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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的幸福不受罪

没有人的幸福不受罪

霍建亭沉默的有些久。

顾清歌只觉得一颗心渐渐往下沉。

其实,在他心目中,她和夏楠谁比较重要,应该很容易就分的出来的吧?

沉默是金。

许多时候,沉默比任何利刃都要伤人。

特别是在情侣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时候。

很显然,霍建亭没有及时回答顾清歌的问题。

而她的心,也瞬间就降到了冰点。

一颗心,慢慢慢慢变冰,结冰,最后冰封,沉寂。

她缓缓站起来,背对着他,往另一边走过去。

其实,有些问题,根本不需要问的,当初他那么焦急的抱着夏楠离开,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顾清歌,到最后还是你最傻。

自以为霍建亭是在乎你的,不过是又一次把自己的真心掏出来摆在他跟前,任由他践踏而已。

其实,也许,霍建亭从未爱过你。

风凉,心更凉。

从头到尾,不过是浮华一梦而已。

转身离开。

这一次,她不会再有丝毫眷恋。

亦不会再回头爱这个男人!

手,却被人捉住,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背上。

“清歌…”

“我和夏楠,已经是过去式了,而你,是我的现在和将来,你…明白吗?”

他之所以没有及时回答顾清歌的问题,是因为他在想着那个孩子的问题。

要怎么开口告诉她?

那个孩子,要她如何承受?

他不敢说,越不敢说就越害怕。

顾清歌没有动,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却也没有回头。

心头有一阵暖意滑过,已经冰封了的心迅速有裂痕弹开。

沿着细细的裂痕看下去,是她的心在一点点回温。

“清歌,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我喜欢的人是你,以后,将来,这一辈子都会是你…”

夜风吹过来,他低沉如大提琴一般的声音吹散在她耳畔。

有一瞬间的怔忡。

生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不敢回头,亦不敢动一下。

只因担心,一动,梦就会醒。

因为左臂吊着石膏,霍建亭只剩下右臂,握住她的手,不肯让她离开。

她刚才问的问题,他现在就可以回答她。

深吸一口气,强行把她拉回身边。

夜色沉沉,暮蔼楚楚。

他如墨的眸子却在夜色里散发着最耀眼的光芒,而那如星光一般闪烁的光芒里,有她。

“清歌,如果我说,你对我更重要一些…”

“你…会相信吗?”

他总是小心翼翼,总是不敢太用力去喜欢一个人,或者是一样东西。

记得以前,他喜欢家门口邻居家的一只小狗,可是后来,那只小狗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他家的院墙外。

正当他对着小狗的尸体伤心时,谢亦欣走出来,在他身后说:“一个男人,对任何事都不可以太过喜欢!太过喜欢就是沉沦,就是万劫不复!”

再后来,他就养成了一种习惯,越在意的东西越不去在意。

越想得到的东西反而越试着放手。

直到再次和顾清歌重逢,他才知道,其实,有一种爱会让人情不自禁。

无论你怎么克制,都无法令自己平静如水。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刻意忽略顾清歌带给他的感觉,直到看到她的墓碑时,他第一次觉得无力。

所有事,应该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的。

独独,顾清歌不在。

越喜欢她就越害怕失去,害怕谢亦欣的话会一语成谶。

沉迷,有时候,真的不是件好事。

就像现在的他,贪恋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一般。

只是嗅一嗅她身上的味道,他就觉得幸福。

那是一种追求快乐的本能。

虽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顾清歌的心却是不安定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是下意识的又拿自己和夏楠去比较。

“霍太太不是应该住在霍家老宅里吗?”她抬起眼,借着幽暗的灯光,歪着头看他。

霍建亭的喉节滚动了一下,毫无半点犹豫的看着她,“你说你不喜欢霍家老宅…”

“…”建有特何重。

顾清歌没有说话。

霍建亭说的是事实。

那时候,在谢亦欣和霍婉菁在霍家老宅里的时候,她的确很讨厌回去。

甚至后来,在罗欢欢回老宅以后,她都没有回去。

其实,并非她不喜欢那里,只是不喜欢那里人的而已。

如今夏楠又住在了那里,她越发的不喜欢了。

沉默。

两个人都不敢轻易说什么,又不舍得放开彼此的手,只是透过夜色,这样凝望着彼此。

猝不及防,霍建亭的吻就这样落下来。

像是高高卷起的海浪,把她淹没在大海里。

霍建亭是个吻技高手,很快,顾清歌就泥足深陷在他的深吻里,不能自拔。

仿佛有无数片羽毛刮过她全身的毛孔一般,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叫嚣着。

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大脑缺氧,霍建亭才放开她。

仅仅是一个吻而已,他的深眸里便多了几分欲、色,明明灭灭,分外妖娆。

“霍太太,听我说…”

