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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难做决定

第四十八章 难做决定

“不用了赵爷爷,我还有事要忙。捕捉到赵老爷子眼底的关切之意,海蓝有些受若惊的愣了愣。虽然知道这是好意,但海蓝想到地上剩余的毛料,海蓝不得不把它们先处理了。解出几块垮的,掩人耳目。

至于大家脸上的异样,海蓝也看在眼里。扫视了一眼护在赵老爷子身边,煞气逼人的兵哥哥。海蓝大概也猜出了两位老爷子,甚至包括旁边的中年妇女来历恐怕都不简单。只是,海蓝习惯凡事靠自己,并不喜欢依赖别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对她而言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也正是海蓝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让赵大飞还有马老爷子忍不住暗暗点头。越看越顺眼,被人当众拒绝,赵老爷子非但没有生气发飙,反而乐呵呵的塞了张卡片给海蓝,沉声道:“那行吧,赵爷爷也不勉强,就冲着这句赵爷爷。这名片你收好,有事打个电话,天大的事赵爷爷也帮你扛着。”

话完,赵大飞不给海蓝婉拒的机会,领头率先扬长离去。

能得赵老司令的另眼相看,那是多大的面子。大家灼热的目光望着海蓝手中的名片,每人心里思绪各异,五味陈杂,总之羡慕妒忌恨,应有尽有。

“该死的小贱人,居然卖出了二十亿的天价。还跟这种权势人家勾搭上,真是气死我了。”朱冬祥虽然没有上前去盯着,可是却偷偷的派出保镖探听结果。当知道那块帝王绿的料子,不但解涨了,还且还卖出了二十亿的天价,朱冬祥气的肺都快炸了。

再看看他自己买的价值八千万的巨无霸,都解出了大半,全是白花花的石头,连半点的绿意都没有。更是把朱冬祥气的想吐血,八千万的毛料,要是家里的老爷子知道他解垮了一块八千万的毛料。就是他再受,恐怕也免不了挨批,更别说他现在在家里的地位及及可危。

恨恨的瞪着笑的一脸灿烂的海蓝,朱冬祥杀人的心都有了。

凭什么这贱丫头二百多万的毛料堆里,就能解出二十亿的天价毛料。他花了八千万的巨无霸,却连块巴掌大小的翡翠都没能解出。看着解石师傅一层一层的切下去,朱冬祥脸色就越发难看,让解石的师傅也忍不住担忧朱冬祥会不会把责任迁怒到他身上去。

解石机跟豆腐一样,很快的这块八千万的巨无霸就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碎石。关了机妇,解石师傅对上朱冬祥那杀气腾腾的眸子。心脏不由的一阵紧缩,深吸了口气,试着平缓的语气道:“朱总,这些角料还要继续解开吗?”

“解你妈个头,这么大一块毛料你连块豆种的翡翠都没解出一线,剩下的这些垃圾还能有机会出绿吗?你个黑鬼,你给老子死远点,以后都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眼看着毛料彻底的解垮,朱冬祥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瞪着负责帮他解石的师傅,很没风度的破口大骂。好似毛料解垮了,都是解石师傅的原因,压根没觉得是他人品的问题。

“丁总,你?”解石的师傅被朱冬祥一通臭骂,心里也气的不轻。只是想到平时朱冬祥对付人的手段,咬咬牙,不想给家里惹事。最终还是咬咬牙,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转身离开,心里不断的诅咒以后朱冬祥永远也别想解出大涨的毛料。

接下来海蓝挑了两块表现稍差点的毛料,将里面的灵气全部吸走。一滴不剩,解出来毫无疑问,垮了。虽然有玉肉,但是暗淡无光,并且还长出了裂纹,能转手当垃圾料卖几千块都算不错了。

海蓝倒是没什么感觉,让人感觉无语的是,朱冬祥知道海蓝一连解垮了二块毛料。心里又来了劲,凑过来一通冷嘲热讽。

“哟,这不是解出帝王绿的丁大小姐吗?怎么,也会有解垮的时候,怎么这么了裂纹,出绿了也能垮,真是可惜。”

朱冬祥还真是个标准的见不得别人好的小人,看着海蓝解垮的两块大个头的毛料。那欠扁的笑容,让人很是无语。

也不想想,海蓝就算剩下的毛料全解垮了,也亏不了。全部加起来也就才四千多万,就凭着那块玻璃种的帝王绿,就够海蓝值回票价,赚翻了。特别是大家都收到了风,朱冬祥自己刚刚也解垮了一块八千万的巨无霸。还有心情跑来这里嘲笑别人,真是没脑子的可以。

‘猪’二公子,真不愧是猪的代表,蠢的无药可医。

“那有什么,好歹也出绿了,还能转手三、二千块回去喝个夜茶。总好个‘猪’总你,听说你刚才解垮了一块八千万的巨无霸,甚至连出彩的影子都没见着,其他书友正在看:。”这几乎没有道德规矩的话,把左纪生气的差点爆血管。心里燃起一股熊熊大火,左纪生这回真的是气晕头了,咬牙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的搧到左建成的脸上。

啪的一声,没有半点的放水。把从没有见过他上天的老子真正发飙的左建成,一下子打蒙了。听到左纪生后面的话,更是让左建成慌了手脚。

“爸,你刚才说什么,藏宝轩,她是藏宝轩的新主,这是什么意思。藏宝轩不是我们左家的祖父吗,怎么会变成别人店?”顾不上计较被打的事,左建成现在更关心藏宝轩的事,这可关系着他以后的好日子。要是没有了藏宝轩,他拿什么去挥霍,又拿什么去跟他那帮猪朋狗友炫耀。

“老左,这个满口喷粪的白痴,你确定真的是你的儿子,而不是出生的时候抱错了。”翘着二郎腿,海蓝冷冷的看着还搞不清状况,仍以为自己是藏宝轩少东的左建成。低眉垂眸,眼里不露痕迹的闪过一抹杀气。

要不是看在左纪生现在给她做事,就凭左建成刚才所说的话,就有足够的理由让海蓝杀了他。垃圾一个,连自己的爸妈都不放在眼里,一进门没有恭敬的喊一句就算了。还狗胆包天的打起了她的主意,并且毫无教养的一口一个老头,歪曲她跟左纪生的关系,简直是罪不可赦。

龙生龙凤生凤,能歪成这副得行,让海蓝忍不住怀疑起这不是左家的种。

“对不起丁总,这孩子从小被坏了,口无遮拦。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这不成器的混小子计较。”气归气,左纪生却还是下意识的开口帮左建成开脱。而刘琴也很快就收起了不悦,听到海蓝怀疑儿子的身世,脸色微僵。眼底闪过一抹微异的光芒,不过很快就隐藏好,冲海蓝投去一个歉意的目光。

摇了摇头,海蓝眼底闪过一抹不赞同。突然有些明白过来,这左建成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有很大的责任在这对夫妻身上。事都闹到这个地方,还一味的护着,兜着。这种享受惯的大少爷,不会养成无法无天的性格才有鬼。

“算了,这次我可不计较,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从他嘴里听到不敬的话。否则,别怪我翻脸,让他一辈子都开不了口。”面子是要给,但不能没有了自己的底限。海蓝锐利的眼眸森冷的扫视了左建成一眼,撂下话便上了二楼,懒得浪费口舌在这种败家子身上。

没有一点好处,反而浪费口水,总之一句话,不划算。

左纪生被海蓝说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讪讪的笑了笑,说不出返的话。与刘琴相视一眼,彼此露出了一抹苦笑。

老来子,老来子,这哪是什么大福,根本就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了这么一个讨债鬼,只是,再不喜,那也是左家的血脉,左纪生不能让左家断了香火。自己丢脸没关系,只求没有了藏宝轩这个后路,以后儿子能生性些,别再这样浑了。

这回,左纪生也真真切切的知道,他跟刘琴的教育方式确实不对。

可是,有些事然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可不是说假的。从小养成了这小霸王的性子,又岂会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正过来的。更何况,原主可没有半点意识不对,更别说是改过自新。

“老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看着低声下气,被这个不知从哪里窜出的小美女说的,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老子。左建成越想越不对劲,瞪着海蓝离去的背影,左建成急切的再次追问。

“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去赌了,祖传的家业又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要不是丁总接手了藏宝轩,我们一家子现在不知道呆在哪条街上要饭了,而你,可能早就被人剁了手脚。我警告你,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改改你这坏脾性。特别是赌这个恶习,无论如何一定要改了。”

“不然,以后就算你真的被人剁了手脚,我也拿不出钱来赎你。任你自生自灭也好,还是饿死街头,我养了你这么大,也算是做到了做爸爸应过的一切,算是对的起你。”

从头到尾,左建成只知道关心店的事,连知道了他出车祸的事。也并句关心的话也没有,让左纪生想不寒心都难。摇了摇头,左纪生干脆放弃了,不想再一天到晚想着给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擦屁股。

特别是想起刚才儿子没脸没皮的一翻话,更是让左纪生失望透顶。

“建儿啊,你怎么就这没争气,让我跟你爸太失望了。家里现在今非昔比,你生生性,不然以后我跟你爸就不管你了。”刘琴悔恨交加,看着站没站样,坐没坐样的儿子失望的直摇头。

