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顿大酒店,三位高大挺拔的男人,高贵优雅如蓝熠,熠皇ceo;淡漠如冰如朱煜,黑道白虎堂堂主,痞雅帅气如冷雲,商场精英。
一踏入大堂,金光四射,吸引了众人的眼球,更有机灵的大堂经理,一眼就识出其身份不凡,只一个眼色,便知早已预订了房间,亲自领着搭乘电梯直奔顶楼。
夏君晖,粉脂凝香,风姿绰约,优雅高贵且美丽,挽了自己的未婚夫,一副娇妻乖乖女状。
白雅京则瞪着自己的男人,该死的,刚刚还唯唯诺诺小狗般,怎一到这种酒店,便霸气得少爷似的,揽了自己腰,铁钳似的挣都挣不脱。
再看那二位,乖乖,高贵得让人不敢仰视,比起冷雲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哼哼,一丘之貉!
不过,好奇怪,他们到底想怎样庆祝?就这样一个赛一个冷地庆祝?还真是另类啊!
“三个房间一样,请随意。”
三个男人,只互相看一眼,便各自步入房间,那叫一个默契。
白雅京傻了,被男人一把拉入房间,看满室华丽,红酒盛宴,水床粉被,霎时醒悟。
我跑……他男人只轻轻一按机关,房门只发出一道悦耳的滴声,白雅京便是费了吃奶的劲儿也打不开了,回头。
她那曾经哈巴狗一般的男人,色相毕露,奸笑着一把拉掉领带,解开衬衫纽扣。
白雅京疯了,该死的,自己怎么就相信他的一片花言巧语了呢,说什么从此以后为她是从,这不……空口大白话吗!
同时另一间房,朱煜懒懒地歪倒在沙发上,唇边,一杯冰酒剔透,映了满目的潋滟。
浴室房门打开,茜茜公主款款而出,一袭透明浴衣,美丽身体,若隐若现,只是那张神秘容颜……仍戴了茜茜公主的面具,只露一双盈然水眸,那叫一个绝色。
“朱堂主。”天籁般动听的嗓音。
对于她在房间的突然出现,朱煜似乎早有预料,应该是早就等候在此的,那两个腹黑男,他自认还够了解。
“我就是蓝熠那厮送给你的大礼?”他淡淡道,敛了满目的煞气,凤眉轻佻。
纤纤玉指,抚了他的纹身,温柔而痛惜,面具背后,泪水流淌至唇角,苦涩至极。
“朱堂主看我唱歌看了五年,不能成全茜茜公主吗?”
朱煜笑,双臂撑在沙发两侧,任那女孩儿解开一颗又一颗的纽扣。
“堂堂白虎堂堂主,当作你的礼物,你不可笑吗?”
白皙修长的指,贴上了那女孩儿透明的浴衣。
“不……可笑!”茜茜公主娇躯一颤,电流一般的酥麻感,霎时袭遍全身。
魔魅一笑,朱煜放下酒杯,凝了面具下的那双眼,指尖向上探,才想要揭开她的面具,一双纤手制止了他。
“朱堂主,只是庆祝,不是吗?
”
朱煜僵住,任那女孩儿拿出一条彩带,蒙住自己的眼睛。
那双眼眸……是醉人的酒,是蛊惑人的罂粟花,只消一眼,便将自己深深陷入,十年了,从懵懂的少女,到现在为人妻,每时每刻都为他沉沦。
而他,只愿意以歌女的身份,凝视她。
那种苦,那份悲,那抹哀怨,茜茜公主拿下自己的面具。
一张清丽俏皮的小脸儿,端起刚刚男人喝过的酒杯,噙了一口冽酒,俯身贴上男人的唇。
朱煜只觉一股清流入喉,醇冽之后,是满口的馨香,他的……傻女孩儿!
十年,她想,如果他们只能戴着面具,才能尽欢,那么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十年,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夏君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吞云吐雾,把酒自欢,当作自己的面,颓废潦倒。
这就是他们三剑客所谓的庆祝吗?
烟,酒,女人……二十八岁的男人,自认千疮百孔的心?
“蓝熠,你会醉的。”
蓝熠冷笑,拉开束缚自己的领带,再次干了一杯酒,然后歪倒在沙发上继续抽烟,满屋子的烟雾缭绕。
“你不痛快,我知道,熠,让我帮你好不好?”
