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生物虽然目前很弱小，但它们有那种潜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
重合者和小管道……持续了非常漫长的战争。
而现在应该到结束的时候了。
重合者由于长久无法结束战阵，它们决定展开最后的决战。
那就是……炸掉记录空间。
虽然说这是它们一开始就决定使用的战术……但一直都没有机会再度使用。
直到现在……它们打算使用全部的力量攻进空间中，它们确认了这个地方控制着小管道的一切行动。
只有炸了这里，才能结束这一切。
而小管道也将大量的部队聚集在了记录空间中，双方在这里倾尽火力，试图把对方完全地毁灭掉。
很快重合者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小管道能完全地抵抗住它们的攻击。
重合者无论怎么攻击，它们都无法穿过小管道的防线，而且它们不止没有打进去，还让小管道反攻了出来。
于是，重合者决定使用……自杀战术。
它们打算直接摧毁所有的空间。
重合者有调查发现，这些小管道的资源并不是凭空得来的，它们主要会吃周围各种空间里的一些特别的食物维生。
越弱小的小管道需要吃的东西就越杂，比如说身上没什么特殊能力的可以吃空间中常见的各种碎屑。
而那些越强大的小管道就要获取越特别的食物，当然也就越稀有。
现在这群和它们战争的小管道和它们一样，主要活动在数十个空间中。
这部分空间相互有很多个出入口连接，不过‘往外’的出入口则很少。
比如说要去正常虚空的话，只能通过唯一的一个空间出入，要往崩裂虚空的方向走的话，那也需要通过一个唯一的出入口。
重合者只要毁掉部分空间里的资源，然后再把往外的少数‘出入口’给堵住，那么所有的小管道都会永远被困在这数十个空间里无法离开。
当然重合者的自身文明也是建立在这数十个空间里的，这么做会毁灭它们的一切。
但它们也不管那么多了，它们决定立即启动整个计划。
在启动毁灭倒计时之后，一小部分重合者先行向正常虚空撤离。
大部分的重合者则留在这些空间里，阻挡小管道的攻势。
因为毁掉这些空间需要时间，它们必须抵挡住小管道，不然小管道可能会阻止毁灭过程。
它们没办法全都逃掉，而且它们也不确定正常虚空里是否还有小管道。
但至少这么做能把这一群一直在和它们战争的小管道全部锁死在这部分空间里。
重合者很快便启动了整个毁灭的进程，它们在每个空间里都启动了被称之为末日发射器的东西。
它们会以一种很快的速度扩展，并摧毁空间中的一切。
同时它们也完全地炸掉了那些向外的出入口。
撤离的重合者，它们成功地在毁灭发生前逃到了正常虚空中。
不过它们没有深入正常虚空，而是观察着崩裂空间往正常虚空的出入口。
它们要确定这个出入口一直都是堵死的状态，确保没有小管道逃出来。
而在过去一段时间之后，它们忽然发现这个出入口……打开了。
在震惊之余它们也感到很奇怪，因为里面没有小管道出来。
如果是小管道弄开的，它们肯定会立即就出来。
于是这群重合者抱着有些好奇的情绪回到了空间中。
它们回到了曾经居住，发展，战争的那数十个空间中，展现在它们眼前的……是末日般的景色。
这些空间里原本有着很多的东西，大多都是类似岩石的大型飘浮物。
当然也有小管道和重合者建造的各种建筑，战斗用的堡垒什么的东西。
而现在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所有的空间中漂浮的都是一些碎屑，最大的不过一厘米而已。
而且一厘米的大小都算是非常稀有了，更多的是比细胞更小的碎屑。
好像……它们的计划成功了，它们毁灭了空间中的一切，但威力比它们预计的强很多。
它们原本认为是不会碎到这种程度的。
而到处观察了一阵后，它们发现了……小管道。
即使在毁成这样的空间里，还是有小管道活着，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但这些小管道变得非常的……温顺，它们完全没有攻击的念头，只是在到处飘荡而已。
最后，这群重合者回到了记录空间，这个记录了它们历代文明造物的地方……也粉碎了。
原本那些造物全都消失，但在无数的碎屑中，它们看到了熟悉的生物。
也就是……调查员。
调查员没有对重合者表现出任何敌意，而是表示它们已经成功地知道小管道的一切了。
很奇妙的，调查员就开始告诉重合者它们的研究过程。
它们表示……小管道主要的目标就是追杀那些逃离米德加尔特的居民。
这些居民除了重合者之外还有很多别的生物，米德加尔特死后它们便分散到崩裂虚空中。
小管道主要是在追杀它们。
准确的说，小管道是在收集这些生物的信息，然后把它们的信息记录下来，在身上造出一种很相似的生物。
只要曾经是管道居民的生物，就必定能在小管道身上‘发明’很多有着强大功能的东西。
这些东西实际上是对米德加尔特的部分能力的还原。
当一个小管道身上的造物越多，它就越接近米德加尔特本身。
当然一个小管道再怎么接近，它都只算是米德加尔特的一个很小的碎片，可能是要很多个小管道组合在一起，它们就能变成一个米德加尔特。
不过这需要非常非常多的时间。
因为那些离开了米德加尔特的生物，它们本身……改变的太严重。
它们为了适应崩裂虚空的新环境发生了很多变化，不再是原本居住在米德加尔特身上的那种样子了。
改变的越多的生物，能让小管道获得的信息也就越少。
一个种生物能在小管道身上生活多长时间，就是根据它们本身和在米德加尔特上生活时的相似度有多高而决定的。
如果一种生物发生了太大的变化，它们就几乎不能对小管道有任何帮助。
而有那么一种生物，它们和居住在米德加尔特身上时是是完全没有变化的。
这群生物……当然就是重合者。
它们原本的命运应该是被小管道抓回来，并进行构造新米德加尔特的这个过程。
但是……重合者改变了它们的命运。
调查员是这么说的：“你们现在已经完全……自由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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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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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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