“不,这怎么可能,你们骗我的对不对?还是说那贱女人不是老头的,而是你在外面偷生的女儿,你想把藏宝轩传给她,所以才编这样的谎话骗我。我告诉你们,藏宝轩是我的,我才是左家唯一的儿子。要是你敢将藏宝轩送给那个小贱人,我就找人灭了她。”

左建成还真的是财迷心窍,居连私生女都想到了,:。用力的揪住左建成的头发,满意的再次听到左建成杀猪似的惨叫。“闭嘴,再吵一句,我就捏碎你的喉管,让你以手都别想说话。”

“是是是。”被海蓝这么一喝,左建成吓的全身直打哆嗦,连忙狗腿的不断点头。

“这次饶了你这条贱命,要是我下次再看到你出现在我的地盘,我就让你连走路的腿都没有,滚。”对这种人渣,海蓝连看都不屑多看几眼,一脚将左建成踹到楼梯口。看着没种的全身直打颤,连爬带滚的匆匆跑远的左建成,海蓝鄙夷的摇了摇头。

“老板,有人在店里吗?”未容左纪生开口感谢海蓝手下留下,楼下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叫唤。

“老左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看看。”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站都站不直背的左纪生,海蓝阻止了左纪生跟着下楼。冲刘琴打了个眼色,示意刘琴照顾好,不给左纪生开口的机会,漫步下了楼。

一眼看到提着麻袋,打扮低调的青年男人,海蓝眼底闪过一抹精芒。不为别的,海蓝在对方的身上嗅到了普通人没有的戾气。是见过血的人,这人不简单,绝不是外表这般无害。扫视了一眼男子轻放在地上的东西,海蓝收回了目光,脸上挂着职业式的浅笑,淡定的正色道。

“我就是,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不敢当,我姓袁,您就是藏宝轩的新老板丁小姐对吧,这些是我家祖传的旧物,最近手头上有点紧,您看看有没有看上眼的,给个价。要是合适,这些东西我就全卖给您。”憨憨的一笑,袁飞打开麻袋让海蓝看清麻袋里的东西。

海蓝上前一看,一股浓郁的灵气迎面冲来。当看清麻袋中装的都是些什么宝贝,海蓝震惊的倒抽一口凉气。脸上的浅笑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骇。这里头装的全部都是金玉器物,而且好像全是清代的皇室用品。特别是那些显眼的翡翠饰物,要是她没有猜错。

这些应该都是清末最后一个老佛爷的喜爱之物,帝王绿的念珠,颗颗拇指大小。还有各种高品的镯子,头钗以及戒指,除了这个奢侈的女人。海蓝相信当时应该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拥有它,没有阴煞之气,只有浓郁的灵气。这还表明了,这些东西并不是陪葬物。

那么这就证明这些东西,并不是盗墓得来。

祖传的旧物?想到刚才这个自称姓袁的男人所说,倒有几成可能。只是,海蓝还是觉得奇怪,特别是他说话时的态度,有明显的恭维,甚至可以说是讨好。让海蓝觉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面生的男人,所图为何。

除此之外,这男人的面相并没有半点的愁苦,根本不像是一个遇到了大难。得变卖祖产才能撑下去困窘的人,目光闪了闪,海蓝眼底掠过一抹探究之色。虽然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但面对灵气的,海蓝倒真的想把这些东西全收入襄中。

只是,这些东西的价格,海蓝怕她卡里的那点钱,恐怕拿下几件就不错了。

因为这些东西可不仅仅只是古玩这么简单,这帝王绿的翡翠本身要价值不可估算。更别说,这还是古玩,并且还是极具历史价格的国宝。

“大,丁小姐这些东西全都是真品,而且来路也绝对没有问题。丁小姐不用担心收了,会有人找麻烦,您看看这镯子。要是丁小姐戴在手上,绝对是美人如玉,人养玉,玉养人,魅力倍增。”

为了完成波ss交待下来的任务,将功赎罪,袁飞可真是不余其力。眼尖捕捉到海蓝眼中一闪而逝的亮光,袁飞心里一高兴差点脱口而出,叫海蓝大嫂。幸而反应的快,立马就打断,憨笑着滔滔不绝的夸赞起来。那卖力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哪家请来的专业推销员。

别说海蓝这么精明的人,就是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可以看出,这个说的热火朝天的男人。绝不可能是什么落难之人,让人想不怀疑其背后的真实目的都难。

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人对她并没有恶意。反而,更多的是想讨好她,可是越是这样就越让海蓝猜疑不定。这人显然应该只是个跑腿的,可是,背后的人是谁,弄了这么些东西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是是谁在暗恋她,知道她开古玩店,又喜爱赌石所以才特意弄来这些讨她欢心。

海蓝不知道的是,这个随意的假设还真就蒙对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就有这么一个恋爱分数零蛋的呆瓜,投其所爱,用了这么傻气的办法。一般人都是鲜花简单的礼物讨佳人的欢心,低成本高回报。也就只有霍东辰这种牛人,才玩的起用价值连城的东西砸。

“怎么了,丁小姐?”对上海蓝探究的目光,袁飞这才反应过来他似乎说的有点激动过头了。心虚的讪笑两声,袁飞忙摆正心度,一本正经的询问。

“没什么,这些东西你打算出售多少钱?”看着袁飞心虚的眼神,海蓝也不一语戳破对方的假面具,。原来这伙人里,还真藏了个牛人,是正统道家的嫡传弟子。只可惜心术不正,被赶出了门派,为了钱就成了盗墓贼。那次的事,这伙人收获不少,可是,同时也受损不轻。就是这个邪道也受伤不轻,为了养伤听说退出了盗墓团。

而僵尸的事倒没有任何的说法,只知道这伙人曾在津市的一个叫凤溪村的地方停过一段时间。算算时间正好吻合,要是没有预算错误,海蓝相信这个极阴的墓穴就在这个叫凤溪村的地方。

虽然没有确定在凤溪村的哪个地方,但只要知道大概的方位,凭海蓝现在的实力。有大把的方法可以找到准确的地方,至于这个尸僵被盗了东西,却没有现身伤人。海蓝猜测,十有这僵尸伤了邪道,同时自己也受了重创,躲在墓穴里养伤去了。

不管猜测真假,海蓝现在的修为还不敢贸然行动,好不容易重生在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现在海蓝惜命的很,没有一定的把握,绝不轻易出手,打没把握的仗。

再者,海蓝也相信,该是她的逃也逃不掉,不该是她的强求也求不来。

修为突破了练气后期,海蓝气势再次有了质的飞涨。相同的,身上深入了骨子里的媚感也渐渐越发明显起来,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将任何男人迷的晕头转向。甚至有些意志弱的女人,都能被海蓝勾住。对着铜镜臭美的照了照,海蓝越发满意这个身体,简直就像是量身为她打造的。

丰盈凹凸的火辣身材,无瑕粉嫩的玉肌,迷人的电眼无一不是魅力的代表。

比她前世的身体更完美,对镜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海蓝痴迷的低喃:“真漂亮,可惜身边没有适合的男人,只能自己对着镜子臭美,却没人有幸欣赏。这么久没有男人滋润,也没有主动勾搭男人,真的一点也不像曾经的我。要是修真界的那个臭男人知道了,不知道不会是吓的眼珠子都掉了一地。”

孤芳自赏是寂寞的,倒不是海蓝真的改了性子,只是海蓝学会专一。只想找一个喜欢的,只他一个。

“男人啊,什么时候我才能遇上一个适合的男人,让我过过技痒。这么久没有男人,不知道以前学的媚术会不会生疏了。”

就在海蓝的失神间,桌上的手机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海蓝好奇的挑了挑眉,不解会是谁十点多了还打电话给她。将手中精美的小铜镜随手丢到上,手凭空一抓。桌上的手机就出现到了海蓝的手中,瞥了一眼显示的电话,发现是陌生号码。眉微拧了拧,按下接听键。

“喂,我是丁海蓝,谁找?”

“丁美人晚上好啊,还记得我吗?让你舒服了这么些天,现在你的好日子也该是时候到头了。贱人你害我失去了总经理的位置,还害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我今天定你要付出代价。”电话那头,传来朱冬祥嚣张的笑声,以及一连串恶毒的咒骂。

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两道尖锐的惨叫。虽然并不清晰,但海蓝却瞬间就认出了是谁的声音。

是左纪生跟刘琴!

“朱冬祥是你,你做了什么,我警告你,你最好别乱来,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沉下脸,海蓝咬牙愤怒的威胁道。朱冬祥的事海蓝一直都记着,只是,海蓝一直认为朱冬祥要找人报复也该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朱冬祥的主意会打到了左纪生夫妻身上。

百密总有一疏,凡事总是会有意外。

“哈哈,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事到如今还搞不清状况,还敢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我面前指手划脚,发号司令。我告诉你贱人,现在我才是老大,你最好乖乖听我的指令,不然,你就等着明天给左纪生夫妻俩收尸吧。”

朱冬祥现在是豁出去了,对海蓝的威胁,朱冬祥根本没有放在眼里。手里有左纪生跟刘琴当筹码,朱冬祥不相信海蓝不会乖乖就犯,任他处置。脸上露出一抹的邪笑,冲保镖打了个眼色,让人再次狠狠的用沾了盐水的鞭子甩向左纪生。听到左纪生惨烈的叫声,朱冬祥就笑的越开心。

“怎么样,这声音好不好听,是不是听了特兴奋。考虑好没有,是要听我的话,还是等着明天给左纪生夫妻俩收尸。”

“够了,你想怎么样?”

