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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养虎为患

柳青儿这个名字,曾经一度是我心里的魔瘴,我极力所要摒弃,为之努力所不能。

如今在这密室之中,听到原本不该知道这个人的晋安亲王提起,我心中惊恐程度,无法言欲,更何况晋安亲王开口叫的时候,叫得还不是‘柳青儿’,而是‘青儿’。

这样亲密的昵称,那样暖昧的语气,许久前,我曾经听另一个国家的另一位亲王提起过,多日不闻,竟又辗转回来。

我其实很想问一句,我身体的这位前辈,她在她活着的时候到底引诱了多少个国家的多少位亲王啊!

如此算来,柳青儿炮灰的亲王里,显谨亲王宁斐然你不是最无辜的那个了。

扒掉一身温润皮囊的晋安亲王,在我看来,反而比之前顺眼了许多。

人还是做回自己,才不会显得那么虚假,他要是早这副模样,我也不会凭白怀疑他什么了。

毕竟之前他给我的感觉,太过违和了。所以说,我之前的各种预感,不是神来一笔,而是有情可缘。

晋安亲王今日来时,好像特意打扮过,与他往日的风格迥然不同。

平日在鞑鞑国皇宫里,他总是一身棉布衣服,很少穿华服,带配饰的。远远望上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家赶考的书生呢,谁也看不出来,他身上有亲王范儿。

今日不同,他似乎想在人前证明什么,又好像专门想在我的面前。不,说‘我’似乎不准确,应该是说柳青儿。在柳青儿面前,证明什么似的。

晋安亲王今日一身紫色绣暗金钱龙纹镶银边的锦锻华服,腰横一条羊白脂美玉串成的玉带,隐隐泛出水色波纹,腰间垂着一个同色系的荷包,荷包下面打着同色系的络子。脚蹬一双软底镶暖玉的紫靴。

一头柔软如墨的长发束在紫玉冠中,清俊的五官熠熠生辉,真似一颗名珠,分外夺目。

若是以前的柳青儿,如果他们真有女干情,在见到他这副神彩后,一定为之神魂颠倒了,但我不是柳青儿,他这身打扮,在我看来,不值一提。

我呲之以鼻,冷笑道:“晋安亲王这副光彩,是要去做新郎倌吗?”之前他敢置疑我的口味,还出言侮辱我的悦官妖,我哪怕气势不如他,言语总不会落后的。

在以不刺激到他发神经的基础上,我能占点便宜还是占点吧,免得一会儿他出手,我临死还窝囊。

“新郎倌吗?我原以为我会真正当一次新郎倌的,如今看来,”他凌利的目光如刀峰,又在我和悦官妖的身上扫了一遍,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与此同时,竟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心虚,袭上心来。

我甚至不敢对视晋安亲王的眼睛,但这不代表着我是害怕他的。

我从来都是死鸭子嘴硬,在关键时候最能显示出傲气来。我双手下意识地勾着自己的衣角,揉搓起来,嘴却还不消停。

我说:“怎么会呢,晋安亲王得女皇陛下如斯寵爱,几乎要打造个金屋,把你藏起来了,这般殊荣,岂是一般新郎倌能比的。”

人,往往都是不珍惜眼前的幸福,妄念着那些不该得到的执着。其实到最后,谁也说不上,哪种更好。只不过,心里总是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轻易得来的,都是应该应份的吧。

狄瞬如此,晋安亲王亦是如此。这世间,谁又能逃过这样的魔咒呢。我们都是凡人,都有痴念。

我刚刚见他时说的那句‘别来无恙’,是我的别来无恙,更是这具身体的别来无恙,之中蕴涵的深意,不知他是否能懂。

“我宁愿不要这样的殊荣,也不想青儿你失忆,把我忘了。”

他这话,不但使我猛然抬头,就连抱着我儿子的悦官妖,身体也随之颤了一下,差一点就扭过身来。

我连忙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慌。我又不是柳青儿,晋安亲王说多少甜言蜜语,我都不会心动的。

我装做无知无觉,事实也确实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晋安亲王这话,小女子实不明白了,小女子与晋安亲王难道相识?”

我试探着问。

话音才落,对面站着的晋安亲王,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地大笑出来,声音极其刺耳,竟与之前的火药爆炸,有相同效果了。

我差一点要去捂耳朵了。

好在这笑声,很快戛然而止。

晋安亲王的脸色沉到湖底,他说:“青儿,我们五年情谊,你竟这般轻松地忘掉了吗?”

