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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疯狂

就连她这个当事人,那么久了都一点儿也没将这事联想到周琦珊的身上。如果不是碰见了韩叙和她弟弟,她永远也不会想到。面容那么甜美的女人,竟然有那么一副蛇蝎心肠。还真是想嫁进豪门想疯了。

她还真是将自己看得太高了,秦贺严花花公子的风流名不是说说而已,就算是她真的解决了她。她也不一定能嫁进秦家。到最后,只怕是为别人做嫁衣。

真是够疯狂。

钟自在在洗手间呆了好一会儿,直到有脚步声过来才关了水。周琦珊放了狠话要让她后悔,会用什么招数来对她?她想起拜托韩叙的事,手指不自觉的捏紧。

回去的时候樊灿已经买好了衣服,她显然很愉快,脸蛋儿红彤彤的,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娇媚。

见到钟自在,她瞪了她一眼,道:“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呢。”

钟自在冲着她眨眨眼,道:“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比起樊灿的春风得意,周医生好似有些不自在,将手中的纸袋子递给钟自在。不太自在的笑着道:“提前祝钟小姐圣诞快乐,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钟自在诧异,看了樊灿一眼推辞道:“不用不用,哪能让周医生你破费。”

“拿着,我挑的,眼光还行吧?”樊灿扬扬眉,将纸袋里的格子围巾拿了出来。

钟自在赶紧的点头,心里忍不住好笑。樊灿的衣服估计是周医生付的钱。又怕她看出什么来,所以才掩饰性的给她买一条围巾。

出了商场,樊灿将衣服放进了车里。又提议要去看电影。这次钟自在毛遂自荐的去买票,让樊灿和周医生去买点儿吃的。然后大家在电影院门口会合。

天气太冷,虽然是周末但人却并不多。她挑选了适合情侣观看的片子。买了票回门口的时候樊灿和周医生已经回来了。

她将电影票塞到樊灿手中。笑着道:“我有急事得先走了,樊灿你和周医生一起看吧,下次我请吃饭向你们赔罪。”

樊灿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虽然有些别扭还是未说什么,叮嘱她路上小心。憨实的周医生这下也开窍了,也不提送她回去,连连的说没关系。

告别了两人,钟自在长长的松了口气,这电灯泡还真不是好当的。不过看着那两人那样儿。应该很快就水到渠成了。

钟自在拦了车,到小区门口下车时想起小敏,又在门口的干果店买了些小吃何水果带回去。

到了门口,她放下东西掏出钥匙开门,翻遍离开衣兜也没找到钥匙,这才想起出门的时候她忘记带了,于是改为摁门铃。

门没一会儿就被打开,只是开门的并不是小敏,而是何晓芸。钟自在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道:“晓芸你怎么来了?”

何晓芸弯身拧起地上的东西,腼腆的笑着道:“嫂嫂你受伤都不告诉我,要不是上次在家见到你我都不知道。今天没课,就过来看看你了。”

说完又补充道:“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不知道你住哪儿,所以就打电话问了我哥。我哥说你嫌他那边的房子没人气在这边,我就过来了。”

“我没事,天气那么冷麻烦你跑一趟了。”钟自在笑笑,拿过何晓芸正准备去拧的袋子,道:“我来就行。”

钟自在进了门,顾小敏闻声从厨房里出来,亲昵的道:“小钟姐你总算回来了,秦小姐在这儿等你好一会儿了。本来要给你打电话的,秦小姐说不用。”

“也没好会儿,就十几分钟。”何晓芸赶紧的解释道,她抿唇笑笑,接着道:“来得正是时候呢,正巧碰见小敏烤的小熊曲奇饼干出炉,又脆又香真好吃。”

钟自在将水果放下,边去洗手边笑着道:“要喜欢待会儿给你装点儿回去。”

何晓芸甜甜的说了句谢谢嫂嫂,钟自在笑笑,玩笑般的道:“要谢也应该是谢谢小敏,我是借花献佛。”

何晓芸又向顾小敏道谢,顾小敏连连的说不用,然后进厨房将她这一下午的成果都端了出来。

钟自在中午吃得太饱,每样点心只吃了一点儿。顾小敏则是在厨房里忙碌着歇也不歇一下。

钟自在无奈,到厨房里去看,才发现她竟然又在揉面。而灶上则是煲着汤,已经关成了小火,正噗噗的往外冒着白滋滋的热气。

“小敏你又在弄什么?”钟自在的语气也是无奈的,好像她饿着了似的,她卯足劲儿的做着好吃的东西。

顾小敏揉着面,认认真真的道:“我给你包点儿饺子放着,到时候饿的时候烧开水下就是了。小钟姐你还受着伤呢,别吃垃圾食品。”

