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结束这种可能的毁灭。”
定制之环控制着它们的‘死亡战舰’，对凝结生物的废墟进行疯狂地攻击。
已经许多曾经是建筑物的结晶树枝被它们完全地驱逐掉了。
但是这里的树枝还剩下很多，所以琳有比较多的时间进行研究。
舰长的这些同类和舰长保持着时刻的沟通，不过它们的思维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像是这些定制之环在无差别地攻击所以结晶树枝。
这是因为，这些定制之环认为这些树枝全都是有可能做为混沌神经的‘领域’的。
它们觉得需要全部消灭最为妥当，而琳则挺好奇它们的这种……想法。
混沌神经到底是怎么影响这个空间和米德加尔特虚空的呢？
琳试着从舰长这里找到答案。
琳只是接触舰长，就能感受到它的想法，这是因为它现在处于‘开放状态’。
所有的定制之环都有一个类似的状态，进入这个状态后它能让周围各种生物得知它内部的储藏信息，包括记忆和思维等等。
原本它们这种开放状态主要是用来让凝结生物获取它们的信息的，不过舰长的情况有些……奇妙。
它现在的开放状态让琳发现似乎很多生物都能直接通过接触它获取信息。
所以琳也从它这里了解到有关于混沌神经的详细情况。
混沌神经是一种比较特殊的‘领域型混沌生物’，有点类似不可预见之地的一些生物。
它并不能像是影遮或是黑白球之类的生物那样能到处移动，它只能存在于某个区域中，就像是凝结生物的建筑。
只要它们能存在的区域被彻底消灭，那这类生物也会消失。
而混沌神经，它所占据的位置……或者说凝结生物的这个气泡区域，是一个‘入口’。
在混沌空间的气泡区域里，经常能见到许多的正常虚空物质，这些东西有些是外来的，而有些则是被用信息构造出来的。
它们的源头也是混沌信息，像是影遮之类的混沌生物能使用混沌信息构成生物，当然也可以构成非生物的东西。
定制之环最早认为，混沌神经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在这个气泡区域里不断地构造各种东西。
这些构造物和尔什的经历有关系，像是尔什以前在虚空中看过一块石头，那么混沌神经就有可能在这里构造出这块石头。
长久以来它构造了不少东西，这群定制之环从以前就知道这件事情。
但在近期它们对尔什和混沌神经进行仔细研究之后，它们才发现这里出现的东西……并不是混沌神经构造出来的。
它们全都是纯粹的外来物。
外来物——准确的说是进入了‘无’中的东西。
它们会聚集到混沌空间里来，成为混沌的一部分，有些东西则会进来的时候刚好在气泡里，于是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当然也不一定完整，因为经常有混沌生物之类的影响让这些东西进入混沌中。
定制之环有办法分类什么是纯粹的外来物，什么是用混沌信息构造出来的。
即使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它们也能检测的出是外来的还是构造的。
出现在这个气泡区域里的东西，全都是外来的。
这主要……还是和混沌神经的思维有关系。
当混沌神经想到某个东西之时，就会有相关物出现在凝结生物的气泡区域里。
虽然说现在看起来主要都是些结晶树枝，但实际上这里有过不少外来物。
所以混沌神经并不是想到什么就出现什么，像是尔什民这种东西，就没有在这里出现过，因为它们没办法完整地穿过‘无’。
或者说没有尔什民穿过无。
而像是虚空中的碎块石头什么的则很常见。
混沌神经的‘想’，主要是通过进入它的领域得知的，通常进入混沌神经的领域时就能感到许多的信息，这些信息会涌入生物的思维，让它们觉得自己是某种尔什历史上的生物。
但不只是尔什的历史，也会出现觉得自己是某种正常虚空生物的情况。
总之，这里面的肯定都是尔什见过，或是猜测过，设定过的生物。
在这种感觉中，当然也会看到正常虚空里的各种景色，这些景色里的物体就可能会出现在气泡区域中。
定制之环在了解这点后，就认为混沌神经会不断地‘想象’各种不同的场景，让进入它的领域中的生物都觉得自己是场景中的一员。
而这些场景里的东西，只要是有可能在‘无’之中的，就会被吸引到这里。
那些不可能在‘无’之中的，像是尔什上的各种生物就不会出现。
混沌神经这种奇妙的能力是定制之环第一次见到，它们之前从未发现任何生物能把‘无’中的物体吸引到混沌空间来。
虽然说这些东西本身就会进入混沌空间，但它们都是随机地出现。
在混沌神经所在的这个气泡区域里，出现物则是完全地和混沌神经的想象相同。
这种吸引能力原本是很弱的，一开始只能出现很小的，很少的物体。
后来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好像是混沌神经在成长的样子。
一般混沌神经吸引来各种正常虚空的物体本身不会引发什么特殊情况，直到某个时候。
混沌神经的想象中出现了……米德加尔特虚空。
定制之环开始发现混沌神经想象米德加尔特虚空时，是不知道它想的是什么的，因为那个时候进入混沌神经的领域只能感觉到一堆没意义的信号。
在它们接触了舰长之后，它们才知道混沌神经想的是米德加尔特虚空。
更为特别的就是米德加尔特虚空在混沌神经的想象之下接近着混沌空间。
而且，主要的还是混沌神经在不断重复着这俩个地方接触后毁灭的想法。
只要进入混沌神经的领域，就能感受到这两个地方碰撞所带来的‘末日’。
但是……琳一直都有在接触混沌神经的领域，并没有发现混沌神经在想这种碰撞的场景。
而定制之环和舰长……实际上主要是舰长进入混沌神经的领域能直接感受到碰撞毁灭的场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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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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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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