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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脱裤子冰敷

冰敷,黑道家主蜜宠妻,五度言情

许曼文躺在浴缸里,情人蜜的花瓣飘在水上形成淡粉色的水波。有几片粘在她的皮肤上,白皙几乎透明的颜色映衬着婀娜清丽的粉红,形成了一种妖娆的美态。

回想过去这几天,大概称得上是她人生中最幸福最美满的日子了。她的身边有墨昊,有林林,还有肚子里未出世的宝宝。尤其让她感动的是,墨昊待林林极好,非但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歧视他是个‘白痴’,而且还常常在他耳边谆谆诱导,希望他能从自闭中走出来,活得像个正常孩子一样。

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她突然感觉自己的生活又有盼头了。

只是……

摸着自己遍布着疤痕的脸,说是千疮百孔也不为过,许曼文又一次跌进‘自卑’的沼泽里,也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的恐惧。

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呆在他身边?

两手突然用力拍打着水面,却无暇欣赏那激出来的的绚烂水花,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整个人都没进水里。

半晌过后,她才从水面中冒出头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时候,她隐约听到浴室外有脚步声,还以为是林林饿了,就急忙从浴缸里迈出来。穿衣服的过程中已经整理好了心情,她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又在嘴角扯出一抹看似和平常无异的笑容,这才走了出去。

可刚打开门,一对健硕的手臂忽然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

“啊!”

她被抱着在空中旋转了一圈之后,脚才落了地,身体也顺势被男人纳入怀中。

看清面前站着的人是墨昊时,许曼文才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被浴气染得俏红的脸蛋因为看见他而浮着淡淡的喜悦:“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工作到很晚吗?”

这些天,他一直忙着工作,常常都是他们睡着了之后才回来,一早却又在他们还没醒的时候就出门了。不过有一点,不管工作到多晚,哪怕已经是凌晨两三点钟了,他也依然会回来。

“怎么?想我了?”墨昊一反平时冷漠又有些木讷的性格,竟然把唇凑在她脖颈间,暧昧的呵着气。

许曼文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栗,虽然有些对他突然的转变摸不着头脑,但她似乎并不讨厌他偶尔的一句甜言蜜语,让她犹如置身热恋中的甜蜜。

脸上绽放出甜美到极点的笑靥。她眨动了几下长长的羽睫,突然伸手圈住了男人的脖颈,在他面前吐气如兰地说,“是,我想你了,很想很想!”她不想再隐瞒自己的感情,与其陷在对未来的恐惧中,天天想以后会怎么怎么样,不如趁着现在好好把握在一起的幸福时光。人生短短数十载,他们还有多少时间能蹉跎,能错过?

听她说想他,他得意地扬起嘴角,低头啄了啄她娇嫩的唇瓣,才用低沉粗嘎的声音戏谑道,“知道你想我,所以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良久,一瞬不瞬,几乎好像要望进他的黑瞳深处。然后,就在男人想低下头吻她时,她却突然问了个很傻的问题,“墨昊,我们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吗?”

“当然!”他想也不想地回答,鼻息间窜入她沐浴后的香气,让他有些小小的分神。

他的一句当然,让她不安的心再次陷进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中。她想要自欺欺人地说他们以后都会像现在这样幸福……可是,真地可以吗?他们没有好的感情基础,说到底,他只是因为孩子才把她接到身边照顾。那如果有一天,他突然发现他不再需要她了……

“啊……”

清晨,一室的沉寂突然在一声不知所云的悲鸣声中划下句点,而这个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正是来自一个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大男人。

季幽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因为从**掉下来的角度不怎么好,脑袋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柜子角上,真他……疼死了!

要问他睡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掉下床了呢?