听着朱冬祥的笑声,海蓝眼中杀气尽现。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熊熊大火。明白朱冬祥眼下是绝对不可能杀了左纪生跟刘琴,而是借着两人作为人质威胁就犯。受点伤,借此来给她施加心里压力,这头猪别的事不行。海蓝没想到,干这些邪门歪道,朱冬祥反倒是专业的很。

想用左纪生跟刘琴还威胁,朱冬祥这算盘打的不错。只是,这头蠢猪可能还不知道,敢威胁她的人,她从阑会让他有机会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其他书友正在看:。

“什么,阿琴你说什么,这小王八蛋不是我儿子,我儿子一出生就早夭了?”

刘琴的话把左纪生从悲痛中拉回了神,声音陡然拔高了几个分贝,左纪生愣愣的望着刘琴,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几个大鸡蛋。

而左建成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从小被捧在手心上的他,居然不是左家的孩子,而是五千块买来的。更让左建成无法接受的是,听刘琴的口气,似乎他的亲母还是个做小姐的女人。

反倒是朱冬祥还有旁边的保镖,在左纪生跟左建成身上来回打量了眼。看着气质天差地别,并且脾性还有长相也没有半点相似处的两人,想也不想就相信了刘琴的说法。

连自己老子都能出卖的人,是个卖来的野种没什么好意外的。人人都说无情,生的儿子有样学样,当个白眼狼更不是什么稀罕事。

“是真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他真的不是我们的孩子。你说的没错,他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认真的点点头,刘琴再次道。

“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他不是我儿子。哈哈,怪不得,还是丁总的眼利,龙生龙,凤生凤,我们左家再怎妙,也不该生出这样的歪瓜劣枣。原来,他真的不是我的种,怪不得从小不跟我亲。原来如此,阿琴我不怪你,怪只怪我们运气不好。”

确定了左建成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左纪生不但没有发疯,或者失望,反而有种松了口气,解脱的感觉。

这么多年了,显然左建成的不学无术,各种的劣行让左纪生疲于奔命。人累,心更累,现在更是心寒的彻底。既然知道了不是他的亲生儿子,那么,左纪生就不用再辛辛苦苦的背着沉重的包袱。自责,觉得一切的始末都是他的原因。

“纪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别吓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这事,把你骗的这么苦。”

左纪生出乎意料平静的反应,把刘琴吓了一跳。红肿的眼睛担忧的望着左纪生,心慌的关切道。

“我没事,只是有种解脱的感觉。这么多年压在胸口的大石头,下子就移开了。”摇了摇头,左纪生释然的一笑,整个人给人感觉豁然开朗。

“原来是这样,我本根就不是你们的儿子,所以你们才瞒着我偷偷将藏宝轩转让给别人,也不愿意留给我。你个老不死的,表面装的对我有多好,都是假的。亏我还心里有一点点小小的愧疚,我呸。”左建成联想还想真是快,从头到尾都不相信藏宝轩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不得不拱手让人。

而现在他还误将敌仇当知已,反过来咬了疼了他二十几年的左纪生夫妻俩。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让左纪生气极反笑,看着左建成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一个出门不带眼的人,跟着朱冬祥这种人混在一起,早晚有一天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海蓝的速度很快,什么也没准备,也没有报警,更没有通知任何人。挂了电话,就匆匆的出了酒店,打了辆车赶往朱冬祥指定的地方。花了二十分钟不到,便来到了东区的别墅区。下了车不到一分钟,海蓝便被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带到了其中一间别墅。

被粗鲁的扯下车,海蓝被两个高大健壮的保镖一左一右看守着带进了别墅里。

一眼扫去,别墅装修的非常的华丽,特别是大厅上的水晶吊灯,更是璀璨夺目。只是再美,也掩饰不了这里的糜烂腐朽,敏锐的鼻子嗅到了二楼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海蓝沉下了脸,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

这该死的朱冬祥,敢伤了她的人,一会她一定让他知道死字是怎么写。

“丁小姐请上二楼,我们老板在上面等你。”冷硬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的陈述。

“知道了,带路吧。”敛去眼底的狠戾,海蓝点点头,随着保镖乖顺的上了二楼。眼尖不经意看到了保镖黑色西装里藏着的手枪,海蓝心里一惊,眼眸中不露声色的闪过一道精芒。

他们身上居然藏有枪,看来朱冬祥这回是真的做足了功夫,想一举拿下她。这算盘打的倒是不错,只可惜就是算错了对象。区区一把手枪,对如今突破了后期的她而言,已经不管用了。除非用威力更强的武器,比如炸弹才能让海蓝闻之色变。

以防万一对方突袭,海蓝不动声色的打开了护身的结界。

饶是再有心里准备,可是当看到被鞭子打的伤痕累累,全身上下血迹斑斑的左纪生跟刘琴。这凄惨的一幕让海蓝一时没忍住,脸色瞬间陡变,眼中的杀机尽现。而当看到站在朱冬祥身旁,笑的一脸狗腿的左建成,其他书友正在看:。那就是,她要男人,迫切的需要。白皙的脸染上一抹晕红,海蓝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眉眼间闪露出引人犯罪的媚惑,还有失控的一声低吟。别说是居心的朱冬祥跟左建成,就是刘琴见着了,都忍不住红了脸。

美,此刻的海蓝就像是一个妖精,让人情不自禁的为她深深着迷。

朱冬祥听到海蓝酥骨的低吟,差点腿软,一股邪火直冲下身而去。夹紧了双腿,朱冬祥差点下身失守。打了个颤,朱冬祥灼热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海蓝,捕捉到海蓝脸上淡淡的晕红,更是看的眼睛直发亮。

不愧是连妓子都闻之色变的花红,威力果然非同小可。咽了咽口水,在海蓝胸前流连,鼻血狂喷,朱冬祥不知死活的引诱道:“小宝贝,怎么样,你是不是感觉很空虚,想要男人安慰你。过来,我可以满足你,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回味无穷。”

“贱格,你们都得死。”

用力的咬住下唇,直到咬的出血,海蓝才勉强将失控的心智拉回来。朱冬祥不知死活的话,还有那令人恶心猥琐的眼神,让海蓝杀意沸腾。森冷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死人,一字一句,从牙缝中吐露让人打心底里的发寒。

海蓝不再掩饰,倾泄而出,将身上的威压释放。除了被海蓝护在身旁的左纪生跟刘琴,朱冬祥以及等人承受不住的直接吐血,狼狈的倒地了地上,全部失控不住的抖个不停。

“啊,你、你你?”惨叫一声,朱冬祥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一座大山狠狠的压住,有种喘不上气,快要窒息的感觉,顾不上抹去嘴角的血污。瞪大着眼睛,如同见了鬼一般,死死的望着海蓝,结结巴巴半响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怪、怪物?”同样的,左建成还有四个保镖也吓的不轻。全身直打哆嗦,拼命的挣扎,却发现被这股无形的压力压的连头都快抬不起来。目露惊恐的望着海蓝,命都差点吓的少了半条。

眼尖看到海蓝脸上带着邪笑,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更是颤抖的厉害。牙齿打起了架,咯咯的声音在这静寂的房中,显得异常的刺耳。

“这?”被保护在结界中的左纪生跟刘琴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看到这突如其来诡异的一幕。也被吓了一跳,倒抽一口凉气,夫妻俩面面相窥一眼,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投注到海蓝身上。灵光一闪,想到海蓝鬼神般的能力,俩人这才恍然大悟。

对了,他们居然傻的望了海蓝的身份,她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而是货真价实的高手,比一般的风水大师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什么法器都没用上,就轻而易举的破了阴煞的木娃娃,甚至连左纪生身上的阴邪都轻松去除。这样大师级的高人,对付几个居心的恶人,又岂会是什么难事。

想通了这点,心提在了半空的左纪生夫妻俩,顿时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你个屁,敢得罪我就要有死的决心,好了,你们该上路了。”眼刀子不屑的刮了朱冬祥一眼,感觉到体内汹涌的异动,海蓝不再浪费时间,直接一脚朝朱冬祥的脖子用力踩了下去。啪嗒一声,朱冬祥连惨叫都阑及就咽了气。两眼一翻,软软的叭倒在地,嘴角溢出一大滩温热的鲜血。

另外四个保镖下场也差不多,连掏枪反击的机会都没有。跟朱冬祥一样,被海蓝狠辣的一脚踩断了脖子跟喉骨,当场就气绝身亡。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藏宝轩我不要了。你喜欢就随便拿去,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爸妈你们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死。”看着朱冬祥还是四个飙悍健壮的保镖,眨眼间就全断了气。左建成吓的跟筛子一样,抖不个停,痛哭涕下不断的磕头求饶。