五年?这一次我是真真愣住了,半天反应不过来。

我这前身在我来的时候,不过十七岁青春年华。放在我那个年代,最多一个高中生,放在这个时空,她已经是玩无间道的高手了。

后来在我逃跑时,我还总是谎称我自己十七、十七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岁数应该怎么算。毕竟我在那时空,已经二十七了。

我记得那时,我这位前身她已经做了宁斐然一年多的侧妃,还生过一个孩子。

后来又有心兰二姐证实,柳青儿同志还曾服务过南豫王宁贺照很长一段时间。据说两个人关系密切,非同一般。

难道柳青儿有分身之术不成,身兼数个身份的同时,竟还能和远在千里之外的晋安亲王扯上五年?我的神啊,这是怎样一种敬业的精神啊。她图得可是什么啊。

看着晋安亲王变幻莫测的脸孔,我其实很想说我不是忘记了,而是压根不记得。那什么五年,我没参与过,好不好。

这话我当然不敢说,我仍假装想不起来,继续问:“五年?你确定我和你认识有五年吗?我从来不记得,我来过鞑鞑国。”

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说,我可以在宁斐然面前承认,我是穿来的,原主早就死了,但在晋安亲王面前,我还是有所保留的,准备最后再用这一招。

或许能起到些必杀作用,也不一定的。哪曾想,我还未等用呢,对方就先用上了。

“青儿,你真的是青儿吗?”

晋安亲王又往前走了两步,离我已经很近了,躺在我身后的悦官妖也感觉到了,整个身体绷紧,准备随时迎战了。

“你这张脸、你这具身体明明就是,为何与青儿完全不同,”晋安亲王自顾自地说着,我不好接话,只是听着,“连大白都不认识你了?它是你从树窝里报出来,一手养大的,它竟会扑你,这是为什么呢?你以为秦晋和我说的那几句

谎话,我会信以为真吗?最可笑的是你还在宴席之上,与阿夏莎那个女人用那种理由试探,你该早知道我的一片心意才对,这明明是我们商量好的啊。”

晋安亲王再次提起那只大白鸟,我难免又一次心惊胆颤,原来那只大白鸟的目的不是来刺杀我的啊。它只是一种验证。

我原主可真有爱心,自己生的孩子都不愿意养,却爱养鸟。

还有,商量?我原主和晋安亲王商量了些什么啊?这两个明明不挨边的人,竟还会有共同的目的?

好吧,我承认,我越来越糊涂了。

我就不该穿到这一胎来,如果我没有穿过来,我原主或许就不会死,我或许就不会经历这么多爱恨情仇、生生死死的一堆孽债。搞得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好不纠结。

“那个,我不太明白你什么意思,”我摊开双手,引用万能句,“全世界都知道我失忆了。”

这招在晋安亲王这里好用不好用,我是不知道的,我只一味地装出乖觉的模样,至少用这招骗过宁斐然好多次了,经验还是有的。

“失忆?真的是失忆了吗?”之前只是晋安亲王的目光逼视着我,如今他整个人,也压了过来,气势骇人,他语气森森,“我怎么觉得不像是一个人了呢?”

我心头一颤,在这个知识与科学如此落后的时空里,难道真的有人相信,灵魂转换、时空穿越这一说法吗?

我惴惴不安起来,微微抬眸看他。

好一会儿,才听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西门月笙从宁斐然那里听来,说你早已经不是以前的柳青儿了,我一直不信,直到此时,我方觉得,他说得或许有道理,一个人哪怕失忆,也不会有这般大的变化的。”

西门月笙,每次听到这个名字,我都觉得齿寒。

我万没想到西门月笙这个鬼上身的奸险小人,竟然舍弃了什么宁贺照转而投靠了晋安亲王,怪不得乐弦音和秦晋,乃至于西门弘烨怎么寻也寻不到他了。

“他的话你也信,他背主求荣,而且背过多少主了,少说也有两三个了吧,不说别人,只说璃云国的皇帝,他就背叛了三朝。”我随便掰开手指一算,“他爹、他哥,如今的他侄儿。”

做为皇子,都有不安心为王的想法吧,但像西门月笙这种,明知道没有什么希望,还能闹腾三代的,也纯属罕见。

“你说的没错,他背主求荣,人品确实不好,但他说你的这些话,确是真的,我信了。”

晋安亲王的脸,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了,他如鹰一样锐利的眼神,盯着我的眼睛,好像可以直达到我的心底一般。

我呼吸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弱了。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啊?”

他呵出嘴的呵气,喷到我的面上,我清楚感受到的不是呵气带来的温度,而是更深的寒冷。

他叫我说话,我能说什么呢?我又应该说些什么。

好久,我凝眉苦笑道:“谁都以为柳青儿真正相好的是大印的南豫王宁贺照,其实是你才对吧。”

柳青儿真是好手段,连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心兰,都哄骗过去了。

这世间所有人,连心兰自己都以为她们幕后的主使人是南豫王宁贺照,因为她们的父亲柳侍郎是南豫王宁贺照的下属。其实则不然,背后的背后竟还有晋安亲王,这个终极BOSS。

别说柳青儿和晋安亲王两人会瞒天过海,只怪这层关系实在太隐密了。

我也是因为占着柳青儿的身体,碰到与她相熟的人,这具身体会发出一些本能的反应,又接二连三亲身经历到这么多的事,才能想到这一处的。

“你,你还记得?”

