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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似水流年里的风景如画

阿蒙也知道顾蔓会这么就说代表她没生气,呵呵地笑了笑。陶野却是看见顾蔓被酒气呛红的眼,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泪来,不言不语。

几个人又玩了一会,顾妈妈忍不住了过来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别喝了。不然待会开车不安全。”

阿飞笑嘻嘻地说没事,“顾阿姨,我不开车,我坐阿蒙的车回去。”

阿蒙点头说是,陶野正想着是不是也要起身告辞了,顾爸爸也出来了,站在院子里边摇着大蒲扇边说,“陶野,你今晚就别回合城了。今晚就住在这,你还没和我下象棋呢。”

顾妈妈知道顾爸爸一定要和陶野下了象棋才甘心了,“是啊,陶野,你今晚就住在阿言的房间。反正丫头和你住在一起,明天丫头也要回合城,正好你可以带她一程。”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太急的缘故,顾蔓忽然觉得有些晕了,“好啊,明天你开车,我就不用去挤汽车了。”

陶野听顾蔓这么说,才答应了。小丽拉着阿蒙的手站起来,阿飞酒量大,几罐啤酒根本不算什么。

顾爸爸和顾蔓说,“丫头,你和陶野去送送阿飞和阿蒙小丽吧。”

顾妈妈也觉得应该,就挥手让顾蔓跟着去。顾蔓嘟哝了句,“又不是刚认识,还要送啊?”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人却已经站起来了。

把他们送到巷口,顾蔓拍了拍阿飞和阿蒙,又朝坐到车里的小丽挥挥手,“下次再来玩啊。”

小丽甜甜地笑了笑,“陶野,你扶着点顾蔓,别一不小心倒在巷子里了。”

陶野不说话只是点点头,阿飞很大力地拍了拍陶野的肩膀,“班长大人就交给你了,我们先走了啊。”

阿蒙也朝顾蔓和陶野挥手笑着说了句,“行了,我们走了,你们也回吧。”

陶野不着痕迹地站得离顾蔓近了些,有意无意地护着顾蔓摇摇晃晃的身形,对他们三人“嗯”了一声。

看来顾蔓应该是没醉的,只是喝了酒有点难受,比划了个手势,“路上小心,到了打电话。”

车开出了巷子,不过一下就开远了。顾蔓回身往家里走,被夜风吹了一会,觉得人也清醒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顾蔓把自己和陶野的距离拉得远了些。

走到那棵合欢树下,陶野停了停,循着去看停在前面的顾蔓。那个位子,好像就是当年她站的地方。而他现在离着顾蔓的距离,也是当年看着顾蔓背影的长度。

陶野抬头去望了望那棵高大的合欢树,淡淡的香味漂浮在头顶上空,缠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顾蔓站在树下闭上眼睛,好像也在闻花香,“陶野,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两件事很难,一个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里,另外一个事是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前者成功的呢,就叫老师,就像我们班主任那样。后者成功的了,就叫老板,就像你罗。而两者都成功了的叫妻子,就像小丽。”

陶野听了无奈地笑了笑,顾蔓,你又在恨嫁了吗?笑着走上去,顾蔓也迈开了脚步继续走。

巷子两边的路灯昏黄暗淡,让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也模糊不清了。只听见顾蔓开口问陶野,“陶野,我们几个认识多久了呢?”

是啊,他们几个人认识多久了?陶野也不用想多久就回答说,“好像,有13年了吧。”

顾蔓叹了口气,伸手扯了扯耳垂,脸有些红,“13年了啊?好久哦,一不小心就那么久了哦。”

十三年了呢,是有些久了。可是陶野严格意义上来说,顾蔓和阿飞还有阿蒙的十年,他是缺席的。“是挺久了。”

顾蔓接着说,“13可不是一个吉利的数字。你记不记得,初中时英语老师就和我们说过的,13这个数字在西方文化里是一个很忌讳的数字呢。”

陶野微微地眯了眯眼,是啊,13确实是一个不怎么吉利的数字。

那时候上英语课,听听力就听到了关于很多西方的酒店没有13这个房间数。顾蔓求知欲强,第一个开口问为什么。

英语老师扫了一眼全班同学,开口谆谆教导,“13这个数字在西方是一种忌讳,而这一忌讳来源于两种传说。其中一个传说是说耶稣受害前和他的弟子们共进了一次晚餐。参加晚餐的第13个人是耶酥的弟子犹大。就是这个犹大为了30块银元,把耶稣出卖给了犹太教当局,致使耶稣受尽了犹太教的折磨。因为参加最后晚餐的是13个人,晚餐的日期又刚好是13日,13就给耶稣带来苦难和不幸。从此,13便被认为是不幸的象征了,13也就成了背叛和出卖的同义词。”

