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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被劫持了

往往是你越加不注意的人和事,往往就会越加十倍的还报给你,谁让你轻视他、谁让你看不起他。

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一觉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站在我面前的人竟不是悦官妖,而是阴寒着一张脸、鬼气森森的西门月笙时,哪怕我明明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睁着的,却仍是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我连忙想掐醒自己,这是多么可怕的恶梦,我竟梦到我最讨厌的鬼上身,感觉自己的大腿都被掐紫了,这梦竟还没有醒。

“金小姐见到本王,不觉得奇怪吗?”

西门月笙竟笑了起来,在我觉得比他不笑的时候还阴森,我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嘴角都抽抽了。

见我不回答,他又说:“金小姐不想知道你如今是身在何处吗?甚至都不问问,你是怎么样到这里的吗?”

这些问题我就是很关心,我真能问吗?西门月笙已经摆好了一副猫玩老鼠的态度,我问得越多越是遂了他的心愿,倒叫他越发猖狂了。

我决定装糊涂,我笑了笑,“寒公子,见到你,在下真高兴,你看,你什么时候还欠我的诊费?”我这可不是胡言乱语,不管眼前这人是寒月笙还是西门月笙,他真心欠了我不少诊费的。

我这话一出,立刻看到西门月笙一脸崩溃的模样,好似福岛核电站倒塌了,都没有我这句话的幅射威力强大。

西门月笙缓了好久,才把被我惊掉的下巴托了上去,冷哼一声道:“金小姐还真是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别人欠你的债,那金小姐有没有算计算计你欠别人的债偿未偿还呢?”

瞄着西门月笙一脸讨债鬼的样子,我回忆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记得我欠你钱啊?”我虽然偶尔糊涂,但在债务关系方面,我一向是清楚的,往来帐目绝无纰漏。

于是,不出意外地,我又看到西门月笙刚扶好的下颌掉了下去。

我真不觉得这是我的过错,我又没有让他把我掳来,我又不是他的故人,可没有心情和他玩叙旧的,更没有什么恩怨情仇与他算计。

我觉得我们两个至多就是认识和彼此讨厌,有话就明说,真没有必要绕来绕去的,明知道我最不擅长这个,这不明摆着欺负我吗?

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乐弦音、秦晋以及悦官妖,甚至宁斐然都可以给我作证,欺负我的,哪有什么好下场。不是自虐就是找虐。

“金小鑫,你别从这里装疯卖傻,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掐死你?”

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威胁,这两年听得多了,你以为我会在意?太小瞧我了!

西门月笙要是想掐死我,会等到我醒,早就让我在梦里会阎王了。

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寒王殿下别说这讨没趣的话了,你抓我过来,肯定不是为了掐死我的,至于你说我欠下什么,这个我真不记得,这样吧,我们别说过去和将来,只说现在,你想怎么样?”

我嘴上这样问着,其实心里大体猜到西门月笙抓我过来的原因了。

两军对峙,不管宁斐然占不占优势,宁斐然都是有退路的,但西门月笙则不同,宁斐然若攻不下嘉门关,占领不了璃云国,他这个璃云国的反王将置身于何地?

如悦官妖所说,他自然狗急跳墙,而我成为他狗急跳墙的目标,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么多该死的混蛋男人说爱着我,我怎么能不成为时下最红最火的人肉靶子,而我却一点儿没觉得被谁深爱着。

我要是真被人爱了,我还能被西门月笙从守密森严之处劫了出来,那可是乐弦音、西门弘烨以及悦官妖的眼皮底下啊!

——好吧,我能说什么,我只能说我遇人不淑,让炮火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想到悦官妖,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如今可不比从前了,他的武功大部分荒废,别说碰到西门月笙刻意派去的高手,就算是碰到个一般高手,他都很难对付,而我出事的这晚,他恰好……恰好是陪我睡着的。

我打了一个机灵,立刻着急地问道:“你把悦官怎么样了?”

