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灯主持,看……快看……”
几个男人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焦虑的喊声把刚迈出门的二人又给拽了回来。
病牛挣扎着要起来,但四肢颤抖,完全没有力气。只见它瞪着一双饱含泪水的大眼睛,无助绝望地看着围在身边的人。
仿佛是有灵性,它突然转过头,冲着走近的浮灯“哞哞”地叫了两声。
“它怎么了?”青鸢不解地问。
浮灯走过去,掌心覆在牛的头顶,牛儿又跪了下去,眼泪成串地滚落下来,不停地哞哞叫逢。
“主持,它怎么了?”众人都急了,围过来问浮灯。
“它快生了,它想保小牛,它的孩子。”浮灯垂着眼帘,语气沉重。
人群顿时炸了锅,有些妇人还抹起了眼泪。
“啊……”
“这牲畜居然如此有灵性。”
“那、那现在怎么办?”
“浮灯主持,可以把它们都保住吗?”
“贫僧尽力一试,我佛慈悲,阿弥陀佛。”浮灯主持把刚穿上的僧袍又脱夜相守。”
“原来儿子有这作用。”青鸢笑了起来。
“对啊,若是女儿,我还得费心去关心哪家的小子,要拐走我的宝贝千金……他是不是配得上我的宝贝千金。”焱殇拧眉,极为严肃地说。
这才知道有孩子多长时间?焱殇居然想到了这么长远的未来!青鸢坐起来,满脸严肃地说:“对啊,你还没给你岳父大人进贡过什么呢。”
焱殇想到曼海王,不屑地拧眉,那人配当青鸢的父亲吗?
“我父亲,他叫陆战,他年轻的时候很想当兵,梦想当将军。”青鸢拉住他的手指,微笑着说。
“叫什么?”焱殇猛地坐了起来,盯住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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