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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心就好(8000字)

挂断了电话,夏晴心情很好的看起了电视。

嘴角扬起的微笑显示着她现在的心情很好。

“什么好事?让你笑的这么开心?”

如鬼如魅一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夏晴一怔。

随即迅速退后几步,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安全距离以内。

“霍建声,你神经病啊?”

“大半夜不睡觉,出来乱跑什么?”

夏晴被霍建声吓了一大跳,心肝尖儿到现在还是颤抖个不停。

霍建声穿着黑色的睡袍,领口大开,露出他精壮的腹肌。

只是,胸口上的几处疤痕掠夺了那美感,看上去,倒在些怵目惊心。

这样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霍建声让夏晴有些害怕。

她不自觉的伸出手,紧了紧睡袍。

胸口处的大片雪白被遮掩住。

霍建声居高临下,站在夏晴身前距她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凝视这个女人。

“夏晴,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快得到了,我的呢?”

他似不经意,突然靠近夏晴,距她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他的嘴角还带着很好看的笑容,眼底深处却是阴鸷一片。

那样的眼神,夏晴不是看不懂。

“霍建声,你也不用太着急,楠楠和我你都得到过了…”

“至于那个顾清歌,一旦霍建亭跟我结了婚,你觉得她还跑得掉吗?”

夏晴甩甩自己的头发。

大波浪卷随即扬起很好看的弧度,带着洗发水的香味儿,飘入霍建声的鼻孔里。

喉头滚动。

他更近一步靠近夏晴。

“可是我现在就想骑你,怎么办呢?”

夏晴察觉到他危险的眼神,迅速退开。

却还是比霍建声慢了一步,随着她站起来的空当,霍建声已经把她按在了冰冷的墙上。

“夏晴,老子现在就想骑你!”

“你最好配合一点!”

夏晴挣扎,她就快要和霍建亭结婚,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守身如玉,这是做妻子最基本的义务。

至少,现在,她不允许霍建声这个混蛋碰自己。

“霍建声,起开!”

“否则我阉了你!”

她出声威胁。

“别忘了,要是不我,你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像个流浪狗一样的四处流浪!”

她明显感觉到霍建声那里已经硬了起来。

霍建亭却丝毫不理会她的威胁,抓过她手中的电视机遥控器,扔在地上,掀开她的睡袍,撕了她的内/裤。

“夏晴,你也别忘了,我之所以有今天,你也有一份功劳。”

“想想看,如果我把那些录音和照片交给霍建亭的话,你还有日子过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满意的看着夏晴无助闭眼的样子,心情很是愉快。

“夏晴,我告诉你,凡是霍建亭的东西,我都想碰一碰,你也算是霍建亭的东西!”

“至于那个顾清歌,我会让她求我/操她!”

很快,霍建声就脱了自己的短裤,滚烫的灼热抵着夏晴的那里。

与虎谋皮。

就是她现在的下场。

她原以为霍建声是真的喜欢顾清歌的,谁知道,这男人把她和他所有的通话都记了录音,还附带着拍了她和艾天齐接触的许多照片。

一旦这些东西落在霍建亭手里,别说是脸面了,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想到那些录音和照片,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

“霍建声,你别太过分,把我逼急了,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这已经不是霍建声第一次碰她,但是那种恶心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怜惜女人,总是想做就做,不给她任何拒绝的理由。

如果不是现在还没有把顾清歌踢出去,霍建声还有利用价值,她早就把这个恶心的男人废掉了。

霍建声用力,她姣好的鹅蛋脸被挤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已然变了形。

“少废话,老子现在就想干你!”

“把腿张开!”

毫无前戏的占有,没有丝毫怜悯。

抽叉,更是不带一分情感。

夏晴疼得脸色泛白,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霍建声却死死摁住,就是不给她离开的空隙。

“贱/人,你还以为自己是顾清歌啊?”

“我告诉你,爷今天骑你,也不过是为了抵消对顾清歌的念想!”

