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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八珍玉食

面对三个长相、性格、气势各不相同的绝世俊男,做为一个女人,与他们同堂坐在一起,我表示压力很大。

我端起桌上的青花瓷杯,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又一口,厅内的气氛很压抑,三个男人谁也不说话,气场又那么强烈,简直像外国动画片里的小宇宙一样,杀人于无形啊。

宁斐然在把我和乐弦音看了几遍后,在我以为他就要开口时,他却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对面坐着的秦晋的身上。

“这位是……”

宁斐然别有深意地问完,秦晋毫无压力地甩甩他自己手里的白毛羽扇,笑得一脸悠长欢喜地回答宁斐然说:“在下是乐兄的兄弟。”

“喷……”我嘴里的茶水不淡定地喷了出去。

若说宁斐然敢自称乐弦音的兄弟,那还有情可缘。人家虽不是一个娘的,但人家是一个爹的,可秦晋,难道他身上也有龙血,是先帝的私生子……

我忽然就不厚道地想到了,“皇上,你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你是他的兄弟?本王怎么不知道?”宁斐然一脸诡异,紧皱的双眉中间都有一道竖线出来了,看来不只我胡思乱想了,我颇感欣慰。

“王爷又不是万能的天神,什么都知道,不过,王爷倒也是提醒在下了,”秦晋略一欠身,轻轻站起,走到我的面前,笑着问:“娘子,为夫和你的婚事什么时候办?要不……都没有人知道我是你……,你可要为为夫正名啊!”

“你是她的什么?你刚刚叫她什么?”

宁斐然的反应有些激烈,‘腾’的一下子就从椅子处站起,几乎一步就窜到了我和秦晋中间。他伸过来的手,就要抓到我的手腕处时,乐弦音及时地阻挡。

也就是现在,乐弦音的身体状况不乐观,他的反应嫌慢一些,若是放在两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乐弦音的时候,我估计结果就是宁斐然和秦晋被他一掌拍出厅外去了。即使这样,乐弦音还是十分精准地比宁斐然先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在我还没有把手里的茶杯放到桌子上时,他已经把我从原位上带起,我一眨眼间,已经被他带入在怀中了。

我在他的怀里还没有坐稳呢,就见这人眼皮都不抬一下地说:“秦晋,娘子的裙子湿了,你陪娘子去后院换换。”

能不湿吗?好好一杯茶,都洒我裙襦上了,我直觉乐弦音是故意的。

秦晋还特别配合他,在他说完后,立刻走到我们身旁,快速地从他手中接过了我,“娘子,小心着凉!”

着凉个屁,我怕是心凉!

“你说他和青儿……”宁斐然后半句不说的话,我也反应过来了。

原来我思索中的‘兄弟’两字之意,竟是这样的‘兄弟’,我这个锈逗了的大脑,怎么就忘记了,这个鬼地方连TMD‘大明湖’都没有,怎么会有‘夏雨荷’。秦晋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他就见缝插针地添油加醋吧。

“月前刚娶进来的,还没有给我敬茶!”

来个雷劈死我吧,乐弦音你怎么不保持你良好的冰冷形象,这个时候偏要来个冷幽默……

“乐兄说的是,过几天小弟给你补上!”秦晋还在旁边完美无缺地配合他。我觉得头顶有只乌鸦飞过,一会排成一个囧字,一会又排成一个囧字。

我看宁斐然的脸都黑成锅底了,恍如暴风骤雨来前的乌云密布。

按理来说,他不应试反应这么大的,我和他之间,必竟是他休了我,而不是我休了他,且他还有如花美眷、后宫三千,我之于他,不过是路边野花野草,他应该是完全不在意才对啊。

我的头脑中突然窜出那日来的二姐,她提过的孩子……,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看我比较特别吧。

我最讨厌这种有奶就是娘的种马,去TNND,我忍不住暴燥起来,没等秦晋拉我出去,我已经气呼呼地向门外走去了。

“娘子,等等为夫!”秦晋随后追了出来。

到了院外后,我停住了脚步,气得一屁股坐在了院子两旁栽种的大花坛上。

“娘子为何这般生气?乐兄也是为了你好,才用计把你请出来的。”

秦晋随手在花坛中间摘下一朵洁白的玉兰花,递给了我,我懒懒地接过来,我何尝不知道乐弦音是为了我好,不想我牵扯进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中,但我的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好像有一口气堵在那里,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发的气。

这么多天来,这口气越积越重,再不找个

泄口,我怕是要憋闷炸了。

“这个时候的白玉兰花开得真好!”站在我旁边的秦晋,轻声地感叹了一句。

手里淡淡的清香,引得我低下头去,玉兰花外形极像莲花,这个季节,正是它盛开之时,花瓣展向四方,青白片片,白光耀眼,像玉雕出来似的,又有清香阵阵,沁人心脾,确实惊艳异常。

新诗已旧不堪闻,江南荒馆隔秋云。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赠君。

就像这首诗的开头一样,我都不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了,却只因为白玉兰记住了它,做为大夫,我认识白玉兰花实用远远超过美感,它有很好的入药价值。

所以,在秦晋问我可知白玉兰的花语是什么时,我无奈摇头,他凝神片刻,才轻吐两字,“报恩!”

