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物的记忆……在什么地方呢？
凤凰身体的本质上是大量细小颗粒的构成。
而这些细小的颗粒……是不规则的。
凤凰几乎没有什么内脏器官之类的区分，所有的颗粒都看似被很随意地拼凑在一起。
唯一算的上是器官的，就是‘语言器官’。
这些器官是一些很小的囊状物，内部储藏着许多语言灰尘，在凤凰需要的时候，它能把这些灰尘洒出来，缺少灰尘时，它也会用较大的颗粒磨出语言灰尘。
即使随便调换凤凰体内的任意颗粒的位置，也不会对凤凰造成什么伤害。
这让凤凰的身体看起来很有趣，因为这些颗粒……它在什么位置，甚至本身是什么物质的构成都无关紧要，凤凰的身体的作用主要就是用来承载它们真正的核心——‘无之凝聚’。
这种奇妙的凝聚力控制着凤凰的一切，像是把它们的身体构成的形状，磨碎凤凰吃进来的多数物质，还有生成语言灰尘，做出动作等等……全都是由这种‘力’来控制的。
没有无之凝聚，凤凰就会在一瞬间溃散。
无之凝聚也是凤凰真正的‘本质’。
不过凤凰的躯体也是必要的，如果躯体被捏碎或是损失太多颗粒，无之凝聚也会消散。
同时，凤凰的记忆也不储藏在它物质身体的任何结构中，而是储藏在另一个地方。
很显然，凤凰的记忆在……‘无之凝聚’里。
这种看似凭空产生的凝聚力，应该是来自某个未知区域的事物。
就像凝固虚空和各种空间那般，无之凝聚也许是从未知的空间中传导来，从而产生了这些凤凰和旋风生物。
“这也许是猜测……也许是真的。”
这里是在虚空的一艘拯救者的液态战舰之中。
琳的一群绒球正在和海兔般的拯救者待在大片的液体中看着前方的……一个装置，还有在里面的几个凤凰。
这个‘装置’本身也是液态的，而且色泽和周围的液体相近，所以从外观上很难看出来，不过琳知道前方有个直径三十米的区域就是这个装置的所在。
它被称作‘统一点探测器’，这主要是用来检测虚空中的一些特殊能量的。
而它的检测过程……会导致凤凰进入一种‘恍惚’状态。
也是把凤凰放进前面那直径三十米的区域中时，它们会进入一种类似‘恍惚’的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凤凰会没有思维能力，而且对它丢任何语言灰尘，它都会立即丢出回应的灰尘。
可以说这种装置的检测过程对凤凰有着……催眠能力。
不知道之前那个拯救者是怎么突然发现有这种效果的。
现在根据研究，琳发现是装置会隔绝凤凰体内的无之凝聚，在它们陷入恍惚时，体内的那种凝聚力会变得较为微弱。
也就是隔绝了一部分凝聚力，而被隔绝的这部分凝聚力则代表着凤凰的理智思维。
以细胞生物来说，就像是抑制了一部分脑功能那般。
使得凤凰只剩下了‘本能反应’，所以这时候问它什么都会回答。
而琳在意的是……这个装置为什么可以这种影响呢？
拯救者告诉过琳，这装置实际上是某种器官。
这不是它们发明的东西，而是它们从虚空中的某种生物体内挖出来的。
这种生物对虚空中的一些奇妙现象有反应，所以拯救者就想到了利用它的器官观测那些……奇妙现象
这种奇妙现象发生在非常远的地方，根据它的描述，琳觉得有可能是琳以前所知道的那个……
‘不可预见之地’。
准确的说那里也是梦境生物的‘故乡’。
因为拯救者并不阻止琳，所以琳可以在这里研究装置的细节。
同时，琳也有在询问这几个现在被琳抓到装置里的凤凰。
这些凤凰对于与旋风生物的气态星战争的事情知道的比较多。
凤凰与气态星的战争，是一种类似‘繁殖权争夺战’的战斗。
凤凰和旋风生物本身是同源物种，它们因为未知原因被‘分化’了开来。
这两种生物的最大区别就是身体结构……旋风生物是先凝聚出一个核心，紧接着在核心的周围形成引力涡流。
而凤凰就是……只有核心，没有周围的引力涡流。
然后就是诞生地点的区别了，旋风生物可以在这整个星系范围内产生，而凤凰……只能在恒星附近产生。
凤凰没有办法离开恒星制造后代，它们一直都在努力解决这个难题。
而在那时……也就是传奇凤凰攻击气态星了之后，它们后来是又打算继续去摧毁气态星的。
但是，它们后来只拿走了传奇凤凰的尸体而没有的攻击气态星的主要原因是……气态星的旋风生物告诉了它们。
它们和凤凰进行了交流……说是可以帮助凤凰解决只在恒星附近才能诞生后代的事情。
凤凰最初很怀疑这种事情，不过旋风生物给它们展示了这方面的技术。
它们成功地在凝固虚空中制造出了一个……凤凰幼仔。
并不是凭空弄出来的，实际上气态星是派出了一群小型的旋风生物……然后让它们相互在一起撞击消散，最后留下的灰尘变成了凤凰。
简单来说就是直接把旋风生物变成了凤凰。
然后凤凰便开始相信气态星，没有继续攻击它们。
而旋风生物也教给了凤凰相应的技术。
这个技术……主要是先让凤凰在星系中弄出一些旋风生物，然后再试着把这些旋风生物给变成凤凰。
……准确的说是用一些物质来制造出旋风生物。
凤凰最初很听话地照做了，它们用旋风生物教的方法在虚空中的一些位置弄出了旋风生物。
但却没办法把这些旋风生物弄成凤凰，不管是把它们挤在一起弄碎还是直接炸碎都没有什么作用。
而这些被凤凰‘制造’的旋风生物也没有全被凤凰弄碎，它们有些逃离了凤凰的试验场，并在星系中游荡着。
气态星能够再度回到正常虚空……完全是凤凰制造的旋风生物的功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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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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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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