“哎呀,难得金小姐记得,”西门月笙刚刚还阴沉的脸色一下子好了起来,洋洋自得,连语气都轻快了许多,好似很舒畅,这个就是个BT。

“说来金小姐还真是魅力非凡,连悦大总管那样的阉人也能吸引,对你死心踏地,连本王都忍不住想把金小姐的身体好好剖开,仔细研究研究,金小姐到底有何吸引人之处了。”

我听到西门月笙说悦官妖是‘阉人’,马上沉下脸来,冷

声道:“我能吸引什么样的人用不到寒王殿下关心,寒王殿下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西门月笙这一堆废话说出来,我反倒不担心悦官妖什么事了。

在他们这些王公贵族里,最瞧不起的就是悦官妖这种净身为奴、入宫为宦的人吧。

他甚至连杀都不愿意杀这样的人,用句矫情的话说是怕脏了自己的手。

甚至连乐弦音都在内,他之所以容忍我和悦官妖胡来,还不是觉得他就算以后当了皇帝,我遂了他的心愿,入了宫,也避免不了我身边会有像悦官妖这样贴身侍候的太监的,难道他堂堂一代帝王要和这些人吃醋不成?

那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哼,你到是想得开,你是不是料定本王不敢对你如何?”

西门月笙的目光露出凶狠的神色来,我却还是不怕的,如今这番处境,怕又有什么用。若该逃不过,怕就能逃过吗?

“在下可没有这份自信,在下只是觉得寒王殿下深夜请在下过来,自不是只为了要在下的命。”

他这种威胁,不过是在觉得利诱对我不好用后的又一招术罢了,所有都是为了他不可告人、野心勃勃的目的做铺垫。

“你倒是聪明,好了,本王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吧,”西门月笙指着距离我这张榻不远的地方的一处书桌说:“我要你给西门弘烨和乐弦音分别写封信,信的内容我已经替你拟好了,你照抄就行。”

西门月笙还真是了解我,就知道我这人不擅言辞,更不能玩文拽墨,连草稿都替我打好了。

只是西门月笙的这份‘好意’我实在领不起,我是绝不会如他所愿的。

那草稿我不用看,都能猜到大致内容是什么,如今天下不稳的时候,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你明知道我不会抄的,”我正视着西门月笙,这点气节我还是有的,“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参与,我不想被谁利用。”

“你倒是不怕死,”西门月笙一阵冷笑,“你猜,我会如何让你同意?”

我心里暗暗地说我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我是不同意的。

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我大不了像我上一世一般,带着我腹中这个孩子一起去死,这也算是附和轮回定律了。

西门月笙见我不理他,恼羞成怒,伸手就向我的面前挥来。

感受着激烈的掌风向我袭击而来,我也不躲,我心里清楚得很,我根本是躲不开的,还不如不废那个力气。

我稳稳地坐在那里,等着西门月笙那一掌向我袭来,谁知他原本是劈向我面门的一掌,到我的脑前,转而变成了利爪,直接往我的脖颈抓了过来。

就如乐弦音所说,西门月笙的武功绝对没有他十分之一高超,但对付我这种菜鸟级,除了内功还算过得去的人相比,我已经把他当成死神了。

我这个人有个臭毛病,就是不管什么时候,遇到什么样的危险,我都不闭眼睛。

上一世,我被人家用枪从后面打进身体去的,我还死不甘心地奋力把头扭过来,临死之前瞧了一眼站在我后面的是谁?然后就看到那个死渣男了。

你说我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二货,我要是看不到,也就不会这般伤心了,就如此时,我一定要瞪着两只眼睛看着西门月笙要如何掐死我。

我这种完全超乎正常人做法的行为,唬得西门月笙伸到我脖下的手,顿了一下,“你敢小瞧本王!”,——他真是误会我了!

我欲哭无泪间,他的手指死死地掐在我的脖子上,我觉得我的脖子马上就要断了,我完全无法呼吸,好像连眼睛都要凸出去了。

西门月笙这次是真下了死手狠手,我觉得我的灵魂都要脱离开我的身体了,这一次,或许真的逃不过了吧!

我忽然有些舍不得,舍不得那几个对我或真或假的男人,还有这里混乱无章的三年时光。

就在我准备用我人生最后的几秒中缅怀一下这三年的穿越时光时,一阵急风带着冷嗖嗖的掌风从西门月笙的后面袭来。

西门月笙虽然一心想掐死我,但事关他自己性命的时候,他还是会先顾他自己的,毕竟我在他手心里掐着,他什么时候想掐死我,都是可以的。

西门月笙快速地松开了我,躲开来自他后面的袭击,我也得了这个空隙,扶着榻边,伴随着一阵阵的咳嗽,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没有悦官妖给我捶背,我只能自己抚着胸口,这TMD又死了一回,我心里低低的咒骂,抬眼去

望,到底是谁在这么关键的时候闯了进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啊,竟会是心兰?想想前几天刚见过重伤初愈的丑妞,估计着心兰的伤,也休养好了。这才活蹦乱跳地出来救我……

我想喊一声‘心兰’,但西门月笙确实把我掐狠了,我的脖子受了伤,连累了我的声带,凭我怎么努力竟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是你?”与心兰打斗在一起的西门月笙,和我一样惊奇,万没想到来阻拦他的人会是心兰。

心兰没有回答西门月笙,看着她自己成功把西门月笙阻拦开,她跳回到我的榻边,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许也是觉得我分外狼狈,才问了我一声,“你没事吧?”

