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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再次背叛

做为一个拥有三个老公的女人,我表示压力很大,看看这一饭桌围着的几个人,我食难下咽。

挨着我坐的,左边是乐弦音、右边是悦官妖、对面是秦晋,我后面榻上躺着暂时还不太适合下地的心兰.

我讲人权,病人有特殊待遇,给她自己开着小灶,独自在榻头摆了一个小桌,但我好心没得好报,心兰正用玩味的目光欣赏着我这出发糗的大戏。

我是不敢给在座任何一位夹菜,也不敢吃任何一位给我夹过来的菜,这简直就是生生的煎熬。

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男人那不是戏,那是战场。

“娘子,为夫想吃你那里的玉白豆牙,你夹给为夫呗!”

秦晋拿着筷子敲着饭碗边延,一点没有大家公子的气度,饭桌上做这种小动作,不知道这很不礼貌吗?抢人家丐帮饭碗呢。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懒得理他,继续埋头在饭碗里。

哪知秦晋不肯放过我,他在桌下伸腿,蹭我的腿,发娇道:“娘子,为夫,为夫……”

我架不住他的磨,把腿往旁边躲躲,对着乐弦音说:“你兄弟要吃玉白豆芽,你给他夹一筷子。”

乐弦音的脸色立时黑了,他低吼道:“我还想吃烧豆腐呢。”那盘菜离着秦晋比较近。

“那很好,秦晋你给乐弦音夹块豆腐,乐弦音给你夹一筷子玉白豆芽,两全齐美了。”我为自己的按排得当,十分满意。

秦晋和乐弦音互望了一眼,这一眼电光火石,明显是互看不顺眼,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

我缩了一下头,往悦官妖那边靠靠,觉得有底气了,我才小心地说:“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没有什么要去忙的事吗?要是有,就去忙吧,不用总守着我的。”

其实我想说,面对这样眼如枪、气如刀的场合,我坐卧不宁,影响安胎啊。

“娘子,是嫌弃我们了吗?”秦晋瞪向乐弦音的目光瞬间收还,收敛性地瞄向了我,很是锐利。

好吧,我吃饭我不说话。

秦晋奚落完我,乐弦音自然也不会放过我,他的目光也瞧了过来,还说:“万事皆无娘子重要。”

汗,我从未觉得我真如他们说的那般重要的。

这一顿饭,吃得我头皮直麻,总算吃完,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坐,离了饭桌,退到心兰躺着的榻边,扒着榻延,爬了上去。

心兰还算有良心,至少没有落井下石,往里窜了一点儿,给我腾出一大片空地来。

我偎坐了上去,倚在后面的榻柱上,抱着悦官妖给我摘的新鲜梅子,偶尔扔嘴里一个,大力地嚼着,发出‘咔咔’的声音来。

饭桌上的三个男人,在我离席以后,一句废话都没有了,吃起饭的时候也分外利落了,很快,三个人就把饭桌上的菜饭一扫而空,然后面对着空了的碟子碗,开始议起正事来。

这还是来到这里后,他们第一次在我面前议正事,之前的几天,他们一定也有商量过的,却从来不在我面前说。

这一次,我估计着他们是有事想和我说。

三个人都是聪明绝顶、哪个也不肯吃亏的人,这事一定是不好张口的,他们便谁也不服软、不抻这个头、不开这个口了。

我装作浑然不觉,看了一眼心兰,心兰也正在看我,一张鹅蛋型的俏脸眯眯出说不出滋味的笑意来。

我心里鄙夷她,她看我笑话,我觉得她是在嫉妒我,因为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像我一样有三个老公。她这辈子都会在宁斐然那棵树上吊死。

我吃光了梅子,拿起塞在榻尾处的针线笸了,从哪里拿出我这几天的针绣成果,——一个缝得歪七扭八的荷包。

这是我在针钱活上的第一个成品之作,我准备把它做为重奖,奖励给我三个男人中的一个。嗯,最靠谱的一个。也就是欺负我最少的一个。

我在开始缝制这东西时,就把风声放了出去的,所以,每当我把这个东西拿出来时,那三个男人的目光都会瞟过来的,闪闪发亮,不能阻挡。

我这时拿出来,当然不是为了饭后消食想要缝的,我这是赤果果地威胁。

那三个男人当然明白,于是,秦晋刚要张开的嘴,立刻闭上,转而笑嘻嘻地看我,“我管他谁死,娘子安好就是晴天,”

说完,他连跳带蹦地过来,凑到我的旁边,“娘子,为夫给你按摩吧,这才几个月,你的腿就有些肿了。”

我点头,别说秦晋不但文艺

,他还很实惠。

人家在懂得什么安好什么是晴天这种小资论调的同时,还能在实际行动上讨我欢心。

我有点考虑,要不要在这荷包上秀个秦呢?