“还真他/妈当自己是纯情婊/子了!”

霍建声一边辱骂着,一边狠狠用力。

“擀死你个小荡、妇!”

痛得身体缩成一团,可这男人就是不肯松开,死死抵住她,硬生生要把她贯穿一般。

生不如死。

大抵就是夏晴现在的感觉。

除了痛,没有一点点享受的感觉。

距离门很近,她痛得几乎承受不住,伸出手准备去拉开门。

却被霍建声先一步反锁上了门。

迎接她的,是更加惨无人道的撞击。

“小婊/子,你这副样子准备跑出去干什么?”

“叫人来救你吗?”

“我告诉你,谁都救不了你!”

磨擦生热。

干涩的甬道因为磨擦而渐渐产生奇异的块感,渐渐的,有水流溢而出。

他的动作越发粗鲁不堪,话说也更加的浪/荡下/流。

夏晴越是反抗挣扎,他就越是兴奋。

当她失去挣扎力气的那一刻,身体最深处的渴望涌出来,带着最原始的渴求。

下一秒,她在他粗鲁的动作下呻/吟出声。

啊…

嗯…

霍建声却笑的更加鬼魅。

“夏晴,记住,只要我没玩腻这个游戏,就算你成为了霍建亭的老婆,也不会改变!”

“当着霍建亭的面儿,我也敢这样做…”

“别拿你自己当什么三贞九烈的烈女,只要爷缺女人,你就得给我上!”

伸出手,拍拍她潮红的脸庞。

“下次记得,就算你反锁了门,我也可以进来!”

轻轻拍拍她美丽的侧脸,眼神里却满是嗜血的神情。

男人似乎到了享受的顶端,撞击越发的激烈,随着他身体一紧,那股热源自她体内/抽离。

不带丝毫情感色彩。

整理好衣服,他迅速离去,甚至连内、裤都没有脱。

鄙夷的眼神划过夏晴的脸。

“好好把你自己处理干净,别让霍建亭看到了!”

带着某种满足,又带着某种发泄后的畅快/感,霍建声心满意足的离开。

门被关紧的那一刻,夏晴凌乱不堪的身子滑向地面。

四处痛到极致,她连走回*/上的力气都没有。

一定是撕裂了。

霍建声永远都是这样,如果她不从,他就拿录音和照片威胁她。

这样的日子,几时是个头?

爬进浴缸里的那一刻,把自己泡在温热的水里,她没有掉眼泪。

霍建声,今天我所承受的,他日在你身上,我一定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王八蛋!

狗杂/种!

走着瞧!

###

时节已经是暮春了,花房里的花开了大半,到处是幽幽的花香。

霍建亭却是不敢靠近花房半步。

他对花粉过敏,避之唯恐不及。

顾清歌是在十点钟睁开眼睛的。

都是贪欢惹得祸。

霍建亭那个坏蛋,一点儿不节制。

害得她总是睡过头。

好在,现在不用上班,若是上班的话,她的全勤奖早就被扣光了。

洗漱过后下楼吃早餐,却发现霍建亭竟然在家。

“咦,你今天怎么在家?”

霍建亭抬眼看她,不着痕迹的把手中的报纸收起来,给她一个清爽的微笑。

“怎么?”

“不欢迎我在家?”

顾清歌摇摇头。

“才不是,只是觉得你这个大忙人,这个时候应该在公司忙啊…”

霍建亭微微一笑。

“我休息三天,陪陪我老婆,不行啊?”

他说的理直气壮,一副天底下只有老婆最大的模样。

顾清歌莫名就笑弯了眼。

这样算不算是被庞爱的老婆呢?

但如果霍建亭“从此君王不早朝”不去管理公司怎么办?

“现在这个情况,你不去公司,是准备让我天天喝西北风吗?”