“小敏啊,我会做饭的。”钟自在无奈极了。

“嗯。”顾小敏点点头,“我尝过你的手艺。”

“……”

制止不了小姑娘,她也不让钟自在帮忙,她只能回客厅去陪何晓芸。何晓芸最近变了许多,皮肤白皙,脸色红润,看来过得不错。

“嫂嫂,那小姑娘是谁啊?”钟自在刚坐下,何晓芸就开口问道。小敏那样子,和钟自在不像是朋友,也不像是亲戚。她自然好奇。

“一个朋友的妹妹。”钟自在笑笑,轻描淡写的带过。

何晓芸的脸有些红,小声的道:“我看着她和你不像是朋友。”

“怎么不像了?不过她比我勤快多了。”钟自在耸耸肩。

何晓芸掩饰性的笑笑,没有在说话。两人在秦家老宅的时候还算是处得还行,但并未单独的处过,聊了一下一些琐碎的事就再无别的话题。

何晓芸也识趣,坐了没多大会儿就起身告辞了。钟自在装了一些饼干给她,她再次的道谢之后腼腆的道:“嫂嫂,下次小敏过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好不好,我过来跟她学学,爷爷爱吃些软的糕点,我……”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说下去,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讨好谁都没关系,重要的是要讨好老爷子。

“这我得问问小敏。”钟自在笑了笑。并不是她不答应,她确实得征求小敏的意见才行。

“好的,那麻烦嫂嫂帮我问问她。我走了嫂嫂,你自己多注意身体。”

钟自在笑着应好,将她送到电梯口看着她进了电梯这才回屋。

小敏正在餐桌上包着饺子,稍稍迟疑了一下问道:“小钟姐,你已经结婚了吗?”

钟自在微微的愣了一下,点点头,“对,结了。”

听何晓芸一口一个嫂嫂的叫着,她现在已不惊讶,微微的犹豫一下,问道:“是秦大哥吗?”

“不,不是。你误会了。他是我以前的学长。”

小敏难掩的失望,哦了一声。钟自在假装没注意,问道:“刚才晓芸和你说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小敏摇摇头,“就随便聊了聊,问了我家在哪儿,又问我在哪儿上班。还问了我是什么时候来这边的。她也说了她的事,说她在乡下长大,是刚刚才来这边的。”

她还夸了她的糕点做得漂亮,拿出手机拍了照。不过这些小敏都没说。

钟自在点点头,微微的思索了一下,道:“她才来这边没多久,我和她也不是很熟。如果她再找你,都推掉。”

她并没有解释什么,叮嘱只是以防万一。她犹豫了一下,终是没告诉小敏秦家的事。

小敏应了句好的,并没有问为什么。因为第二天要上班,她并没有在钟自在这边住,钟自在送她下楼看着她上了车,这才进小区。

天色渐渐的黑下来的时候她才拨了韩叙的号码,一连拨了两次电话才被接起,韩叙的声音有些沙哑,“喂?”

那事之后他将钟自在的号码删了,所以并不知道是她。

“你好韩叔,我是小钟。”亚华爪巴。

电话那端的韩叙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问道:“钟小姐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钟自在低笑了一声,道:“韩叔想必也不想我绕弯子,那我就直说了。我想问问韩叔,您真的不知道拍那相片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电话那端的韩叙是什么表情,短暂的骤冷之后,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钟小姐,我已经明确的告诉过你我并不知道。”

钟自在并没有在乎他变冷的语气,径直道:“不知道也分两种,有一种是真不知道,另一种是假不知道。我想韩叔应该是属于第二种,拍相片的人是你认识的人对吧?那都已经是过去了,我现在关心的事,韩叔会不会把我委托您的事卖出?”

