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急速的收缩,他心惊胆战的看着面前的殷小沫,五指迅速放开—
“咳…咳…咳…”殷小沫重新得到呼吸,整个人像是在死亡线上走了回来,躺在他身下不停的大口大口喘着气,尽管鼻间全是他身上的气息……
刚才那一瞬间,她以为她会死在他手上,她以为他一定会杀了自己……
“不杀我了?”殷小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仰视身上的男人,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不屑,“凤炎鸣,我宁愿死也不会在你身边停留一秒。”
她眼底的不屑与坚=坚定份外刺眼。
刺眼到极点。
“殷小沫!”凤炎鸣冰冷的叫道,猛地抬起手。
殷小沫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睁开眼睛一看,凤炎鸣的手就在她头顶的位置,紧握成拳。
僵硬的收回。
“殷小沫,你想离开?”凤炎鸣一脸阴鸷的看着她,语气暴戾到极点,一手蛮横的掐着她的下颌,“一秒?你信不信,你这辈子都不会想离开我,哪怕我赶你你都未必会走?”
我赶你,你都未必会走!
……
他阴沉的声音不断在她耳边回响……他到底想干什么?李冰儿到底说了什么?
“赶我?我倒是非常期待,不过,你就想用这个吗?”殷小沫冷漠的盯着他,吃力的抬起左手,“这个?还是再换一种更牢固的?”
都到这一步了,他竟然还不放过自己。
她嘲讽的语气再一次激怒了他。
她总是很轻易的就能够掌握他的喜怒哀乐!
她这么想离开,她到这个时候都想着北堂司,好,他到想看看,他们之间的爱有多坚固!
“ Lawrence。”凤炎鸣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下巴,从她身上站起来。
“是的,凤总。”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医生领着金属箱走上前来,刚走了两步就被凤炎鸣恶声恶气的斥了一声“站住。”
“是……”年轻的医生吓了一跳,停住脚步。
凤炎鸣俯视她胸前被撕烂衣服,脱下自己身上的衬衫,霸道而强势地给她穿上。
“走开……”殷小沫一脸厌恶的挣扎,单浑身已经不剩下多少力气,只能任由凤炎鸣替自己穿上扣上扣子。
“过来。”把她拉起来按在床边坐好,凤炎鸣才往后瞥了一眼。
那医生见状忙向前走过来,将金属箱子轻巧的放在床尾凳子,毕恭毕敬的向凤炎鸣禀报,“凤总,您要的东西已经都带过来了。”
“替我谢谢李冰儿。”凤炎鸣淡声说完,眼底有着深深的纠结。
但是仍然对着医生说,“解释给她听吧。”
什么东西?
殷小沫坐在床边,莫名的盯着关的紧紧的金属箱。
李冰儿送什么东西过来?是营养液吗?
看了一眼医生身上的白大褂,殷小沫转眸盯着凤炎鸣,“他是李冰儿介绍来的?”
李冰儿会这么好心?
“她向我推荐了一个你以后在也不会想着离开我的方法。”凤炎鸣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莫名的冰冷。
“啪嗒—”
医生将箱子打开。
殷小沫皱眉望过去,里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针筒,有天蓝色的,有粉红色的,有透明的,旁边还有一个小暗格,里面有着类似粉末状的小袋子,一包包白色晶粒状。
这是什么东西?
顶级营养液?
不能输液就强行打针?
“我……”
殷小沫刚要说话却被医生打断,医生伸手指着金属箱子里的东西,公式化地介绍,“吗啡,可~卡因、致幻剂、大麻、杜冷丁、古柯 K粉……殷小姐,我的注射技术很好。”他说的每一个词都让殷小沫的心狂跳一下,双手不自觉的抓紧衣袖……
这根本不是什么营养液,她太低估李冰儿的嫉妒心了…...
“
这些全是毒品?”殷小沫瞪大眼睛震惊的看向一旁一脸漠然的凤炎鸣,李冰儿竟然敢碰毒品?这么多种毒品够她把牢底坐穿……
等下……这医生说,他注射的技术很好?
难道,这些毒品是凤炎鸣为她准备的?
他疯了!
意识到这点,殷小沫变得全身冰冷,激动的从**站起来,“凤炎鸣,你疯了?”
他竟然想给她注射毒品?这就是李冰儿提议的方法?
难道他不知道,只要沾了这东西她这辈子就是个废人了?
对了,他曾经说过要毁了她,这就是毁了她……
“呵。”凤炎鸣的唇角泛起一丝冰冷的笑容,看着她震惊而激动的小脸,唇边的笑容越发深了。“是啊,我是疯了。我们一起疯好了。”
“你变态!”殷小沫失声的大叫,整张脸都吓呆了。
这个男人真的要对她用毒品?
