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体改造了自己……改造了它所控制的，也是承载着它意识的数十个王室成员的躯体。
这些改造的核信息数据来自于在凝虚空中找到的细胞生物。
在改造了之后，集合体便拥有了……
感知到凝固虚空，也有着自己合成出反凝固物质的能力……当然这也需要用凝固物质才可以合成。
只不过它并不缺凝固物质。
在发现能改变自己后，集合体便不停地往这个方向进行研究，过了一阵子后……它已经可以随意进出凝固虚空了。
这时，它便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虽然它这时还是先改造战舰的，不过战舰本身的建造速度还是非常缓慢。
它认为，它只好自己化身为战舰了。
于是，集合体在某个时候……带着一大堆有关凝固虚空的装置和仪器等物品，就这么去了凝固虚空。
它没有返回的打算，这对它当前统治的骨头王国来说，打击相当的大。
毕竟所有的王室成员都忽然失踪了……平时集合体控制的这些成员可以几乎完美地完成一切事务，它们的失踪让一切都陷入了瘫痪。
同时它们消失的事情也传了出去，导致整个王国上下流言四起，怀疑和惊恐的情绪在这些骨头之间不断增长。
而这时邻国则趁机发动了进攻……
虽然它们很快选出了新的统治者，但是已经很难挽回这种崩溃的局面。
当然集合体不管那么多。
它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更好地试验扭曲而已，它在进入凝固虚空后，便继续进行着它的试验。
它的想法很简单，就是通过开启凝固缝隙的方法捕捉试验品。
它最初只能在很少的地方开启凝固缝隙，不过在进行了各种研究后它能在整个骨头文明的所有王国各地都开启凝固缝隙。
这也意味着它能随意捕捉任何的骨头进来做实验。
当然也能弄到很多别的想弄到的东西或是生物。
后来集合体就放弃了战舰计划，开始用这种方式进行扭曲的试验了……
它最初都是使用细线的微型部队来读取核信息然后改造别的东西，但在长期研究后，它就有了自己施展扭曲的能力。
也就是它可以自己读取核信息，然后再把核信息里隐藏的扭曲内容施展到别的物体上。
同时在长期研究后，它也把自己的体型……也就是所有王室成员躯体的体型改造的很大。
这主要是为了方便……捕捉骨头。
巨大的体型能让它像是玩玩具那般随意把骨头抓来挪去，或是建造一些巨型装置等等。
它在进行着详细的研究时，集合体遭受到了一群……凝固生物的攻击。
凝固生物算是比较常见的，但会主动攻击的很少，这群生物对集合体造成了不小威胁。
但最后集合体还是消灭了它们，并把它们的残骸用于进行扭曲试验。
实际上凝固生物或是凝固物质可以被扭曲的很少，它经常遇到无法改造的物质……或是一改造就死的生物。
它们多数都没办法像是正常虚空的物质那样改变的那么‘完美’。
通常来说，正常虚空物质被扭曲的话它会完全按照隐藏信息里所设定的运转，几乎不会有什么差错，而凝固物质则有很多差错。
即使如此，集合体还是很喜欢用凝固物质来实验，偶尔它还是能用它们改造出有用之物。
就像是这一次，集合体发现，可以利用这些凝固生物的残骸制造出一些新的装置。
有那么一样装置，就是‘自行扭曲传播器’。
这是一种很大的球形装置。
而这种装置本身的作用……就是用来散布扭曲。
它是一种全自动的装置，就是可以随意丢到虚空中的某个地方，然后它会持续扭曲周围的环境。
后来，集合体就制造了很多个这种装置，并把它们扔到了正常虚空中各处。
同时它观察着这些装置对周围环境的影响，很快它就发现……一些装置自己发生了改变。
每个装置内部都储藏着一些细胞生物的核信息，这些核信息主要是用来给它们改造外界的，但是集合体发现，装置会用这些核信息来改造自己。
它们把自己改造成了很多个功能和原本不同的装置。
这让集合体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它就继续观察。
而这些装置中的一个……
就是‘神’最初所发现的扭曲装置。
集合体也注意到‘神’找到了它的装置，并为之着迷的事情。
集合体没有对它做什么，就是这么观察着。
接下来就是琳所知道的事情了，‘神’把扭曲装置研究后带了回去，创造出了废弃生物。
然后就是和骨头的战争。
集合体对整个事件的干涉很少。
它所做的，就是通过凝固缝隙去捕捉了不少废弃生物然后研究它们。
它对废弃生物做了不少试验，包括用一些方式让它们的思维倒退什么的。
当然大多数的废弃生物也和集合体一直以来的所有试验品那样，都被摆放在凝固虚空里并被凝固住。
集合体观察了整一场废弃生物与骨头的战争，让集合体感到有点意思的是骨头在最后试着完善它的战舰。
因此集合体也很关注这点，在最后战舰起飞，并被废弃生物炸毁的时候……
集合体特意做了一个试验。
这次的试验倒是和扭曲没有直接关系，而是一个有关凝固虚空的试验。
它在战舰……准确的说是弹出去的舱室被摧毁的时候，它在爆炸点开启了一个缝隙。
这个缝隙连接到凝固虚空中一个特别的位置。
也就是它这么做，导致了各种灾难现象的发生。
在那之后，集合体就继续做原本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捕捉废弃生物进行扭曲试验。
它实际上有拯救这群生物的想法。
就是让部分废弃生物活下来，让它们不被灭绝。
这也是出于试验的目的。
集合体并没有同情这种情绪，它一直以来的动力只有对扭曲的兴趣而已。
但后来……它多了一些新的兴趣。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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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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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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