他的声音忽而柔和了,看我的眼神,也不似刚才那么冷苛。他不觉得我是猜到的。他以为我,不,是柳青儿的记忆复苏了。

这么说来,他对西门月笙说我是另一个灵魂的事,也是将信将疑,而并非他自己所说的全信。

也是,他这种人,怎么会真正相信谁呢?

我继续说着,“狄瞬之前调查到你与大印国有密切联系,其实是指,你与宁贺照之间吧,你们是盟友?”

这样才能做好掩示工作,柳青儿才能如此顺利地表示出对南豫王宁贺照的一往情深来,把晋安亲王透明化了。

如果此时,不是晋安亲王自己站出来,怕是永远没有人会知道晋安亲王的本来面目吧。可惜他并不安于只做鞑鞑国女皇陛下的贵君。他也有称王称帝的念头的。

“谈什么盟友,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听我提起南豫王宁贺照,晋安亲王一脸的不屑,想来他和他那位盟友之间的关系,只是一般。

我并没有亲眼见过那位传说中的南豫王宁贺照,但听心兰和宁斐然说,也是一位翩翩公子。

我猜着宁贺照那种程度的翩翩,与晋安亲王这种绝色,不能同日而论的。晋安亲王才会如此放心,打出柳青儿和宁贺照有关系的旗号来,而事实,柳青儿应该不会与之产生什么瓜葛的,只是做个掩护而已。毕竟连生过孩子的宁斐然,都可说弃就弃,何况乎傀儡宁贺照,——柳青儿的血也不是一般的冷。

我进一步试探,“柳侍郎是你的人?”

除此之外,我很难再想出来,柳侍郎为什么会培养自己的女儿,与晋安亲王这个异国王爷亲近,而非效忠大印本国的藩王。

“没想到,你竟这般聪明,”他审视了我良久,如此评价,“我现在虽可以更加确定,你不是青儿了,但我不得不承认,你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不简单吗?“承蒙夸奖,”我苦笑着摇头,“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的。”否则,我哪里会穿来这个时空。

“柳侍郎是我母亲同母异父的兄长,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是啊,他这样说,我们大家都明白了,这一层隐瞒的关系,若是暴露出来,所有的这些迷团都迎刃而解了。

怪不得晋安亲王会装出一副他与他母亲关系并不好的样子,他住在鞑鞑国皇宫最好的寝殿里,荣寵于一身,而他的母亲却住在京郊外的寺庙中,度日凄凉。

这不过都是作戏罢了。

晋安亲王的母亲来自于大印国的宫家,据说是不受寵的庶女,以此类推,这位庶女的母亲在宫府的地位也不会太高的,那么在跟着宫老爷子之前,有非婚生子

什么的,也在正常不过了。

这么一说,晋安亲王与我这前身,还有心兰二姐,还都是表兄妹呢。

如此关系,如果不是今日捅破,谁能想得到,这其中竟有多少奥秘呢。

我不禁暗叹世间神奇,如蜘蛛布网,严丝合缝,总有许多地方出人意料,细细想来,又在情理之中。

若无这样,哪里来的如今这般结果呢。

我之前所有的思虑,在得知晋安亲王和我这前身柳青儿的关系后,轻轻化去。

晋安亲王若说有五年,那就一定有五年了。那柳青儿和宁斐然所生的孩子,一定是被柳青儿交到晋安亲王的手里,而非是宁贺照的手中了。

我不敢去问,心里明知道是什么结果,只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寒意,漫过心头。想到我的孩子,我是真怕了。

他既然已经看出我并非他想要找的柳青儿,还能如此面不改色地与我们对峙,足可见此人的城赋之深。

晋安亲王这人,看着温声细语的,其实不然。

在如今他已经全面掌控了局势之时,还和我们细细说来,而不快速解决掉我们,足可见此人耐心之足,手段之弥辣。如一只正在觅食的猎豹,不慌不忙,步步为营,稳中求胜。

他能忍这么多年,忍到狄瞬都忍不住因为他随手露出的一本名册,而对我出手了,可见他有多么沉稳。估计着那本名册,也是他故意漏出,为了试探于我的。

即是如此,他能好端端地出现在这里,我怕是女皇陛下已经……

我忍不住问他,“女皇陛下对你那般好,你为什么要对她下手?”难道都是逢场作戏,竟一点感情都无吗?