我说不出来话,只能冲着她摆摆手,示意我死不了。

站在我们对面的西门月笙冷眼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语调阴邪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王爷不许你动她,”心兰不含任何感情的嗓音,让她在这个时候特别有职业女杀手的气质了,但我却时刻都忘不了她还有一层身份,她是宁斐然的侍妾,同时是那位神秘主人的下属。

“宁斐然?”西门月笙挑眉间,应该是已经猜到了。我与心兰之间半分姐妹情谊都没有,没有宁斐然的命令,心兰断然是不敢阻拦他的吧。

心兰点头,“还请西门王爷勿燥勿恼,我家王爷一会儿就到。”

听着心兰一口一口‘我家王爷’叫着,我估计这妞已经被宁斐然用感情策反了。

女人啊,往往是最容易动情的,只要动情,就是动心动肺,断不会像男人一般,只是下半身动,动完就弃之如糟粕了,——女人是长情的。

如果心兰被宁斐然的个人魅力征服了,这是不是表明着宁斐然已经知道了心兰背后的那位神秘主人是谁了呢?

若是如此,倒是个难得的好消息了。

就在心兰说完这话没有一分钟,房间门口就传来脚步声,宁斐然匆匆地走了进来。

宁斐然进来后,什么也没有说,先是环顾了一下屋子,看到西门月笙和心兰以及我,我们三个人的位置后,他的目光最后还是落到我的身上,他微皱着眉头,关心地问我,“你没事吧?”

我无力地摇头,感谢宁斐然还记得与我有同盟关系,知道我被西门月笙掳来后,关键时候来救我。

我说不出来话,不代表西门月笙也变成哑巴了,他见着我和宁斐然之间娴熟的互动,阴不阴阳不阳地说:“真看不出来,金小姐的魅力无穷,连宁王爷也对你怜香惜玉、死心塌地,我倒差点忘记了,金小姐曾经是宁王爷的侧妃啊?不过,若是本王没有记错,无论你是金小姐还是柳侧妃,你好像都已经被休、被下堂了?”

西门月笙的奚落对我根本不管用,但对宁斐然的刺激还是蛮大的,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连带着这屋子的气息都憋闷起来,我觉得喘气更费力气了。

“出去!”宁斐然的态度强硬,是强压着的愤怒,他侧脸对着西门月笙,甚至都不愿意看他一眼,“这里有我,她逃不掉的。”

听着宁斐然的意思,西门月笙掳我过来的计划他是知道的,这也对,他们现在是合盟,没有理由不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我也谈不上怨愤了。

西门月笙自然不甘心退出去,他说:“她早就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了?你还看不出来吗?她现在是金小鑫,她喜欢的人是乐弦音。”

西门月笙以为他的话能提醒到宁斐然,让宁斐然对我产生恨意,却不知道这些,我早就和宁斐然坦白过了。

宁斐然还是之前那副表情,冷冷的说:“我再说一遍,出去!”最后两个字是嘶吼出来的,连带着宁斐然所站之处上方的主梁都跟着震了一下。

西门月笙被震摄到了,这一次,他没在多嘴,只是全眼三分之二白眼珠聚集在一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竟比之前他掐我那一下子还管用,我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地回避开来。

等西门月笙远离这间屋子后,宁斐然水泥板一样的脸色才稍稍缓合,他看了一眼心兰,声音比之刚才对西门月笙柔和了许多,“你也先出去吧,在外面等我,我有事和金小姐说!”

很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宁斐然总算学会叫我的新姓名,而不是称呼我为柳青儿了。

心兰比西门月笙好请多了,宁斐然一句话,她毕恭毕敬地点头,一句话多余的话都没有,悄然退了出去。真是听话啊。

片刻功夫,屋里只余了我和宁斐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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