“你有欠谁的吗?”我傻傻地问完,他没有回答,很多年后,我才知道他真的有欠,并用他所能给的所有尝还了。只是还错了人。

“娘子的衣裙还是去换换吧,就算风干了,也十分不美观啊!”

秦晋不说我几乎忘记这件来了,连忙扔了手里的玉兰花去看,好家伙,半干不干的一片碧绿,就在那敏感的地方晃来晃去,好像我刚刚……

我的脸‘嗖’的一下子红了,双手紧紧捂住那里,兔子一样地撒欢落跑,没跑出去几步,我又跑了回去,一把捡起,我刚刚扔在花坛上的玉兰花,老娘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送老娘花,怎么也不能就扔在那里,任它默默风干,就像老娘的人生一样啊。

身后传来秦晋一连串朗笑,就像那一场春风吹动带起的满院白玉花嗽嗽的声响,清新优雅而款款大方。

我换衣服的速度和超人穿衣服的速度一样快,抓起来一件,根本不看样式颜色什么的,只要不露就好。

乐弦音把我请出来了,但我自己不能真当自己被请出来,我换过衣服,还是准备过去,门口,刚才笑我笑得好大声的秦晋,斜倚在门框上,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娘子要去哪里?不如陪为夫下盘棋吧,前面的事不是你我能插上嘴的,何苦自寻烦恼呢!”

我懒得和他废话,就要硬闯过去,“好狗不挡道,给我让开!”

“娘子还是听为夫一句吧,免得让乐兄为难!”他趁着我往前冲的劲头,就势抱住了我。

来这一世,我还是第一次触及到除了乐弦音以外的男性身体,哪怕是宁斐然,也因为我刚来时就有的那一幕,我们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

秦晋的身体和乐弦音完全不同,乐弦音的身体似块千年冷玉似块万年寒冰,散着寒凉之气。他瘫在榻上之时,都是我侍候在他的身边,他毒性发作、忍耐不住时,也是我抱着他的,那时只觉得抱在怀里这人,真是冷得的可以,不知这世间可有什么能够温暖他?抱得久了,渐渐发现,乐弦音那冰冷之极的身体,却并不冰我,那阵阵寒意在我抱着他时,散出的都是温润的气息。

而此时,被秦晋紧紧抱在怀中的我,却深深地感觉到他温暖的身体里,有一颗浸在冰水里的心。

苦寒之地必产极热之物,例如东北三省严寒之地的千年老人参,闷热之处必生极寒之物,例如海南随处可见挂在树枝上的椰子,你什么时候摘上来,喝在嘴里,水都是凉的。

这句话,在乐弦音和秦晋的身上,似乎很好地体现出来。

我有些受不住被秦晋这么抱着,刚开始被抱时的僵直身体,慢慢有所舒缓,我挣扎着想要推开秦晋,奈何我的力气实在比不过他的,他死抱着不肯松手。

“娘子,你我夫妻,趁此良辰,偷得浮生半日闲,又如何?何苦去想别人的遭心事呢!”

他说着,薄唇向我压来,而我的身体在之前也被他抵在了墙上,我根本无法挣扎,只有脖子能动,我尽量避开他压下来的唇,嘴是躲开了,脸颊却遭殃了。

秦晋的唇顺着我的脸颊划下,一直划到我的脖子,在我的脖颈处狠狠地咬了一下后,细致地吮了起来。

“放开……放开我……”

那里火烧般地炙热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穿破皮肤,吸引我的血肉骨髓一般,我想起秦晋上次对我的袭击,那时,他也是像今天这样慢慢的贴进了我,只是到最后时,我反应比较快,没有被他吻到,我总是在同一个地方失败,我懊恼之极,我正准备用样的方法反击回去,哪里想到秦晋这斯绝对比我有经验,像这种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的事,他是不会做的。

我的脚抬起踢上去时,他

的双腿已经并拢成缝,我如踢在铁墙上一般,除了脚趾有点痛,别的竟没有一丝作用。

“娘子……别总用这招……换……换点别的……”专心啃咬着我脖子的秦晋,发出嚅嚅的声音,气得我脸都白了,“说让我换点别的招术,你怎么不换?”