大概是没想到钟自在直接到这种地步,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韩叙淡淡的道:“钟小姐说什么我听不懂。”

钟自在轻轻的叹了口气,“我也希望您是真的听不懂。”

“你要没事我先挂了。”韩叙冷冰冰的道。

“行,只是挂电话之前您要先想清楚了。据我所知,韩叔您在业内还算是有口碑,应该接了不少活儿。您说,如果我散布消息出去,告诉那些委托过你的雇主们,您没有任何职业道德可言,只要有利可图就会将雇主的秘密透露出去,您觉得他们,会怎么对你?是只是找您的茬,还是,想直接杀人灭口?”钟自在的声音又轻又缓,却带着刺骨的冷意。

韩叙的气息渐渐的不匀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问道:“钟小姐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韩叔您能遵守我们签过的保密协议。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在未弄清楚之前,我希望韩叔能守口如瓶。”

“只是这样?”韩叙显然不太相信。

“对。不过这对韩叔你来说恐怕也不是很容易。”钟自在笑笑。

韩叙这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道:“就算钟小姐不特意打电话过来提醒我也知道我的本分是什么,您请放心。”

钟自在沉默着没说话,挂断了电话。

大概是被唐果果惯坏了,她也突然想喝酒。她在沙发上窝到了天黑,直到门铃响起才回过神来。

她打开了客厅的灯,伸手揉了揉额头才去开门。本以为是唐果果过来了,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秦贺严。

大概是刚刚从公司过来,他难得的一身正装,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大衣。俊美的脸上带着些懒散的笑意。

门打开,他却并不进来,一双黑眸看向钟自在,懒洋洋的道:“你还真是又让我开了眼界,差那么一点点儿,我就要以为你的爪子已经被拔掉了。”

他竖起了一个手指摇了摇,点燃了一支烟,整个人慵懒的倚在了门框上。

不知道他过来到底是何意,钟自在抿唇没有说话。秦贺严吸了两口烟,突然轻笑了一声,“摆着一张脸干什么?以为我会怪罪你?哦不不,我是在庆幸,庆幸你的爪子还在。要不然,我以后的人生会多无趣。”

钟自在的眼中闪过了一抹讥讽,他当然该庆幸,他现在不可谓不是坐享渔翁之利。拥着新欢手也不动一下就有人替他解决掉周琦珊。

秦贺严懒洋洋的抽着烟没动,过了一会儿,才挑挑眉,道:“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还是,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钟自在将门敞开,他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的道:“开个玩笑而已,何必那么认真。”

钟自在没吭声,先回了客厅。秦贺严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将手中的烟抽完,这才进了门。

钟自在并没有管他,拿出小敏包的饺子去厨房里煮。秦贺严这厮的脸皮也真是够厚的,仿佛钟自在是为她煮似的,坐到了餐桌前。

无论怎样都不好做得太过分,钟自在煮了两碗饺子,将调料放到桌上。在明亮的室内,钟自在这才注意到秦贺严的脸微红,像是喝了酒的。喝了酒还过来,也不知道又想发什么疯。

秦贺严自己麻利的拌了蘸料,夹起饺子去蘸时动作突然顿住,将饺子夹到眼前,看了看,突然笑出声来,看了钟自在一眼,道:“啧啧,你这手艺大有进步呐?”

“你要不想吃可以放下。”钟自在眼皮也没抬。

秦贺严又啧啧了几声,倒是没再说什么,两人悄无声息的吃了起来。

秦贺严难得的好胃口,一大碗饺子都吃得干干净净的。剩下小半碗汤倒是动也不动,抽出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

钟自在收拾了碗筷,兀自去洗漱。秦贺严换到了沙发上,抽着烟,身影竟然有些寂寥。

钟自在洗漱好,刚出浴室,就见秦贺严抱着双臂靠在墙上。她愣了一下,抬起头,正对上秦贺严那双黑得见不到真正情绪的眼眸。

钟自在微微的退了一步,控制着自己不经意间的紧张,淡淡的道:“什么事?”

秦贺严将她的疏离和戒备收进眼里,收起了脸上慵懒的笑,一双黑眸直直的盯着钟自在,带了些许认真的道:“上次的事,我还欠你一句对不起。”

他指的是她掉下楼梯的事。

这是钟自在听过最没诚意的道歉,尽管他的脸上还带了几分认真。他原本就是想将她推下去的,虽然后来掉下去他并不是故意,可也算是遂了他的心意。这道歉不是毫无诚意是什么?哦,大概也有警告。

这种猫哭耗子假慈悲她还真是厌恶,只不过那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她就已恢复了平常冷静,耸耸肩,道:“我接受,请问能让开了吗?”