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她不能做杨贵妃,所以,她只有忍痛割爱,做一个贤良淑德的班婕妤。

更何况,现下的霍家,不比从前。

虽然霍天齐出了院,但这次中风使得他的下半身彻底没了知觉,余下的光景便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林芳杏那里到是还好,抢救过来,只不过,她的话越来越少。

只有顾清歌去看她的时候,才难得看到她露出笑脸。

谢亦欣被幽禁在泪河镇的老家,只有一个老婆子看着她,好在她吃穿不愁。

只是,她寂寞的紧,一个能陪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因着可可和林施洛的关系,霍婉莹到是逃过一劫。

许是于心有愧的关系,她和林施洛仍然住在霍家大宅里,照顾着霍天齐。

足不出户。

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可可和霍天齐身上。

一个霍建声就把霍家搞得四分五裂,霍天齐虽然有心找回霍建声这个儿子,却实在无颜面对他犯下的这么多错误。

这个时候,如果霍建亭再不好好管理公司的话,那霍家真的会塌的!

她有意说的云淡风轻。

其实,心底有多渴望霍建亭陪她,只有她自己知道。

霍建亭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餐具中的早餐。

“吃快点。”

三天.

于霍建亭来说,难得的休息天。

他这半辈子,到现在从来没有休息过三天。

这一次,为了顾清歌,他愿意暂时把工作放在一旁。

他已经和罗欢欢商量好了,这两天公开罗欢欢的真实身份,让她以霍家长女的身份接管霍氏。

由王三五和月惜晨从旁辅助,公司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跟远在美国的顾清璃的主治医师通过电话,知道目前顾清璃的情况良好,心底的大石头也就放下了一半。

有些事情,他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垂眸,视线落在对面的小女人身上。

心底却在无声的呜咽着。

顾清歌,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在你身边了,会恨我吗?

如果我的诺言成了风,你会不会抛弃我?

一顿早饭,就在霍建亭的注目礼下吃完。

虽然有些不自在,却还是开心的。

当你在乎的那个人把所有的视线都凝结在你身上的时候,其实,是一种幸福。

一种属于自己特有的满足感。

走出门以后,才发现霍建亭已然备好了车。

不是平时招眼的阿斯顿马丁,到是一辆极不起眼的路虎。

再看看后备厢里的装备。

顾清歌有些懵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们!

霍建亭发现这两个字真的让他很受用,心情大好。

几步来到顾清歌身旁,替她打开车门,把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位上,系好安全带。

他自己则是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汇入滚滚车流中,很快就化成一个小小的点儿,消失在幕府山的别墅群里。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生活太安逸了,有些不真实。

顾清歌歪着脸,看着霍建亭俊美的侧脸,不禁有些痴了。

这个男人。

曾经遥不可及的男人,此时就真真切切的在她身旁。

和她一起面对着所有的惊涛骇浪。

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可这幸福来得太快,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甚至以为眼前这一切都是错觉。

忍不住伸出手,覆住霍建亭的手背。

凝神开车的霍建亭被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触到时,整个人升腾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颗冰冷的心,突然间就被温暖包围了。

暖暖的。

什么东西仿佛要涨开来一般。

反客为主。

把那双柔软的手握进自己掌心里。

蹙在一起的眉,突然间就松开了。

有霍太太在,什么都是暖暖的。

霍太太就是他生命中的阳光,照耀着他心灵上所有的冰冷,融化它们,赶走它们。

这么好的女人,他为什么没有早点珍惜?

