的士兵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接二连三的被打倒的甲板上。木制的船身被机枪子弹打的木屑四溅,从安逸到惊恐的水兵四处躲藏,但多数都被打倒。一条条绳爪被扔了过来,一个个士兵顺着绳子射了过去,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六艘军舰上的水兵死的死,伤的伤,被俘的被俘。英国皇家海军被这个突然的袭击打的全军覆灭。

海面上打响的同时,新军也从陆地对香港发起突然的袭击,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新军快速的占领了各个要点,军营里的士兵们在听到维多利亚湾里的枪声后,还以为是有人在放鞭炮,等到漫不经心的他们发现中国军队的时候,已经为时晚也。枪声把从教堂里出来后正在吃饭的士兵和当地的英国居民惊呆了,这不是鞭炮,也不是演习,这是一场战争。

这场战斗毫无悬念,一万五对两千,有心算无心加突然袭击,除了一些零星的抵抗,包括海面上的军舰在内的所以皇家军队,统统在战斗打响一个多小时后全部缴械。港督府上飘**的英国国旗被降了下来,街道上到处是英军俘虏被押着行走。

陈玉成指挥的南下战役,在新军秘密训练的特种部队的帮助下,以最小的代价取得了最大的胜利,这也许是最早在战斗中使用特种部队的战例。(我晕,我忘了,最早使用特种部队的是项少龙。)

(有的东西我很想写,但又怕涉及到政治,被时空管理局宣布我被封杀,那我就仆街了,其实我很想写一下港督什么的,写他们的嘴脸,但实在不敢写。这段写的很郁闷,写的很不发挥。发泄一下不满先。)

弱国无外交,自1840年鸦片战争,中国的国门被坚船利炮打开后,中国在一次次外交事件中扮演了失败的角色。一次次在趾高气扬的外国人面前低头,这一次这一切好象没有被重复,英法公使在见到杨一后,没有再表现出高傲的表情,而是一反常态的低下了头颅。在两人签署了投降文书十天后,一位英军军官和一位法军军官从上海登上了一艘普鲁士货船,踏上了返回欧洲的旅途,这一次他们没有带去任何的喜讯,只带回去失败消息。

北京城里,表面上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天桥依旧热闹,说书,唱曲,打把势卖艺的,挑担子做买卖的照旧过着各自的营生。

可仔细一观察,街上的官差比往日要多上许多,城门的把守盘查也要严许多。大街小巷里的百姓们都在偷偷的议论着天津卫发生的那场战斗。

茶楼里的茶客们喝着茶吃着点心,然后开始谈一些大家感兴趣的话题。

“诶!你知道吗?最近都在传呢。”一个茶客做出神秘的样子低声对同伴说道。

“知道什么?你不是说小月楼的花魁云烟跟人跑了那事吧?这都老八辈子的事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同伴明显的对他不信任。

“什么嘛?这回可发生大事了,洋鬼子叫咱们给收拾了。”

“是真的吗?前些日子就听说洋鬼子冲咱北京城来了,咱们院子里的张老栓都把女儿老婆往乡下送呢。”

“就是这事,该死的洋鬼子,没他妈一个好东西搅的咱们都没安生日子过。你还别说,我光听见朝廷的军队又让洋鬼子给打败了,还真没听见过咱们把洋人给收拾了。你给我说说看,是真事吗?”

“怎么不是真的?前天我大侄子从天津卫过来,说洋人被押着满大街游行呢。”

“你说说看,到底怎么一回事?”听的也来了兴趣。

“知道杨一吗?”

“不知道!”

“你小子,除了知道八大胡同里的姑娘大腿是白的,你他妈的还知道什么?听清楚了,杨一是两江总督。”说话的那位得意的教训道。

“两江总督?你在瞎说了,这两江是哪?那可老鼻子远了,怎么扯上天津卫了?”听者顿时露出不屑的神情。

“你小子,我还能瞎说吗?就是两江总督,这杨大人可了不得,他带着天兵天将从江苏飞到天津,把那想打咱北京城的洋鬼子打的是哭爹喊娘。”说话的这位还不忘喝一口茶水,这才继续说道:“听说啊,那白河水都染红了嘿。”

“奶奶的,这些日子,尽听说咱们给洋人赔银子割地方了,还就没听说过这样的哈事。”

两人这边正说的起劲,旁边的茶客也都伸长了脖子在听,有相熟的更是坐了过来道:“我说,赵三爷,给您请安了。说什么呢?让我也听听。”

赵三对有人喜欢听掰合明显感到得意,立刻回答道:“还不是说那洋鬼子在天津卫被咱们朝廷给收拾的事情。”

“这个我也听说了,这几天满大街都在说这事,可说的都没准谱,您老是有见识的,您说说看。”几个人正说的热闹,茶博士过来了,敲了敲桌子,指了指门口进来的两个官差,又指了指墙上挂着写有“莫谈国事”的牌子,几个人立刻识趣的开始低头喝茶。

通州,胜宝接到皇帝的密旨后就开始坐立不安,皇帝让他趁杨一进京面圣的机会,在路过通州时把杨一给拿下。这杨一是谁啊?是哪个乌龟王八蛋被皇帝出的主意?这不是在害我吗?胜宝在心里拼命的骂道。

说实话,胜宝最怕的就是洋人,还有就是陈玉成。眼下这陈玉成投了杨一,洋人也叫杨一给收拾了,现在让自己来对付杨一,胜宝能安心吗?别看通州有十万大军,那洋人才几千人马,他就敢往北京来,这都叫杨一给收拾了,自己要能把杨一给拿下那也还罢了,万一事情败露,杨一那五万精兵可就要了自己的老命了。思前想后,胜宝还是没好的办法。可这皇帝的圣旨是不能违抗的,看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天津城内,杨一的新军指挥部设在了直隶总督衙门里,直隶总督怡良早在英法联军打来前就托病跑回了北京。杨一顺手就给接管了。

“大人,朝廷的圣旨让您一个人进京,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看来皇帝要对您下手了。”张键和杨一一边下棋,一边说话。

“我知道,他们能安什么好心,这事我们得合计合计,是得见见皇帝了。”杨一说着笑了起来,看了看棋盘,飞快的下了一子。张健一见该子的位置,顿时一皱眉头道:“怎么还藏着这一手,这不是黑虎掏心吗?”

原来,棋盘上张健的白棋正在攻杨一的一块黑棋,打算借着攻击顺势就把中空给封上。可杨一这一枚子落下后,并没有在逃孤棋,而是冲着张健另一块薄弱的棋就去了,张健正在攻击的这块棋,看起来很危险,可杨一那枚棋子落下后既瞄着张键薄棋,又照顾到正在被攻击的孤棋,最后顺手还把张健中间成空的希望给灭了,可以说是一箭三雕。张健对着棋盘看了半天,发现自己的空差了不少,杨一的孤棋是肯定吃不了啦,自己还有块棋不补就要死,觉得这棋怎下都不行了。张健干脆抓起几个棋子往棋盘上一扔,投了。

“不下了,不下了,咱们去吃狗不理的包子去。”张键看来没心情下棋了。这时候余薪从门外进来了,神情严肃的来到杨一面前道:“大人,情报确实,胜宝是收到了皇帝的密旨。”

杨一听罢,抓起一枚棋子,狠狠的拍在棋盘上道:“嘿嘿,看来我还真的来一招黑虎掏心了。”张健听罢也露出会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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