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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夜长欢的怒火(二)

过了一会儿,才声音平静的说道:“小丫头,你下去吧,明天我很可能会让你还要早点起床,来帮我弄点早饭吃。”

夜长欢的耐心,显然已经用尽。

见夏晓还要开口,夜长欢皱了皱眉头,冷冷大声的呵斥道:“你又要说什么,还不快下去,想在这里帮着别人威胁你家主子吗?”

“可是,舒公子他说……”

夜长欢愤怒的打断她,似乎是气极了骂道:“舒公子……舒公子!你的眼里该有你家主子我吗?真是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如今,你却要用别人来威胁我!”

夏晓听后,眼睛顿时发红,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解释道:“主子你听奴婢解释……”

“夏晓,你敢说你不喜欢舒歌吗?你自己心里没有这个男人吗?你回答我?”夜长欢又打断她,双眼死死的盯着的她的眼珠子,大声问道。

夏晓心中害怕,腿一软就坐在地上,口中结结巴巴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主子,我是喜欢舒公子……对不起,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也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喜欢他……但是,我绝对没有……”

夜长欢忽然呵呵的笑着,只觉得口中发苦,看着夏晓的眼中满是哀伤,“小丫头,你是我养大的,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每次看他的的眼神中,所蕴含的炙热的仰慕,不过你掩饰的很好,或许你可以骗了其他人,但是,对于我来说,你的表现是那么的露骨,你当我是死人吗?”

“主子,对不起,是奴婢做错了,奴婢不应该喜欢主子的男人……”

“不,你没有错,爱上一个人怎么会有错呢?”夜长欢蓦地冷笑,眼睛如同刀子一般冷冷的俯视着她,“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为了一个男人,而不听我的话,你说,今日就我让你下去休息,这几个字,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对你说了几遍了?你有那一次依照我说的话去做?”

顿了顿,她紧接着又说道:“今日你已经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保不齐你明日,就帮着外人来对付我!你知道我那么多事情,又是那么的了解我,到时候,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夏晓不敢置信的看着夜长欢,身体不住的颤抖,如今,她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因为,她明白主子说出这句话的意思。

主子向来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她这是要被主子抛弃了,她相信,经过这一夜的变故,就连合欢殿中的老人,都要被一个个清洗出去了。

忽然,夜长欢口气一变,淡淡的说道:“不过,你毕竟是我养大的,就像我的小妹妹一样,这一点上你同眉黛和夕烟两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等过段时日,等眉黛回来,让她们两人决定对你的处罚,最近,这几日,你不要来我房里伺候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夏晓呆呆的看着她,既不点头,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不动。

夜长欢抬起眼皮冷冷的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道:“你、快、给、我、滚、出、去。”

夏晓却没有动,在突然间,神色变得很平静。

她手扶着小几咬牙站起身来,扑通一声,双膝磕在地上,腰杆强撑着挺的笔直,坚决的说道:“主子,夏晓做错了,愿意以死谢罪。不必等眉黛姐姐回来了,请主子现在就了结了奴婢吧。”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因为夏晓刚刚已经走了,只有案头的油灯,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只是,夜长欢旁边的小几却碎了,大部分都化成了细碎粉末,只有一两块木头有巴掌大小,奇形怪状的散落在原先放在上面的公文上。

夜长欢坐在案前,眼睛盯在展开的那一封信上,却再也没有看下去的心思。

因为,如今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脑中不听的回放夏晓哭的梨花带雨,然后,颤颤微微的勉强站起身来,一步三踉跄走出去的画面。

手指不由得用力将信纸捏紧,导致在上面留下了明显的折痕,差点戳一个洞出来。

看刚刚的那个情形,那个丫头,好像就快要晕倒了似的,也不知道现在回到房间里没有?千万了可别在雪地里晕倒了,刚刚看她也穿的不是很多,冻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心中不由得担心,可是,又忍不住安慰自己。

不过,与这间屋子不过距离百余步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她烦躁的扔下手中的信纸,从铺团上站起身来,心急火燎的来回走了一会儿,才皱着眉头,低声喝道:“夕烟。”

