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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阴魂不散

老夫人点头,“还是桑未懂得进退,这样也好。”

殷芳洛却迟疑开口,“庶出小姐和嫡母嫡姐住在一起,不合规矩吧……”

桑未飞速看了殷芳洛一眼,殷芳洛明显是为了桑未着想,怕她和那母女三个住在一起会受什么欺负,可殷芳洛很聪明,正话反说。

褚知槿的泪水盈满了眼眶,阴沉着脸,半抬起头,咬牙切齿,“我不会跟你住在一起的,死也不会!”

桑未为难地点头,“大姐这么快就想嫁出相府和大皇子住在一起了吗?恐怕现在还不能如愿。”

“知槿,你怎么还不知廉耻?桑未已经够为你周全了,她一次又一次护着你,你还恩将仇报!你是怎么做的姐姐?”老夫人怒斥道。

褚知槿向后跌退了几步,指着他们,泪流满面,“褚桑未,你欺人太甚……我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地位可言……不如早点死了……”

褚知槿话音未落,就转身对着门框,一头撞了上去,她身边的丫头惊呼了一声,赶忙拉住她。

“你走开,祖母不疼我……父亲不爱我……我活着还有什么用……”褚知槿哭闹着,被那丫头死死抓住。

那丫头大声道,“大小姐,您忘了肚子的血脉吗?您可别想不开啊……”

褚绅和老夫人像是被一瓢冷水泼醒了似的,虽然现在很讨厌褚知槿,她的死活也无所谓了,但她可是未来的大皇子正妃,怎么能在未嫁前出事呢?

老夫人对殷芳洛示意,殷芳洛就势上前将褚知槿硬拉了起来,抓过她的手腕往她的脉上一搭。

殷芳洛微微怔住,缓缓抬头看向桑未。

桑未嘲讽地看着她们,苦肉计,这会儿就用苦肉计,看来褚知槿是破釜沉舟了。但殷芳洛为什么会看向她?

桑未心里咯噔一下,殷芳洛懂医术,而且很是高明,她让张神医给褚知槿配的假孕药,已经慢慢减少分量,换上了另一种让伤口溃烂的药了,殷芳洛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桑未强装镇定,上前一步,对殷芳洛一笑,“大姐的胎气一直稳固,这会儿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芳洛姑姑,您说是吧?”

桑未这明里暗里示意着殷芳洛,殷芳洛不可能听不懂,当然,如果殷芳洛不站在她这一边的话,这事就两说了。

殷芳洛沉默片刻,冷声道,“大小姐没事,胎儿无碍。”

桑未松了一口气,殷芳洛寡言少语,从不说谎,这次竟然为了她而对老夫人说了谎话,看来殷芳洛之前说的是真的,她是真的想让桑未过得好。

蒋青墨满脸忧虑,也稍稍放松了些,“大小姐没事就好,可府里就这几处院落,那要如何安排呢?不然,妾身那里……”

“青墨姨娘,你要照顾知柏,两个人不能住的太过寒酸,青墨院已经是委屈相府的平妻和长子了,父亲,你不会这样做吧?”桑未直截了当地打断蒋青墨。

褚绅沉吟,“桑未说的是,青墨为这个家

忍让的够多了,好好在青墨院住着吧。”

蒋青墨犹疑着点点头,“那大夫人怎么办呢……”

桑未轻轻瞟过素画,眨了一下眼,便扬起头来,不多说话。

一直未开口的素画挽上褚绅的胳膊,温柔一笑,不胜娇羞,“老爷,妾身还是要和露浓挤在一处的,这倒没什么,为了褚家的后代,所有的都应该让出一步,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褚绅点头,他可是对温柔体贴、柔情似水的素画着了迷,对素画只有点头称道的份儿。

素画微笑道,“妾身有一个提议,可能会委屈大夫人和小姐一阵子,妾身和露浓只是想暂时借用一下槿榆院,沾沾大夫人的福气,风水先生说了只要一个月,妾身和露浓就能一举怀男,到那时大夫人和大小姐二小姐再搬回来就好了。”

老夫人道,“是这个理儿,一两个月的,也没什么不能忍耐的,哪有那么娇贵!”

露浓插嘴,有些为难,“这相府里,也只有莲荷院一处空闲了,妾身和素画住着,似乎也没什么,大夫人和大小姐怕是委屈不得……”

褚知槿瞪大眼睛,这话是说,让她去住那个死过人的院子?

