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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一舞新生

第二卷 舞娘 第六十三章 一舞新生

他们这边你侬我浓的情景别人没注意,坐在他们对面的一对小夫妻却看个满眼,因为是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所以对这样小甜蜜的互动看得最清楚。男的冲老婆使了个眼色,对方君颉道:“表弟,咱们兄弟这一别可有四五年没见了吧,我记得小时候咱们最要好的,每次我被欺负你都找人家去打架。我拉都拉不回来哎哟”说着忽然嘴一咧,却是他老婆嫌他说出小时候的丑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下。他连忙顺着口音忙忙的说道:“哎哟喂,这么铁的交情,连你表哥我结婚你都没回来,今天一定得给个面子,喝了这杯酒。”

方君颉先笑道:“表嫂一看就是熟能生巧,这一下力度刚好,您瞧表哥话题接得多自然!”

那表嫂曾是兰桂坊有名的大姐头,拿刀砍人就最棒了,不过很早就金盆洗手,婚后变身淑女一枚,每天在家相夫教子,功夫上面只剩下练“二指禅”。听方君颉这样说着,一边抿着嘴儿笑,一边在丈夫腿上又是一下:夹住、提起、一百八十度旋 ̄转

这回有些没控制好,表哥似乎被掐疼了,“嘶”了一声站起身,脸一抹拿出了城东总瓢把子的狰狞嘴脸,“阿尊,你以为国外呆了几年了不起了是不,今天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方君颉眼皮也不撩一下,气定神闲的轻笑:“就不喝,怎么办吧?”

傅晓棠不知道他们是平日里这样逗惯的,只觉得那表哥的脸十分吓人,不由得希望能有个人出来打两句岔什么的,可是四下里看,包括叔公在内的众人都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可是这边明明剑拔弩张就快挑房盖儿了。

表哥举着杯子几乎快站到椅子上面,狠话说了一箩筐,那个臭小子连句差不多的软话都欠奉,只坐在那里不阴不阳的假笑,真是要气死人了。正不知怎么下这台阶,方君颉带来的小姑娘盈盈起身,笑容款款的软语道:“嗯,表哥”

表哥心里先打了个突,瞅瞅人家这声表哥喊的,娇娇啭啭,真是让人舒服到心坎里.不成,回去也得让小兰这么叫两声听听。

只听她接着道:“阿尊,他不是不给表哥面子,他他是真喝不了酒,有一回他喝了点酒,难受了一宿呢!”

表哥那点装出来的生气早跑到爪哇国去了,这小姑娘当真纯的可爱,瞧她那一本正经努力解释的样子。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像这种质朴纯善的,还有他们家阿兰那种拳头比脑子好使的比凤毛翎角都罕有,难得一张脸还好看得冒泡。阿尊那臭小子真真好命。想着不由得瞪了一眼方君颉,谁知后者正若有所思、似笑非笑的盯住傅晓棠,看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傅晓棠这边毫无察觉,只关心表哥是否消气。好话说过了,再动听的她也不会说了,干脆整点实质的,伸手举起酒杯,十分豪爽的倒满一杯酒,双手端平了笑道:“我也不太会喝,不过我今天陪表哥干这一杯,就当替他给您赔罪,希望您别嫌弃。”说着脖颈一仰,咚咚咚那杯酒就见了底。然后不等众人回神,又倒满一杯,“这杯祝您和嫂子新婚快乐、百年好合。”说完又一杯见底,然后轻轻一晾,“表哥,您随意!”

这表哥怔了一会儿,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这妹妹对我胃口,我喝了你这一杯。”说着一扬脖将手里的酒喝得涓滴不剩。又道:“你真讨人喜欢,比阿尊强百倍,你若不嫌弃,我认了你做妹妹,以后阿尊敢欺负你,或者别人谁敢欺负你,你就跟他提我,我常十三无论如何不会让我小妹子受委屈。”

方君颉口角含笑的看着常十三,极轻声的对傅晓棠道:“快认下,以后再有赵东源之流找麻烦,十三哥的名头可比我方君颉好使得多。”

傅晓棠也没有多想,脆生生的赶着叫了一声:“大哥!”

常十三极开心的答应一声,旁边阿兰斜睨了他一眼,嗤笑道:“真不中用,认了这么漂亮懂事的妹子就知道傻笑,人家白喊这一声大哥,连点见面礼都不给的?”

常十三拍着脑门直叫“糊涂”,又犯难道:“给点什么好呢?给钱太俗气,礼物太轻的拿不出手,房子车子又太随便了没诚意,不知妹妹你想要点什么呢?”