“丁总,不用理会我们的感受,这祸害只是我的养子。从他使计将我们骗到这里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断了。”

看着左建成的熊样,左纪生跟刘琴对这个无耻至极的养子,彻底的死心。别说开口帮着说好话,让海蓝放他一条生路,刘琴看都不想再看一眼。而寒了心的左纪生,更是直截了当的断了关系,告诉左建成跟他压根就没有半毛钱的血缘关系,让海蓝不用给他面子再过左建成一条生路。

虽然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但并不代表左纪生是个心慈手软之辈。该断则断,在左纪生看来,既然海蓝敢杀人,那么就有抹平一切的本事。不怕警察找上门,况且,有句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用钱打点打点关系,或者找关系一通电话就可安全无恙并不是什么奇事。

要知道华夏虽是个法制法社,但同样也是人治社会。

再者,他们现在也算是正当防卫,并不是恶意伤人。想到朱冬祥跟左建成这两个人渣所做的事,左纪生觉得这么简单杀了,还是便宜他们了。

“养子?”左纪生的话让海蓝愣了一下,也没想到那天随口说的话,居然还真让她给蒙对了,。

想到了什么,海蓝顺手将身上湿答答的衣服脱光光,丢到岸边的树杈上。让夜风将衣服上的水吹干些,反正没人也不怕被人看了去。

由于药力的原因,海蓝的五官灵识倒退的厉害。没有发现不远处站了两个人,将海蓝的每一个举动看了个一清二楚。

“好美。”莫亚没想到海蓝会突然脱衣,仅一眼,清楚的看到了海蓝曼妙的好身材,莫亚鼻血不受失控的狂飙而出,无意识的低呼出声。

“闭上你的狗眼,背过身去,不准看。否则,我挖了你的眼睛。”霍东辰同样也被迷了眼,发亮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气血上涌直冲下身而去。直到听到莫亚的情不自禁的赞叹,霍东辰这才反应过来,除了他看见了这一幕。身旁的莫亚也看见了,微红的酷脸立马就黑了下来。

杀人的眼神恶狠狠的刮向莫亚,冷声厉喝。眼中明晃晃的杀气,把莫亚吓了一跳,打了个寒颤,忙不迭迟的背后身。

霍东辰向来说一不二,即使他是霍东辰的死党属手,惹急了下手也绝不会手下留情。莫亚可不会笨的这时挑衅,非礼勿视,丁海蓝可是东辰这小子一早就厢中的女人。再多看一眼,莫亚相信东辰绝对会说到做到,不是开玩笑的。

莫亚也不会怪霍东辰重色轻友,是个男人都不乐意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了去。哪个现在还八字少了一撇,感觉到老友身上的杀气收敛了些,莫亚额头还是忍不住冒了一头的冷汗。以防霍东辰事后报复,莫亚不得不陪上笑容,心虚的辩解道:“东辰,其实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真的。”

“看没看到我心里有数,解释就是掩饰,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拿下最难的十个单子,一个月内完成。否则,以后的任务加倍。”看也不看莫亚哀怨的样子,霍东辰面无表情的下了死令。

真狠,这明显的迁怒,可是莫亚却说不出推拒的话。除非,他想的任务加倍,谁叫他这没小心,看到了准大嫂的身体。这样的惩罚,按照东辰平时的作风,这已经算是特别关照,最轻松的惩罚了。这要是换了第二个人,别说是挖眼,就是小命可能也难保。

别忘了,他们是干哪一行的,杀人就像是吃饭喝水那么平常。

不过,兴奋过后,莫亚心里更多的是对海蓝的疑惑。不说海蓝奇特的杀人手段,还有刚才露的一手,几乎让他拼尽了全力,才堪堪的追上。要不是有东辰这个存在,说不定半路就把人跟丢了。

这到底是什么力量,莫亚明显的感应到。海蓝的力量不是所谓的异能,可是那力量却真实的存在。目光闪了闪,华夏地大物广,人才济济,或者这个未来的准大嫂也是奇人中的一员。虽然不知道具体还有些多少未知的能力,但莫亚觉得凭着这些,海蓝就已经有足够有资格成为东辰名正言顺的伴侣。

想到这,莫亚就忍不住有些妒忌老友的好运,碰上一个这么有趣的人。为什么他就遇不上一个,不然,有这样的极品,莫亚也甘心情愿收心,为了这么一颗鲜花放弃整个森林。

男人年轻的时候可以尽玩的疯玩,但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就该好好收心,做个好老公,好爸爸。别看莫亚口花花,其实骨子里还是个颇为传统的男人。

莫亚识趣的闭上了嘴,让霍东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不再看莫亚一眼,耳边听到划动的水声,还有海蓝不时发生的低喃,霍东辰脸就像是变色龙一样。眨眼间就烧红一片,脑海里浮想偏偏,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霍东辰感觉像是被传染了一般,整个人也跟着燥热的厉害。

死死的夹紧着双腿,生怕被旁边的死党看出了身上的异样。一惯对女色风轻云淡,甚至被人误会是兔子的他,居然仅仅只看了一眼女人的身体,一声低吟就引出了兽欲。深深的吸了几口凉气,拼命的试图让身体冷静下来,可是,霍东辰无奈的发现,多年养成的耐力居然失效了。

就像是莫亚天天挂在嘴边说的,这丫头可能就是天生来克他的。虽然气恼身体的不听话,可是,虽然不想承认,霍东辰心里却高兴的很。他并不是这方面无能,而是一直没有碰上喜欢的人。

感觉方便有严重洁僻他,只是没有遇上对的那个人。而现在,他总算找到了,就是她,也只有她才能燃烧他体内沸腾的火热。确定了莫亚不会再回头偷看,霍东辰自己却没忍住。将所谓的君子风度丢到一边,把握这难得的机会,激动的想好看看思念许久的佳人。

短短一个月不到,伤刚好就匆匆跑去m国,将不知死活挑衅他的野狼组织上下全灭杀。害他中枪受伤就算了,最令让霍东辰气恼的是,因为野狼派来的杀手让他错过了去看受了重伤的佳人。幸好最后收到消息,知道海蓝第二天就突然好了。不然,霍东辰绝不会仅仅只是一枪就杀了野狼的首领。

当看到脸色再次涨红,痛苦的在水中打起了难受的不断翻腾的海蓝,霍东辰心中一紧。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再无半点的旖念,眼中只剩浓浓的担忧,:。而且,这个男人居然还是个处。咽了咽口水,感觉到体内一的热流涌来,刹那间就将海蓝所剩不多的理智冲垮。像是饿极的人看到了诱人的肥肉,两眼直冒光,一把抱住霍东辰,猴急的直接将无措的霍东辰扑倒。

至于为什么夜黑风高,霍东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海蓝没心情去管,也没时间容海蓝去猜。

说什么都是假,吃干抹净把小命保住再说,反正现在大家都是处,也不算太亏。而且,海蓝对霍东辰的样子也满意的很,一看就是靠的住,不是那个尽是花花肠子的祸水男。处男之身就是最好的证明,对方不是个随便的人。

不对霍东辰开口说话的机会,海蓝直接用唇堵到了霍东辰开口的机会。知道对方可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海蓝热情的自动自觉的占了主动位置。一个法式长吻,让霍东辰意乱情迷,差点失控。

感觉到霍东辰由生嫩,在她的下,懂得回应最后霸道的反过来与她的唇舌纠缠。让海蓝很是满意,是个不错的好苗子,并不像外表这么冷情,骨子也有一股火热。就像是息了火的火山,只待你去发觉将它激活。

海蓝目标明确,一边吻着霍东辰,手也没闲着。手脚利落的脱去了霍东辰身上的衣服,身体贴着对方,那凉凉的触感贴在她滚烫的皮肤,让海蓝舒服的再次低吟一声。没有系过皮带,海蓝试了半天也未能将霍东辰腰间的皮带给解了。心急的海蓝最后干脆微微用力一扯,勇猛的将霍东辰价值不菲的名牌皮带给扯断。

几近失去了理智的海蓝,就像是一头野性的母狼。毫无温柔可言,扯断了霍东辰身上的皮带,紧接着又奋力再次将霍东辰的裤子也一并撕成了碎布,随手丢到一边。炙热的唇,覆了上去,用力的啃咬。

霍东辰眼底闪过一抹失望,误以为在他之前,海蓝已经有过男人,身体已经不是原装货。

眉微拧,霍东辰高涨的兴致顿时消失了大半。

是谁占有了她的身体,不管是谁,只要查出来,他一定亲手杀了。海蓝是他看中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就在霍东辰愣神间,海蓝已经按捺不住身体的需求。心急的狠狠坐了下去,身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海蓝理智也慢慢恢复了少许。吃痛的低呼一声,海蓝眉头拧了拧,静止不动想缓缓这股初次的不适。

