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那时候的战场。”
这地方位于地下的深处。
在这，琳见到了诺。
诺表示它在和琳一起进入‘失踪隧道’的时候便来到了这个地方，然后它仔细地调查了一下这个地方。
这个堆满了巨大骨头的陆地，是一个被称之为‘古战场’的地方。
这要说到很久很久以前，据说虚空曾经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裂口，在那个裂口中涌出了一群疯狂的生物。
这群疯狂的生物，据说它们会改造接触到的一切事物，比如说虚空中比较常见的漂浮石块碎屑什么的，在被它们接触到之后都会变成它们的武器，然后它们便用这些武器去进攻周围的各种东西。
比如说裂口附近的一些文明都遭受到了它们的打击。
而为了对抗这些疯狂的生物，某颗恒星巴士决定制造出一种生物，这种生物也可以快速地吞噬周围的物质，然后在身上长出很多武器。
然后这种被制造出来的生物便开始和疯狂的入侵者对抗，它们双方起初打的难解难分，而由于被制造出来的生物会在战争过程中不断地‘进化’，慢慢地它们超过了入侵者，并把入侵者赶回了裂口中。
这群制造物也随之追进了裂口中。
在那之后，裂口便关闭了，有关它们的消息就此消失……但没有完全消失。
因为裂口某个之后又会在虚空某处打开，再次打开的时候，可以发现里面的情况很奇妙，在裂口中充斥着一群很像细胞生物但又不是细胞生物的物种，在里面不断地撕杀着。
它们不是当时战争的任何一方，而像是双方的混合物。
这个裂口不是常久开着，而是过一段时间就会关闭，每次打开后，都能发现里面的生物在打斗。
不过还有一些奇妙的事情，那就是有时候裂口打开时，能够在这些生物的战场上发现一些别的东西，像是一些不属于它们生物的残骸，还有像是文明战舰之类的东西。
在经过调查之后，才发现原来有些别的文明生物之类的东西想穿过这个裂口，但却被这群打来打去的生物给拦了下来，它们虽然平时看起来喜欢打来打去，但有什么新的东西接近时，却喜欢团结起来打那个新的目标。
于是这里就被称为‘远古的战场’，主要是因为这里一直打了很久，也不知道拦截过多少想穿过裂口的东西。
而在某个时候，裂口突然关闭了，再也没开启过。
这里面的生物到底怎么样了也没有谁知道，直到现在……它们已经结束了战斗。
地表上那些巨大的骨架就是这些生物留下来的，这些骨架表示这群生物到战争最后，它们的体型通常在百米以上。
实际上长那么大的体型主要是为了多长一些‘攻击器官’。
它们通过这种器官来发动一些有趣的攻击，比如说之前琳搭乘的那艘飞行器被切成很多小块就是它们的攻击效果。
有些生物并没有死去，或者说它们的攻击器官长在骨头里，在外敌来临时还会启动。
在这个地下能找到一些有关于这些生物的……战争历史。
因为它们除了一直在打，也出现了喜欢记录历史的个体，它们会寻找一些安全的地方将历史记录下来。
但是诺来到这里的原因倒不是主要来看这群生物的战争历史的，而是来看有关于这个裂口的历史。
这个裂口不属于正常虚空，主要是它已经消失了很久，但却在虚空碰撞的时候再度出现了，而且它也不是直接出现在正常虚空中，而是和失踪隧道连接在了一起。
这让诺想起了一些事情。
尔什很久以前也来过这里。
准确的说，是很久以前……来自这里。
在调查了一下这里的历史后，诺发现了一些有关的记载，一直以来都有东西试图穿过这个裂口，大部分只是因为好奇探索到这里的。
这些来到这里的生物……主要是来自‘虚空的本源’。
实际上也就是之前在模拟测试里的尔什所提到的，它认为原本正常虚空和凝固虚空就是混合在一起的，所以它在进行各种测试证实这点。
而在现实的碰撞发生后，尔什倒是没进行测试，主要是因为失踪事件的原因。
不过在这里，它还是发现了它这个想法……是对的，很久以前虚空的确是在一起的，而且它好像也是来自这个一体的虚空。
只是这个记忆比起别的记忆来说似乎更加的……模糊一些。
准确的来说倒不是像过往那种回忆起来的记忆，而是它有这种感觉，它觉得过去的虚空就是这样的，它来到这里之后则觉得这个感觉是对的。
有那么一个被它称之为‘虚空本源’的地方。
很久以前虚空因为某种原因而分裂了开来，也就是形成了正常虚空和凝固虚空，但分裂前的虚空还有一小部分保留了下来，这个就是‘虚空本源’。
之前发生的各种失踪事件，应该就是正常虚空里的事物被吸进了这个本源里，至于它为什么会这样吸进去，目前还不确定，但肯定和碰撞有关系。
但诺认为，可以通过调查这里的生物找到答案。
这里的生物并不是一直在打来打去，它们也算是有智慧的生物，所以也有停战并建立文明的时候，只不过这种时候比较少。
而它们变得安静之时，也接待过不少来自‘虚空本源’的生物，并和这些生物和平相处过。
总的来说这些来自本源的物种更接近正常虚空生物，因为最初虚空是一体的时候，似乎还没有凝固这种东西。
或者说凝固和现在的有很大不同。
但虚空的规则还是和现在的正常虚空有所差异。
而虚空本源保留了很久以前一体虚空的各种特性，这里也记载了那里生物的许多特点。
现在诺决定根据这里的记载还原一些本源生物文明的载具什么的，再利用这个载具找到通往虚空本源的入口。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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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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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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