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秦泽炎揉揉眼睛。
他刚刚是看错了吗?
怎么,看到许彦轩扛着一个女人回来了?
似乎,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和女人大交到了吧?
再说了,好像是自从苏陌浅离开这里之后,顾柔都已经被带走了,不让住在这里,单独买了新的别墅。
怎么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有这么大的能力,让这个似乎已经丧失了男人的兴趣的男人,扛着女人回来了呢?
“开门。”
许彦轩淡淡的对着站在别墅门口发呆的秦泽炎开口命令道。
“哦,哦。”
秦泽炎呆了两秒钟,也不管在他背上的女人是谁,就轻轻的推开了门,眼神中还带着一抹不可置信。
他在这里,已经住了快一个月了,好吗?
这里,除了有两个男人的影子之外,连一只雌苍蝇都没有。
“怎么,难道你对于我现在的情况有意见?”
“并没有。”
秦泽炎摇摇头,当做是没有看到许彦轩刚刚的表情,也没有听到他说的那些话一样。
苏陌浅趴在他的肩膀上,根本都没有办法看的清楚来人。
如果不是听出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秦泽炎的话,她也不会有这么明确的动作。
“救我!”
头发把她的脸挡得死死的,四肢一直不安分地在许彦轩的身体上踢打来去。
“怎么,难道这个女人是你从别人家里抢来的?”
秦泽炎摸不着头脑的在脑袋上挠了几下。
似乎以前所有的女人,为了接近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十分的努力的啊。
她们一个个都恨不得自己倒贴,然后躺在许彦轩的**呢。
只是,现在,这是什么鬼呢?
女人趴在许彦轩的肩膀上,用力的踢打着,看起来一拳一脚都不轻松呢。
可是那个被踢打的人,却偏偏没有生气的意思。
他只是轻轻皱起眉头,但是嘴角却分明只是上扬的。
难道,他现在很高兴吗?
看着眼前的这么一副画面,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鬼。
“还不过来帮忙?”
许彦轩一副责怪秦泽炎不懂得别人的眼头见识的模样,有板有眼的责问着。
“嘿!为了女人,你还真的是蹬鼻子上脸啊。”
秦泽炎小声念叨着,心里的不满意,在表情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以前对于苏陌浅他都没有这么伺候过好不好?
那可是正牌的许太太啊!
“咳咳,你现在要是不闹了,我就放你下来,如果你继续闹得话,我就一直这么扛着你,信不信由你。”
这句似是而非的话,在苏陌浅听来,分明就是在挑衅。
可是在秦泽炎听起来,却是一句很温柔的话。
“你这个变态!”
苏陌浅在他的肩膀上大声吼叫着。
得亏,现在没有人知道她是一个孕妇,不然一定会惊呆了,并且一副受惊的模样把她放下来的吧?
“我就是变态,你的攻击无效。”
许彦轩一副要耍流氓的模样,似乎并没有把这些话当做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来看待啊。
秦泽炎没有说话,不动声色的坐在了许彦轩的身边,他倒是要看看,今天这个男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这么久了都没有在这个地方看到过女人了,忽然出现一个,怎么看起来,要比地球毁灭了还要有意思。
这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倒是要好好的了解一下。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啊!许彦轩,我看你这段时间,简直就是不要脸到了一定的地步吧?你知道长城也不过和你的脸皮一样厚吗?”
女人丝毫不吝啬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训斥和责骂。
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只是,眼前的人呢,似乎还觉得是一种享受。
许彦轩眼睛微微眯起,肩膀上扛着一个女人,手里端起来一杯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嘴角扬起:“不错,今天的味道很好。”
秦泽炎尴尬撇撇嘴,这和昨天没有生闷气区别啊,里边的咖啡豆都是昨天剩下,今天才磨出来的。
“好喝你个头啊,你把我放下来!”
苏陌浅被他这么背着,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充血了!
她可不想要就这么死于非命。
秦泽炎听着这个声音,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呢?
“你要是同意住在这里,我就把你放下来。”
“同意你个头啊!我才不要呢!”
这一个回答出来,秦泽炎嘴巴里的咖啡,差点就喷了出来!
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敢和许彦轩说话?
除了以前那个无法无天的苏陌浅,竟然还有人敢这样子和他见过最冷漠的男人说话?
“那你就继续在上百年呆着吧,或许,上边的空气比较好。”
苏陌浅皱起来眉头,眼睛无奈的转动了一下。
她见过的所有样子里的许彦轩,就只有今天这个是最流氓,最下流的!
“姑娘,你要不,就从了他吧?”
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的秦泽炎皱起眉头。
他大约见过的所有姑娘里边,眼前的这个,是最狠毒的了吧?
真是和苏陌浅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道说,和她分手之后,许彦轩心里有了阴影,就开始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了?
“从什么从!亏我还把你当做是哥哥,你竟然不帮我?我的脑袋都要充血了好吗?”
苏陌浅大声咒骂着还在一边看着好戏,还不停的撺掇着什么的秦泽炎。
所有的人里,见过最没有节操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秦泽炎了。
以前,处处维护着她,只是,现在却像是变了样一样,只知道帮着许彦轩。
改不成,是现在许彦轩性情大变的原因是,想要和他搞基吧?
“你是……陌浅?”
瞪大了眼珠子看着被许彦轩扛在了肩膀上的女人,秦泽炎只觉得,他在得到证实的那一个时刻,眼睛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对啊,我现在是苏陌浅,如果你不让他把我放下来,一会我就是脑袋里充血的猪头了!”
哪里还顾得上形象?
以前的许彦轩,多少也算得上是一个绅士了吧?
可是现在呢?
哪里还是一个绅士呢?分明就是一个流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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