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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们做了?!

我们,黑道家主蜜宠妻,五度言情

皇甫璇是个怪胎!

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想啊,一家子都是智商两百多的天才,就她一个糊涂蛋,不是怪胎是什么?

父亲皇甫一是美国科技苑以年薪两千万美金聘请的高等院士,母亲林筱瑈是出了名的医学天才,十几家医院争相挖角她都不为所动,反而自己开了个小诊所,乐得逍遥自在。同胞哥哥皇甫宸也是个百分百的天才,十一岁就升上大学,被誉为当地的一个‘神话’。

反观她呢,小学,初中,所有的大小考试分数都在及格线上下。好不容易熬到考高中,却记错了考场,明明是508,她却跑到805,结果可想而知……悲催的复读生生又浪费了她一年青春。

不但如此,她这糊涂的毛病更时时刻刻危急着一家子的生命安全。

做饭时误把盐当成糖,把酱油当成醋的事迹屡见不鲜,姑且这都在他们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但把‘老鼠药’当成料酒倒进菜里,这玩笑可就开大了。

好在,家里有个医学天才,第一时间挽救了大家的生命,不然,第二天的报纸头条一定会这样写着:天才丧命老鼠药,是可悲?还是可笑?

从那以后,皇甫家家便多出这样一条规定:那就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准宋诗晴再迈进厨房半步。

虽然说,皇甫璇的糊涂常常让一家人哭笑不得,但也正是因为有她,总是给家里带来源源不断的感动和快乐。

这样的她合该被捧在掌心上疼着护着,而他们也确实这样做了。

那天是她十六岁的生日,难得皇甫一请了几天假从美国飞回来,一家人就高高兴兴地打算去海水浴场玩一天。

因为皇甫宸的研究生课程有个论文着急要交上去,他便一个人先出门了。一家人约好了在海水浴场见面。

皇甫一开车,皇甫璇和母亲双双坐在后座。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可就在即将到达海水浴场的时候,一辆失了控的卡车突然撞了上来,她甚至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医生,你说她身上只有几处皮肉伤?这……怎么可能?”略带惊讶的声音是属于皇甫宸的,那么严重的车祸,怎么可能就有几处皮肉伤?

医生也是同样掩不住惊讶的说,“我也觉得很奇怪。那么严重的车祸,她不可能只是受了这么点伤。但我已经用最精密的仪器为她从头检查到脚,确实除了表面上的几处擦伤,没别的了。只能说,患者太幸运了。”

纤柔的眉几不可察地向上耸了耸,是谁在吵?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吗?

“医生,那她什么时候能醒呢?”

还吵?这次,是连浓密的眼睫也轻轻簌动了几下。

“这个,我还不是很确定。要看她的情况了。”

到底是谁在她床边啰嗦个没完?不知道她大小姐有很严重的起床气吗?

“好,谢谢医生。”

快闭嘴吧,她还想再睡一会儿!

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开门关门……太好了,碍事的人终于走了。

不对,怎么感觉有人在握着她的手啊?

“璇璇,你还想睡多久?”

终于,不胜其扰的皇甫璇睁开了贪睡的眼,犹有一丝迷离的瞳眸最先看到的洁白的天花板。

然后,是一张无限放大的男性脸孔……

“呵,吓我一跳!哥,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皇甫宸的表情看起来很哀伤,没有半点血色的唇喏嘘了几下,最后还是决定对妹妹说出实情,“妈妈她……”

兔子一样黑白分明的大眼里转动着不解和迷茫,“妈妈怎么了?”

“妈妈她……死了……”

皇甫璇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到‘停尸间’的,在那里,她看见一张床,虽然用白布蒙着,但她还是从那露出白布外的手上看到了属于她妈妈的戒指。

“为什么?是你说的要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为什么不守信用,为什么?”