正这时,悦官妖也离开了饭桌,凑了过来,他还没有坐下呢,心兰不干了。

“你能不能带着你的一堆男人去你的房间,我想清静清静,”心兰团起被子裹住她自己,“我真怕他们都上来,榻被压塌。”

“不会的不会的,”我也觉得很歉意,我带一堆男人,跑人家榻上来。

其实,我弄不明白的是好好的,这顿晚饭为什么要按排到心兰屋里,心兰的伤是很重,但她恢复得也蛮快的,是可以下地吃饭的,是我不让。

以一个大夫的职业操守来看,她还是适合在榻上吃饭,活动的拉伸力少一些,刚长好的伤口也能更快愈合。

除了这一次,以前她都是独桌的。

今天,今天是谁把这顿饭张罗到这里的呢?

“西门月笙又叛变了,”独坐在饭桌旁的乐弦音开了口,想来他是看明白了,这话他若不说,今天这顿饭就白吃了。

这倒也对,与另外两个男人相比,乐弦音心里的心思更重,肩上的担子如泰山压顶,别人都能等得下去,惟有他,很难等了。

还有,乐弦音这话里的‘又’字用得好。

我忽然就想起了三国时期的吕布,那人也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叛自己的主子,最后落得一个‘三姓家奴’的绰号,刘备一句话,把他送上了黄泉路,——背叛是一种习惯,背叛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何况这种三番四次的人呢。

西门月笙连自己皇族的姓氏和国家都可以背叛,还有什么不可背叛呢?

乐弦音说这话时,躺在榻上的心兰还没有反应,直到乐弦音说:“他这次投靠的主子是南豫王宁贺照。”

乐弦音话音落,心兰‘嗖’的一下子从榻上跳了起来,身上裹着的被子直接掀到了正给我揉腿的秦晋的脸上,她竖起柳眉,“你,你说什么?”

乐弦音也不看心兰,仍是端坐在饭桌前,只淡淡地说:“他与宁豫王的叛军里应外合,宁斐然被困在嘉门关西侧的平谷山脉里了,宁贺照分别给璃云国的皇帝西门弘烨和鞑鞑国的女皇写了信,要与他们寻求共盟。”

“怎么,怎么会这样?”心兰连榻都不躺了,跳下去后,直接奔了饭桌,仿佛身上的伤口都已经长好了一般。

爱情这东西,在心兰身上,体现出无穷的力量。

心兰面对着乐弦音,双手撑在桌子上,“王爷呢?王爷怎么样了?”

乐弦音抬了抬眼皮,“你问的是哪家的王爷?”

乐弦音这人是极记仇的,他永远不会忘记心兰的出身的,说话带着这些冷嘲什么的,都是极正常的。

心兰根本不在意,她也是十分了解乐弦音的,乐弦音必竟是他们组织长期关注的对象。

“当然是宁斐然,宁王爷,你说,你说他现在的境况非常不好吗?”

心兰的脸急得都涨红了,差一点要扑过去咬乐弦音了。

乐弦音掐着手指算了算,“估计着吃山上的树皮什么的还能挺几天,要不以后就得吃人肉了。”

乐弦音幽幽出口的话,彻底刺激到了心兰,她连衣服都没有穿完整,就匆匆向门口跑去。

这事我不能看着了,心兰的伤还没有好,她这样去,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帮着宁斐然,但她自己的性命肯定难保。

我要下榻去拦,被秦晋伸手拦住,“娘子,有些人,你拦得住她的身,拦不住她的心。”

“那也不能看着她去送死啊,”我想推开秦晋的手臂,奈何坐在另一侧的悦官妖也开了口,说着相同的话,“丫头,秦晋说得对,个人有个人的命,你何苦难为她呢。”

我有些急,正想说点什么,纠正一下他们的错误思想,奈何心思太急、嘴跟不上思想的节拍,张了几下嘴,一个字没蹦出来,跑出去的心兰却跑了回来。

她一下子跑到乐弦音的面前,毫不犹豫‘刷’地一下子跪了下去,争争地哀求道:“乐王爷,求求你救救我家王爷,你们必竟是亲兄弟,你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吗?”

