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千晴怎么会起两个都与唯一有关系的名字呢?
千晴的心底一痛,那孩子是谁的?
如果可以,她也想是唯一的,至少,她与唯一是彼此相爱的,她与沙逸轩又算什么,没有爱,她只是他的生育工具。
无声的看着他,眸中都是倔强,她为着他的话而伤心而黯然。
“娄千晴,你说,到底一一是谁的孩子?”抓着她衣领的手越收越紧,紧得让她有了窒息的感觉,她还是不应声,任由他的力道加大再加大。
呼吸,真的开始急促了,可是空气却越来越稀少。
眼角漾起一抹笑意,她突然间想就这样的让他掐死她好了,从此一了百了。
“娄千晴,你无耻。”沙逸轩吼着,随即一下子将她扛在了身上,酒意让她迷糊的晃荡的在他的肩头,不去挣扎也不去拒绝,千晴的身体被扔进了军牌车,随即紧闭着的车子里飘逸着一股怒气,沙逸轩启动了车子,这次,他问也不问她要去哪儿,直接就霸道的自作主张的将车子驶向了别墅。
千晴如木娃娃一般的随他去了。
“下车。”车子才一停稳,他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呵呵。”她笑,有点不习惯这样怒火冲天的他,给了他所有,如今,他却在怀疑一一是谁的孩子?
这让她情以何堪。
“娄千晴,我让你下车。”
千晴懒懒的靠在车靠背上,他好象是在吼着让她下车,她笑,“我不下车,我要去花巷。”
“不行,你给我下车。”一弯身,一把就揪起她的身体硬生生的把她揪了出来,然后用力的一掷,千晴的身体便倒在了泛着草香和露水味道的草地上,那草的馨香和柔软并没有让她感觉到痛,相反的,她全身都轻飘飘的,“沙逸轩,你要干吗?”
“你说,一一到底是谁的孩子?”
“呵呵,不是你的。”他不是一直怀疑吗?那她就让他怀疑到底。
“娄千晴,你该死。”空荡荡的园子里他忽而又拖起了她,然后扯着她的身子在草地上滑过,千晴仰首望着夜空,夜的薄凉让她似清醒着又似迷糊着。
身体被放倒在一株棕榈树下,那宽大的叶脉遮住了月光让周遭黑暗一片,千晴惊恐的缩了缩身子,下意识的后退时,后背抵在了棕榈树的枝干上,滑凉一片。
“娄千晴,你该死。”沙逸轩不知道吼着这句吼了多少遍,明明是他自己放她和唯一离开的,可是此刻一想到她生的孩子是唯一的,他的心就揪紧了一般的痛着,痛彻心扉。
“你现在还想着他,是不是?”
她不说话,晶亮的眸子静静的望着她,只是瑟缩而抖颤的身子告诉他,她是怕他的。
“他已经死了,你居然还在想着他,你知道不知道,若不是我风桂芝早就让你以命偿命了,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我蒋炳强早就找你算帐了,娄千晴,其实,你早就该死一千一万次了。”他的声音忽而低了下来,让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随风送入她的耳中。
雪白的身体在夜色中更显妖娆,只是小腹上一条还没有长好的疤打破了她身形的完美,沙逸轩的视线停留在那疤痕上,那是千晴生下一一剖腹时所留下的,医生说她手术后就连麻药也舍不得用,所以,伤口很久才愈合,也才让那疤痕看起来是那么的丑。
“为了他,你什么都愿意做,是不是?”
她咬着唇,无惧的看着他,他是撒旦,一一明明是他的孩子,他却在怀疑。
“好,我不管你爱不爱他,我都要你。”
千晴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她根本不是薄怒中的沙逸轩的对手,那便,什么也不做。
“娄千晴,你故意的想装成死鱼,是不是?”
她不语,依然静静的看着他。
沙逸轩的唇忽的俯下来,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沙逸轩只感觉到了一痛,一股血腥味瞬间蔓延开来,娄千晴,她竟然咬了他。
她轻轻的笑,让夜色只更加的薄凉了。
那笑,妖娆如花开,让沙逸轩一怔,“你笑什么?”
“因为你很可笑。”
她轻轻一语,他却浑身一颤,随即脸上都是惊喜,“你骗我的是不是,一一根本就是我的孩子,从你跟他离开,你就有了身孕了,又怎么可以……”他说不下去了。
千晴闭上了眼睛,不想看见他,就是不想看见他呀。
缠绵的吻铺天盖天般的落了下来……
经历了千辛万苦才生下了一一,可是一一却被人偷走了,只她,根本想不出那个偷了一一的人是谁?
“千晴,等你考完了试我带你再去芭堤雅,好不好?”
她的思维已经不会运转了,闷声的应他,“好。”
“也许在那里可以找到那个人的线索,千晴,也许是因为我。”他说着,语气柔了许多,竟一点也不象是他。
那后面一句让她听了只觉奇怪,可是想要再去想清楚的时候,她已经被他的吻所迷惑。
……
夜如织,天为被地为席……
隔天,千晴醒来的时候已近午,房间里飘着淡淡的香,伸了一个懒腰,才发现她全身都酸痛着,这才想起昨夜的一切,脸红到了耳根。
房间里并没有沙逸轩,可是这房间,这张床分明就是以前她与他一起睡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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