“ Lawrence,给她注射致幻剂。”凤炎鸣冷笑一声,故意选了一个听得懂的毒品。
“是,凤总。”
医生点头,专业的带上手套,拿起针筒开始抽取瓶内的致幻剂,整整抽取了半筒。
这筒毒品只要在她身体里注射下去……
她这辈子都会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
胸口的恐惧感越来越大……
殷小沫的脑袋一片空白,没有多加思考,下意识的就往外跑,身体狠狠撞上站在一边的福嫂身上,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没等殷小沫起身,就被两个保镖拉起来。
胳膊被一左一右的拎着,人被架到凤炎鸣面前,殷小沫恐惧的闭上眼睛,浑身因为害怕不住的哆嗦。
不要,她不要注射这种东西……
她不想像个废人一样苟延残喘,那会死,她一定会自杀。一定……
针尖即将插进皮肤的一瞬间,凤炎鸣猛的站起来,上前一脚踹在年轻医生的身上,怒吼一声,“滚,统统给我滚。”
“砰……”
针筒掉在地上。
“可是,李小姐……”医生想要说什么可是却被凤炎鸣打断,“你想死吗?”阴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
“是,知道了,凤总。”医生连忙爬起来,不敢吭声,和保镖福嫂一起退出去。
盯着地上的针筒,殷小沫双眼发直的看着,整个人湘潭烂泥一样直接滑坐在地上。
身体还在颤抖。
眼泪拼命的往下落,她是真的怕了……真的害怕……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栗却不甘的声音。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因为她给他下安眠药?
因为她不屑于他?
还是因为她对他根本没有心动,没有回应?
瘫软的身子猛地被提到**,凤炎鸣随即压下来,两手撑在她的身侧,眼里一片诡异的火光,低头就吻住她苍白的唇。
她的唇上带着眼泪的湿咸。
凤炎鸣的舌炙热的探进她的嘴里,搅~弄着她的舌一起翻舞,一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挑逗她。
男士的衬衫和里面破烂的衣服被褪到地上……
殷小沫光~裸的瘫在**,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却也没有一丝感觉。
感觉……
她现在没有任何感觉。
哪怕他在如何亲吻她,此刻她都不再有一丁点的感觉。
凤炎鸣不断的吻着,鼻子,下颌,耳朵、脖颈、胸前……四处游走种下朵朵红莓。
快速的解开皮带,直接压在她的身上。
而她,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她就这么没有任何回应的躺在**,任他为所欲为,像一个木偶一样随意摆弄,随着他有力的动作而颤动……
但是她苍白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反应。
蚀骨的缠绵,彼此气息交浓……
很久……
凤炎鸣撑起身体,墨黑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咬牙,“殷小沫,你离不开我。”
殷小沫漠然的看着他的脸,声音虚弱,“我到底欠了你什么?凤炎鸣,我从来都不欠……“
“我爱上你了!”凤炎鸣打断她的话。
殷小沫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他的脸,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凤炎鸣对自己的感情他早就有些清楚,只是不知道如何会回应,儿她也从来没有说的这么清楚,两个人从来没有这么面对面的表露过心,所以殷小沫一直把他说的话当做是一个玩笑,只是分不清喜欢和爱的人的胡言乱语……
“殷小沫,我爱你。”凤炎鸣又大声的重复一遍,接着沉重的身子再一次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索取……
是她听错了吗?
还是她被毒品吓出幻听了?
他说……他说他爱她?爱吗?
要不是这是在凤炎鸣的房间里,,要不是她手上还带着手铐,要不是他刚刚准备强制给她注射毒品,要不是他把这样一个虚弱的身子抵在**疯狂的占有……
她几乎又要以为这是真的告白了!
“殷小沫,你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不准离开!”凤炎鸣一边动一边说,脸上淌下汗水,俯身吻上她的耳际,含住她的耳垂。
银熊阿莫闭上眼睛,现在的她无力反抗,随便他做什么,任凭这个男人说什么震惊的话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从昨晚到现在……
她已经接受了太多的震惊与害怕。
随着他不停的厮磨,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犹如魔障,“殷小沫,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最后的机会……别逼我!”
殷小沫闭着眼睛,感官的触觉越来越明显,耳朵上,唇上的温度被无限放大。
他说……最后的机会是什么意思?
“放我离开……呃……”她坚定的说,他的舌更加卖力,让她的声音慢慢扬起,辗转的吟哦。
这样的声音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有些**~**。
见到她终于不再麻木,有了一丝反应,凤炎鸣双眼一亮,身上的动作更加狂野,吻着她的唇,“如果你想离开,就带着毒品一起走!”
……
残忍到无情的话,说的这么自然。
他就是想告诉自己,毒品,就是她离开他的代价吗?
他是什么人?凤氏家族的少主,整个亚洲凤氏的总裁,呼风唤雨,有权有势……他不放开,仅凭她自己……怎么可能逃出去。
她反抗这种变的囚禁,甚至用死来威胁他,可是他竟然拿出毒品……
她不怕死,但是,她怕……生不如死。
殷小沫不知道凤炎鸣是什么时候放过她的,她又一次在他身下晕了过去。
她不知道,如果一直这样,她到底能坚持多久?
她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是被他抱在怀里,他睡得很沉,双手紧紧的禁锢住她,生怕她跑了似的。
转了一圈,又回到这个屋子。
白色的被子里,浑身赤裸的两个人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轻轻挣扎了一下,殷小沫才发现左手的手铐已经不见了,闹了一场、抗拒了一场……最终,她还是输给了他。
她没有办法豁出去的那么彻底。
她还有在乎的东西,她还会……怕。
从凤炎鸣怀里扭着坐起来,开了一旁的床头灯,殷小沫低头凝视着凤炎鸣熟睡的脸,长睫如翼,皮肤光滑,薄唇性感……
明明是这么一张完美的睡脸,却让她痛恨。
灯光下,她身上到处都是摔伤和吻痕……这就她天真的相信他的代价……
他现在把她当成什么?玩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逼疯她就能逼疯她……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自己,如果这是他所谓的爱,那么他的爱,太霸道、太血腥、太变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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