看看**那‘条’庞然大物就知道了。

原来是某个无聊的小鬼故技重施,把曾经用来‘折磨’白清姿那一套招数又用在了季幽身上。

他睡着觉呢,突然感觉有个‘东西’舔他,便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好家伙,足足有十几米长的大蟒蛇就盘旋着‘睡’,不,是躺在他身边,把他吓得,差点没一口气喘不上来,当场晕死过去。

好在他定力够。

“果、果果,这‘东西’是你弄来的?”拍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季幽被吓得惨白的一张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虽然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某小孩儿坐在床边,小腿一**一**的,即使目睹了刚刚那惨剧发生的全过程,酷酷的小脸上也难见一丝笑容,反而绷得紧紧的,心情似乎有些不爽。

究其原因,其实是他一早起来发现爹地妈咪双双不见了,他们明摆着是出去‘玩’却不带他,所以,他才会很生气很生气,一生气就想捉弄人,而这捉弄的对象,第一个,就想到了季叔叔。

谁叫他天天说自己‘人缘’好……

板着小脸的果果突然对**的‘斯蒂夫’比了个手势,巨蟒像是有灵性一般,慢慢吞吞地从**下来,爬了出去。

季幽拍了拍受到惊吓的胸口,好家伙,要是再来几次这样的经历,他非提早去见‘祖师爷’不可。

惊魂刚刚落定,却看到小果果又拿着一颗苹果走到他面前。还以为是补偿他受到惊吓奖给他吃的呢,季幽刚要去接,果果却突然跳到**。

只是小小的身高即使站在**也依然够不到季幽的头。没办法,他只得对他勾了勾手,让他稍微弯下一点身子。

一头雾水的季幽照做了。

下一秒,脑袋上多了一粒苹果,而小果果却退到墙边,尽可能拉大和他之间的距离,然后,从衣服兜里掏出什么东西来。

季幽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原来小家伙是拿他当‘靶子’想练飞镖啊!

虽然对当‘靶子’这件事有点小小的‘微词’,可谁叫果果是他们这些人捧在手心儿里的宝贝呢,对他有求必应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更何况,上次在餐桌上,就是他头发被削去那一回,他可是见识过小家伙的‘能力’了,相信他应该能充分射中他脑袋上的苹果才是。

为了方便果果射中飞镖,季幽做了个蹲马步的姿势,放低身体,然后在两腿上‘豪情万丈’地拍了拍,响亮地一喝,“来吧!”

果果也没跟他客气,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蓦地举起右臂,小手上赫然入目的竟然是一把十分小巧的手枪,哪是什么飞镖?

‘咚’的一声,季幽又一次华丽丽地倒下,闭上眼睛,顺便‘装死’。

这小祖宗,居然拿他练真枪,那玩意儿要是走火了,他还能活吗他?

小果果登时露出一脸的‘鄙夷’,四岁的小人儿却把大人的表情模仿得惟妙惟肖,走过来,颇为同情地看着‘五体投地’的季幽,小家伙摇了摇头说,“虽然璇阿姨是说过练习飞镖用真枪实弹最管用,但你也不用这么‘配合’我呀。我还没开枪你就倒下了,比电影里演得还烂。早知道就找别人了。”

小家伙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之后,就转身走了出去。如果猜测得没错,应该是去找下一个‘倒霉蛋’了。

季幽慢悠悠地坐起来,抚着受到不小惊吓的胸口,忽然忆起果果刚刚说的话,和着是皇甫璇那女人的主意。她一定是知道果果要来找他练习飞镖,才会说什么用‘真枪实弹’的屁话来蒙骗天真的果果。摆明着是冲他来的……

哼,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他要不是不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女人,他就不叫季幽!