微重的喘息声从她的头顶传过来,夹杂着他隐忍的欲气。

“夏楠她…怀孕了…”

“我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我一直觉得不是我的,可是她说是我的,她还说,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可以验dna 。”

“那个时候,我以为你死了,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我…会娶夏楠…”

“如果那个孩子不是我的,我会让她滚蛋…”

“可是现在,你回来了,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这件事…”

“我怕…”

“怕再一次失去你…”

他单臂揽着她的肩膀,很大力的握着,生怕一个眨眼,她又消失不见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一直想挑个好时间跟她说,不想,偏偏挑了个最差的时机。

她的脸埋在他在怀里,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却已经察觉到她的颤抖。

“清歌,对不起…”

“我一直觉得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你…信我吗?”

现在,此时此刻,他的心比她还要不安宁,比她还要乱,他甚至想不到什么借口把她留住。

心上仿佛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恐惧就从那里面跑出来,一点点,从心口窜到四肢百骸里。

带兵打仗那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恐惧过。

他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

像是一个受审的人在等待审理结果一般,那么小心翼翼,那么诚惶诚恐。

时间似乎静止了,连呼吸都变得缓慢绵长。

他不敢松开自己的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又不见了。

顾清歌想哭。

可是眼泪似乎在那一夜已经流干了,怎么也哭不出来。

她张大了眼睛,仰望四十五度角,深深把眼泪咽回去。

夏楠怀孕了!

多么讽刺的字眼。

夏楠怀孕了,就可以高调堂而皇之的住进霍家老宅里,而她怀孕了,却一个字也不敢说,瞒的密不透风,生怕有人知道。

夏楠说那个孩子是霍建亭的。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一句话打得她眼冒金星,嗓子眼儿发甜,差点儿就生生吐出一口鲜血来。

造化弄人!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管里,却一个字也说不得。

只能无声的望着霍建亭。

其实,痛苦和快乐是对双生花,前一秒快乐,那么后一秒就是痛苦。

她的快乐在昨天才刚刚演绎过,今天便是痛苦唱了主角。

呼拉拉的风刮过她的脸,凉意直透心脏,原本已经龟裂的冰一下子又迅速凝结起来,把心脏彻底冻住,死死包围。

痛。

不能呼吸。

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上,疼得她死去活来,却一声“痛”也喊不出来。

她长久的沉默。

霍建亭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沉下去。

“清歌,我想过了,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我就把孩子抱过来,给你带,你就是孩子的妈妈!”

“而我,会给夏楠一笔钱,让她远离这个地方…”

“不管怎么样,霍太太只能是你…”

顾清歌突然笑了。

笑眸中带着盈盈的水光。

“霍建亭,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自私了吗?”

“母亲爱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怎么能剥夺夏楠做妈妈的权利?!”

“如果那个孩子是你的,我不会做霍太太,我不愿意拆散一家三口,小三的这个罪名,我也担不起!”

霍建亭一滞。

这就是他的霍太太,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在与她做对,都在害她,可是她,还在替别人着想。

霍建亭只觉得心口疼。

强行拉过她,摁在自己胸口,“妞妞,如果霍太太是夏楠,那你呢?”

“你又要怎么办?”

顾清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那样望着他。

静静的。

她回答不上来。

如果夏楠是霍太太,那顾清歌又要怎么办?

不知道!

也许,她会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自己舔食自己的伤口,然后再继续勇敢生活下去。16xry。

也许,她会忘记霍建亭,重新找个值得她爱的男人,开始新的生活。

可那些也都只是也许。

真实的情况,谁也无法预料。

顾清歌沉默了。

霍建亭死死箍着她,一刻也不肯放开,“清歌,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顾清歌抬眼望着他,只是那样静静的望着他。

因为是霍建亭说的,哪怕是假话,她也会信以为真。

“清歌,为了我们的幸福,为了我们的将来,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面对夏楠?”