“我能,”乐弦音纹丝不动,回答得到快,“就如他看着我死一般,我们只是彼此彼此而已。”

这话说得有道理。

若说有些路人看着宁斐然死,肯定还能有些于心不忍,而乐弦音还比不上这些路人的。

乐弦音和宁斐然这对兄弟,不说半点亲情没有,连一点同情都没有了,就是怨家。

心兰求乐弦音,这事太不靠谱了。

“乐王爷?”心兰没有想到乐弦音如此阴冷地答她。

她瞪圆了杏核眼,颤微微地看着乐弦音,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小模样,但她低估乐弦音了。

别说乐弦音心里有我,不好她这口,就算乐弦音心里没有我,也不会怜她的香惜她的玉,——实话实说,乐弦音是根本不懂这一行情的男人。

心兰见乐弦音根本不瞧她,转而把目光投向了我,“你呢?你说句话啊,他可以看着王爷死,你能吗?王爷待你不薄的,王爷为你做了那么些事,你,你就眼睁睁看着王爷死吗?”

心兰这话说得我心里一阵酸楚难受,凭心而论,宁斐然这人还是不错的。

他所处的立场太尴尬了,处在乐弦音和大印帝之中,他要帮着他的同母哥哥,有许多事情,他做得都是迫不得已的,他的这份苦衷鲜少有人知道。

他当今大印帝亲弟弟光环下,是连自己妻子娶谁都不能自己决定的悲哀。

别说我这具身体的前身与宁斐然的关系,只说我现在与宁斐然的关系,和我欠着宁斐然的人情,还有宁斐然把我从西门月笙手里救出来,我忽然想起,宁斐然送我和心兰走的那天晚上,他带着淡淡哀伤的话。

“娘子,我可不希望还有第四位兄弟加进来,我想乐兄和翔兄也不会喜欢的。”

秦晋话里这调调已经喷出‘渍渍’的醋味来了,连平日里叫‘悦官妖’岳父大人的称呼都改成了‘翔兄’,可见他的敌视。

我轻易不敢开口的,说成还是不成,面对着心兰求救的眼神,我很愧疚。

我装傻似的低下头,想躲过去,但心兰的目光却如利箭一样,戳穿我的身体、连带着我的灵魂。

最后,我实在挺不住了,扔了手里捏着的花绷子,苦恼地晃了晃头,“啊,啊,啊,这可怎么办,你们倒是想个办法啊。”

“想办法?娘子这词用得真新颖,乐兄,你觉得呢?”果然用嘴的时候,秦晋绝对是奋斗在第一线的,躲都躲不过。

乐弦音没说话,悦官妖倒是开了口,“我们应该相信丫头,是吧?”悦官妖说的是‘相信’,看我的眼神却是咄咄相逼的,他是对我和宁斐然之间的真实关系非常了解的,他竟也这么看我?

我犹豫了片刻,马上明白过来,悦官妖如此看我,与我与宁斐然之是没有什么联系的,应该是怕我被牵扯进这三个国家血腥的繁扰中吧。

我静了静心神,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捅了捅秦晋,“喂,我之前、我是说柳青儿生的那个孩子呢?就是宁斐然的孩子,被柳青儿交给南豫王宁贺照了,那孩子现在如何了?“

这个孩子像个节点,就如我已经中了巨毒,他就是解毒良方一般,若他还在,宁斐然这里,我不一定执着,但若是他不在,我真不知道拿什么还宁斐然那个人情了。

“如果不出我的意料,那孩子应该已经不在这人世了,”秦晋很肯定地说:“以宁贺照行事的手段,他绝不会留着一个麻烦在人世的,柳青儿在把这个孩子交到宁贺照的手上时,就应该考虑到这一点了吧。”

我陷在深深的震惊之中,我的嘴都不知道如何合上了,我的脖子像失了机油机器,慢慢地扭了过去,看像心兰。

心兰的目光也躲闪开来,不敢看我了,她之前也是宁豫王的手下,对这件事该是知道些的,她此时的表现,也正是印证了秦晋所说的话吧。

我的心迅速地沉了下去,收紧的目光最后落到了乐弦音的身上,这个家里,在这方面时,基本还是听乐弦音的。

谁让这人的地位、身家以及未来的发展,都比我们高上不只几个头位呢。

“那十万大军不关我的事,我只想宁斐然活下来,”我又把目光移到心兰身上,“交给她就好了,她有办法使活下来的宁斐然一直活下去的。”

心兰万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刚刚还一副凄凄然的眼神,如今全部惊喜了。

不是我乱点鸳鸯谱,而是我明白,像宁斐然那样的人,如果有心兰这样一个女人,他下辈子,总是有靠的了。

就算不如他前半辈子活得风光,但普通人该有的自由幸福,一样不会少的。

——这也算是我还他人情了。

至于能不能成,前一半看乐弦音,后一半看心兰,再与我没有关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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