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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神秘老人

大周崇骏四十二年。五月。

在扬州城郊外西南方十里琼花巷中,有一个白墙青瓦的小院。

院子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翻修,白墙几乎完全剥落,整体的色泽呈现出一种颜色,那就是灰败,像是食物放久了发了霉的颜色,亦像死人尸体腐烂后的颜色,说不出的低沉灰暗。

但是如果你身处于这条巷子中,并且在这座小院的墙外站住脚步,你会发现另一点。

这一点或许让你惊喜,或许也会让你痛苦。

因为墙内有一株琼花树,高雅秀气,又带着魔力般的诱惑,花朵硕大无比,要比平常的琼花至少大三倍,而且,在明媚的春光中,花瓣纷飞,芳香馥郁,香传十里。

如此美景,任何人都会觉得美丽,我相信你也不例外,所以你会觉得惊喜又快乐。,但是几乎同时,你也会体验到让你惊惧痛苦的事。那只是一瞬间的事,但足以让你后悔这一次在墙下的停留。

因为,你会看到那硕大的花苞如同扭曲诡异的恶鬼的脸,带着无法描述的可怖,甚至带着残酷的笑意,就在你惊慌要夺路而逃的时候,朝你当头卷下,然后,你的头就与你的脖子分离,毫不惊讶的,你的头被花苞嚼碎吞噬,而你的脖子会喷血三尺,然后你的身体倒下,埋在花海尘埃里,最终成了花肥。

当然,如果现在破开你的肚子的话,我必然会看到肠子是青色的。

我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吓人,也不是为了显示我的编故事的能力,更不是为了显示我的见闻广博。

我之所以说以上这些话,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们,身在江湖中的你们,将来如果你们看见这样的小院,一定要躲的远远的,不要好奇,不要试图接近或走进,因为,你即使可以砍了那棵树,也无法砍了种树的人,就算即使你砍了那个种树的人,也无法砍了那个让人种树的人。

因为,那个人代表了许多含义。

最重要的是一种含义------禁忌,一种血雨腥风的黑暗力量。

因为,那个让人种树的人,也就是小院的主人,叫做阿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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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月无星,浓密厚重的乌云笼罩了整个天空。

扬州城又在下着倾盆大雨。

这个季节总是多雨,这样多雨的季节总是让人从内心深处觉得有股淡淡的哀伤。

阿尽又在喝酒,喝的还是女儿红。

她这次喝酒的地点已不在船上,而是在**。

这倒也不是在她自己的**,是在一个男人的**,那个眼睛比蓝宝石还漂亮的红衣男人的**。

那个红衣男人也同样在喝酒,不过,喝的不是女儿红,而是一种不知名的酒,近闻竟有种淡淡的草药的味道,并且,他是站在窗前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啜饮,很优雅,很悠然。

无数细密的雨点从窗口飞入,噼里啪啦打在他的身上。

他的红衣已经湿透了,晶莹的水珠不停的从他的脸上滑下,落到地板上。

看得出,他已经这样站了很长的时间,因为,在他的脚边,一片不小的积水已经形成。

他的眼睛也好像已被雨淋湿,如天空般湛蓝的眼珠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氤氲着几缕浓浓的愁思。

突然,房门被人咚咚的的敲了三下。

这个人估计用了很大的力,敲门的声音就如同打雷一样,让人听不见都难。

阿尽没有搭理,因为。如今她懒洋洋的躺在**,手指也懒得动一动。

那个红衣男人也没有管,也许是因为喝酒喝的正惬意,淋雨淋的也比较欢快,或许,同她一样,没有任何动力去开门。

总之,红衣男人和阿尽是一个状态。

又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再次响起,依旧是敲三下,但是,这次的声音要比上一次大得多,简直就像是雷劈在人脑袋上一样。

那红衣男人依旧没有半点反应,仿佛耳朵聋了似的。

不过,阿尽却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因为心中有很多原因摆在那里,门刚刚被敲一下还好,可以无动于衷。

但是,这是第二次敲门了。

在这样的下雨天,会敲响陌生人门的人,必定是个走在半路回不了家,需要避雨

的可怜人。

可是这间屋子的主人都没发话,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很不合适。

她用眼角瞅着一直立在窗边的那个红衣男人。

这真是个非常没同情心的家伙,冷漠的让人讨厌,不过,这个男人从小就这样,从她们认识这么多年,他就是这样的一种性格,有时候,甚至做的让她有点看不下去。

她很纠结,也很郁闷,过一会儿,阿尽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门,又转过头看了红衣男一眼。

