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想结束这一切！”
崩裂的各个空间中，重合者在试着告诉小管道它们的想法，试着和这群生物进行交流。
在此之前它们已经试过了很多次。
重合者从未成功，似乎小管道无视了它们的一切交流信息。
不过这次有点不同，因为有‘调查员’的帮助。
调查员一直都在调查米德加尔特的情况，之前它们已经发现了米德加尔特的死亡时间。
它们现在在调查米德加尔特的死亡原因。
为此，调查员展开了旅途……它们打算前往崩裂虚空，米德加尔特的死亡之处进行仔细的调查。
重合者则也跟着调查员去了。
这些调查员对重合者的‘容忍度’非常高。顶点小说
虽然第一次见面它们只是进行了很简单的交流，调查员也没有和重合者说太多事情，但是这次遇到之后，它们就愿意和重合者说非常多的事情。
也愿意带重合者离开这些空间。
实际上重合者也有想过回到崩裂虚空中，只是一直找不到回去的‘路线’。
而调查员有比较特别的移动方式，能直接找到米德加尔特死亡的位置。
重合者出动了一支部队，和调查员一起展开了这趟调查之旅……而当它们抵达死亡位置的时候，它们发现这里并不是一个虚空。
而是和之前都差不多大小的空间。
这个现象让重合者非常地惊讶……它们这也才发现它们一直找不到路线的原因。
调查员也是有点惊讶的，于是它们进行了一些检测，它们得出了一个结论。
可能已经没有崩裂虚空了。
整个崩裂虚空……全都崩裂成了这种碎裂的空间，最后，虚空就这么消失了。
这是否是米德加尔特造成的还不清楚，但它肯定弄裂了一些地方就是了。
调查员在这里建立了基地，并且仔细地研究这里所有的一切痕迹，了解米德加尔特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实际上它们并不知道‘永恒观察者’这种米德加尔特的死后状态。
它们主要是调查它的死因……以及为什么会造成各种影响。
在这个位置，调查员能发现很多过去的痕迹，像是残留的米德加尔特碎片。
这些碎片有些还非常大，连上面的文明建筑什么的也有保留，调查员通过调查它们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那就是在上面的居民……留下的部分信息。
这个米德加尔特在死亡之前，身上居住相当庞大数量的生物种类，当然也有很多的文明。
而在这群生物中有一种特别生物。
这群生物非常地奇怪，它们最初是作为一种文明生物在管道上生活的。
不过生活到某个时候，它们就集体开始对周遭别的物种感兴趣，并想成为那种生物。
然后它们会想方设法变成别的物种，主要是通过改造自己的身体，而且它们最后还成功了，这群生物大多都把自己改造成了别的物种。
当然它们的文明也就此四分五裂，它们可以说是变成了别的物种，然后融入了别的物种的群体中。
因为它们融入的物种一般都是文明程度更低，甚至没什么智力的生物，因此它们在融入后，就会‘引领’那个物种快速发展文明。
因为它们融入了很多不同的生物群体中，因此它们也引领了很多不同的生物发展起来。
然后在最后都发展的差不多时，它们相互之间便展开了战争。
它们不会把融入别的物种的同类视为同类，而是都只认为自己融入的物种才是最好的。
然后通过战争后，有那么一个物种……胜出了。
整个过程米德加尔特似乎没有阻止过。
而且这个胜出的物种在米德加尔特死了之后还继续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
当时米德加尔特的身体就像是崩裂虚空一样开始碎开，变成了很多块小碎片。
但毕竟是一个很巨大的生物，即使死亡后它身上的资源也能让原本居住在它身上的物种在一段长时间内继续发展。
但最后还是资源耗尽了，这个物种便离开了米德加尔特的尸体，前往了别的地方。
这个物种似乎就是最早的……重合者。
它们是曾经居住在这个米德加尔特身上的生物，在米德加尔特死后便离开了它……并在这个虚空中发展了起来。
并且延续了过去的……爱好，就是喜欢扮演别的生物。
而它们当时也记录了一些米德加尔特的死因。
实际上它们和大多居住在米德加尔特身上的生物一样，并没有发现它们生活的这个地方是一个生物。
不过它们还是能观察到米德加尔特自我分解的一个过程。
这个过程是很奇妙的，根据它们的记载，是一种‘发光物’在消除米德加尔特的结构。
这种发光物类似飘来飘去的光团，它们数量很多，并且碰触到任何东西都会把它吞噬，让它消失。
在这种发光物的肆虐之下，米德加尔特的身躯也也消失了大部分，最后剩下小部分时候，这些发光物消失了。
当然这一切……并没有记录在之前那个能显示过去未来的空间里。
之前调查员在那里发现的，只是这个米德加尔特彻底消失的场景，没有看见它剩下……那么多的碎片。
也没有看见发光物这种东西。
在了解了这一些之后，调查员已经能确定米德加尔特是……自杀的。
这是一种被被称之为‘虚空性自杀’的……自杀。
这实际上是它们自己的一种……猜测。
简单的说，米德加尔特到一个新的虚空的话，就会进行自杀，它们的自杀会与虚空产生一种奇妙的联系，除了会改变周围的环境之外，也会使‘构造者’诞生。
‘构造者’就是负责组装米德加尔特的生物。
它们在不同的虚空中有不同的形态，像是在凝固虚空就是蒸腾者。
而在崩裂虚空，就是小管道。
小管道是一种负责构造米德加尔特的生物……或者说本来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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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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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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