“属下在。”一个黑影从房顶上轻飘飘的落到房门前,立刻低着头跪好,正是夕烟。

等了很久,才从里面传出夜长欢的声音,很冷漠,“你去看看她回去没有,别一个不小心死了,要死就让她去外面去死,在合欢殿死了人,怎么说也是很晦气的。”

夕烟皱了皱眉头,嘴唇动了动,仿佛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恭恭敬敬的说道:“是,主子,属下立刻去办。”

夕烟站起身来就要走,却又顿住脚步,侧着脸,终于还是忍不住叹息道:“主子,你比以前要心软了,属下不知道,这是一个好事情,还是一个坏事情。”

夜长欢忽然一把拉开门,整个人都沐浴在蜡烛打出来的昏黄的暖光里,眼睛盯着夕烟。

夕烟对上她的眼睛,不过,双十年华的小小年纪,冷静的却让人心里害怕。

夜长欢看见她的眼睛里的神情,与她的很像。其实,一直以来,她们都是相像的,从小到大,她就像是在演绎她的少年生活,无论是为人处事,还是性格,她们都仿佛是一体的、孪生的。

只是,她觉得眼前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姑娘,心要比她的冷,也要比她硬上许多,就如同十年前的自己。

她听这个小丫头在她的耳边分析,唠叨着,话语中是难得的关心,“不过,我

却知道,这次,你放过她,下一次她未必就会放过你了。”

夜长欢不好打断她,只能安安静静的听着,又听她反问道:“其实,夏晓爱上了舒公子,她总有一天会背叛你,这个道理,主子的心里要比任何人都明白,不是吗?”

夜长欢只好点点头,也只能说一句:“随缘吧,万事强求不得,但求无愧于心。”

“你快去吧,早点回来,也快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然后,她转过身,又回到屋里去,闭上门,走到铺团上,慢慢的坐下了。

听着门外有脚步声渐渐的远去,闭上眼睛,她忽然觉得有点寂寥。

房间空空他妈的*,只有她一个人和堆积在案上好像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务。

自己所爱的人,不在这里,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舒歌好像最近忙了起来,不过她从来没有多嘴的问上一句,就像她从来不会问自己是否爱的男人,真的是他。

因为,她相信他,就算他不声不息的拿走了合欢殿的金印,是因为他必然是有苦衷的。

相信他,好像是她的一种与生俱来的天性,就算全天下人都有害死她的想法,但是,她坚信着这个她所深爱着的男人绝对不会。

“舒歌,你如今又在哪里了呢?”夜长欢喃喃的说道,听到自己忽然问出这话,又觉得自己十分的傻气。

或许,他真的去和莫非尘那兔崽子下棋了也说不定,谁知道呢!虽然这里是归来宫,但是,他有他的自由,没有人能够阻挡他想要去的地方,就算她也不能。

或许,她也是有方法将他整日的困在这里的,不过,作为一个女人,将深爱的男人关在这个屋子里,这么小家子气,怎么看也不像是她夜长欢的作风。

夜长欢睁开眼睛,端端正正的做好,开始埋头处理起案上的信件来。

未央宫主明日肯定还要让她去汇报这些天下各地探子传来的情报,以中原武林各派的动向为根据,来分析出行在外,并且,已到达昆仑山脚下的中原盟军发起进攻的时间。

可是,忽然,浑身开始痛起来,仿佛有刀子在皮肤下面不停的翻滚,尖锐的利器割裂皮肉,切断血脉。

夜长欢顿时滚落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着腿,最中开始不住的低吟,只是眨眼的时间,身上从里到外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泡,湿哒哒的黏在皮肤上。