“哦,宝贝你……”感觉下身好像冲破了一层什么东西,再看到海蓝紧锁的眉头。灵光一眼,霍东辰很快就知道原因。原来是他想歪了,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她也跟他一样,还是原装货。喜上眉梢,霍东辰脸上的阴郁当即就消散无踪,抢回主导权,翻身将海蓝压在身上。

“这是你先主动开的头,宝贝,记住你是我的,除了我不许再有任何男人。否则,不管是谁,我一定亲手杀了他。我叫霍东辰,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记住了。”

眼尖看到海蓝眉头松开,理智再次被来势汹汹的**吞噬。霍东辰在霸道的提醒着,随后不再犹豫,顺着感觉走。男女间天生就会的游戏,保存了三十年精力,加上霍东辰的天赋异禀,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

海蓝在药性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的缠着霍东辰行男女之欢。而霍东辰初尝这美妙的滋味,也乐意奉陪,幸好霍东辰本身就不是普通人,身体强悍堪比一头野兽。恢复力同样也到了的地步,面对海蓝如虎如狼的索要,跟打了鸡血一样一次次满足。

折腾下来,大战了十数次,两人都累的全身发软,天大亮了才无力的靠在一起沉沉睡去。

要十数次,这对正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在玩命。年青身体再好,也累的不行,两人相拥晕天暗地的睡了一天,直到太阳再次高照。莫亚担心该不该上前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沉睡中的两人才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睁眼看到彼此身上的青青紫紫,各自身上的吻痕。

还有空气中散发出的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海蓝与霍东辰脑子很快就忆起一幕幕火热的纠缠。特别是看到彼此赤条条的身体,更是尴尬的红了脸。

即使彼此发生了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次,并且最初还是由她主动的。海蓝眼尖看到霍东辰健硕的背后一道道指痕,饶是海蓝面皮再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光着身子相拥而眠。并且还发生了关系,还是忍不住一张脸烧红的厉害。飞快的背过身,匆匆的跑去将挂在树枝上的衣服取下,三下二下利落的穿在身上。

穿上了衣服,不再感觉身体凉溲溲的,海蓝脸上的晕红这才慢慢的缓去,恢复正常的肤色。

嘴角微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夜的激战,海蓝发现她居然没有半点后悔,跟这个才第二次见面,甚至还没有正式说过一句话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想到对方那健硕的好身材,还有野兽般的持久力,海蓝甚至还有些回味无穷,觉得感觉好极了。

待回神知道她刚才在回忆些什么,海蓝懊恼的拧紧了眉头,其他书友正在看:。

“东辰,你们好了没,没什么事吧。”人未至,莫亚的声音远远就传来。倒不是莫亚故意打断了海蓝的话,而是莫亚实在放心不下,怕出什么意外才匆匆跑来。又怕看到了什没该看的东西,或者打扰了好事。莫亚这才想了招,大声的叫唤,让老友跟海蓝有准备的机会。

却没想好心办坏事,让海蓝有了闭嘴不说的机会。霍东辰好不容易等到海蓝开口,突然被莫亚打断,气不打一处来。眼尖看到小跑过来,还偷偷冲他的眨眼睛的莫亚。霍东辰脸立马就黑的比锅底还黑,吃人的眼睛恶狠狠的瞪了莫亚一眼,要是可以,霍东辰真想把坏事的莫亚直接掐死。

什么时候出现不好,非得挑这时跑来,简直比坏事的程咬金还令人讨厌一百倍。

“怎么、怎么了,有什没对吗?”收到东辰吃人的眼神,莫亚再傻也知道他出现的时机不对。飞快的后退几步,缩了缩脖子,莫亚傻笑着装无辜反问。

拍马屁拍到狗腿身上了,莫亚不露痕迹的在霍东辰跟海蓝身上扫视了一眼。暗暗猜测他坏了什么好事,让老友气的差点当场翻脸。眼尖瞄到霍东辰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还有明显被撕坏了连皮带都不见的裤子。莫亚眼底闪过一道亮光,暗暗猜测这是谁的杰作。

战况激烈,应该不至于欲求不满,那是?

“没有,你来的正是时候,你们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聊。那我就不打扰了,先行一步,后会无期。”看到突然出现亮眼的金发帅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海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对上霍东辰醋味十足,像是撞破了什么奸情的目光,海蓝心没由来的一虚。匆匆的别开视线,脚底抹油,没胆的溜了。

“东辰,嘿嘿,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正主脚底抹油先溜了,莫亚也想跟着去。可是莫亚还没傻的真的跟着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要是他真的敢跟着溜,等着他的将是更惨烈的惩罚。

与其跑路,还不如留下来争取坦白从宽,安抚好老友的怒火。

“不必辩解,立刻,马上去接二十个最难完成的单子。完成不了,你就准备回炉重新深造。”扫视了莫亚帅气的俊脸一眼,想到海蓝眼底一瞬闪过的亮彩,霍东辰越看心里就越恼。

以前霍东辰没怎么发觉,现在越看越觉天生就是个祸水。小白脸一个,看着就让人感觉不爽,安全起为,在海蓝没有点头答应之前。霍东辰决定绝不能将莫亚放在身边,免得佳人琵琶别抱,被莫亚这大情种给迷了去。

虽然不想承认,但霍东辰心里明白,在许多女孩子的眼中。他确实不如莫亚这家伙帅气迷人,特别是莫亚天天挂在脸上的笑容,更是让霍东辰倍感压力。

“东辰你不能这样有异性没人性,一个月二十个最难的单子,你当我是超人。好好好,别瞪了,我先闪了。”哀怨的望着霍东辰,听到任务突然加倍,莫亚笑容瞬间垮了下来。抱怨了两句,被霍东辰一个凉凉的眼神扫了过来。莫亚打了个冷颤,很没胆的改口,不敢再多言。

恋爱中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多说多错,生怕霍东辰反悔又改口加重惩罚,莫亚识趣的拔狂奔离去。

“海蓝宝贝,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这是注定的。”望着海蓝离去的方向,霍东辰语气霸道的低喃。眼中浓浓的痴狂,浓烈的让人心惊。

就连霍东辰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何时起,海蓝的俏影已经深深的植入灵魂中,让他再也不能自拔。霍东辰的爱是霸道的,固执的,就像是一杯烈酒。要是得不到回应,那可能是玉石具焚。

狮子座的男人,爱是霸道,同时控制欲也极强。对上海蓝这只是强势惯的大女人,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又或者都有。

回到了酒店,海蓝任热水冲刷去身上欢爱过的痕迹。对着墙上的镜子,海蓝清楚的看到了身上遍布的痕迹,脸红了红。动转着体内的灵力,海蓝将这些青紫的淤痕化去,脑子里然由自主的想到霍东辰那认真的眼神。以海蓝的识人经验,海蓝知道霍东辰绝对是认真的,不是说笑玩玩。

怎么办?事情是她先起的头,接下来该怎么应对。答应嫁给他,海蓝又觉得不甘心,毕竟她跟他确实是上了。但仅仅只是直奔主题,并没有浪漫的恋爱过程,就这样直接跳进了婚姻的坟墓未免太亏了。虽然,他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特另是那方面,即使是在修真界。

海蓝也少有遇上这么棋鼓相当的男人,就身体的契合度而言,海蓝跟霍东辰认为的一样,觉得彼此是绝配。

这么优的男人,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在这开放的年代,要想找到一个有能力,又身心干净的男人实在是不易。挑了挑眉,海蓝忍不住想,或许,她是不是该给他一个机会,试试拍个拖?要是觉得不适合,再分手也不迟。

“春天来了,净想这些有的没的,其他书友正在看:。”左纪生夫妻俩住的是双人间,看到海蓝到来,皆是一喜。看到海蓝手中的大果篮,刘琴忍不住叨念了句。

“没什么破费不破费,又不值什么钱。刘姨,你们身体好点了没,都躺着别动,我去帮你们削几个水果。”看到刘琴跟左纪生挣扎着想坐起身,海蓝忙出言喝止。俩人身上的鞭伤都不轻,乱动必定会扯到伤口。刘琴跟左纪生对她的好,海蓝又怎么会感觉不到,打心眼里的拿他们当是自己人。

“丁总,那天,你真的没事吗?”想那那天海蓝匆匆离开的事,左纪生一直记在心上,即使电话里海蓝一再保证。可是左纪生还是不放心,花红的药性是公认的烈,稍微用量没把握好就可以出人命。

“没事,老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好了,你跟刘姨都放宽了心,好好把伤养好,店里的事也不用担心。关几天门也没事,反正我也不差那点钱。”捕捉到左纪生眼里的关切,海蓝心中一暖。露出一抹宽慰的笑容,将果篮拆开洗净,找了把小刀手脚利落的将苹果皮削去。

一人一个,看到放心下来,脸上再次露出笑容的左纪生夫妻俩,海蓝心里也高兴。至于其他的事,海蓝觉得不用她再去提醒,刘琴跟左纪生都不是多嘴的人,必定不会跟外人乱说些什么。

“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体贴人,以后不管是谁娶了你,准有好日子过,有福了。”吃着海蓝削好的苹果,又薄又干净,心灵手巧让刘琴越看越顺眼。嘴角微弯,乐呵呵的打趣着。