秦贺严并没有动,眸光依旧停留在钟自在的身上,修长的手指在手臂上敲了几下,这才慢条斯理的道:“你的接受好像并没有诚意,很敷衍。”

哈,这也是钟自在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道歉的人来质问受害者的接受没有诚意。这不是最好笑的笑话是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道:“您确定您这是道歉而不是强迫我接受?”

“我能强迫得了你么?”秦贺严挑挑眉,“不过我都道歉了,你是不是多少得给点儿面子?”

“你可以不道歉呀,你要不道歉也没有谁能把你怎样。你别告诉我你是良心不安。”钟自在嗤笑了一声。

秦贺严凝视着那脸上带着讥讽的女孩子,一双眼睛乌黑乌黑,微湿的头发下肌肤如雪。大概是因为刚才被热气熏过,嘴唇嫣红鲜艳,真正的肤若凝脂,唇红齿白。

他知道她是好看的,但却从来没有认真看过。这一刻,视线似乎被定格。他的心脏骤然砰的跳动了一下,他终于将视线移开,落到了那下垂着的右手上。

他忽然想起她摔下楼梯的那一刻,心脏有那么瞬间似乎完全停止了跳动,回过神来换乱茫然,他想也不想的冲了下去。

后来送她去医院,看着她额头上滚滚落下的密汗,他竟然发现他会疼。真的会疼,心脏像是被紧紧的攫取住一样,呼吸都带着密密的疼痛。

他收回了视线,懒洋洋的靠到一边,让她出来。钟自在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淡淡的道:“我要休息了,你什么时候走?”

秦贺严耸耸肩,懒洋洋的道:“我喝了酒,你觉得能开车吗?”

“你能不能开车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认为,那天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钟自在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他。

秦贺严轻佻的一笑,走到钟自在的面前挺停住了脚步,附在她耳边轻笑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那么狠心?”

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钟自在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退后了一步,嗤笑了一声,讥讽道:“秦总的品味什么时候降低了?”

秦贺严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想想,露出一粒粒洁白的牙齿,挑眉道:“偶尔想恶心恶心自己不行吗?”

他的语气暧昧,说着俊脸又一寸寸的凑近钟自在。钟自在一动不动的站着,就跟木桩似的。

秦贺严的脸在离她一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站直了身体,切了一声,懒洋洋的道:“还真是没趣得很。”

他说着,也不多呆,从沙发拿起大衣走了。

之后的几天秦贺严和秦谨都没再过来,唐果果偶尔会过来,说起近期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周琦珊感叹不已——她自觉还没看够戏。

周三的下午钟自在接到了沈宛的电话,说是晚上她过生日,让钟自在务必到场。

她最近跟一个项目忙得没有白天黑夜,本是没打算过的,手上的项目刚好搞定,一干同事也需要放松一下,所以顺水推舟的就过了。

秦氏在这方面还算是人道,如果有员工过生日,在合理的范围内能报销一半开资。所以只要有人过生日,多半都会叫了同事出去玩玩。

这次刚完成项目,沈宛又过生日,大概体谅他们辛苦,上面说了全报销,所以沈宛才会那么有兴致。不用掏钱吃吃喝喝谁都是乐意的。

说是生日也算是同事聚会,钟自在怎么都是推不开的。挂了电话就想要准备什么礼物。她和沈宛的交情并不深,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她进去她对她照料有加,这礼物自然不能含糊了。

她绞尽脑汁的想了好半天,突然想起上次和沈宛逛街她看中一款包没舍得买。那包也并不是很贵,她略微的思索下就将礼物定了下来。

又要买礼物又要赶过去,钟自在赶去公司会和的时候已经晚了。最后让沈宛发了订的地儿的地址她直接过去。

下班的高峰期,市中心堵车堵得是惨绝人寰。饶是她不停的催开车的师傅,仍只是险险的赶到。

才刚下车就见秦谨从他那辆大奔里下来,顾及到要喝酒,他并没有开车,是司机送他过来的。

几天没见,他有些风尘仆仆的,不知道是不是刚出差回来。钟自在假装没看见,加快脚步往酒楼里走。才刚走了没几步,秦谨就追了上来,似笑非笑的道:“怎么,几天没见就不认识我了?”

钟自在的身体僵住,回头恭恭敬敬的打了招呼,笑得勉强极了的道:“怎么会,刚才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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