她听见父亲绝望地咆哮着,泪水恣意爬满了他雕刻一般的俊庞,他抱着她,摇晃着她,那样的悲伤和绝望。

“筱瑈,求你,别对我这么残忍,睁开眼睛,你快睁开眼睛啊……”曾被林筱瑈喻成是这世上最动听的嗓音如今已经哽咽得支离破碎。他跪倒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内心深处的恳切,宝石一样晶亮的黑眸蒙上一层别样的空洞,像没有生命的玩偶。

皇甫璇瞪大了双眼,没有喊没有叫……身体里蔓延着毁天灭地般的绝望,像突然被掠夺了呼吸,痛得她忍不住想瑟缩。

直到母亲的葬礼结束,她都未曾流过一滴眼泪。

只是从那以后,好长一段时间,在她脸上都看不到任何表情。

她知道,妈妈是为救她而死的。在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她用身体将她牢牢地裹在身下,用死的代价延续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后来,伤心过度的父亲也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随着母亲去了。

后来的后来,她们遇到了门主,成为了他的左右手,同时也接受了最严苛的训练。

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重新步入正轨,只除了……十年间,她依然一次都没去过墓地‘探望’她。

是不是很不孝?

季幽无聊地在房间里打电动,最近因为大家都各有各的忙碌,只有他一个人,无聊得想撞墙。早知道,就也去老大的公司谋个职位,顺便过过‘官瘾’什么的,也好过自己在家闷死。

玩了一会儿,他觉得电动也失去了吸引力,就把手柄扔在一边。恰在这时,他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以为是墨穹那几个家伙终于想起了他,兴奋的他立即拿起来听,“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请问是季先生吗?”

他皱了皱眉,“是我,你是哪位?”

“哦,是这样的,一位小姐在我们这里喝酒喝多了,我们问她怎么回家她就念了这个号码出来!”

“她叫什么名字?”

“皇甫璇!”

皇甫璇?

这倒有些意外!那女人平时看起来那么强悍,也鲜少会做一些出格的事。在酒吧喝多了……不像她的作风啊。

好吧,反正他也闲得慌,就当回好人,去把那个醉妞接回来好了。

一路飞车来到电话里所说的酒吧,他大步走进去,没怎么费事就在吧台前找到那个喝得醉醺醺的‘小妞’。

拽起她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他把醉得一滩泥似的女人架出了酒吧。

一接触到外面的冷风,皇甫璇似乎有片刻清醒了过来,睁着一双醉意迷蒙的大眼,她看着季幽,突然嘿嘿嘿地傻笑起来,“嗨!你比那些‘臭虫’帅多了,呵呵呵,本小姐今天高兴,咱们去酒店开房间怎么样?”

开房间?听起来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季幽还在考虑要不要去最近的宾馆和她共度一夜**的时候,皇甫璇却不安分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地耍起泼来,又哭又笑的,还张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喂你……”季幽吃痛地把手一缩,皇甫璇失去了依靠,脚步立即踉跄了一下。

还好季幽长手一伸,扣住了她的腰,也及时稳住她几乎要栽倒下去的身体。

“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能……”话还没等说完,就被她突如其来的吻堵了个严严实实。

季幽突然愣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推开她还是继续这个吻比较好……

就这么愣愣地任她吃了不少‘豆腐’,等他终于明白他们在做什么急着要把她推开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却紧紧黏贴着他,仔细听,那樱红的小嘴里还飘出一两声微弱的轻鼾。

她竟然……睡着了……

看到她挂在眼角的一滴泪,他有些动容地伸手轻轻拭了去。

到底,你在为谁伤心呢?

可歆坐在伊渃对面,耷耸着脑袋,一副做错事的模样,正在忏悔中。

而伊渃,难得地板起了脸,好半晌也不说一句话,只是一双蓝眸定定地望着他,带着一丝谴责。

几分钟过去了,可歆依然维持着忏悔的姿态,低着头,默不作声。

但伊渃却渐渐发现了不对劲,走向前,把手放在她头上,没反应。轻轻摇了摇她,还是没反应。

直到他俯下身,凑近她耳边说了一句,“吃饭了!”

几乎是立即的,可歆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冲口问道,“吃什么?”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看见她这模样,真是让伊渃哭不得笑不得的。

有些‘死机’的脑细胞挣扎了一会儿才猛然想起她正在因为某些事而‘受训’的事实,可歆在心里偷偷地叹着气,睡眼朦胧地一手揉着眼睛,另一手自觉攀上男人的手臂,带着点撒娇语气地说,“要算账等以后好不好?我饿了!”她知道这一招对付男人,屡试不爽。

果然,她难得的一次撒娇让男人脸上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喟叹一声,他低下头在她脸上啵了一下,不过瘾,又伸出舌尖寻到了她的唇。

可歆微张着嘴,主动迎合他的吻,反正只要能让他消气,她做什么都行!