顾清歌没有说话,眼睛里却已泛起灼灼的光华。

那光芒,一如天上的繁星点点,媚、惑着霍建亭的心。

“清歌,如果你愿意,我会带你回老宅,我们一起面对夏楠,一起面对那个孩子,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你再放弃我,好不好?”

“我在乎你,不能没有你,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不要只是因为夏楠,你就不要我。”

“夏楠于我而言,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而我的现在和将来,都要由你来改写,你愿意和我一起面对吗?”

“给我,也给我们的爱情,给我们的将来一个机会,好吗?”

顾清歌晶亮的眼睛落在他的眼眸上,满满的,都是耀眼的色泽。

“嗯。”

她几不可闻的点了点头,心底却是欢喜的。

没有人的幸福不曾受罪,没有人愿意放弃属于自己的幸福。

既然霍建亭说是为了他们的爱情,也就表示在这段爱情里,他也是爱的。

既然爱,为什么要分开?

不就是一个孩子的问题吗?

霍建亭说那孩子有百分之七十不是他的,那么,她为了自己的幸福,付出一些代价又算得了什么?

“太好了。”男人眼眶微红,面上却是开心的,露出属于他的微笑,单臂抱住顾清歌,把她抱起来,在原地转着圈圈。

“妞妞,陪我一起面对,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是彼此的依靠…”

那么凉的夜风吹过来,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只因为身边有这个男人。

他一句话,就让她的心又重新暖了起来,有一朵浮尘中的幸福花暗暗开出来,在她心底静静的开着。

她和霍建亭的未来,只能由他们来创造!

如果那个夏楠真的是她幸福路上的绊脚石,她不介意踢开她!

顾清歌,加油!

为了你的幸福!

被他转的头晕,她求饶了半天,他才终于把她放下来,两个人又重新坐回长凳上,而她,却是坐在他的大腿上。

“清歌,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这一刻,她被喜悦塞得满满的,连眼角都是弯的,不假思索的点头,“你说吧…”

不能动的左手在此时让霍建亭懊恼极了,不过,顾清歌脸上的笑容却让他觉得,一切都是光明的,前方那么明亮,只等待她和他走过。

心里也跟着开心起来。

“回到老宅以后,我会向夏楠套话,为了孩子的事,我难免会讨好她…”

“也许会有事让你生气…”

顾清歌竟奇迹般的又笑了,“霍先生,你这么说,是想为自己占夏楠的便宜在跟我打预防针吗?”

霍建亭的眼睛里泛着笑意,这才是他的霍太太,那个让他又爱又舍不得的小女人。

捏住她的下巴,又一次覆上她软软的唇瓣。

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好不好?

夜色如魅如惑,长椅上的人吻的难解难分,有识相的人迅速绕开,从别处走过,生怕惊扰了热恋中的情侣。

霍建亭和顾清歌重新回到病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钟了,王三五正在病房里等着,见霍建亭进来,急忙把洗漱用品给他摆好,然后又恭恭敬敬的站在病床边,看他慢慢坐回床、上。

顾清歌则是微笑着陪在一旁。

看到老大微微上扬的嘴角,王三五知道,今天不管他说什么事儿,老大都会同意的。

心里不自觉的就打起了小算盘来。

看到保温桶的时候,顾清歌突然想起了罗欢欢的话。

其实,她和罗欢欢相处的还算可以,至少,罗欢欢从来没有说过她一句坏话,有什么事,她总是站在自己这边,反倒是经常数落霍建亭。

一想到这是夏楠替霍建亭熬的汤,她的心里就有些酸。

手在保温桶盖子上徘徊着,犹豫着要不要打开它。

霍建亭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朝她一笑,“你要是不喜欢,就扔了吧…”

顾清歌笑了。

现在,她终于明白,其实,也许霍建亭早就不爱夏楠了。

至于他现在的表现,也许不过是为了不伤一个亲人的心吧…

想到这里,心里自然而然也就释怀了。

“你妹妹替你熬的汤,干嘛要扔掉?”

“我偏要用你妹妹熬的汤来喂你,还要让她看到我喂你的样子!”

她有些俏皮的眨着眼睛,带着笑意。

霍建亭很开心,能看到她自心底发出来的笑意,足以说明,她的心里是坦**的。

挑了挑眉毛,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道:“很好,等会就由你来喂我!”

王三五看得那个开心啊。

看老大这样子,怕是不需要他过来了吧?

