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偷偷的去看零骅,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愕然的看到了零骅母亲,见着她眼里的愤怒,她心虚的点了点头,“伯母,你在这里,是……”
“纱魅,难道你忘了曾经答应我的事?”她的眼睛不由眯了眯,眼里散发的寒光,她的心不由一窒,“你什么时候离开?”
虞纱魅不禁仰起了头,眼里盈满了不舍和坚定,“我明天早上就走。”
听后,零骅母亲不禁露出满意的眼神,“希望你能做得到。”
“我能做得到。”尽管她的心在滴血,但已经答应的事,不能后悔啊!
望着她脸上痛苦的表情,零骅母亲不禁微叹了口气,将一张支票递到她眼前,“我们也并不是无情的人,为了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对零骅的照顾,这一百万是付给你的。”
虞纱魅看到这一幕,不禁摇了摇头,“伯母,收回你的钱吧。零骅为了我,才变成了植物人,而我照顾他也是很应该的。”
零骅母亲听后,不禁皱了皱眉头,“这钱你一定要收下,我们不单单是为了感谢你,我们还希望你能离开他。”
此时,虞纱魅的心在滴血,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伯母,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离开他的,但这不是买卖交易,这是我自愿的。”
说完,她看也不看她,指了指门口的方向,“夜很深了,明天我还要上学,伯母自便吧。”
“这一百万……”
“不用了,我们家还没穷成这个地步!”
看着她直接冲进洗手间的那一瞬间,零骅母亲的心不禁涌起了一股愧疚,于是,将一百万放在了她**,向门口的方向走去了。
翌日,零骅母亲才刚走出房间,要向薄野零骅的房间走去,这时,桂嫂出现在她眼前,赫然她看到了她手上的一百万,“这是怎么回事?”
“夫人,这是纱魅小姐还给你的,”桂嫂的眼里涌出了丝不舍,还夹着怜惜,“早上六点多,她背着一个行李袋走了,看着她的背影很孤
单……”
零骅母亲不禁皱了下眉头,“你有看到她早上去少爷的房间了吗?”
桂嫂摇了摇头,“她没有进去,只在窗口看了一会儿,就依依不舍的走了,夫人你……”
这时,她不禁打断她,“桂嫂,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不是你们佣人能谈的事,不是吗?”
闻此,桂嫂的眼底闪过无奈,不由低着头,说道,“对不起,夫人,是我多事了。”
零骅母亲微叹了口气,“你下去吧。”
“是……”桂嫂望了她一眼,不由在心里摇了摇头,夫人的贵族观念太根深蒂固了,唉,好好的一对居然被她拆散了,真替纱魅和少爷不值啊!
而这时,零骅母亲深呼了口气,将心里的内疚抛到九霄云外了,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缓缓向薄野零骅的房间走去了……
“砰……”
在梦中睡得香甜的两人,霎时清醒了过来,她们愕然的发现,门口顶着一双熊猫眼的虞纱魅,正颓废的向她们走过来。
“纱魅,你这是……”怎么了?还没等寒敏说完,虞纱魅立即甩开了行李,在**手挺尸着。
于是,睡在下铺的小旋,立即掀开被子,向她冲了过去,“亲爱的纱魅,你怎么了?”
虞纱魅有气无力的望着她,看着她久久没说话,在她讶然间,她轰然流了眼泪,豆大的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快没把她吓坏,她连忙坐在她旁边,担心的问道,“纱魅,你怎么了?告诉姐姐我,我帮我收拾他!”
说完,小旋还义气的拍了拍胸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试图从她眼里看出什么。
“得了,你不要再刺激她了,让她静一会儿吧。”不知何时,寒敏也悄然的走了过来,看着她这副悲痛欲绝的神情,她不禁把小旋拉了起来,不想让她再激**绪。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跟薄野家有关系,虽然上次她没跟她们说,但她知道薄野家是个什么概念,薄野家黑白通吃,谁都不敢
招惹这个厉害的家族,一招惹他们,就相当于与阎罗王报名了。
这时,小旋感到很奇怪,不禁将寒敏拉到了洗手间,小声问道,“她怎么回事啊?”
寒敏摇了摇头,拿起了牙刷,对她说道,“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管了。”
“为什么?”小旋更疑惑了,看着她深邃的眼神,她不禁睁大双眼,“难道她又失恋了?”
寒敏不置可否的望着她,口腔里含着泡沫,迷糊不清的说道,“人……家的事……你还是少管一点……”
“切!又是这句话,你就没有一点新意吗?”小旋不禁对她吐了吐舌头,不顾她的劝阻,又向她跑了过去。
小旋抽了张纸巾,放到她眼前,小心翼翼问道,“纱魅,是不是零骅学长欺负你了?”
哪知,她哭得更凶了,若说刚才是豆大的泪水,现在倒像决提的洪水了,哭得整张脸都红通通,泛滥的泪水让人有种快窒息的感觉。
看到她失措的这一幕,小旋不由呆了呆,连忙安慰道,“纱魅,你别哭了……”
这时,寒敏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起来,“纱魅,你今天还去上课吗?”
闻此,虞纱魅才恢复了理智,不好意思的抹了抹眼泪,低声说道,“我……不去了……”
听寒敏这样说,小旋立马会意了,又抽了张纸巾给她,轻声问道,“那要我帮你请假吗?”
虞纱魅微点了点头,“好……”
“小旋,你不刷牙洗脸了,上课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唉,我就去……”
说完,小旋立即冲到了洗手间。
这时,寒敏坐在她的**,“纱魅,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生活总是要过得,不是吗?”
听后,虞纱魅不由惊愕了,看着她眼里的关心,她不禁点了点头,“寒敏,谢谢你,今天我失措一面,你们不要告诉别人啊!”
寒敏的嘴角不由微弯,好笑的望着她,“那是当然的。”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