回回都是偷袭,回回都是压上,还能不能行事啊?

“为夫为何要换,为夫食之如甘饴!”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当我脖子是高粮糖啊,再说了他这么抱着啃来啃去的,我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咱上一世好歹也是怀个孩子的,又是行医之人,人体的反应神马的,我再清楚不过了。

我刚才踢到的那块由两腿并拢而成的铁板中间,一根粗锥子已然在他又啃又咬又磨蹭的时候,立了起来。

男性的本能反应,一雄一雌之间,经这过这样的摩擦要是还没有反应,那就奇怪了。

我暗叹不好,又实在推不开他,不知怎么的,头脑一热竟然吼出一句,“就算闹洞房,也要有先有后,你排老二的,没道理抢乐弦音前头!”

我这话说完后,自己都觉得不对,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谁知道秦晋竟然停了下来,他偏起头来看我,目光深遂似流星的坠尾,浓眉挑起眉头紧压着双瞳,许久,他慢慢地松开了抱着我的手,一声长长地叹息,“有的时候我真恨不得掐死你,一了百了。”

我真没想到秦晋的心里竟是这么恨我的,恍惚间好像记起这句话似乎还在哪里听过,只不过被秦晋弄得乱了心神,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趁着秦晋把我松开的间隙里,我抓紧机会就要窜出去,可是身子还没有移动出一步呢,就被秦晋抓住了手碗。

“娘子,何必这么急,前厅里那两个人的事还没有谈完呢,不如,我和娘子也把酒言欢,随意谈谈吧!”

我拉着我,我也动不了,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他把我拉到了后院的小凉亭中,中间的石桌上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酒菜,想来是他在我进屋换衣服的时候放好的。

到了石凳处,知道我不可能再跑了,他松了拉着我的手,拿起银制的酒壶,给我面前的铃珑小酒杯里,满上了一杯。

在酒汁从酒壶里倾泄而出的那一刻里,一股子特殊的香气飘来,和前院种的那几株玉兰花的味道十分相像,却又似有所不同,比那香气更盛更浓,直直地沁人心脾。

我忍不住问,“这是什么酒?”

“醉言欢!”秦晋说着也给他自己满了一杯,放下酒壶,坐在了我的对面,“别听着它名字里带着一个醉字,就吓到,这酒是有心人喝了,一杯就醉,无心人喝了千杯不醉,以为夫和娘子这种半是有情半是无情的人来说,估计这一壶酒喝下去,别说是醉了,怕都抵不上喝水能解渴。”

秦晋说到‘半是无情半是有情’时,语气酸溜溜的,这浓香的酒味都有些盖不住它了。

我有些尴尬地避过头去,轻咳了一声,“那还喝它做什么?”既然不如水,还喝它有什么用呢,不如瓢几下子井水来,喝着还凉快。

“诣不在醉,诣在香气,娘子不喜欢这味道吗?”

秦晋说着,拇指和食指捏起那小巧的酒杯,放在了鼻前晃了晃,“为夫是极喜欢的。”

香味谁不喜欢,我忽然想到这一阵子乐弦音身上被秦晋弄出的那一股子臭味,气不打一处来,“你既然有这种东西,怎么不给乐弦音身上洒一点,你都不知道,前几天他最臭的时候,都要臭出十里地去了。”

这我绝不是瞎说,除了春风满堂以为我研究新药才会如此臭之外,这一条街以及一条街以外的邻居都以为我家的茅房走水了呢。

秦晋也不隐瞒,他笑笑说:“娘子这么聪明没有想到吗?为夫不过是嫉妒罢了,乐兄即使满身臭气,仍得娘子欢心,每逢梳洗沐浴,娘子都亲力亲为,看得为夫好生难过,若是乐兄再身带异香,娘子岂不是要日日夜夜守在乐兄身边,让为夫独守空房吗?所以……,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我听完秦晋的话后,险些被气吐血,想想这几日被熏得要死要活,我就恨不得做出刚才秦晋说我的话来,——掐死他。

“你果然是故意的,你也不怕乐弦音以后好了报复你!”我狠狠地翻了他一个白眼。

“不会的,有娘子在,乐兄不会把为夫怎么地的。”

他浑不在意的摇头,并把话头叉开,“娘子觉得乐兄会否答应宁斐然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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