这几天,他正好请假,去瞧瞧在乡下的二老,顺便也瞧瞧二老给他订的那房媳妇。

既然老大心情好,他就直接说了,“老大,我能不能休息几天?”

霍建亭抬眼看他,“为什么要休息?”

王三五心里一阵不爽,不是心情很好吗?为什么还是不准他的假?

欲哭无泪。

咬咬牙,豁出去了,“那个我父母给我相了一个媳妇儿,我想…回去看看。”

王三五笑的人畜无害,只差没有抱着霍建亭的大腿讨好他了。

“不准!”

王三五好失望。

他再也没想到,竟然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老大不是心情很好么?

为什么不准?

不知道是谁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听了半天,顾清歌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手机。

咦,她的包不是在公司吗?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看一眼面无表情的霍建亭,再看一眼王三五,她立刻明白了。

一定是霍建亭让王三五去拿的。

拿到包包,翻出手机,接了电话。

电话是季盛东打来的,不疼不痒的询问着霍建亭的伤势,顾清歌一一作答。

怕霍建亭又来公司闹事,季盛东特意准了半个月的假给顾清歌,又叮嘱她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一提到肚子里的孩子,顾清歌又犯了难。

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霍建亭,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他。

“孩子的事你还没告诉霍建亭吗?”季盛东担忧的在电话里问。

顾清歌生怕霍建亭听到,急忙抱着手机出了病房门,“是的,我不敢告诉他…也不想告诉他…”

季盛东顿了顿,“丫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把孩子的事告诉霍建亭,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你的肚子瞒不了多久了,他迟早会发现的!”

“我知道,但是,我不敢告诉他,我好怕这个孩子不是他的…”顾清歌捏着电话,声音微微颤抖。

季盛东突然就拍上了自己的额头。

他一直拿顾清歌当妹妹待,也知道这丫头有多不容易,可在他听到这个答案以后,还是沉默了。

“所以,您还得替我保密才行…”顾清歌兀自干笑着。

很久以后,就在她以为季盛东已经挂断电话的时候,听筒里传来他的声音。

“好吧,我替你保密…”

“但是,你也要想好对策,毕竟,你的肚子瞒不住…”

“嗯,谢谢,我知道…”顾清歌打心眼儿里感激季盛东,这个男人虽然表面上你是花花大少,其实,内心寂寞的不得了,大约也只有罗欢欢那样强势的女人才能降服他吧。

季盛东的话从听筒里传过来,带着深深的情意,“丫头,不要跟我谢谢,你知道我不需要…”

“我需要的是你好,过的比任何人都好…”

“如果霍建亭因为那个不是他的而嫌弃你的话,你记得,季盛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

顾清歌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现,声音多了几分哽咽,“嗯,谢谢季总…”

季盛东连“再见”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顾清歌对着手机傻笑,他一定是因为那个“谢谢”生气了。

古怪的男人!

比霍建亭还古怪的男人!

明明心肠那么软,却非要把自己装成冷面罗刹。

幼稚的可以!

电话刚挂断,她回身往病房里走,就看到霍建亭从病房门口朝着她走来。

“电话谁打的?”

顾清歌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和季盛东的对话,朝着他笑笑,“季盛东的。”

霍建亭脸色立刻沉下来,“以后不准接他的电话!”

顾清歌笑,“他说给我放半个月的假让我照顾你哦…”

霍建亭的脸色才好看一点,却还是冷“哼”一声,从顾清歌身边径自走过去,“谁稀罕他!”

“黄鼠狼给鸡拜年!”

顾清歌哭笑不得。

这两个男人,能再幼稚一点吗?

回到病房以后,王三五已经出去了,顾清歌没问他去哪儿了,张罗着把夏楠熬的汤倒出来,准备给霍建亭喝。

霍建亭没说什么,安安静静的坐回到病床、上,看着顾清歌在那里倒汤,找勺子。

嘴角微微上扬。

夏楠熬的是鱼汤,鱼汤很香。

整个病房里都是鱼汤的香味儿,她还细心的在鱼汤上撒了些香菜。

记忆中,霍建亭是爱吃香菜的,这夏楠倒也真是有心了。

顾清歌笑。

把汤倒在小碗里,端着碗朝霍建亭走过去。

她舀了一勺汤,准备去试汤的温度,却在闻到鱼腥味儿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她飞速放下碗,迅速冲向厕所,大吐特吐。

等到她吐完回来的时候,霍建亭正倚在洗手间门口,担忧的看着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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