女皇陛下看晋安亲王的眼神,我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那绝非是装出来的。那双眼眸望着晋安亲王时,几乎要化成水了。那是多么深的情感。他竟一点不在意吗?这得需要多么狼心狗肺才行。

“她对我好?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对我好了?”

晋安亲王忽然歇嘶底里地吼了出来,看我的眼神也越发的颠狂了,“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吗?阿夏莎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坐在皇位之处,手上沾着多少鲜血,她之所以表现得对我一往情深,不过是我对她最没有威胁罢了,一个两国和亲下产生的皇族子弟,连最基本的继承权都没有,我这样一个微弱的身份,让她那种高高在上的女皇,有一种可以控制的满足感,你懂吗?只是控制、只是满足感,哈哈,无关什么好不好的,喜不喜欢的,这种事,只有你这种傻女人才会信的,哈哈。”

他继续笑着,笑得我目瞪口呆。

好吧,他之前还说我不简单,是个聪明女人呢,如今又说我傻了。这变得也太快了。我无语了。

我完全没有想到,晋安亲王竟把帝王之间的爱情,看得如此通透。事实真相逃脱不开这样的丑陋,但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爱,是无缘无故而来的呢,多少都会带着一点尘埃的。

我轻轻地叹气,说道:“没有你说的那么惨,我是女人,我看得出来,女皇陛下对你有多少真心。”

晋安亲王继续冷笑,“哼,未尝有你对这个阉人多。”

他话音落,我立刻瞪眼过去,“这怎么能比,我和我家翔宝是真心相爱的。”我握着悦官妖的手,又紧了紧。他也回应着我。

“是啊,所以本王活了一场,谋划了半生,竟不如一个阉人,”他仍是笑着,只是这回笑得凄惨了些。

自打晋安亲王进入这间密

“你别总是阉人阉人的叫着,”我很不腻烦别人这么称呼我家翔宝,即使被这般叫着,受了侮辱,他都没有动一下,全心护着我的孩子,不让孩子受到惊吓,“他有名有姓。”

这样的男人上哪里找,不比我前身那样无名无份地守着晋安亲王给的承诺,最后枉死强得许多吗?

所以说,王候将相的夫人不是那么好做的,古往今来,有哪个有好下场,还是安心做个百姓妻吧。

“说说,你就心疼了,一会儿本王亲手杀了他,不知你会怎么样呢?”

说了这么多,该清楚的都清楚了,晋安亲王那掩盖不住的杀气,终于流露出来了。

“本王答应过青儿,一旦本王成事之日,定立她为后的,如今她既然已经不在了,本王只好以你们的血祭祀于她。”

这个说法真是太惊悚了,我还以为晋安亲王会说,柳青儿已死,他心如死灰,准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没想到,竟会是大开杀戒。

我下意识地往榻里蹭了蹭,他又往前逼进了一步,狞笑着说:“放心好了,我会最后一个杀你的。”

这叫什么话,我的心狂跳起来。

就在我努力想要抚平心跳,全力想着下一步该怎么拖时,我身后一直躺着不动的悦官妖,纵身飞起,如一条从湖里,翻身跃上岸的鱼,灵动的长发随身体所动一起动起,似条条银炼,舞出光晕。

我一低头时,孩子已经在悦官妖纵身跃起的同时,塞在我怀里,正发出嘤嘤的哭声。

“不自量力,”晋安亲王狂妄地冷哼一声,“本王既然敢独自一个人进来,就没把你们看在眼里。”

晋安亲王说这话时,已经和悦官妖打在一处了。

两个人从密室有限的空间中,上下翻飞,转眼就是两个回合过去。

身为天下第一高手乐弦音的女人,我对武功这东西,真是所知甚少,我根本看不出来,这两招里,晋安亲王与我家翔宝,谁更占上风一些。

只有一点,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晋安亲王不但会武,且武功还这么厉害。与传说中那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形象,大相径庭,完全的南辕北辙啊。

我之前竟一点没看出来。会武之人与不会武之人,动作什么的是有所不同的。不知道秦晋和悦官妖发现没有。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连怀里哭着的孩子都忘记去哄了。

悦官妖以前的武功有多厉害我是知道的,自从之前的武功废掉之后,他又勤学现在的武功。

虽未见得敌得过顶尖高手,但上次我遇袭大白鸟之时,以他反应之迅速,秦晋尚不能及的。可见也不是太差。晋安亲王竟可轻松接下他全力以付的攻击,这晋安亲王的底子到底有多深啊?

可怜鞑鞑国的女皇陛下,竟还一厢情愿的以为,养了一个最弱的在身边呢,这才是真正的养虎为患,可悲可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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