傅晓棠连连摆手直说:“不用不用真不用”

就见方君颉笑眯眯的插口道:“我听说表嫂的兰桂坊新开了一条美食街,我们晓棠煮一手好菜,一直想开个小店,干脆表嫂挑间位置好点的铺子给我们得了!”

此话一出,傅晓棠先难以置信的看向方君颉,兰桂坊如今寸土寸金,连最边角的位置都争破头。想不到一桌吃饭、喊了半晌的嫂子居然就是鼎鼎大名的“兰姐”,不禁有点呆。

那兰姐极爽朗的挥挥手道:“这太简单了,我可巧留下最好的那几间自己用。撵妹妹有空过来挑就是了,咱们姐俩儿做个邻居。”……

直到傅晓棠上了方君颉的车,还有些恍恍惚惚的。

方君颉边开车边娓娓笑道:“我妈从国外给叔公打电话,逼着给我安排相亲,连我神龙见不见尾的大哥也忽然冒出来说如果我再不找女朋友就是对施恩恩贼心不死,烦得我要命,只好带你来堵他们的嘴,之前也没知会你一声,不生气吧?”

傅晓棠缓缓回过神,撇着嘴道:“什么?生气!一顿饭的功夫,我和小桃攒一辈子钱都买不到的铺子就到手了,还多了一位大哥做大哥,以后再有这样的饭局,求求您还带我来哈!”

方君颉哈哈大笑,不由得一手握方向盘,另只手伸过来揉揉傅晓棠的头。

傅晓棠也笑,然后又想起来什么皱着眉头道:“我看你都没怎么吃东西的,你饿不饿?”

方君颉无可奈何稻了口气,“唉,我被你养刁了,吃别的饭统统不对味!”

傅晓棠小小声的“切”了一句,在心里腹诽着:刚刚那一桌山珍海味龙肝凤肉我连名儿都没听过好吃的咬舌头你居然说不对味真是暴殄天物昧良心啊昧良心!

方君颉见她满脸忿忿不平之色不由得无声而笑。

方君颉将车停在天上人间大楼门口,“你自己上去吧,我还得回去,还有事情商量。”

傅晓棠“咳”了一声,“那你就让我自己搭车回来贝,还得折腾一趟。”

方君颉看着她但笑不语。

“那好吧,我上去了,你小心开车!”傅晓棠下了车,又转身挥手:“拜拜!”

方君颉看着她穿着旗袍的婀娜背影,不由得轻喊:“小棠!”

“嗯?”傅晓棠走回来,到驾驶员这一边的车门前低伏下身,“怎么了?”

方君颉正中下怀,探出车窗在她耳边轻道:“你今天替我挡酒,我实在是,非常开心。”说着忽然攫过她的下巴在她嘴角飞快地印下一吻,“谢谢宝贝儿。”

然后不等傅晓棠有反映,就脚踩油门一溜烟的开走了。

傅晓棠呆呆的慢慢直起身,对着车远去的方向出了一会儿神,才低不可闻的微微叹息了一声

斗舞复赛,晋级的几个人按抽签决定先后顺序,评委在几场比赛里先后给出“生命、自由”等主题。从复赛第一场开始,程昱场场必到,并以辛培培支持者的身份出现。

辛培培本来基础很好,最近又连得名师指点,程昱又给她极大的支持,是以这几场都取得极高的分数。

傅晓棠虽然并没有谁出现支持,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她身后那位正是“天上人间”最最不能惹的一个。所以并不敢在分数上动什么手脚,再加上她这几场造型百变,一会儿是飞天的仙子,一会儿是魔界的妖精,一会儿是俐落流畅颠踏舞,一会儿是活力动感的现代舞。场场有惊喜,次次有突破。这几场与辛培培交替取得最高分数。

复赛倒数第二场,桃丽斯被淘汰了,场上只剩下辛培培、傅晓棠、和其他两名舞者。

这一轮评委给出碘目是“新生”。

新生,故名思义,脱胎换骨,化茧成蝶。

辛培培仍然选择了芭蕾,将梁祝化蝶中的一幕稍作调整。

表演下来,也算切题。只是她几次的芭蕾表演,不免有一些人看得絮烦了,不过余威尚存,分数仍然高于两外两位。

傅晓棠最后一个出场。

她今天戴了一顶假,只在耳边别了一支大大的红花。胭脂和唇膏刻意选择了同款的色调,整张面孔上晕晕一团光润柔和又娇艳欲滴的彤色,颇有新嫁娘之风。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抹胸,造型似加大版的内衣小可爱。细细的几条带子绕在她**的雪白的美背上,但是被漆黑的长长的卷遮挡了大部分美景。那直垂到腰部的尾,随着她的动作在臀股之上轻轻摇曳,直像有一只小手若有似无的搔在观者心上。