后悔…

懊恼…

悔恨…

交错在心头,无休止的啃噬着他的心。

被他抓得有些疼,顾清歌忍不住挣了挣自己的手。

“建亭,开车呢…”

爱情虽然美好,生命也很重要,现在的霍建亭还在开车,她不应该这样打搅他的心神的。

霍建亭却握得更紧。

“让我握一握…”

暗哑的声音里写满疲惫。

顾清歌这才发现,这男人竟然有很重的黑眼圈。

思及他昨夜在*/上的精力旺盛,她红了脸。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霍建亭才松开她的手。

这是一处风光优美的湖泊。

银亮亮的阳光在水波上翻动着,像是美丽的珍珠。

一颗颗,一粒粒都让人觉得透着心的舒坦。

霍建亭把车停在不远处的果树下,果子还没有成熟,青涩的青果顶在他的头上,好看极了。

这男人,永远都是那么有条不紊,玉树临风。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照在脸上,细嫩的皮肤被晒的生疼。

霍建亭示意她停在车上,他则是下了车,搭着帐篷。

见他额是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粒子,顾清歌忍不住也下了车,掏出手帕,替他擦拭。

霍建亭笑的很开心,“老婆,我们这样,像不像是结婚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霍建亭虽然没做过什么家务,但是他的帐篷还是搭得很好的,这一点,顾清歌不得不承认。

搭好了帐篷,两个人在清亮亮的湖边坐下来,霍建亭拿出鱼杆,开始安安静静的钓鱼。

顾清歌则是偎在他身上,一副没骨头的软虫模样。

忍不住又打个哈欠。

霍建亭放下手中的鱼杆,指指她身后的帐篷,“困的话,可以睡到帐篷里。”

顾清歌摇头,抱住他的胳膊,“我就要睡在你身上。”

如果是在以前,霍建亭一定觉得这很不雅。

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醉在温柔乡里?

可是这一刻,他只觉得开心。

能被霍太太依赖,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他动也不动,任由那个小脑袋趴在他的肩膀上。

也不知道这样的时光还有多久?

如果只剩下三天的话,他宁愿时间就这样停止。

清歌,你知道吗?

我背着你,做了一件最不应该做的事。

但是,我别无选择…

你会不会原谅我?

唯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说的,是不是就是现在他和她的模样?

举案共齐眉,白首不相离。

说的是不是就是他们现在的样子?

如果一切都可以维持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幸福?

嘴角微微上扬,让她靠的更加舒服一些,继续钓鱼。

只可惜,鱼钩上的鱼饵早就不见了,空荡荡的鱼钩垂在那里,一条鱼也没见着。

顾清歌睡的很好,这不冷又不算太热的天气,是她一生中最喜欢的季节,太阳一晒,她就犯懒,又靠在最心安的男人身上,自然也就睡的格外沉。

天黑的时候,她才转醒,看一眼落下去的夕阳,她忍不住猛拍自己的头。

“这么好的风景,我却在这里睡觉,一点都不风情。”

霍建亭被她倚着,肩膀处血液流通不畅,带着酸麻。

他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安抚她,“亲爱的老婆,没关系的,只要你睡得开心就好了。”

“记住,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是让你开心…”

“你开心就好。”

幽深的眸子一如这初暮的夜色,撩动她的心。

顾清歌笑了。

能被霍建亭这样的*着,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开心就好…

侧目的空当,看见他身旁空空如也的小桶,忍不住又嘲笑他,“霍大总裁,你不是吹嘘号称自己钓鱼很厉害的么?怎么这么大半天连一条鱼也没瞧见?”

霍建亭看看空着的桶,什么也没有说。

握住顾清歌的手,问她,“饿不饿?”

顾清歌看着这男人,有些捉摸不透。

他这句饿的意思到底指的是什么?

是肚子饿?

还是那里饿?

这个地方好像很安静,也没什么人经过,他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办那档子事儿吧?

脸不争气的又红了。

霍建亭有些疑惑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她脸红的模样像极了熟透的苹果,忍不住想让人咬一口。

凝视她半天,这女人的头越垂越低,脸红的像蕃茄。

生病了么?

伸手摸一下她的额头。

还好。

体温正常。

随即猜到这小女人大概想到别处去了,随即一笑,俯在她耳边,轻声道:“肚子饿,那里也饿,先吃饭,吃完以后再吃你…”

故意用他涔薄的唇刷过这女人的耳垂。

顾清歌身体一僵。

忍不住朝着男人挤挤小鼻子。

“霍建亭,你故意的,是不?”

