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卖瓜不说瓜的苦……母猪肉硬不好吃
滚横爬顺（第四部：五十二）
老五蹲在一边，看着卖猪的在那里卖了一个又一个猪羔子，恨不得自己打自己的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看着那卖猪的留下了最后一只，不说三四站起来走过去，把那只猪羔子抓在手里说：“你这卖猪的也太不够意思了，明明看见我在这里等着，怎么也不给我留一只？”
“你老哥不是嫌贵不买吗！你看我涨了价又买了这最后几个，不过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过来激起我来，我也不会涨价卖，也就不会多这几元钱，为了感谢你，最后这一个无论如何也先尽着你要。”
老五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人都挑走了好的，价钱怎么说也得便宜些，这一只可真是最小没人要的。”
“好好好！给你便宜一元钱，还按原来的价格，就这可是照顾你，你要是张嘴说不要，我马上就会卖了它。”
“你开始那么好的、个子大的，怎么和这一只一样的价格，我说你再降下一元来，我就给你处理了最后这一只没人要的。”
卖猪的不干去老五手里躲猪去，嘴里说：“你这人也太不知足了，明明明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我对你说，我家的猪在方圆十里八乡都是有名气的。买回去好喂的很，从来不挑食，保你到不了年底就长一百多斤。”
老五哪能给他，和他打着嘴官司说：“卖瓜的不说瓜苦，卖烧饼的也只说他的烧饼香，到底苦不苦香不香的只有尝过才知道，你就不要在这里“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
“哎呀！看你能牙利齿的，嘴里说的一套一套的，你以为我养它们容易吗，第一次吃奶，为了让它们吃饱初奶，黑天白天有人照料，手抓着它们找**，两三天后让小个子的吃前边的奶，大一些吃后面的奶，哪一个都是操心的想它们平安的赶快长大。”
老五见他光顾着和自己说话，不再来自己手里夺猪，就松了抓着小猪的手和他说话：“你说的这些辛苦我都知道，早些年间我家里也喂过几年母猪。生下来
五六天后教它们喝水，七八天后教它们吃食，再后来一天喂它们五六次，对待小猪羔子就像待亲生的儿女一般。”
“你说道真对！可算碰上行家了，我家里喂了一头母猪，也喂了一头肉猪，天天惦记的都是它们……”
两个人这时候不说猪的价钱了，说起来养猪的艰难，说道了猪的行为，有明显的昼夜节律，活动大部在白昼，在季节和夏天。夜间也有活动和吃食，都说马不吃夜草不肥，其实猪也一样。
遇上阴冷天气，要给它们往圏里添草。猪昼夜活动也因年龄及生产特性不同而有差异，小猪羔子昼夜休息时间少一些，半大子猪比小猪休息又长一些，母猪和快喂成的猪为就是吃了就休息。休息多在半夜以后，天刚明就会在猪圈里哼哼着，告诉主人它醒来了。
养着小猪羔子的母猪，睡卧时间表现出随哺乳天数的增加睡卧时间逐渐减少，走动次数由少到多，时间由短到长，这是哺乳母猪特有的行为表现，直到养育后代被小猪们吃奶吃的瘦成皮包着骨头。
哺乳母猪睡卧休息有两种，一种属静卧，一种是熟睡，静卧休息姿势多为侧卧，少为伏卧，呼吸轻而均匀，虽闭眼但易惊醒，熟睡为侧卧，呼吸深长，有鼾声且常有皮毛抖动，不易惊醒。
仔猪出生后三天内，除吸乳和排泄外，几乎全是酣睡不动，随日龄增长和体质的增强活动量逐渐增多，睡眠相应减少，出生后十来天左右便开始同窝仔猪群体活动，单独活动很少，睡眠休息主要表现为群体睡卧。
老五毕竟也算农村里的能人，对农家的琐事讲起来头头是道，只听的那卖猪的连声称赞。
老五说：“看来你养猪的经验，还没有我知道的多。不过你命好，养了一头好母猪，生下来的猪羔子一个赛似一个。而且还一次下了这么多。哪像我养过一头母猪，看着怀揣肚大的，生下三个来，我在哪里看了它一夜，连合眼都没合眼，它再也不肯多出来一个。气的我赌气没有等到它满月，就找来劁猪的把它给劁了。”
“这样的猪你劁了它也没
有人要的，收猪的看见它的**会说它是母猪的。”
“你可说是了，不但收购猪的不要，过年我把它杀了卖肉，邻居们都知道它曾经是母猪，也没有人来买它的肉。到别村去买，人家远远看见它的**大也说是母猪肉，连往跟前问价格的都没有。”
卖猪的说：“是啊！过年了一家割了三斤五斤的肉，谁会吃你的母猪肉呢，那就回来自己吃算了。”
“自己谁舍得吃那么多，大减价卖吧，能成多少钱算多少钱吧，反正总比吃在自己肚里变成屎强。”
卖猪的听老五这样说，笑着问：“你说的这叫啥话，自己吃进肚里会变成油水的，也不是光变会成屎。”
“咱这贱嘴吃的肉多了，会拉肚子的，把那油水都会拉下来的。”
“那到也是，没吃过那么多肉，一下子吃的多了可真的会拉肚子的。你家那头母猪，最后卖了多少钱？”
老五嘴里骂了一句说：“别提了！连猪鬃、猪毛、连肉带骨，买了不二十来元钱。就这一次，我说再也不喂母猪了，咱自己任命吧，没有这血布袋求财的命。”
集市上的人来人往乱哄哄的，两个人说着话儿，偶尔有个想卖猪的人，看见这边有卖猪的篓子过来看一眼，看见说的风雨不透的两个人和篓子里一猪羔子，知道这是一卖一买的已经成交，连问都不问就走开了。
老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货到地头死”没人要你的，看你便宜不便宜。要不是有这种想法，他那里有闲工夫，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在这里白话磨牙，早回家找活干去了。他看天色不早，集市上的人也少了许多，他就趁这个机会要求卖猪的，再便宜一些把最后的一只小猪卖给他。
卖猪的尽管听他说的好些话，但一牵涉到猪的价钱，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就是不松口，反正我就这一头猪了，虽然小了一些，但看着比别人家的猪样子好看，“货卖一张皮”猪也一样。皮毛顺溜、短嘴、肚园、低腿，就是比那些长嘴、箭杆子肚要好看的多的多。
2011-6-2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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