“祖母……”褚知槿又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可谓是软硬兼施。

桑未抿唇,搭话道,“祖母,大姐她身怀有孕,可能这也是她最担心的一点了,否则大姐是不会为了一己之身而贪图享乐的。”

褚知槿眼中划过一丝讶异,可她不相信褚桑未会为她说话。

桑未微微笑道,“在青墨姨娘刚有了要接两个姨娘回来的心思前,她就对我提起过,我便让人重新翻修了莲荷院,我想着不能让新进的姨娘们受委屈,现在的莲荷院可是比母亲的槿榆院也要好些,我想母亲和大姐应该不会嫌弃,毕竟为了褚氏的子嗣,母亲和大姐也该退让。”

原本老夫人犹豫不决,担心褚知槿的身孕会出什么差错,可桑未早就把莲荷院修缮好了,素画露浓要受孕也是老夫人心中最想要的,这一切顺理成章了。

“知槿,如果你现在答应了,祖母还会把你当做懂事的好孩子,膳食用度一应供着,不会委屈了你们母女。”老夫人话说的客气,可口气冷冷的。

褚知槿咬紧下唇,知道现在已经反抗不得了,只有低头沉默。

褚绅沉声,“来人,帮夫人和大小姐搬东西,搬进莲荷院!剩下人都各自回去吧,别再折腾了!”

素画和露浓随着褚绅一同回莲荷院收拾东西,蒋青墨也回去照顾褚知柏,殷芳洛陪着老夫人去礼佛。

来回走动的仆人不小心碰到了褚知槿,褚知槿整个人轻飘飘地就像一张纸似的被推倒在地,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褚知槿失神地跌坐在地上,双目看地,视线中却出现一双绣的精巧的绣鞋,她冷冷抬眼,抹去眼边的眼泪,恨恨道,“褚桑未,你满意了?”

桑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当然不满意,这段时间你一定很无聊,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想想如果你会死的话,最惨的死法是什么……”

褚知槿后背都在发凉,微笑着的桑未活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让她不寒而栗。

一世嚣张的周茗箬现在却落了个半身不遂,被人抬着去了莲荷院,她心里的火气发不出来。

莲荷院倒真的像是桑未说的,比槿榆院修缮的还要好,吃穿用度也没有比以前少,可褚知槿总觉得阴森森的,好像随时都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

褚知槿每夜都会叫上三五个丫头陪着一起睡,而且整夜整夜不敢吹了蜡烛,她可是心里怕得很。

周茗箬也悬着一颗心,她动也不能动,每晚看着窗上树枝摇曳的黑影,像极了人影在飘**,她心里也发毛。

住进来的第三个晚上,丫头给周茗箬盖好被子,吹了蜡烛,周茗箬又是彻夜难眠,双眼一直盯着窗户上的影子看。

秋夜的风说大不大,正好把那些干树枝刮得沙沙作响,在纸窗上映出来张牙舞爪的影子。

周茗箬耳边响起那呼呼的风声,可在她听来,却像极了女人在凄厉的哭,她惊恐地睁大双眼,脑海中回想起很多人,比如这座院落曾经的主人柳风荷,柳风荷可是没少受周茗箬的挤兑。

虽然柳风荷的死不是她做的,可最后最大的嫌疑就是她,这让她怎么也洗不去这个阴影。

恍惚间她又想到了那个死在她手上的女人,还是当初她指使栗嬷嬷去下的手,那个女人就被溺死在井里,打捞上来的时候,全身都是浮肿起来的,那惨白模样,时至今日周茗箬都会做恶梦。

周茗箬呜呜啊啊,含糊不清地叫着,双手开始使了力气敲床板。

风声越来越烈,那窗子几乎都快被刮开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破窗而入,声音诡异。

周茗箬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在她手下死掉的女人,有的根本叫不上名字,只是褚绅一夜寻欢的女子,周茗箬也不放过。

周茗箬在惊惧之余,却又愤恨起来,若不是褚桑未,若不是她搞的鬼,她一个当家主母怎么可能落得这步田地!

褚桑未!周茗箬恍然间又想起一个血腥的场面。

褚桑未的生母赵秋然是被褚绅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回来时就已经大着肚子了,周茗箬恨不得一刀剁了赵秋然。

然而周茗箬还是做她的好嫡妻,直到赵秋然生产那天,周茗箬买通了接生的婆子,赵秋然这才难产,迟迟生不下来,生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大出血难产死了。

当时周茗箬那个快意,唯一悔的是,留下了褚桑未这个孽种!

赵秋然那个满身是血的模样,也让周茗箬难忘,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起来她了,对,赵秋然生产那天,正好狂风大作,也是这样的天气。

难道这是赵秋然来索她的命了?周茗箬越想心里越瘆的慌,她不住地支支吾吾叫喊着,嗓子里像是被堵住了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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