霍建亭好整以暇,抱着胳膊歪着头看她,一副吃定你的模样。

顾清歌脸红的发烫,一颗心没上没下跳个不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只觉得心慌得厉害。

念及昨夜淋漓尽致的*,脸不由得又红了几分。

红彤彤的小脸儿,几欲滴出血来。

霍建亭惷心大动,忍不住上前,抱住她纤瘦的腰肢。

“妖精,这荒郊野外的,我可没兴趣上演真人秀。”

“不过…你要是想被我吃的话,我可是没有意见的哦…”

他玩味的笑声在顾清歌头顶上响起,简直就是恶梦。

顾清歌吓得急忙跳开几丈远,小跑几步,跑到他前头去了。

这女人如避蛇蝎一般的想要避开他?!

霍建亭颇是不悦。

“顾清歌,那边有蛇!”

话音卜一落下,怀里就多了一个人。

“哈哈…”

霍建亭笑得连眼角的小细纹都跑了出来。

“原来霍太太怕蛇…”

顾清歌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了,朝着霍建亭的胳膊狠狠掐了一下,“坏男人,叫你欺负我!”

然后,急忙跳开。

“顾清歌,你胆儿挺肥啊!看老公怎么收拾你…”一边说着,一边去追顾清歌。

两个人的笑声在空旷的草地上盘旋,为这优美的风景又添一抹色彩。

夜幕降临的时候,也是落寞降临的时候,恩爱过后,看着睡得正香的女人,霍建亭却无心睡眠。

三天时间,已然过去了一天。

还有两天。

只有在无人的深夜里,他才敢这样放松自己,才敢祼露他的在乎。

身为m组织的老大,冷静自持,泰山压顶面不改色是他一贯的宗旨。

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让对手看到你在乎的东西。

越是在乎的东西就越是你的弱点,关键时刻,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弱点,都会是致命的。

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曾经,在谢亦欣对他的教育里,他是男孩子,男孩子就是什么都要不在乎,什么都不能喜欢,玩物丧志是最没出息的表现。

于是,人前他冷若冰霜,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可以把自己的情绪宣泄出来。

幽幽暗暗的暮色里,他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一望无际的夜色,只能在心底叹息。

幸福来的太快,他甚至还来不及抓住,它就飞走了。

已经被改成震动的手机动起来。

他走出房间,步行到天台前,接了电话。

电话另一端是夏晴。

“霍建亭,考虑的怎么样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注意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生怕霍建声那个畜生又半路杀出来。

霍建亭抓着电话,半天没有出声,最后淡淡的回道:“不是还有两天时间么?”

电话另一端是夏晴的笑声。

“很好,霍建亭,你记得时间最好,如果你想带着顾清歌逃跑的话,我会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他顾清歌的父亲到底是何许人也!”

霍建亭没有再说话,掐断了电话,坐在天台上,仰望苍穹。

弯弯的月亮,稀薄的照耀着大地,它周围的星星暗色不少,却还是努力闪亮着。

一如他的霍太太,明知道他不爱她,还是那样倔强的爱着。

霍太太为他牺牲得太多,如今,他为霍太太牺牲这么一点点,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是面对千夫所指而已。

大不了,他就拖着夏家一起同归于尽!

反正他已经请律师做好了财产登记,所有的财产都是霍太太的。

其他的也许他不能再给她,但保她衣食无忧,这一点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睡不着,终是离开宾馆的房间,到四处走走。

似想起了什么,又重新拿起电话。

“王三五,交待你一件事…”

“想办法让夏俊明越/狱。”

王三五一听,立时就愣住了,“我说老大,您这什么鬼命令?咱们好不容易才抓到那个老头子,您竟然要把他放了?!”

王三五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手机看了三遍号码,才确认是霍建亭。

霍建亭没有同他多说,依旧沉稳的下着命令。

“记住,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是他自己越/狱的,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王三五歪着头,又摇摇头,真是越发想不明白老大了。

可这是老大的命令,老大做什么事都是有道理的不是?