陶野坐在顾蔓后座,见顾蔓听得认真,也就用心地去听英语老师说的话,“还有一个西方人忌讳13是源于古代希腊。希腊神话里说,在哈弗拉宴会上,出席了12位天神。宴会当中,有一位不速之客——烦恼与吵闹之神,洛基忽然闯进来。这第13位来客的无故闯入,导致天神宠爱的柏尔特送了性命。这就是13这个数字为什么那么不受待见的原因了,因此啊,13可不能随便乱用哦。”

所以13这个数字,让那些与它相关的人非死即伤,当然算不上好了。

顾蔓随意地踢着巷子里的小颗石子,一下就跑进了阴暗的角落里。陶野突然顿住,心里有些计较,出卖和背叛?顾蔓,我和你也是认识了13年了,那么你可以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吗?

顾妈妈还留着院子里的灯,顾蔓和陶野回来后,顾爸爸和顾妈妈还在客厅等着,“回来了?”

顾蔓答应了一声,顾爸爸忽然说,“丫头,你去把院子里的灯关了吧。我和你妈困了,也要睡了。”

顾妈妈过去扶起顾爸爸,“我先扶你去睡吧,待会我再关灯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丫头怕

黑,万一再窜出来只老鼠她不被吓死。”

顾蔓有些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顾爸爸,好像是不高兴顾爸爸居然忘记了她最害怕的事情。陶野这时已经转身走出去,“我去关吧。”

陶野说着已经到了院子里,顾蔓站在客厅里听顾妈妈说,“丫头,你去阿言的房间里找一套睡衣给陶野换吧。你把陶野换下的西装洗一洗,楼顶风大,明天肯定能干。”

顾蔓刚要说些什么,顾爸爸就摆摆手,“人上了年纪就容易犯困,我们先回房休息了。等陶野回来你就让他先去洗澡,他今天忙了一天了,肯定累坏了。”

顾蔓多想说,“爸,你就不怕单着我们俩孤男寡女的不安全啊?”最后想到她都和顾爸爸和顾妈妈说了住在陶野的房子里,也就没好意思说。

顾蔓找了找也没找到新的睡衣给陶野,只好拿了套半新的,“呐,顾言不在家也没有买新衣服。我特地找了套最大的给你,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就将就着穿吧。”

陶野说了句“谢谢”拿了衣服去洗澡,顾蔓的房间和顾言的是对着的,中间还有一个小客厅。虽然小,但是五脏俱全。

过了一会陶野洗好了澡,出来刚好看到顾蔓坐在小客厅里盘着腿架着眼镜在看时尚杂志,就连陶野出来了还是在继续哗哗地翻着看,“你洗好了?把衣服放那吧,我洗好了澡再给你洗,明天你就可以穿回合城去了。”

陶野听了就回身把衣服放下了,顾蔓下了沙发直接走进去洗澡,“你要是累了,就早点休息吧。反正明天不用早起,你可以睡个回笼觉。”

听顾蔓说完,陶野想要回答,顾蔓已经把门关上了,陶野的唇形停留在“好”字上。

看到顾蔓的房门并没有关,陶野站在小客厅透过那个房门的空隙刚好可以看清顾蔓挂在墙上的画。陶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走到了门口去看,还是那幅画,并没有变成别的什么。

陶野的脚不听使唤地就走进了顾蔓的房间,还是和以前一样,简单的装饰,大方的摆设。就连墙上挂的那幅画,陶野都认得。

那幅素描的画,被裱好了不偏不倚地挂在墙上,透过不厚的镜框,看得到那个女孩安静地侧着脸,去看停驻在一朵开好的栀子花上的蝴蝶,微微笑着的眼。

陶野站在那里不动,静静地看着素描的女孩,思绪又飘回了那个夏天。

顾蔓在窗上放了剪开的矿泉水瓶,里面斜斜地插了一枝含苞的栀子花,洁白的花骨朵,轻轻地颤动着。

那天花开了,午后的阳光让人昏昏欲睡,顾蔓正低着头在做试卷。忽然有一只彩蝶飞到窗前,翕动了几下翅膀,就慢慢地停在了那朵开好的栀子花上。

好像顾蔓感觉到了一样,抬起头侧着脸去看那只蝴蝶。陶野在后座看到了,有些惊奇。顾蔓的表情,原来也可以那么安静恬淡。顾蔓就那么恬静地眼角眉梢都带了笑,侧脸观赏那场“蝶恋花”的美好。

陶野画画是画得很好,下意识地提起笔在画纸上飞快地捕捉顾蔓昙花一现的恬然神情。顾蔓的马尾好像都要飞起来了,头发上都染了淡淡的光泽,连带平时大大咧咧的性子全都不见了。

画好了顾蔓的素描,刚好下课了,陶野还没来得及收起来,阿飞就从身后惊讶地大声嚷嚷,“陶野你上自习课不专心啊,偷偷地画美女呢。我看看是谁啊?”