“丁总人长的漂亮,又能干,是个有眼睛的人都抢着要。”左纪生望着海蓝,也有些感慨的附和着。

“刘姨,我给你们削苹果,你们倒好,还打趣起我来了。惹恼了我,小心我以后天天让老左给我加班,忙到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搬了张凳子,海蓝落落大方,没有半点的羞涩,眨眨眼睛返了回去。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四点多。海蓝怕没人照顾不方便,又偷偷的请了两个护工照顾,又帮着交了预存的费用。叮嘱了几句,这才放心的出了病房,路过儿科急救通道。海蓝被一道尖锐的哭声吸引,遁声瞥去。当看到一个哭的脸都转青的小男孩,海蓝笑脸瞬间僵在了脸上。

这个小男孩并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是冲了煞,说俗气点就是被鬼上了身。

全身不断的抽搐,脸都哭的有些扭曲,眼神凶恶似要吃人一般。对抱着他年轻妈妈,像是对仇人一样,拼命的撕打,拳打脚踢。将这个无措的妈妈抓的脸都破了脸,鲜血直流,看着甚是吓人。

而旁边试图想安慰小男孩的爸爸,同样也好不到哪去,被小男孩不断的用脚拼命踢。似乎是被折腾的累了,这个年纪大概三十左右的爸爸,看到孩子哭闹的这么厉害。没管自己身上的伤,反而担忧的红了眼。不断的说着:“宝宝乖乖别哭,爸爸在这,爸爸在这,马上就可以看医生了。不怕,不怕。”

“哇,哇。”小男孩还小,可能才满一岁,不怎么会说话,只知道不停的放声大哭。不气不接下气,隐隐快要翻白眼的可能。

路过的家属病人,看到了都纷纷退让,生怕被祸及。

看着小男孩额头上的黑气,以及附身上小男孩身上的凶神恶煞的阴人。海蓝眼睛一亮,好浓的煞气,又是难得的大补。帮人帮已,何乐而不为,海蓝快步走上前去,一本正色的对男孩的父母道:“这小家伙不是真的病了,而是有阴煞。你们是不是去过什么脏的地方,又或者带着孩子遇上了刚断气的死人。”

小男孩身上的阴人感觉到了海蓝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闹腾的更厉害了。不断的叫吼着,嘶心裂肺的哭差点让年轻的妈妈没抱好掉到地上,所幸被小男孩的爸爸眼疾手快的扶住。听到海蓝突然其来的话,这对年青的夫妻俩皆是一愣,看着跟天仙似的海蓝,更是不知真假。

警惕的望着海蓝,生怕这是糊弄人的鬼话。

年轻人不比老人代的人,对这些东西都比较信,敬鬼神。

倒是一旁的带着孩子来俊的老妇女听了海蓝的话,眼前一亮,不住的点附和。“对对对,这孩子看着就像是中了邪,特别是那怪怪的眼神十足的像。小姑娘你怎么懂这些,难道你是看煞的神婆?”

神婆?海蓝听到老妇的话,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左看右看,海蓝实在是想不出,她身上有哪一点看着有神婆的样子。

中邪?

听着中年老妇的话,年青的夫妇俩先是一愣,将信将疑,待认真想想。也开始觉得不对劲,再想到海蓝提醒的话,年轻妈妈猛然想到了什么,忙道:“对了,老公昨天我去医院看到住院的舅公,巧碰路过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急治病人当场死亡。你说,这会不会真是冲了什么煞,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懂这些?要是可以,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佟佟,有没有解救的办法,:。同样的,一旁的请上清道人来公司做法的老板,看到脸色大变,匆匆离开的上清道人,也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由于上清道人并没有除去身上的道袍,出现在街上,立即就引来的不少人的侧目。不过心焦的上清道人,哪顾得上一些,心急的往掐算之处狂奔而去。

可惜上清道人不知道的是,他就在医院门口与海蓝错身而过,只是因为海蓝已经将破邪收进了小鼎内。上清道人感应不到破邪的气息,赶到儿科急诊,破邪的气息已经消失了。

“该死,居然迟了一步。”碰巧遇到了刚从诊室里出来的陈宽夫妻俩,一眼上清道人就看出了印在佟佟额头上的护身灵符。

居然是虚空制符?

看着佟佟额头上的闪着金光的灵符,上清道人看的倒抽一口凉气。怎么也不敢相信,除了道宗掌门能虚空制符,世俗中居然还有人的修为也能达到这种境界。看着灵气十足的金光,上清道人震惊发现,甚至,这个制符的高人法力还有可能超过了掌门师叔。

深吸一口凉气,压下心里的惊骇,想到了什么。上清道人忙上前有礼的冲陈宽行了个道家的见礼,语气有些激动的追问道:“这位施主请留步,我是道宗第三百七十一代弟子,道号上清。施主可否行个方便,告诉我这个小男孩身上的护身符是哪位高人所符。施主请放心,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有事找他相商。”

陈宽看被突然窜出的上清道人吓了一跳,看到上清道人身上黄色的道袍时,更是脸上闪过一抹惊诧。当听到上清自我介绍,陈宽觉得感觉有些耳熟,灵光一闪,突然想一到了什么,惊喜的询问。

“上清?你是港区的风水大师上清道长对不对?”无怪乎陈宽听到这个称号这么激动,上清道人在港可算是家喻户晓的风云人物,无数的富商追捧。不管是问挂还是看风水去邪,无一不灵,最重要的这位大师还是正统道宗的传人。能亲眼见到传说中的高人,陈宽想不激动都难。

“上清道长?”抱着孩子的陈太,听到老公的话,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

“正是贫道,这是我的名片,施主不知能不能告诉我制灵符的高人,我有急事找他。”上清道人急着找到门中失传多时的圣物,压根没心思应付陈宽。掏了张名片递给陈宽,上清忍不住再次追问。

“当然可以,这是仙姑的电话,道长你有事可以打去。”

想也不想,陈宽爽快的将海蓝刚才给他的名片递给上清道人。反正上面的电话他已经记下来,就算没有名片也不怕找不到人。唯一让陈宽惊讶的是,海蓝居然是上海藏宝轩这间百年古玩老店的新东家。小小年纪就能成为一家资产上亿古玩店的老板,让陈宽对海蓝更是高看了几分。

仙姑?

陈宽的话让上清道人脸上一惊,压根没有想到,这个突然冒出的高人。不但幸运的得到了道宗的圣宝,道法高深就够意外了,居然还是个女人。

“藏宝轩丁海蓝?”接过名片,看到名片上简单的介绍,上清道人心里又是一惊。有些不太相信,这位素未谋面的高人,居然还是个商人。扫了一眼最后一行的小字,知道了具体地址,上清道人不再耽搁。冲陈宽点点头,火烧屁股的阔步离开。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让上清道人急的想吐血的是,好不容易赶到了藏宝轩,当看到紧锁的店门。上清道人看的头直发晕,问了旁边的店主,一问三不知,更是让上清道人急的直上火。

出了医院,做事讲究效率的海蓝,速度极快的买了一部手提电脑。反回酒店吃过饭后,便回房开始认真的捣鼓起来。注册了间灵异社,专接有需要的各种灵异事件的案子,出场费随意,单子最重要的是能让海蓝觉得有必要,有感觉。

想象是美好的,做人做事有效率也是对的。但是,海蓝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名气。随意在网上注册的新公司,并不能一下子就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半天海蓝的灵异社也没有一个人进来,更别说是有单子让海蓝接。

“算了,这事急不得,捣鼓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多去古玩街逛逛。又或者去多赌几块极品翡翠,来的更实际些。不但能增进修为,而且还能大把的赚进摸ney,一举数得。”看着仍旧没有一点反应的灵异社,海蓝叹了口气。干脆关了电脑,回房试试看能不能早日争取突破练气九层。

马上就要正式开学,在学校里住,宿舍里可不止只有她一个人。修练多有不便,想天天这样专心修练的机会可不多。

一连在酒店里闭关二天,到了第三天的夜里海蓝正到了突破的关键时刻,突然感觉到一道陌生的气息潜入了客厅。触动了海蓝布下的结界,海蓝心中一惊,并未感觉到杀气,而且对方的修为还没有她高。海蓝干脆先不管,反正在房里设下了防御阵法,也不怕对方突然闯入,:。你们来找我是想要回破邪还是为其他事,要是想要回破牙。那只能说一句不好意思,破邪现在是我的,即使它曾是你们道宗的圣物,但那只能是曾经,而不是现在。”

利眼警惕的扫视了上清道人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海蓝不急不徐的陈述道。

吃进了肚子的东西,焉有再吐出来的道理。同样的,到手的东西,海蓝是绝对没有再归还的道理。谁叫道宗的人自己蠢,连自己的圣物都护不了,让它流落在外。被她有缘遇到了,那么只能证明这东西跟她有缘。重新认了主,现在破邪算是跟道宗再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作为警告,海蓝说话的同时,特地释放出身上的威压。直逼上清道人跟张大山而去,海蓝的本意不是想要了两人的命,只是作为警示。捕捉到两人眼中的惧意,达到了想要的效果,海蓝果断的收回了威压。