“好,我这就想办法去办好。”

“但是头儿,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霍建亭陷入沉思里,轻轻回答一句,“不为什么!”

因只为他是顾清歌的爸爸!

他的话很少,做事也从不拖泥带水,迅速挂断电话,坐在青青的草坪上,望着天上的星星。

如果伤感比快乐更深,但愿我一样伴你行。即使我不在你身边,也愿你走的平稳坦荡。

如果苦笑比眼泪更真,但愿笑声像一滴滴吻,吻过你受伤的心房,能令你忘却所有哀伤。

清歌,如果我能为你做的,只剩下这么多,唯愿在剩下的时光里,你仍然可以像今天下午一样,安静的在我肩头睡着。

如果有一天,思念成为我拥有你的唯一方式,我希望你能像你说的那样,忘记伤心,勇敢的走好今后。

“怎么又抽烟了?”一只小手伸过来,夺走他两指间的香烟,熄了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她身上幽幽的香味飘过来,不用抬眼去看,也知道她是谁。

伸手抱住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拥着她。

埋首在她的怀里。

“怎么穿那么少?”

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怎么不睡了?”

顾清歌撇嘴,两只手扯着他的衬衫,“你不在…”

“人家…睡不着…”

她嘟着小嘴的样子,很是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发。

“那我现在就回去陪你睡,好不好?”

他特意咬重了那个“睡”字,引得顾清歌又是一阵脸红。

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夜风吹过来,光祼的小腿还是有些冷,忍不住霍建亭身上又缩了缩。

他似乎很是满意她这样的举动,伸出大掌,扣在她的膝盖上,轻声问她:“还冷么?”

顾清歌搂着他的脖子,朝他挤挤眼睛,“不冷了。”

猝不及防,一个吻落在她的唇角。

铺天盖地的,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连齿缝间都不放过。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放开她。

这羞人的动作让顾清歌心跳不已,钻进霍建亭的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有蛇!”

霍建亭故意吓她。

顾清歌吓得急忙往他怀里缩了又缩。

美人在怀,他的手还可以似有似无的触碰到那两朵蜜桃,暗地里销/魂。

调、戏顾清歌,实在是件很幸福的事。

“哎哟…”

顾清歌突然叫起来,“有东西咬我!”

“好疼!”

霍建亭也吓了一大跳,松开她,急忙过来查看。

“咬到哪里了?”

顾清歌把纤细的小腿腕子拉过来,递到他跟前,扁着嘴,“这里…”

“都是你啦,你个乌鸦嘴…”

霍建亭没时间和她计较,抓过她的脚踝仔细查看,白嫩的小腿上,果然有两个清晰的小红点儿,正殷殷的向外流着血珠。

“不好,这里是原生态渡假村,很多东西是有毒的,我忘记告诉你了…”

忙不迭的掏出手机,借着手机的亮光照看着伤口。

“不好,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你被毒物咬了…”

“得帮你把毒吸出来才行!”

顾清歌急忙阻止他,“不行,这样太危险了,你自己也会中毒的,还是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开玩笑,身为医生,被毒物咬伤后的治疗常识她还是有的。

霍建亭这样蛮干,只会让他自己也跟着中毒的。

霍建亭却怎么也不答应。

“不行,这里离市区很远,等救护车到的时候,你恐怕连命都没了!”

被咬的地方已然肿的像面包一样大,两颗黑色的暗红小点还殷殷的往外流着黑色的血。

霍建亭不顾顾清歌的反对,嘴直接对上了伤口。

吸一口黑色的血出来就吐一口。

手机扔给顾清歌,“打电话叫救护车!”

顾清歌还是打了电话。

霍建亭一边吸一边吐,来来回回折腾了几十遍,见流出来的血终于变成红色,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顾清歌不敢动,借着手机屏的光看向霍建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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