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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祭旧人

“说明你还是看懂了的,”岳盛华面上带着笑意,继而赞许道:“嘉琪啊,你不愧是我岳盛华的孙女,聪明,懂得机变,很好,很好!”岳盛华笑意渐深,“那么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第二百三十九章祭旧人

岳嘉琪心里一紧,知道这才是关键,这个问题,自己不仅得回答,还得答好了,否则后果自己掂量……。

她抬头,直视了岳盛华道:“爷爷,为什么是我?”

岳盛华面色不变,也不见有任何恼怒的地方,“嘉琪,我知道你已经清楚了自己的身世,但我岳家才是养大你的地方,你在岳家乍了根的,你明白吗?”

岳嘉琪捏紧双拳,“明白,但爷爷我实在您让去宋家,究竟意义何在?资料上已经说明宋家老二几乎就是个疯子,神志时常不清醒,您让我……。”

“稍安勿躁,稍晚勿躁,”岳盛华安慰道,目光里闪过一阵异样的幽光,接着状似沉重的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还是没明白爷爷的意思啊嘉琪!”

“还请爷爷您解惑”

岳盛华闻言,莫名的,面色冷淡了几分,似乎忽然间就对面前这个人失去了兴趣。

岳嘉琪见岳盛华的面色逐渐阴冷,心上生出几分恐惧,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逃跑,快逃!但只要还有一丝理智在,她就绝不能在此刻透出哪怕一丝想跑的表情。

她迅速低下头,一副知错的乖巧模样,任凭头顶上方,阴冷之气越来越浓,越老越压抑。

“这样吧,”岳盛华开了口,表情淡淡道:“你今儿去祖坟那边看看你奶奶,顺便还去拜访一个人,这个人你也是认识的……。”

岳家的祖坟不在s市,而是邻近的b县,那位置偏僻,山路环绕,出来进去的很是麻烦,不过这些年因发展迅猛也修了隧道,好歹让来往方便了许多,岳嘉琪到时时间已经不早,刚过午后,深秋的日头照在人头上,脸上,时间久了也是刺挠人的。

她一路爬上山来,头上是汗涔涔的一片,山路不好走,况且还是久无人踏足的小径,有好几次她险些摔倒,直到看到山顶的小庙了,她才松了口气,加快步子走到了拿丘隆起的山包前,这里,茅草荒野间沉睡着岳家百年来的列为先辈,就属奶奶的最新,但也长满野草了。岳嘉琪跪倒在墓碑前,任由山风在空空他妈的*的心里胡乱吹着。

“奶奶,我来看你了。”

她静静看了会墓碑上的刻字,然后从背包里一样一样的拿出出发前就准备好的祭品。“这是您最爱吃的芒几样干果,这是几个糯米糍,啊还有些水果,”末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东西有点少,您可别责怪,还有您爱吃杨梅还没到季节,我就没带啦,一次一定多带点好不好?”

她将东西一一仔细地摆好,“奶奶,我来的少,让你在这受苦了吧?一个人寂不寂寞?有没有人陪你说说话?我也一个人在外边**了好久呢,连爷爷都看不下去将我抓回来了……。”

岳嘉琪絮絮叨叨地说着一如往常和老人家讨论家常一般,面上始终带着浅笑,“奶奶,我现在是一名医生了麽,哎,您说要我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在外面转了一圈后觉得啊,也没什么特别想做的,还是转回老本行当医生算了,不能白白浪费几年学习嘛,虽然您知道的您孙女我没出息的很,当医生纯粹是为了养家糊口,没啥大的出息,嘿嘿,

说这话您可别怪我!啊,对了,你这住的也太埋汰了,那可不好,我来替您拔草啊。”

说完她起身开始拔掉山包上长出来的野草。这些野草好歹也长了几年,有些根茎深,她费了一把子力气,彻底捯饬干净时,又是累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她摊坐在墓碑旁,身子斜靠在冷硬的石碑上。

“好累,奶奶您就只知道傻看着,也不起来夸夸我。我们好几年没见了呢,想我不?”

此刻山风恣意,萧瑟而寂寥,无人回应,无人听闻。

“今天爬上山来看看您,以后怕是难得有机会来了,奶奶,我真舍不得你……。”

她将头靠在石碑旁,身子蜷缩起来,“这里好冷,您冷吗?”午后的阳光渐渐暗淡,温度缓缓褪去,她心里,最后的一点柔软也慢慢化为了硬刺,扎得她的心生疼,她蓦地流下来,知道时间已经不早,必须要走了,她接着蹲下身将摆着的祭品又一样一样拿回去,双手忙碌间,竟没有空来擦擦眼泪,任凭泪水一滴一砸进了土里。

最后,她站起身,“奶奶,我要走了,你在这里安心待着啊,我下次还来看您!”

