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一百一十二章 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看着叶暮不满的眼光,邢宇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早知道,他就不逞这个能了!
而这个时候,凌菲已经一声比一声叫得更痛苦,身上的任何一件衣服,都可以拎得出水来!
车刚停稳,别墅里已经冲出几个人。
“怎么样?怎么样?”那个医生模样的人首先抓住了叶暮的手臂。
“我没事,快看看她!”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
“几乎都是菲菲手上流的!我都说了,先看她!”
那个人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叶暮:“好吧,上楼吧!”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邢宇轩坐在叶家别墅有一整面玻璃墙的客厅里,还是愣了几愣。
哪有客厅摆这么大鱼缸的?
哪有用水晶做这么大的茶几的?
这么豪华的欧式家具,他不吃不喝,一辈子也难买上一套吧?
再说说楼上。
喻医生简单地做完检查,又包扎了伤口:“没什么大碍,就是中了**,应该是红头蝇一类的,比较烈,看样子起码还有两个小时才会过去。”
“怎么样让她舒服一点?”
“大哥,这还需要我说吗?”喻医生匪夷所思地望着他:“当然是你亲自解毒比较快啦!”
叶暮皱皱眉:“手上的伤口呢?”
“我已经处理好了,虽然不会感染,可伤口这么深,很可能留下疤。好了,我下去了,第一次看到你为女人担心哦,嘿嘿,恐怕是某人的报应到了!”
叶暮瞪了他一眼!
喻医生无所谓地耸耸肩,又吊儿朗当地拍了一下叶暮的肩,坏笑着下楼去了。
叶暮没有情心搭理他,**的小人儿,一丝一毫的反应,都牵动着他所有的神经。
“叶暮……叶暮……”她无意识地哼着,那只受了伤的手,不停地狂抓着被子。
叶暮看得心惊胆战,生怕她伤口再次裂开,赶紧将她的手握住。
“菲菲,别乱动,乖,别乱动!”
“叶暮……叶暮……”她猛然抱住他的腰身,用另一只手撕扯着他的衣服。
“好吧好吧,我自己来……”叶暮无奈地说。
可没等他说完,她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近乎疯狂地吻上去。
日日流连花丛,却日日孤枕独眠,叶暮的身体,早就面临爆发的边缘。
而药物作用下的凌菲,更是大胆疯狂得可怕,她拼命地撕扯着他的衣服,用尽一切力气去缠住他。
女人的身体,是男人一切冲动的根源,男人首先是想象她、感觉她、看到她,进而接近她、触摸她、然后进入她、感受她。
而现在这两个人,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而干柴遇上了烈火,又该是怎样一副壮观的景象!
衣服一件接一件的飞到地上,室内的温度,陡然就高得可怕。
经常练舞的人,胸部不见得有多雄伟,但那样的小巧坚挺,足以让叶暮为之疯狂。他气喘吁吁地承受着她不得要领的**,浑身的细胞,随着她每一个动作而沸腾。
“唔……叶暮……好难受……我好难受啊……”凌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疯狂地蹭着他,啃他,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她的唤,似慵懒的猫儿,爪子轻轻地挠在他心头,终于将他推向失控的边缘!
他抓住她**的一只手,猛地翻上去,语调,却是十足的诱哄:“马上……马上就舒服了!”
她一伸出另一只手,继续**,刚好就抓到他坚硬的滚烫。
仿佛被烫了一下,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嗯,我要……”
叶暮身体一僵,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这个小妖精,她知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诱人?不管了!不管了!反正她今天挑起来的火,就得负责全部消灭掉!
一咬牙,直接就抬起了她的腿,对准她娇美的花蕊,挺起腰身使劲地向前一冲:
“菲菲,我来了!”
随着他霸道的宣告,令凌菲备受折磨的空虚感,终于彻底的消失了,唔,终于舒服了。
“唔……”她满足地叹息着。
与之相呼应的,是叶暮痛苦交织着舒服的呻吟——唔,她的紧,她的热,她的滑,她的软……这一切都太让他失控了!
“嗯……”一声声娇吟从她的嘴里逸出来。
面对他强力的进攻,她丝毫没有退缩,反而努力地攀附住他的身体,迎向他,迎向他……仿佛想要索取更多。
“小东西!”叶暮低低地笑了,身下的动作,却更加快速有力。
渐渐地,她的手越来越紧地抓住她,她的脚背使劲向上蜷起,她的身体越来越紧地绞住他:“啊——”
她终于尖叫出声!
感觉到她的湿滑,叶暮满意地笑笑,吻了吻她的脸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喻医生下了楼,开了一张药单,写明了用法,然后留在了茶几上。
看看邢宇轩还傻坐在那里,不禁失笑:“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邢宇轩站起来,有些迟疑:“凌菲……不会有什么事吧?”
喻医生望了望楼上,有些暧昧地笑了:“这个……很难说,毕竟阿暮某方面的能力,的确胜人一筹!”
就算同为男人,邢宇轩还是为喻医生话里的意思而脸红了。
以前是看不上,现在是看上了追不到,直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女朋友呢!
相信看过凌菲在档案室的样子,任谁都知道刘伟业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而现在,两人在楼上做什么,只要不是笨蛋,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明白!
想到这里,他立刻站起来:“那好,请你送我一下吧!我那个时候在学校打球,除了手机什么什么也没有带!”
“那一起走吧!”喻医生微微一笑。
两个人站起来,还没走出门口,楼上已经隐约传来一声幽长地尖叫。
那是舒服到极致才会发出的声音,喻医生了然地笑笑。
邢宇轩却有些发怔。
喻医生拍拍他的肩:“走吧!那个药药性这么烈,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结束,剩下的事情我们操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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