“多谢丁前辈手下留情。”

海蓝突如其来的威压,让上清道人跟张大山感觉就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把他们压的差点喘不上气来。额头冷汗直冒,无比骇然的目光灼灼的望着海蓝,充满了惊惧。

太了,这种程度的威压,果真是比掌门发怒时散发出来的威压更令人恐惧。这位丁前辈年纪才多大,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惊人的实力。按着他们修练的速度,在上清道人看来,就算是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练,也不可能达到这个境界。

要知道,他们的掌门现年都九十有二,修练了足足八十五年。现在也不过才堪堪达到了练气七层,可是这个丁前辈。年纪虽看着小,但实力却远在掌门之上。这个骇人听闻的发现,让上清道人心中五味陈杂。

不管是天才还是怪才,事实就摆在了眼前。灵光一闪,上清道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位丁前辈要么是天赋惊人,要么就是身怀异宝。要不就是修练功法逆天,连道宗正统的功法都无法比及。想到这,上清道人心中再起涟漪,望着海蓝的目光,充满了浓浓的探究。

被海蓝一个利眼扫来,上清道人似被雷劈,大脑如针刺一阵晕眩,让思绪乱飞的上清道人瞬间清醒过来。收回了探究的目光,心虚的不敢与海蓝对视。明白这是对方手下留情,并没有要他们小命的意思。上清道人恭敬无比的行了个礼,手微颤的感恩道。

至于海蓝后面的话,上清道人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一想到海蓝深不可测的修为,左思右想最后还是乖乖的选择了沉默。

人总是惜命的,没人会傻的拿鸡蛋碰石头,自己找死路。

再者道宗也有一句话,叫做能者居之。破邪失踪多年,突然出现,又与这位丁前辈认主,这或者是注定的缘。抢又抢不过人家,不低头认命还能怎么样。

“嗯,谢就不必了,若没什么事,你们是不是该离开了。”

捕捉到上清道人眼中的异彩,让海蓝很是不喜。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想到被人觊觎惦记上,让海蓝想拿出好脸色都难。黑亮的眸子微眯了眯,海蓝冷声下了驱客令。

“丁前辈请息怒,晚辈并没有恶意,只是破邪曾是我道宗圣宝。宝物能都居之,现在认了前辈为主是缘也是注定,但此事资事体大。晚辈仍需将此事回禀门内,若是稍过些日时,我派掌门可能会亲自一会。介时,还请丁前辈多多见谅。”

察觉到海蓝眼底的不满,上清道人忙表明了立场拉好关系。话说的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里头的刺。

“随你,但,若是想讨回破邪,不管是谁来了都没有。好了,请走不送。”海蓝仍旧是冷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笑话,若是对方打你的主意。你能好言好语,还能笑脸迎人那才有鬼。

待上清道人师徒俩走后,海蓝一时兴起,打开了她在网上注册的灵异社。意外的发现,居然还真的有一单生意找上门,倒不是什么大案子。仅仅只是一个求助无门的母亲,为死去的女儿找出杀人凶手。想问她能不能召来女儿的鬼魂,问出真凶倒底是谁,长的又是什么样。

与对方简单的聊了几句,海蓝知道了这个中年妈妈还是个单亲妈妈。好不容易才将女儿辛辛苦苦的拉扯上高中,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突然上完晚自习回家的路上遇害,赤身被丢在了暗巷里,死前被人性虐,立案追查了半年无果。

不得已,意外看到海蓝打的广告,这位心急又别无他法的妈妈才想了招鬼魂问卦。

难得有生意上门,而且又是开业的第一单生意。海蓝被这位妈妈伟大的母爱所打动,不问价钱,也不计较有没有好处。良心发现,决定帮这个可怜的单亲妈妈一把。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还有二天不到的时间,马上就要回学校正式上学了。约定好上门拜访的时间,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海蓝拎起可爱的小包包,匆匆出了门。

“叮咚,:。

海蓝的声音似有一股魔力,让赵小燕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惨白的脸也恢复正常的光洁。视线与海蓝温和的目光对上,让赵小燕心里突然像是找到了依靠,扑通跪倒在海蓝的跟前。知道海蓝的能力,赵小燕急切的祈求道。

“仙子姐姐,我知道你不是凡人,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帮我把那个害死我的贼人杀了,那个害我的人也不是普通人。他、他有法力,我无法靠近他,反而被他打伤了,只好躲回家里。”

“警察是找不到他。就算找到了,可能也奈何不了他。对了,他好像是受了伤,跟我一样遇害的女孩子我看到了好几个。仙子姐姐救救我们,要是这个恶人不死,我们心里有怨气,都投不了胎。”

想到这段时间看到的一幕幕,赵小燕恐惧的同时,更多的是对凶手的愤恨。这个杀人狂,害死了她一个不够,还到处继续祸害其他无辜的女孩。想到这,感觉无助极的赵小燕忍不住红了眼眶,伸手想拉海蓝的衣摆,发现只是徒劳无功。

“法力?小燕你是怎么确定对方受了伤?”

听完赵小燕的哭诉,海蓝眼底闪过一抹震惊。压根没有想到,一件简单的小案子,原来牵扯的事一点也不简单。若是海蓝猜的没错,对方真的受了伤,又这样逼切的下手害这些如花年纪的小女孩。对方应该是个邪修,采补少女的元阴恢复功力。

灵光一闪,想到左纪生曾经给她的资料,海蓝心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这个祸害了赵小燕的凶手,那是道宗的叛徒。盗墓时被僵尸打伤的邪道,若真的是,这事未免也太赶巧,居然这么快就被她遇上了。

“嗯,他、他用法术把我定住,强迫与我发生了关系。我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东西被吸走,全身冰凉,后来便没有了气息。那个怪人身体非常的阴冷,而且一张脸就连唇都是黑色的。可是,当他离开了我的身体后,脸上的黑色立即就缓了不少,身体也有了一丝温度。”

顿了顿,赵小燕瞄了一眼海蓝的表情,见海蓝没有说话的意思。赵小燕心里开始有些急了,继续将她发现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海蓝,不敢有一丝的错漏。

“后来我一直在背后偷偷的跟着他,我知道他看到我了,只是他知道我伤不了他。任由我跟着,直到我看到他隔半月更要害一个人,忍不住出手想救人,没想到被他随手打了一道怪异的光芒。我就受了重伤,不得不跑回家里躲着。”

“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谎,他真的受了伤。不过要是再过不久,他的伤可能就恢复了。”

“别急,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小燕,既然你跟了凶手一段时间,想必对他的气息一定有所了解。要想让你带我去找他的藏身处,你能找到吗?”听到了赵小燕的讲述,海蓝心里已经确定了七七八八。

一般而言,正道的人是不屑用这种伤天害理的办法恢复身体。加上时间吻合,要是她没有猜错,这个凶手就是被僵尸打伤的邪道。

躲在这个大都市里下手,胆子不小,手段也够狠辣。专挑这种没开荤的小女孩开刀,即使没有小燕请求,知道了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肆意的虐凶年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海蓝就决不会容这种人逍遥法外,继续祸害下去。谁知道哪天,这邪道会不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

趁他病,要他命,现在这邪道受了伤,此时不灭了他,更待何时。

利眼微眯,冷酷的眼眸里不着痕迹的闪过一抹浓烈的杀气,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能,不过白天外面有太阳我不出现身,得要等到晚上。仙子姐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他。”

赵小燕很聪明,听海蓝的语气便猜到海蓝已经有打算要帮她。脸上一喜,赵小燕有些迫不急待的追问。

“打铁趁热,时间就定在今晚,十点后我在楼下等你。”

既然决定了,海蓝便不会犹豫,好久没有遇上真正旗鼓相当的对手。而且算来还是同行,以前海蓝所在的宗也是邪派。身上宗的一员,在正派修真者的眼中,也可以算是一个邪修。即使海蓝少有玩出人命,几乎都会把握尺度,适可而止。

夜黑风高杀人夜,深夜海蓝一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老房区。很快就引阑少街头混混的注意,偶尔间还会窜出一、二个醉鬼,或者想发点小横财的混混。只是海蓝身上散发出冷厉的气息,让人望而冉,除非是不要命找刺激的小混混。才敢不知死活的几句,被海蓝一脚踢飞。

见识了海蓝的厉害之处,大家都学乖了,纷纷闪人,生怕被海蓝盯上,误以为他们也是一伙的。

“仙子姐姐你来了。”感应到海蓝的气息,赵小燕激动的飘下楼,其他书友正在看:。几乎是迫不急待的,海蓝意念一动祭出了破邪。

“疾。”在智水道人惊骇的目光下,快速的凝灵力虚空制符。眨眼间的功夫,一道漫天火雨符便形成,随着海蓝的一声喝令,瞬间激活。

“破邪,居然是破邪,这是我道宗圣物,怎么会在你这小女娃娃手中,不。”