她背着背包朝着太阳落山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身后,孤冷的黑暗悄然侵袭而来……。

循着日落的最后一丝余温,她走进了山下的一个村庄,这村庄都姓岳,是岳家的发源地,最初,岳家人举族迁移来次避祸,后来便在此生根发芽,这许多年来,村庄里走出过无数才杰俊彦,造出无数光荣传奇,但这庄子始终还是原来古朴的模样,谁也没舍得打扰它独自承受岁月的变迁,也有很多人老了就回到这里,悠闲的半隐居着,岳嘉琪要见的人,就在这里。

她在村中转了一圈,和几个长辈了打了声招呼之后,在一见低矮的土屋前停住脚步,伸手开始敲门。

几分钟后,木门内想起了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人站在门内,却并不快速打开,只听见一道声音响起问:“谁?”声音沙哑而警惕,技术极不愿意和人交流的。

“我叫岳嘉琪,岳盛华您知道吗?他叫我来找你。”

“不认识”那人果断说道,且话还没落下就离开了。

岳嘉琪料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在门外占了会儿,又开始敲门,“您开开门吧,岳盛华您或许不相见,但他叫我来找您,不是什么紧要事,只是让我来看看您。”

门内寂然无声,那人似乎已经走到了屋子里去。

岳嘉琪想了想,既然不乐意听到岳盛华,但其他人或许可以,于是提高了声音,接着喊道:“唐贞淑您知道吗?我是她的孙女,我叫嘉琪,今天我是来看奶奶的……。”话还没说完,那门边迅速打开,露出了一张沧桑的,布满伤痕的脸,看着十分狰狞。

她看了她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进来吧,把门关上。”

岳嘉琪顺从地走进门,将身后的木门关上,顺便抬眼扫视了一圈院内的情景,这院子荒凉得很,几乎没什么人气,连棵野草都不见,甚是奇怪。

但时间不容许她多想,就跟那人走进了屋子里,现代社会,泥土房已经少见,像这般内部极其简陋,毫无现代电器的,简直就少而又少了,岳嘉琪心里惊疑不定,实在猜不透岳盛华为什么要让自己来见这么奇怪的一个人,这个人的身份到底……。

“你坐”走入屋内,那人随手指了

个陈旧的木椅,然后自己转身就坐在了一张长木凳上,双目瞪着岳嘉琪,简直要将她看穿个洞出来。

这目光太灼热,让她有点无所适从,她飞快看了眼室内简单的陈设和昏暗的光线,然后犹豫着开口道:“您是?”

“我是你姑姑。”那人一语道破。

岳嘉琪一惊,她从来都不知道岳盛华还有个女儿,她还有个姑姑!她惊疑不定,目光如电回视那人,“你确定?”

“你信不信,和我无关。”那人不咸不淡道,转而一脸怀疑问,“刚才你说你是岳盛华孙女?”

“嗯,但不是亲生的,我是奶奶抱养回来的。”

“哦,”那人竟是送了一口气,“我竟不知道。”

岳嘉琪低头,“我也是在奶奶临去世前才知道的。她……。”

“你说什么?谁,谁去世?”那人惊叫,倏地一下站了起来。

岳嘉琪惊讶,“您不知道?奶奶去世四年了,就葬在祖坟那边。”

“我怎么会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那人躁动地在屋内走来走去,接着尖声质问道:“她死了?唐贞淑死了?”

岳嘉琪沉默了会儿,继而点点头。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奶奶是患胃癌去世的,”岳嘉琪一字一句道,“去世前没什么痛苦,走得很安详。”

“难道她没有提起我吗?”那人转过头来看着岳嘉琪的眼睛,岳嘉琪惊见,那双浑浊苍老的眸子里已经满泪水。

“没有,她什么人都没提起。”岳嘉琪回答。

“不!”那人嘭的一声跪倒在地上,“不,妈不会的,妈连临走都没想见我一面?不见我一面的吗?我是她女儿啊!我是她女儿!”那人大声嚎啕起来。

岳嘉琪一呆,女儿?!难道是奶奶的亲生女儿?

怎么会?

奶奶不是一辈子都无所出吗?

岳嘉琪无言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痛哭失声的女人,看着她整人崩溃般痛苦挣扎着,绝望透过哭号传递到了岳嘉琪的心里。

她深吸口气,蹲下身将她扶了起来,“别难过了姑姑,奶奶走时,至少是没有遗憾的,也许她是知道你过的好的。”

“好?”那人猛地直视岳嘉琪,“你说好吗?好?哪里?你看到我过得好了吗?”

岳嘉琪语塞,知道自己真心不会安慰人,也知道此刻无论什么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她叹了口气,“今天您想说什么,尽管说吧,我认真听着,我是奶奶养大的,您尽可以相信我。”

那人不说话,眼里的泪也停住了,只是握住岳嘉琪的手愈发的紧,像是藤蔓拼命缠绕住树干,那疼痛,岳嘉琪拼命忍住,不说话。

她在等,等那个女人主动开口,她的往事,她和奶奶的往事,会很长,长得让今夜也变得漫漫

多了过久,漫长的沉默和绝望盘踞这狭窄的小屋里,让岳嘉琪疲倦起来,她将眼前陷入了失神状态的女人安置的长凳上坐好,转身在窗前的小桌上找到了茶壶和茶杯,她倒了杯茶,递到女人面前,

“姑姑,我能叫你一声姑姑吗?奶奶已经离开,你伤心也无用了,先喝了这杯水,你好好的,好吗?”

那人眼珠转向岳嘉琪,不说话,红肿不堪的眼睛里,盛满悲痛、绝望、愤懑、委屈还有质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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