难道是……其实,根本不用猜测,她知道是她多年前留下的旧伤发作了。

在这个寂静如死的夜里,在无一人守卫她的情况下,当年,在与名将城一战之后,留下来的隐疾忽然爆发,迅猛而剧烈。

夜长欢只觉得的自己的身体无法移动,如今,连声音也没有办法发出来,她只能僵硬着身体,尖锐的疼痛好像要将她的身体,划成一块一块。

忽然“吱呀——”一声传来,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有轻轻脚步声缓缓的接近。

这个人的内力深厚,在雪山上拥有这样功力的人,除了她,也就那个男人了。

是……舒歌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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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办砸了?就这么件小事,你都能办砸!”在合欢殿中,离夜长欢的小院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传出男人冷冷的声音。

紧接着,有响亮的耳光声响起,伴随着噼里啪啦东西摔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过了很久,才传来女子娇弱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话语:“舒公子,我尽力了,主子她,无论如何就是不休息,我没有办法。”

舒歌端做在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这张椅子放在地板中间,很大,大的像一张够两人合睡的床,要说它是椅子,不过是形状像而已。

夏晓跪在他的脚边,白嫩的左脸上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上面那一片青紫交错,隐约像要滴出血来,肿的很高,她的嘴角残破,粉白的下巴上,留下两道殷红的鲜血。

她捂着脸,双眼看着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宛如帝王般的男人,眼神怔怔的,嘴中不断嗯重复着,说道:“主子,她不要我了,她养了我这么多年,为了舒公子你,她居然抛弃我了……”

“你知道,你现在还能活着的原因,是什么吗?”

舒歌根本不听她的哭诉,冷冷的打断她的话,道:“当初,我不杀你,留你在世上这么多天,就是因为你还是她身边的人,还有点用处。”

“原来如此……”夏晓听后,口中慢慢的吐出这几个字,好像整个人都变得苍白起来。

舒歌又说道:“可是,如今,她已经不让你近身,你说我要你还有什么用?嗯?”

“你要做什么?”夏晓心中划过一丝恐慌,紧张的盯着他问道。

他从椅子慢慢站起身,然后,又屈膝蹲在地上,然后,伸出手来,用五指紧紧的箍住她的下巴,声音不像刚才的冷凝,很平静的问道:“你说,你这个人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用处?你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你……干什么……舒公子饶了我吧,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以后一定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情。”夏晓惊叫道,不住的摇着头,身体拼命的想后退,但是——

舒歌手指落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抚摸着,忽然,用力握紧。

他抬起另一只手,伸出食指轻轻的摇了摇,眼中悲闵和惋惜交融,悠悠的说道道:“很可惜,我给你的就只有今天这一次机会,没有以后了。”

不能呼吸,不能呼吸,夏晓的脸色渐渐的胀的如同猪肝一样,红的鲜艳欲滴,胸口不住的起伏,眼睛瞪的很大,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用尽浑身仅有的力气,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说的泪流满面“舒公子我要对你说……你听我说……”

如今,在心中有一种渴望超越了一切,掩

盖了死亡对心灵造成的恐惧,因为,死去的结果已经注定。

她要说话,一定要说出那句话来,这是在她生命中,第一次爱上的男人,她要告诉他,一直藏在自己心里的话……即使这男人必然会对她的话不屑一顾,甚至嗤之以鼻。

“我……你……”

“你是想诅咒我不得好死吗?还是想说,你一直爱着我?”舒歌竟然猜到了,他在笑,笑的很美,轻快的说着,“不过,你的这辈子,一切都结束了,昆仑山的一切也即将要结束,包括名将城,也包括归来宫,甚至包括你的主子。”

说完,他的手指用力一扭,骨头碎裂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亮,但是,在这寂静的房间听起来很响亮很突兀,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随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仿佛没有活人的气息,舒歌保持着下蹲的姿势,眼睛盯着歪倒在脚旁的死尸,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脸上忽然有些怆然的味道。

随后,他站起来,慢慢的渡步走到窗前看向外面,仿佛是在欣赏那片被黑暗笼罩的世界。

可是,有什么好观看的呢。那里除了化不开的墨色,就还是那种颜色,浓黑的似乎吞噬了所有的一切,又仿佛将这里的一切都包容,无论是死亡还是挣扎求生,无论是人心中的爱还是恨。