阿蒙在阿飞说话的时候已经一把夺过陶野要藏起来的素描,认真地审核鉴定起来,看了又看。

这时顾蔓刚好笑着转身去看他们在干什么,阿飞凑得离顾蔓很近,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那幅画,“这不是班长大人吗?”

顾蔓并不知道陶野画她,阿飞这么一说也就好奇地起身去看。果然是她,刚刚好在看蝴蝶停留的栀子花。

陶野有些不好意思,掩饰地解释道,“我做完了试卷没事做,刚好就有只蝴蝶飞过来了,我本来是要画蝶恋花的景象的。恰好你抬起头来去看,不小心就把你画进去了。你不让我就把你擦走好了,一副恨不得把我吃了的表情是要干嘛?”

陶野说着已经伸手要夺回那幅画,阿蒙哪里肯给,“哎,陶野你画的那么好,干嘛要撕掉?学校不是在办画画比赛吗?拿着你这幅去参加人物素描类的,肯定能得奖。”

顾蔓还没把反驳的话说出来,美术老师刚好要进来上课了,看到那幅画,眼里大放异彩,激动地拿过去,“这画是谁画的?”

阿飞和阿蒙都噤了声,陶野弱弱地答应,“老师,是我画的。”顾蔓在一边干着急,害怕美术老师责怪些什么。

谁知道美术老师兴奋地对陶野说,“我正愁着你们班没有人参加呢,这下好了,你的画一定能得奖的。我这就给你拿去参赛啊,你把这个报名表格给填了。”说话间已经抽出一张报名表让陶野填写,顾蔓这下就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

果不其然,陶野的画得了一等奖。那幅画也可以很荣耀地挂在画展教室里,让那些学弟学妹和同年级的同学观瞻。而顾蔓的名气,就更响了,几乎每个人都认识了那幅人物素描的女主角,就是顾蔓。

可陶野记得这幅画明明是挂在学校的画展教室里的啊,怎么会出现在顾蔓房间的墙上?

原来是顾蔓毕业的时候,去和美术组的老师请求说可不可以把陶野画的“蝶恋花”给她。老师刚开始是说什么都不同意啊,但是顾蔓成绩好啊,会考考了合城的第一名,以第一名的成绩进了南城的重点高中。可是给了合城中学长了脸了,老师左右为难了一会,看着顾蔓期许的眼神,松口说,“那你去扫描一幅回来给学校挂在画展教室里,这原版的就给你了。”顾蔓当然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顾蔓洗了澡出来,看到陶野站在她的房间里抬头在看那幅,不知是不是他给

她画的画出神,顿时有些尴尬。就像深藏在心里的秘密被人发现了一样,有些难受。

陶野听到顾蔓开门的声响,转身去看顾蔓。顾蔓就看到,陶野身后的那幅画里的女孩,侧着的脸,刚刚好贴在陶野的脸侧一样,亲近。

顾蔓忽然就难过了,陶野,十年了,你怎么又回来了?原来我这么多年里都看不到别的风景如画,不过是因为,你给我绘过了一场绚烂的“蝶恋花”。

也许是因为真的太累了,陶野果真安心地一觉睡到了很晚。顾妈妈还担心陶野有没有饿了,对顾蔓说,“丫头,你去叫陶野先起来吃早点,吃完了再睡。”

顾蔓当然坐在桌子前立马说道,“妈,以前我睡到这么晚也没见你叫我起来吃早点再回去睡啊?再说他饿了不会自己起来啊,还让我去叫。”

顾爸爸笑呵呵地听顾蔓和顾妈妈说话,也不插嘴。陶野在这时候刚好从楼上下来了,身上穿着顾蔓给他找的顾言的休闲服,显得有些短。

即使起得晚了,顾蔓也没发现陶野脸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还是那样的无悲无喜似的,“顾叔叔,顾阿姨,早。”

顾爸爸和顾妈妈见陶野下来了,笑着回早安,让陶野赶紧过来吃早点,还关心地询问昨晚睡得好不好。反而是顾蔓咕哝了句,“还早啊,都日上三竿了。”