自从那次下药失败之后,夏君晖学乖了许多,只是矜持地偎上未婚夫的肩头,在他刚毅冷峻的脸上,轻轻一吻。
“夏小姐,我们的美好还是留到结婚那一夜,今晚我不需要你。”
蓝熠起身,将满怀的软玉温香,冷冷丢弃在沙发上,自己则背转了她,望窗外,近黄昏,雪花飘零。
没有月……他想,他好像一个世纪没有见到月亮了。
乌云,寒雪,吞没了整个苍穹,如此的萧索阴霾!
眼泪,潸然而下,那种被轻视忽略的痛,虫咬般吞噬着自己的心。
夏君晖咬唇,强笑。
“熠,我会等你,一直等下去。”
“夏小姐多虑了,只要你不提出分手,我们便不会分手。”
房门敲响,不等夏君晖起身,一位妙龄女郎推门而入,身姿绰约,容貌冶艳,娇媚不失冷艳,不似平素的酒家女。
“蓝总裁。”那女子似乎看不见她一般,脱下披肩,便抱住了蓝熠。
“你好久都没有找人家,人家想死你了。”
“宝贝,电视剧拍得顺利吗?”蓝熠淡淡道。
夏君晖终于明白,他的未婚夫找了一个影视明星来代替自己,咬了唇,轻轻走向门口。
她说过她会等,一直等下去,那个男人……无论多冷酷无情,她都爱得死心塌地。
“夏小姐放心,我不会为了某个女人而守身如玉,明天的报纸,将会刊登我的绯闻。”
夏君晖一喜,回头,望着那个刚刚还气质冷艳的女明星,如今却妓女
般缠着男人,心头忽然平静了许多。
“是……为了让她死心吗?”
蓝熠咬牙,一把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压在柔软的大**。
“不愧是夏小姐,聪明!”
夏君晖笑了,仿佛身后的男女欢爱,是世界上最最和谐的钢琴曲。
体贴地为男人关上房门,转身走向电梯。
他不会为了某个女人守身若玉,蓝熠借着三分的醉意,让自己沉溺于男人的生理需求之中。
他要自己这具残破的身体,沾满别的女人的脂粉气息,洗刷掉那个人残留在自己身上的蛊惑。
这样的自己,他自己都厌恶,她该是多么的讨厌!
然后,讨厌慢慢转化为恨,直至最后的形同陌路!
坏男人,坏男人,坏男人!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啊,哪来的心情和他欢爱,做梦!白雅京用力踢着电梯门,快关上,快关上。
“等等。”一只亮闪闪的高跟鞋隔开即将阖上的电梯门,接着就是一道纤柔靓丽的身影,立在白雅京的面前。
“夏小姐?”白雅京笑,不怀好意。
这个女人……不会是被放鸽子了吧?看她衣衫整洁,脸上脂粉精致,就连口红都依然艳红……男人没碰她,真好!
“白小姐,与其你幸灾乐祸地取笑我,不如想办法让你好友兼死党跳离火坑。”
夏君晖一句话,便将白雅京的嘲笑化为叹气,那倒也是,不过。
“你不是盼望着烟月嫁给蓝宁吗?”
夏君晖冷笑:“裴烟月与哥哥睡了,再躺在弟弟的**,这是正常人的思维吗?蓝家人只是为了蓝宁罢了,心里指不定怎么恶心呢!”
白雅京叹气,这女人也算正常哈,只是……“谈何容易啊!”
夏君晖状似不经意,“裴烟月没有父母吗?没有家教吗?”
“你才没家教,你全家都没家教。”白雅京叉腰,泼皮相十足。
夏君晖慌,小小的电梯,这疯丫头疯起来自己还真是没辙,连忙后退至角落,不再理她。
冷静过后,白雅京似乎理智了许多,“也是哦,把实际情况告诉裴阿姨,也许有用。”
下至一楼,白雅京飞快奔出电梯,夏君晖扯唇一笑,步履轻快地踏出希尔顿大酒店,天空中雪越下越大,朦胧了整个苍穹。
回头,酒店的霓虹灯闪烁,淹没了所有的**,那个人放弃了一个人,捡起了整座森林。
爱情不见了,冰雪却来了,所以……飞机不能起飞了,无论多么大的外力!
夏君晖笑着笑着,就哭起来了,满脸的泪水,那叫一个伤心!
掏出手机,打给正在日本出差的夏逸凡,泣声不已,“爸爸,怎么办?姐姐说一定要报复我们,说什么嫁不成蓝熠,就嫁蓝宁,明天圣诞节,就要与蓝宁举行婚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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