就像他的那颗心一样,它们是同样的颜色,所承载包含的也是同样的韵味。

“够久了吧!怎么还不出来?你要看戏看到什么时候?”他忽然沉声说道,嘴唇只是微微的动了动,所以,说出来的话声音并不大。

夕烟推开门走进来,她已经在门外站了好久,当然,正如刚刚这男人所说的,同样也看了很久的戏。

舒歌看着她,挑眉笑道:“你终于进来了,我还以为,即使我说完,你也不会出现呢。”

“主子让我早点回去休息。”夕烟迎上他的眼睛,口气冷淡的说道,意思很简明扼要。

“哦,原来是这样。”舒歌点点头,认真的说道:“那你确实应该早点回去了,晚回去恐怕她要不高兴了。”

夕烟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口气厌恶的说道:“这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发表你个人的看法,来提醒我。”

“哦?”舒歌惊奇的看着她,只听她又开口强调道:“还有我不喜欢你说话的方式,更加不喜欢你这个人,你最好离我主子远点,不要用你那小人的心思和肮脏的手段去算计她,明白吗?”

舒歌忽然张口哈哈大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看着她,眼睛里好像要滴下眼泪来。

夕烟根本不理会他的反应,只是脸上冷冷的笑了一下,说道:“你不要把别人都当死人,主子身在其中,爱你至深,因此看不出你的心思。可是,我不是瞎子,还有归来宫的其他人,也不是没有眼珠子的傻子。”

“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原来小夜身边还有这样的有个性的丫头……哈哈,真是好玩。”舒歌还在笑,只不过是没有了声音,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处于上气不接下气的状态,因此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的很是艰难。

夕烟听他说完这些,又警告道:”你最好把你那些让人恶心的手段收起来,否则,你一旦伤害到了主子,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后悔五年前没有彻底的死去。”

最后,她说了一句话,声音比冰还要冷上千百倍,“在这个世界上,凡是意图伤害主子的人,无论是谁,都必须死。““倘若,有一天你背叛了主子,就算穷尽一声精力,我也要实现今天我对你所说的话,到时候,多于主子十倍甚至百倍的痛苦,我必然会加诸在你身上。““小丫头,你过来。”顿时,舒歌停止了笑,声音没有感情起伏的说道,朝一直站在门口的夕烟轻轻招了招手。

她走过去站在舒歌身侧,平静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好像死的不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开口淡淡的说道:“舒公子,夏晓的尸体我带走了。”

“你不再听我说一句话吗?”舒歌问道。

夕烟脸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回道:“不想听。我要按主子的吩咐早点回去,公子请自便吧。”

“真是个又听话又忠心的丫头,并且,听说你还很有本事,如今,听你说了这么半天话,我想你的确是有几分真本领的。”舒歌笑道,“怪不得,小夜的心肠越来越软,原来是有像你这样的人在一直保护她。”

“你说完了吗?”

夕烟走过去一把提起夏晓的尸体,动作像是在提一条死狗,脚步轻盈的走到门边,侧着脸,双眼看着舒歌,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要是说完了,我就走了。”

不等舒歌回答,她就伸手用力一把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去。

舒歌看着夕烟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玩味的味道,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呵呵,真像啊她,小夜又培养了一个她的影子出来。”

小夜……你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还是你根本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真是很好奇。

夕烟将手中的尸体提起来,拿到眼前看了一会儿,忽然脸上冷笑一声,仿佛尸体能够听到她说话似的,一向平静的语气也变得恶狠狠,说道:“夏晓,你活该,这一次,是你自己找的。”

夏晓的头歪歪的垂到一边的肩膀上,脸色呈现出一种死人的苍白,眼睛瞪的很大,瞳孔没有任何光彩的死灰色,死不瞑目。

“怎么你还在装?”夕烟心下冷笑,忽然松开手,任她的身体狠狠摔落在雪地上,口气还是恶狠狠的,“你是不是要让我,真的把你挖个坑埋了,你才会睁开眼。”

“夕烟姐姐。”夏晓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从地上快速的爬起来,双眼怯怯的看着她,“我之所以保持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我怕你生气,你不要生气,我知道我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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