顾妈妈伸手轻轻地打了打顾蔓的肩膀,顾蔓并没有闪躲,自己低头吃东西,好像陶野只要一出现在爸妈的眼皮底下,她就很没地位了。

陶野谦逊有礼地和顾爸爸顾妈妈说话聊天,倒显得顾蔓在一边有些多余了。不过顾蔓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再说顾蔓还在为陶野昨晚上看见那幅画的眼神有些纠结“丫头,你吃完了早点,就再去用我刚才淘米的水洗洗头发去,滋润滋润这毛毛躁躁的头发。我敢说你在合城肯定没有用淘米水洗头发对不对?你看看你这跟金毛狮王似的,看得我都嫌弃了,真的是太难看了。”

顾妈妈这话惹得顾蔓没办法地伸手撑了撑额头,“知道了,妈。我自己也很嫌弃啊,不用你提醒我。”

顾爸爸眯眼笑了笑,对陶野说,“陶野,吃完了早点你就陪我下象棋吧。”

陶野回答说好,顾蔓已经放下碗筷到院子里去了。顾妈妈果然把淘米水盛在了大水盆里放在院子里支起的一块扁平的大理石上,顾蔓看了眼乳白色的淘米水,可以闻到淘米水微微地散发出的米香。顾蔓无奈地歪了歪嘴,开始洗头发。

顾爸爸和陶野坐在院子里大榕树下下棋,顾妈妈在厨房洗碗。而顾蔓在不远处洗头发,动作很轻很慢,并没有弄出多大的声响。陶野偶然地抬头看到在洗头的顾蔓,居然像个孩子一样,听话又懂事。

下午吃过饭,陶野和顾蔓就要回合城去了。顾妈妈装了一堆的东西,惹得顾爸爸摇头说道,“你看看你,丫头又不是嫁出去的女儿。再说陶野又不是陪丫头回来娘家,你这大包小包的让丫头嫌烦。”

陶野听了顾爸爸这话,再看看顾蔓脸上闪躲的表情,突然的,就觉得顾爸爸的这些话,虽然听着有些好听但是不舒心。“妈,你别捡了,我下周末又不是不回来了。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啊。”

顾妈妈却不管,还是把两个小玻璃瓶的豆豉装进袋子里,对顾蔓交代说,“你大姑妈说古扬喜欢吃豆豉,刚好家里有很多,你拿两瓶去给古扬。对了,你知道古扬住哪里吗?不知道的话就打电话叫他过去和你拿。”

顾妈妈这么一说,陶野就朝顾蔓看了看,顾蔓的脸果然有了不同寻常的潮红和尴尬,“妈,你怎么这样。”

顾爸爸摇了摇大蒲扇,呵呵地说,“你瞧瞧,丫头都害羞了。你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专门找古扬给人家送豆豉是不是有些不矜持啊?”

顾蔓听了赶紧点头赞同,顾妈妈却挥挥手,“你们父女两可别打哈哈,什么矜持不矜持的,不就送个豆豉吗?至于吗?再说丫头还和陶野住在一起咧,让人家古扬知道了才叫不矜持呢。”

顾爸爸“哎”了顾妈妈一声,“那陶野是知根知底的人,和丫头认识那么多年了,也知道丫头不是个矜持的人。当然就不怕有什么误会了,是不是,陶野?”

陶野微微笑了笑,点头不说话。顾蔓心里有些不好受,不知道这次回合城后,还可不可以和前段时间一样,那么坦然地和陶野相处?

好不容易顾蔓才让顾爸爸和顾妈妈别送了,陶野也和他们说了些话顾爸爸才放了陶野走。顾爸爸极力地低下身子对陶野说,“陶野,我们丫头脾气不好,现在又和你住在一起。要是她对你不好,你也别和她计较,和以前一样,别和她争就是了。”

陶野点头,“顾叔叔放心好了,我不和她一般见识。”顾妈妈也在一边煽风点火地说顾蔓的不好,惹得顾蔓不高兴了,站在一边脸色有些不好看,“爸妈,我有那么差劲吗?”

顾爸爸和顾妈妈站好了笑呵呵地不说话了,朝顾蔓和陶野挥手说再见,顾爸爸叹了口气说,“丫头这个脾气是该改改了,总是这样的雷厉风行,不好。”

顾妈妈收了笑,“是啊,并不是每个人都像陶野他们这么好脾气地可以忍受丫头的。唉,说起来,陶野这孩子,确实是不一样了。”

顾爸爸转身由顾妈妈陪着回到家里,觉得顾蔓和陶野回合城后,诺大的院子又归于安静了。

两个老人立在院子里,眉眼含笑地去看那些夕阳西下,在灿烂的日落光景里,影子被越拉越长。就和那天顾蔓刚回来的情景一样。落寞,自然。

南方的炎炎夏日果真是势不可挡地扑面而来了,树上的知了,那么喧闹地不厌其烦地在叫嚷;栀子花上停驻的蝴蝶,那么好看地闪动着翅膀;就连巷口的那棵合欢树,都开出了荼靡花事了的感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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