刚洗完澡的皇甫璇懒洋洋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习惯性地在身上围了个短浴巾,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向衣柜。打开,从中抻出一件T恤,搭配紧身牛仔裤。又从衣柜下层的抽屉里找出要穿的内衣。

头发擦到半干,她就把毛巾扔到一边,解下浴巾……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大咧咧地推开,季幽不敲门就直接闯了进来。

两人的动作都有一瞬间的僵滞,等到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季幽再想看清楚眼前的美景却已经是种奢望。

皇甫璇敏捷地把刚从身上解下来的浴巾朝他扔了过去,正好挡住他的视线。而就在这短暂的几乎一眨眼就过去的片刻时间内,她以着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迅速穿上衣服。

浴巾落在地上的时候,她也已经穿好了衣服,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双眼疾射出比刀刃还要尖锐的冷光,似要将他射穿一样。

季幽吊儿郎当地靠在门框上,有些失望地啧了两下嘴唇。那么好的‘景色’竟然只看到一眼,可惜啊可惜。

虽然只有一眼,他却将皇甫璇几乎称得上完美的身材从头到脚都‘扫描’了一遍,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双腿,好像这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不但修长,还有这黄金比例的线条,真是太美了。

光顾着‘回味’美人儿的火辣身材,季幽连‘兴师问罪’都忘了,站在那,眼神涌动着炙热的火焰,看得皇甫璇那叫一个火大。

“有屁就快放,不然就滚出去。”她看着他就犯堵。

“那么生气干什么?你要是觉得自己露给我看委屈了,大不了,我再让你看回来就是了。”说着,竟然真像个无赖似的脱起衣服来。

拳头攥了攥,又松开,皇甫璇忍着想破口大骂的冲动,抚额,僵硬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丝笑容,“我没有生气。”

季幽刚脱了上衣,一听到这话竟然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还以为也能向她展示展示自己的‘身材’呢。

而皇甫璇,则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露出阴测测的笑脸,走过来,一指挑起男人的下颚,脸上的表情非但不显轻佻,反而魅惑得差点没让季幽流口水。

“你不一直想和我比试比试吗?不如就今天吧!”她笑颜如花,心里想的却是要趁此机会好好地给他点教训。不打得他满地找牙,她都不会罢休。

这是季幽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认真仔细地看着她,别说,还挺漂亮的。

见他半天没有回应,皇甫璇有些不耐地一挑眉,催问道,“你到底要不要比试?”

“当然要了!”季幽似笑非笑地应着,表面上看起来是真地接受了皇甫璇的挑战,心里却无法控制地想入非非。

两人若真交起手来,免不了会有些身体接触,到时候,说不定他能……

结果,他什么也没能做,第一招就光荣‘阵亡’了。

“我拿了冰块过来。”站在季幽的卧室门口,皇甫璇对躺在**假寐的男人说。

“哼!”鼻腔里飘出一声冷哼,他侧过身去背对着她,明显还在为刚刚发生的事生气!

提到这个,皇甫璇真是有点啼笑皆非。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地那么凑巧——她本来想给他当头一个横劈,谁知他身体下意识地往后躲,好笑的是,他只顾着躲了上半身,脚却一动不动,结果这一踢下来,不偏不倚,正中男人最‘重要’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有错,不过那必定关乎着男人一辈子的‘性福’和‘传宗接代’,她总得负上点责任。

走到床边,拿着一袋冰块在他头上方晃了晃,她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冰敷啊?”

“哼!”又是冷冷的一哼,看来,季幽是打定主意不想理她。

皇甫璇撇撇嘴,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休息一下,我走了!”

走?这死女人,把他害成这样却想一走了之,门都没有!

思及此,他腾地从**坐了起来,发现门口已经没了人,就着急要下床去找她理论。可是一条腿才跨出去,就疼得他差点没‘断气’。

“**!”口中发出一声不雅的低咒。死女人,踢得还真重!

有了教训,他移动起来更加的谨慎,小碎步走得跟日本女人似的,想想都窝火。

其实皇甫璇根本没走,只是靠在门边的墙上,见他出来,她忍住不笑,故意板着脸说,“不是让你休息吗,出来干什么?”