化作漫天的火雨落向智水道人,智水道人感觉到危险再次逼近,脸色陡变。望着海蓝手中的破邪,如同青天白日见了鬼一般,眼珠子瞪的都快从眼眶里跳出来。眼睁睁着的看着漫天的火雨袭上身,智水道人惨叫一声,急忙打出护身的结界。只是,杯水车薪,坚持了一分钟都不到。

智水道人的结界,便被漫天的火雨吞噬。

慌了手脚的智水道人,放出了最得意的小鬼,压根忘记了破邪乃天下邪物的克星。而这漫天的火雨又是破邪以灵力所化,满身是血的小鬼被智水道人一放出。被火雨沾身,立马就尖锐的惨叫起来,智水道人连反悔想将放出的小鬼收回养鬼金棺都阑及,便被火雨烧的连渣都不剩。

“不,我的小鬼。”看着化作一缕轻烟消失无踪的小鬼,智水道人懊恼的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辛苦祭炼成功的宝贝小鬼消失,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海蓝,似想扑上去将海蓝千万万剐。

“臭丫头,你敢毁了我的小鬼,老子跟你拼了。”咽下涌上喉咙的腥甜,智水道人脸色铁青的嘶吼一声。手往上一翻,凭空变成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身形一晃。如鬼魅般凝出剑气,直冲海蓝当头劈下。

“好东西,居然是一柄下品飞剑。”海蓝一眼就认出了智水道人手中的剑,灼灼的目光紧盯着智水道人手中的飞剑,眼底闪过一抹亮彩。没想到在这修真没落的地球,还能见到飞剑的踪影。眉微拧了拧,海蓝面对智水道人发疯的举动,也不敢硬接。

即使智水道人本身的术法并不高明,但奈何他的修为还是实打实的练气后期十二层。加上手中破敌的飞剑,硬接只会吃亏。

脚下加持了一道轻身术,化作一道残影,躲过智水道人的攻击。与此同时,海蓝手下也没闲着,镇定自若的继续虚空画符。很快,随着最后一笔完成,一道金光闪光。海蓝制出的灵符再次激活,一声怒喝,灵符幻化成了一条凶残的火龙,直扑智水道人而去。

火龙算是海蓝再在能使用的最强的法术,即使有破邪帮着,仍耗损去了海蓝丹田中大半的灵力。意求一招毙命,如若不然,海蓝接下来可以有危险了。幸运的是,海蓝之前重创了智水道人,加上他本身的尸毒未除。

“算你有眼识,这是?不。”智水道人还未来得及得意多久,当看到海蓝聚出的杀气愤然的火龙,笑容僵在了脸上,眼眸中露出了浓浓的惊恐。

面对突如其来,来势汹汹的火龙,智水道人很快就显现占了下风,几个回来。智水道人惨叫一声,睁眼看着自己被火龙一口吞进了肚子。未完的话,最后也被火龙一并吞噬。

手中的飞剑铛的一声,掉落在地。至死,智水道人恐怕也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败落在一个修为比他低的女修手中。

果然,夜路走多了,也会遇见鬼。祸害的少女多了,最终死在了海蓝的手中,连魂魄都没能留下,断了转世重生的机会。对这种作恶多端的人,海蓝可是没有半点的愧意,死不足惜。

手凭空一抓,掉落在地上的飞剑被海蓝握在了手中。将飞剑上残留的精血抹去,海蓝重新滴入自己的精血,将飞剑认主。

以前海蓝可能炕上这把下品的飞剑,但现在时局不同。即使只是一柄最次等的飞剑,在这里也是宝物级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多一个保命的手段,总是好的,或者哪天就用上了派场。

挥手打了一道洁净术,将空气中的异味除去。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尸,海蓝好心的念了一道往生咒,让这个倒霉的少女有机会转世投去。随寂打出一道灵火,将女尸烧毁,免得再生祸端。“尘归尘,土归土下辈子投个好胎,好好做人。”

“仙子姐姐,他是不是?”躲在远处的赵小燕看到海蓝安然无恙的回来,脸上一喜,飞快的从暗中窜了出来,激动的追问结果。

“已经解决了,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要是没有,我送你一程,超渡你转世投胎。”看着额头上黑气慢慢散去的赵小燕,海蓝得了法宝,难得好心情的大方道。

“太好了,我就知道仙子姐姐一定会赢那个恶人。我、我想入梦跟妈妈见一面,告诉她我在下面很好,让她不用再为我的事操劳。”听到邪道已灭,赵小燕压在心上的大石头搬离,整个人松了口气。听到海蓝的话,赵小燕眼眶红了红,想到日日思念她的妈妈,赵小燕忍不住期盼的望着海蓝。

“可以,走吧,其他书友正在看:。将海蓝推到射击的死角,不容海蓝拒绝,霍东辰已经身手利落的冲出了餐厅。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色的手枪,就在众目眈眈之下,开始了激烈的枪战。

对霍东辰下意识的举动,海蓝没有说什么,看到仍在乱窜的人群。海蓝眉头皱的都可以打几道死结,沉声厉喝:“蹲下,不想被流弹打死的,都蹲下。”

被海蓝一喝,大家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拍电影,外面在真枪实弹的上演全武行,尖叫乱跑都没用。靠着半人高的墙挡着,蹲下身防止被波及才是真。停止了尖叫,大家不约而同的纷纷蹲下身,脸色苍白瑟瑟发抖,暗暗在心里祈祷外面的混乱快点过去。

“这家伙该不会是混黑道的?”看着面外两方激动的枪战,连炸弹都出动了,轰隆隆的爆炸声,让海蓝看的一阵心惊肉跳。目光沉了沉,海蓝脸上露出一抹颇有深意的浅笑。

眼尖看到沉着应对,如同神枪手勇猛的收割着敌人性命的霍东辰。想到霍东辰曾说他从事的是危险工作,海蓝忍不住在心里揣测。吃个饭都能遇上枪战,被敌人刺杀,还真是危险工作。

不过,在海蓝眼里看来,危险的同时更多的是刺激新鲜。虽然比起法术而言,这些枪战简单的多,仅仅只是比眼力,比反应速度。但看着流弹四处飞窜,耳朵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响声,对海蓝而言却是从没有过的体验。

看着不时倒下的人,海蓝对现代的武器初次有了真实的了解。海蓝记忆中的东西太笼统,都是从电视里看到的。

在海蓝愣神间,突然背后窜出一个长相凶恶的大汉,手握着枪挡住了海蓝的太阳穴。

“不许动,否则我就开枪了。鹰主,你的女人在我手上,识趣的就乖乖站出来投降。不然,你的心上人可就小命不保了。”对方显然没把海蓝当一回事,只以为海蓝是一个漂亮的花瓶。拿枪指住海蓝后,便得意的放声想让霍东辰自动认输站出来。

“不好,大嫂?”看到被人用枪指住的海蓝,袁飞吓了一跳。被霍东辰森冷的目光一扫,袁飞呼吸一窒,心脏都差点停止了跳动。光记着保护好波ss,倒把躲在里面的准大嫂给忘记了。

不能怪袁飞,他压根也没有想到,里面还藏了对方的人。

“该死。”低咒一声,霍东辰看到被对方用枪挡住太阳穴的海蓝,一张本就冷酷的脸。更是森冷的如夺命的阎王,身上浓烈的杀气,让守护在霍东辰身旁的手下看的两腿都忍不住直发软。

未等霍东辰站出来弃甲投降,本该上演英雄救美的经典画面。随着海蓝的突然发飙而中断,海蓝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时没留意,被人举枪对准了头部。这对海蓝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而擒住她的杀手,居然还想借她来威胁霍东辰,更是让海蓝气不把一处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家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角色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本该被擒住的人质,眨眼间诡异的变成了主导者。对方手中的枪,不知何时到了海蓝手中,杀手连惊愕的时间都没有。本该对准海蓝的枪,变成了对准这个不知死活的杀手。

“你?”再傻,这个杀手也知道踢到铁板了,这个看着漂亮的跟个花瓶的女人,才是辣手的高人。脊背一阵发凉,对上海蓝没有一丝暖意的目光,见惯了血腥的杀手,居然感觉到了一种叫害怕的词语。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而你,居然还想利用我来威胁别人。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利眼微眯,海蓝嘴角扬起一抹邪气的浅笑,满意的捕捉到杀手中眼的惧意。海蓝特喜欢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临死前吓吓对方。

不过,海蓝很快发现这个把戏并不怎么实用,到底是专业训练出来的杀手。几息的时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好似死不过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没意思,这么快就失去战意。”看着对方的表情,海蓝失去了逗弄的心思。这种类似死士的杀手,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虽然没有用过枪,但简单的扣下板机,海蓝还是懂的。想也不想,海蓝一枪果决的将手中的杀手宰了。

松开钳制对方的手,任由杀手重重的倒在地上,额头上不断的涌出大片的鲜血,染红了米色的地毯。

“啊,血!”

“死人了。”

蹲在餐厅里的食客们,看到海蓝不但逆转了情势。不但抢了对方手中的枪,还眼都不眨一下,就把凶手解决了。抽气声接二连三的响起,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惊骇,一个漂亮的女人,居然敢当众杀人。即使是自卫,但是看到海蓝眼中的狠戾,也够让这些普通人看的心里直发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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