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没有清理干净。”
很久以前，某些生物在远古意识所在的区域居住，因为负面情绪过多，导致了远古意识在显现的时候都是充满负面能量的形体。
这时候，秩序守护者到来了。
它们毁灭了远古意识的所有形体，当然这里那些生物也被它们认为已经被负面能量污染，就全部灭杀掉了。
但是秩序守护者没有伤害到远古意识本身，它们就直接离开了。
远古意识本身到底是什么？领队表示是和遥远之影差不多的，一个覆盖了巨大范围的……‘思维区域’。
只是远古意识在正常情况下不会对它覆盖的区域造成任何影响，所以不容易被注意到。
只有有生物来这里定居一段时间，远古意识才会根据这些生物的思维情绪产生许许多多的梦境能量汇聚物，也就是各种‘形体’。
后来也有生物来到这里居住，不过由于它们都是负面较多，导致远古意识显现之时都是些负面形体。
负面形体一旦出现，一般都会灭亡来定居的生物，有些生物逃了出来，就把这里充满了很多负面能量的消息传播了出去。
这也是秩序守护者来的原因。
只是……它们没有注意到远古意识本身。
实际上，注意到远古意识本身的反倒不是不可预见之地里的生物，而是……尔什。
尔什不知道是怎么注意到的，它认为远古意识所在的区域是巴士思维的源头。
在灭亡了大量的生物之后，远古意识也迎来了尔什派来的特别之物。
一颗梦境尔什，以及……星空模拟装置。
梦境尔什上的尔什民在这里生活，而星空模拟装置则为它们构造星空。
星空模拟装置原本的设定只是构造出让尔什民能登陆的星系翻滚者，和给它们用来观赏的远处星空之外就没有更多的设定。
远古意识当时也开始慢慢地收取这些生物的思维数据。
这和以往却有所不同，远古意识并没有在梦境尔什上制造出它的形体。
远古意识在这个时候一直都在持续地接收大量的数据，这些数据除了尔什民的思维之外，就是梦境尔什本身，还有星空模拟装置的各种数据。
一般来说远古意识并不会接收生物思维以外的数据，但是这次有些不同。
它接收了许多来自星空模拟装置的数据，并从中获取了很多有关于尔什的情报。
准确的说是尔什的‘预测情报’。
梦境尔什就是尔什预测出的……它身上的生物发展进化的一个结果，很多情报，也包括了正常虚空的许多事情都储藏模拟装置里。
而远古意识不知道为什么接收了这些装置。
同时远古意识也不像是往常那样显现出形体，而是……反过来对星空模拟装置造成许多的影响。
据说当时是有一些特别的梦境能量进入了星空模拟装置的系统中，改变了装置的行为。
这使得装置在制造完星空的景色之后，它还在继续构造。
它构造出的也就是那些异世界。
尔什民作品中想象出来的各种世界，被星空模拟装置构造了出来。
但是模拟装置原本是不会构造它们的，没有相关的设定。
这实际上是远古意识所造成的影响。
远古意识……它似乎把那些来自梦境尔什的各种作品的数据输入到模拟装置里。
不过那些细节设定似乎是模拟装置自动补充的。
这让模拟装置开始构造出一颗颗幻想中的异世界，构造出了那里的生命环境。
主要的原因似乎是远古意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了自己的思维。
远古意识本身是没有思维的，虽然它按照不可预见之地的标准来说也算是一个生物。
但它本身不会主动去做些什么，之前根据生物情绪展现的那些形体，本身除了传播情绪之外就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了。
而在梦境尔什到来之后，远古意识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
它似乎很喜欢来自梦境尔什，模拟装置带来的各种资料，同时也喜欢尔什民的那些作品。
它想让它们直接地展现出来，因此影响了模拟装置，让它构造这些世界。
在世界构造的越来越多之后，远古意识在梦境尔什上凝结出了一个‘形体’。
这个形体也就是最初的……领队。
它当时什么都不知道，只以为自己是一个普通的尔什民。
不过它在凝结出来之后就有特别的能力，可以经常去到各种异世界体验生活。
只是普通尔什民的思维让它没有在任何一个异界活太久。
直到它得到了别的远古意识的联系。
别的几个远古意识，实际上也是类似领队这样的凝结物。
只是它们没有自己的形体，而且是在不同的异界上凝结出来的。
它们虽然开始就无法活动，但是都觉得要去收集数据，只要收集足够多的数据……它们就会越来越完整。
然后慢慢地就可以活动了。
实际上收集数据的过程主要并不是收集，而是……体验。
也就是让自己作为能在诸界中行动的一个生物，去体验诸界中发生的种种事情。
各种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环境，不同的生命。
在领队长久的冒险中，它体验了相当多的事情，最后只剩下了‘战争’没有体验。
虽然说各种异世界中大大小小的战争很多，但诸界的混合战争可以补充更多的体验。
在进行了大规模的战争后，这些远古意识也慢慢地活动了起来。
为什么体验这些事情能够让它们活动？领队觉得这是个慢慢完善远古意识思维的过程。
远古意识原本虽然获取了大量的来自梦境尔什的数据，但这些数据无法让自己活动。
它需要去体验这些数据里的所有大部分内容才行，只有体验了它的思维才会‘完整化’。
领队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在持续的体验中，它的思维也在快速地变得完整。
它在模拟装置的中心，能感受到的不只是模拟装置，还有别的远古意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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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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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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