季幽看见她,立即露出小狗摇尾乞怜时的眼神,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不是走了吗?”声音活像是被妻子‘抛弃’在家的丈夫,那叫一个委屈。

“我走了,谁给你冰敷啊?”虽然语气凶恶,但皇甫璇脸上却挂着少有的愉悦的笑。印象中,虽然每次和季幽凑到一块都会吵个不停,但不可否认的是,即使吵架她也吵得很开心。

两人回到屋子里,刚刚歇战,问题却又来了。

“你干什么?”发现季幽作势要脱下裤子,皇甫璇惊叫一声,忙按住他的手。

“脱裤子啊?”说得理所当然。

“脱什么裤子?”她忽然很想把这个混蛋‘掐死’。

“不是要冰敷嘛!”

“冰敷也不需要脱裤子啊!”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字眼带着点哀怨,她发现和他根本无法沟通。

“可是隔着裤子怎么冰敷啊?”季幽还是一脸的‘想当然’,抽出被她按住的手,继续脱裤子的动作。

她这完全是在‘对牛弹琴’嘛!望着天花板,叹气……

一阵的窸窣声过后,等皇甫璇把视线从天花板调回到他身上的时候,却发现这该死的男人不但脱了裤子,竟然连**都脱了。

“你找死!”随着这声斥骂,漫天的冰块从半空中洒落下来,在一阵哀嚎声中,皇甫璇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发誓再也不管那个变态的死活。

在勒布雷名下的一块私人领地上,不但有成片的草原,草原四周还种植着成片的薰衣草,偶尔一阵风吹来,扑进鼻子里的是满满的薰衣草香气,那绝对称得上是视觉和嗅觉的双重盛宴。

每逢有什么烦心事或者想独处的时候,勒布雷家的人就会来到这里,在空旷的草原上散散步,嗅一嗅薰衣草的花香,似乎一下子,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而草原边上还有个小小的木屋,听说那是伊渃的父亲,也就是居伊勒布雷小时候命人在这建成的。木屋虽小却五脏俱全,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甚至打扫地一尘不染。

要想过二人世界,这里似乎再适合不过了……

手拉着手,在草原上散着步,两人虽然很少交谈,但偶尔的相视一笑、甜蜜热吻,气氛依然好得没话说。

不过可歆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内疚,为了二人世界,就把儿子扔在家里,是不是多少有点过分了?

和她相比,伊渃倒没想那么多!反正家里有那么多人可以陪着小家伙,不怕他会寂寞,再说,男孩子就要从小培养他的独立性,不能过度依赖父母。

散了会儿步,伊渃提议开车去外面买点东西。因为这里地处偏壤,只有一个小超市能购买一些生活必须品。

两人就这么手牵着手在超市里一逛,就像对寻常的小夫妻一样,偶尔互相商量着要买的食材,不过大多都是伊渃的意见,可歆只负责说‘吃’或‘不吃’,反正下厨的人也肯定不会是她。

虽然伊渃很想为她做一顿大餐,无奈,这里的食材实在是少得可怜,结果就买了两块羊排回来。

有点可惜,不过做顿香草羊排应该也不错。

伊渃在厨房里忙着的时候,可歆就趴在小木屋的窗台上,看着外面的草原,以及那和草原相接的湛蓝天空,时而从敞开的窗外透进一股薰衣草的香气,嗅着那股香气,她越发沉醉在眼前的美景中。

“在想什么?”从身后抱住她的男人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可歆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子,脸上漾着懒懒的笑意。

“这么好的地方,你以前一定经常来吧?可是,我为什么都没听你说过。”印象里,她确实没听他提到过这个地方。

他对她摇了摇头,淡道,“八岁以后,我就没来过了!”

伊渃的回答多少有些出乎可歆的意料,挑着眉,她问,“为什么?”

“勒布雷家的孩子童年很惨的。”嘴角勾出一抹苦笑,他一语带过曾经所受的苦,不想多说。

‘勒布雷家的孩子童年很惨的’——可歆有些纠结于这句话,虽然不知道他们以前是怎么过来的,不过至少她的儿子,她一定不会让他承受这些痛苦。

可歆暗自在心里做了决定,她要保护小果果的童年,让他和寻常家的孩子一样健康快乐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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