但她今天全身的衣饰重点是那条裙子。翻褶抓皱多层荷叶缀边,有一种风格瑰异的繁复华丽和脱离轨迹的放浪骇俗。

再搭配上那样极致的血红,旋转起来可以开出一朵美丽得令人心惊的大花。又像一团熊熊燃烧火焰,可以轻易挑起观者心底隐藏的不安份因子和蠢蠢欲动的热情,仿佛恨不得上台与她同舞才能痛快。

她最初的一个亮相,耸肩抬头,背影落寞,眼神中充满了。虽然她身穿如此桀傲不驯的舞衣,但她的模样是纯洁端庄的。她像一朵楚楚可怜的小花,无傍无依,经风欲折。可是忽然,不知是雨露的滋润还是阳光的照射,她忽然变得生机勃勃,有一种自内心的喜悦从她的脸庞中,从她每一次的舞动中散出来。她是那样快活,仿佛得到天下间的至宝。她满场奔走,裙角翻飞,似乎要把她的快乐传播给所有人。

但是,她跌倒了。观众中出轻微的嘘声,那妖异的红色匍匐在地上,四散开来,仿佛鲜血横流。

等她慢慢的再抬起头来,她的脸上,那短暂的幸福一寸寸龟裂,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此时她的表情痛苦,肢体僵硬,乐曲追随着她的舞步铿锵点点,似乎在代她述说沧桑的内心往事,任何人都能体味到她此时的凄然欲泣,不禁为之动容。

一阵快似暴风骤雨的急惊风响板之后。再回身亮相的傅晓棠,步伐节奏变得狂野,情绪表达的变得磅礴,她的舞步中,有一种既残酷又专横、既柔美又野蛮的力量。

那是饱经风霜之后的自信,是历经世态炎凉之后的洒脱,是就算痛苦我也再不会哭给你看的骄傲,是知道前程漫漫但是必须快乐起来的决心。

清淡的空气被她变得燥热了,静谧的灯光变得飞溅了,困倦的世界变得了,如醉如痴的观众们沸腾了。

这种舞蹈,天分和人生经历比技巧更重要。

傅晓棠感动了所有人,以复赛第一名的成绩决赛,她将与辛培培争夺斗舞比赛冠军!……

宋沥一个人在座位上缓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他来了这里。

比赛结束之后,他被思念噬骨,十分想去看看傅晓棠,但走到门口,现她一屋子的人,男男女女,人声喧哗,直将她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争着要她表获奖感言,她一张脸上红彤彤的,额际汗珠晶莹,极是娇憨动人。她不好意思地纠正大家还有绝赛呢,大家不依不饶说冠军肯定是她的跑不了。一个高个子长得十分中性的女孩子一下子拔掉傅晓棠耳边别着的花说要留作纪念,桃丽斯不干与她抢来抢去。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第三人长臂一挥,轻轻松松拿到手里。众人惊讶回头,现方君颉正拿着那朵花放在鼻端轻嗅着,见大家意味深长的眼神,挑唇一笑,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看什么,这本来就是我的。”

傅晓棠隔着人群与他相视而笑。众人不失时机的嘘了一声:“哟 ̄”

宋沥再也看不下去了,趁着没有人现,他猝然转身离开,一路飞车回家。

宋沥拖着满身疲惫进了家门,心情极其复杂的一头扎在沙上,放松下来,但是心里仍然像被什么东西攥着,说不出的难受,恨不得仰天长啸,恨不得毁灭一切,恨不得恨不得时光倒流

傅晓棠那略带羞涩的笑容曾经是面对他时的专属,但是现在,再也不是了。他比任何人都更明白她那一支舞的含义。破茧成蝶,重获新生,如今的她艳光四射令人目眩神迷.

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任他欺负的小可怜儿,不是那个无论他做了多少混帐事、只要稍稍和颜悦色她立刻心软对他笑颜以对的妻。不是那个全心全意对他、把一片真心捧给他的深爱着他的女人。

宋沥有一点忆症了,他咬牙切齿的恨一个人,恨一个糊涂的看不清自己的心却又固执得像头牛的傻子。

柳伊在家里等了宋沥很久,她听到动静知道他回来了忙不迭的冲下楼,但是站在扶梯的最后几阶,她迈不开步子了。她冷漠又痛处的看着沙上的男人,他满身的颓废和落寞深深地将她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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