经不起挑逗的男人气息越发浓重了起来。

“我想要你!”附在她耳边坏坏地吹气,他知道耳朵是可歆最敏感的地方,以前只要这么做,她便会立刻瘫软下去。

这一次果然也不例外!

他把她的身体转向自己,大手灵活地从她上衣下摆钻了进去。另一手执起她的下颚,细细密密的吻穿梭在她脸上,贪婪得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吻了个遍,最后,来到她嫣红的两片唇上,轻吮了几下,长舌随即灵活地撬开她两排皓齿,深吮着属于她的味道和气息。

静谧的屋子里,一时间,只听得见衣服窸窣而落和两个人听起来都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半晌过后,可歆好不容易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再‘做’下去,她这浑身的骨头就要散架了。

只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他轻轻一个拉拽,又变回了刚刚那暧昧的姿势。后背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隐约感觉到他那个部位又渐渐大了起来,可歆忍不住在心里哀嚎——

不要了吧?

“以后再敢把我推给别的女人试试……”

气呼呼的声音蓦地在耳边响起,果然,要想秋后算账,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不过这男人也太狡诈了吧?把她体力炸得精光,结果他‘吃’完把嘴一抹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照样对他言行厉色的?不愧是‘奸商’。

翌日清晨,皇甫璇翻了几个身,昏昏沉沉地醒来。最先感觉到的是几欲爆裂的头痛,让她忍不住低咒一声,“**!”

悲剧的宿醉,看来以后真不能再用酒来麻醉自己的神经,根本是花钱找罪受嘛。

不过话说回来,她昨天既然喝多了,那是谁送她回的家?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就在她拼命敲打脑袋试图忆起些什么时候,身边倏地传来几声冷笑,她愣愣地抬头看去,正对上季幽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O——my——god……这个世界玄幻了,悲剧了,她竟然和这个男人‘一夜情’!

季幽悠闲地靠坐在床头,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就在她‘天崩地裂’的瞪视之下悠然地喝了起来。不过这宾馆的咖啡,味道真是不怎么样……

皇甫璇试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吃惊地用手指着他,“你你你……你为什么躺在我**?”

季幽嫌恶地把咖啡放在一边,一手揉了揉乱糟糟的发,突然凑近她的脸,有些坏心地说,“女人,看清楚,这是你的床吗?昨晚,可是你死皮赖脸要和我来宾馆开房间的。怎么?一夜而已,就把昨晚挑逗勾引我的事忘精光了?”

“开、开房间?”眼睛突然瞪得铜铃那么大,“挑逗?勾引?我对你?”脸上完全是难以置信的惊讶和荒唐。虽说在平常,她讨厌季幽是人尽皆知的,躲他都嫌躲不及,更别说是挑逗勾引了。可喝多的情况下,万事皆有可能。谁又能保证她就不会借酒装疯,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想到这个可能,皇甫璇不禁抹了抹沁在脸上的冷汗,看向季幽,小声地喏问道,“那我们……昨晚……有没有那个?”

“哪个?”他明知故问。

“就那个嘛!”她急得大叫,突然把脑袋钻进被子里查看身上衣服。发现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已经被换过,她脑袋轰的一声,乱作一团。

不会吧?真地做了?

看着她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季幽忍俊不禁地低笑两声。这女人,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这么想着,他突然掀开被子走下床。早知道宾馆的床睡着这么不舒服,他昨晚说什么也会回别墅的。好想念他那张‘水床’。(你个变态)

看到他几乎是光着从**走下去,皇甫璇惊讶地叫出声,“你怎么没穿衣服?”

季幽没好气地回头瞪她一眼,指着身上那块小小的遮羞布说,“这不叫衣服吗?”他还穿着**呢好不好?要知道,他在家可从来都是**的,**的那一种。

一阵簌簌声过后,眼见穿戴整齐的季幽作势要往外走,皇甫璇突然从**跳下来,光着脚就追到了门口,拽住他胳膊忍不住又问了一次,“我们……真地做了?”

“你说呢?”季幽只留给她一记神秘的微笑就开门走了出去。

“我说?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嘛?”气呼呼地冲着再次关上的门喊了一句,蓦地,皇甫璇脑子里灵光一闪……对呀,听说女人第一次做那件事都很痛的,可她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是不是就表示……

“季幽,你耍我!”

为什么在这男人面前,她感觉自己像是又变回了曾经那个让一家人都头疼不已的‘迷糊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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