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老爹,这是你的哥哥?”凌玲一脸诧异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叔叔”。
“呦,这应该就是我的大侄女吧。不错不错,大家闺秀的,一看就继承了我们墨家的基因,这眉毛,这眼睛......”这个叫皇墨的叔叔张口就是对着凌玲好一顿夸。
“你怎么在这里?”君默似乎没有多少兄弟见面的激动,显得格外的冷淡。
“你怎么这么绝情啊老弟,好歹我也是你的三哥。这两年没见了,你就这个态度?”皇墨倒是很粘着自己的这个弟弟。
“哼——真亏的你们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把我除名了?”君默虽然嘴上各种倔强,但还是挪了挪屁股,给皇墨让出了一个地方。
“哎呀,说得好像我们把你怎么招一样,老爹都去世多少年了?嘴上说着一百个嫌弃,但是怎么招,你都是他的儿子,我们的兄弟。我们都打算迎你回来了,你倒是直接翻脸不认人了。”
皇墨从怀里掏出打火机,叼起一根抽了起来。
“别再车厢里抽烟,我女儿还在这里呢?你的肺都烂成什么样了?”君默直接掐灭了帝墨的烟头。
“咳咳咳。不是,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抽烟不喝酒,活得毫无欲望一样啊。”皇墨不满地看了看凌玲,然后递了根烟。“抽吗?小侄女?”君默见状直接打掉皇墨手里的烟。
“不要教坏我的女儿。”君默把凌玲推到一旁。
“啧,你这人。孩子总要到社会上磨练的,抽烟喝酒这是迟早的事情,早点接触了那将来好走社会。”皇墨俨然一副人生导师的样子开导君默。
“去去去,别一副手到擒来的样子。你连孩子都没有,还跟我谈教育孩子?”
“嗨——”帝墨瞬间不乐意,一巴掌拍君默大腿上。“揭你老哥的短是吧,不是说不提了吗?”皇墨的脸上略显难堪。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君默急忙转移话锋。“说吧,你这次来葡焘烙干什么来地,不会就是为了过来看我的吧?”
“切,除了我谁还想起你这个混蛋啊?”皇墨从怀里掏出一根巧克力棒含在嘴里。“我这次来是代表督查所出席一个宴会的,仅此而已。”
君默:“什么宴会?还邀请了督查司的人?”
皇墨:“不知道,直说了是跟外域有关的。上头派我来看看,我想你不是在葡焘烙吗?就答应了下来。”
君默:“那你就轻便吧,我们下一站就下车了。”
皇墨:“哎哎哎,怎么说走就走啊?我问你,晚上的宴会来不来?”
君默:“我们来干什么?”
皇墨:“你不是信誉厅的吗?好歹也算是政府机关,你就代表你们机关出席一下呗。你们那个老不死的厅长也找不到人,一接电话就在那里渗人的傻笑,也不知道笑啥?”
君默:“那个老头子有点.....神经病。我今天是陪我女儿的。幼稚......”
“哦那我明白了。”皇墨直接推开君默的脸,热情的招呼凌玲。“大侄女,来不来。三伯向你保证,里面绝对由你好多没有见过的好玩意。”
“......”凌玲看了看君默,然后摇了摇头。
“里面有好多的明星艺人,还有大老板,你不想见一见?”
凌玲又摇了摇头。
“这次是顶级的大厨,有好多的好吃的甜品和零食......”
“我去。”凌玲一瞬间两眼放过,直接应承了下来。
“喂,小家伙.....”君默刚想说什么,直接从后面被皇墨一把揽住脖颈,只见君默的脸涨得通红,不断地拍着椅子。
“既然我的大侄女都答应了,我就权当你答应了老弟。及得来呦——不然的话可就是不守信用了。”
此时车站到站了。皇墨一个翻身越过栏杆到门口。“那大侄女晚上见。”说完便扬长而去。
“咳咳咳。”君默捂着嗓子干咳几声。“这家伙绝对对我小时候往他裤子里塞刺猬的事情还怀恨在心。”
“喂老爹,怎么感觉你小时候也没怎么老实啊?”凌玲投来鄙夷的目光。
“咳咳,这个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那你怎么没告诉我我还有叔叔啊?看起来我还有两个叔叔?”凌玲看着皇墨塞给自己的巧克力棒,吃了起来。
“哎——老爹本以为不会再跟他们有交集,所以就没告诉你。”君默无奈的看着窗外,一副看不出想什么还昏昏欲睡的眼神。
“他们是你的兄弟啊?为什么不能处在一起呢?都是亲人啊?我倒觉得我这个叔叔还挺好的。”
“你三伯怎么说呢?也是一个可怜人吧,应该说我们这哥五个全都是。”
“所以臭老爹你还瞒了我什么事情啊?”凌玲摸了摸君默的口袋,从里面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你见过NPC什么时候会一股脑的把故事说出来的,你得自己寻找,增加好感度。比如你现在就叫我一声‘爹地’。我想好感度一定会上来的。”
“做梦?臭老爹从精神到肉体最后都会泛着酸臭味,等你老了,你身上的老人臭一定会很冲的。”
“喂,你老爹我才45岁啊?怎么就开始有老人臭了?”君默抬起自己的胳膊,闻了闻腋下。“我也没有狐臭啊?”
“所以还是叫你笨老爹比较好。”
“你这么说太伤爸爸的心了......”
终于经历一阵曲折后,父女二人总算是来到了此次的目的地——“橙庙”。听说是战前一种叫做“庙会”的习俗演化而来的。
橙庙的门口挤满来来往的人群,红色的高柱将整个场地团团围住,里面还有一些身着奇怪的白色长褂,足部够着白色足袋,手里面拿着笛子,太鼓和其他各式各样东西的女子。
“老爹,这些人是什么啊?”凌玲拽着君默的衣角激动地问道。
“这叫巫女吧,我记得。好像是战前一个叫做日本的国家的风俗。具体我记不清楚了,毕竟战前的习俗实在是太多了,好多都杂糅在一起了。”
还没等君默说完,凌玲便拽着君默一起陷入了大家的庆祝狂潮之中。尽管君默很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是为了女儿一切都是值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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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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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