门外却是一片寂静,好像刚刚敲门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可是,没有。她之所以知道没有,是因为,她的耳朵中,还可以听到门外那人轻轻的呼吸声。

这个人想必是走了很远的路来,不然不会没有地方去避雨。淋了很长时间的雨,居然呼吸一点儿也不重。

应该是个功夫还不错的一流高手,她猜测。

就这样磨磨蹭蹭,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在她决定去开门,从**坐起,右脚的拇指脚刚碰到地上的鞋,就在这一刹那固然出现了一个奇怪又壮观的景象,至少在这寂静无人,让人感觉到寂寞无聊的雨夜,心中一惊,眼前一亮。————————————————————————

那两扇用五寸厚的桃木做成的门,仿佛变成了张很薄很薄的纸,突然遇上了四处旋转着的尖利刀锋,立刻被绞成无数的碎片,纷纷扬扬的四散飞出。

有许多碎木头飞到了**,也打到了他们的身上。

阿尽看向门外,眼睛微微的瞪大。

那个红衣男人也转过头看像门外,表情却一点儿也不意外。

门外站着一个人,一个矮小、干枯、精悍,头发和胡子都雪白雪白的老头子。

他穿着一件湿透了的打满了补丁的黑色短褂,虽然这件衣服看起来很破,可以说是破的要命。但是,却是崭新的。只见,他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像一株干死的枣树。

门外只有他一个人,将门打碎的人一定是他。但是,他却面无表情,好像因为主人家不给开门而将人家的门弄坏,什么过错也没有,虽然,没有理直气壮,但是,脸上的神态间也是毫无歉意的。

要说他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他有一双很大很大的脚,至少比普通人的脚大一半。并且,他没有穿鞋子,一路走来,脚上沾满雨水和黄泥,看起来非常的脏。

红衣男人看着他的脚似乎很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但什么也没说,转过头去继续看着窗外。

这时候,阿尽赶忙下床穿好鞋子,快步的走过去,和善的笑道:“老人家快进来,在外面淋了雨,生了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口中一边说,一边就把老人热情的的请进来,并安排他坐到平时喝茶的小桌子旁的木凳上,给他上了一壶热气腾腾的茶,那茶上好的铁观音。

那老头什么话也没说,即没为把人家的门打成七八十片而道歉,也没为在他需要暖和暖和的时候,别人给他上了壶热茶而道谢。

他的神态很自然,仿佛是一个在外劳累的男人回了家后,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妻子端茶倒水,温柔体贴的伺候似的。

他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慢慢的喝着,一边用壶里剩下的茶水洗他的那双脚,洗得很仔细、和温柔、很专注。

从进门到现在,他没有看夜长欢和那个红衣男人一眼,他很钟爱他的脚,就像钟爱他的妻子一样,仿佛在这个世间上,除了他的脚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的眼睛停留。

仿佛这双满是污泥,一路走来在黑色的地板上留下无数个黄色的泥水印子的脚,十分宝贵,在他心里的分量就如同平日里最疼爱的小情人一样,不,看起来甚至比那还要重要,如同他的生命一样重要。

的确,这双脚对于他来说是重要的,因为他这一身汇集了他七八十年的功力,全在这双看起来又脏长相又难看的脚上。

这双脚即使他的武器,又是他的**。

要是没有了它,他该怎么活下去呢?试想要是一个男人没有了病根子,在这世界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勇气和目标,同样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如今,他的脚只是被路上的泥水弄的脏了,可是,他只觉得仿佛身上只谈最干净的地方也黏黏腻腻的难受,并且,难受到忍不住将上面

的肉皮,搓下来一层,然后拿去洗干净了再换上的错觉。

因此,虽然一进来的时候,老人家的嗓子干的直冒烟,早就就渴的快要干死,恨不得牛饮一番,但是,他尽量的控制住自己,还是,先去用上好的茶水来洗他的那双脏脚,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喝着,他很害怕,这一壶主人所赐的茶水根本不够用来洗脚。

这时候,阿尽又躺回**,继续喝她的酒。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进门的老人家一眼,虽然心中对那一壶清香四溢的好茶被人用来洗脚,很是肉痛,但是,她没有开口,什么也没问,因为她从来不是多嘴的人。

再者,不该问的坚决不问,亦是她做人的一个重要原则。

更何况,要是不让他用茶水洗脚的话,就得去为这个老人家打洗脚水。她一点儿也不想给他去打洗脚水,她才懒得呢,阿尽想。

就连她的新婚夫君冷华初,她都没有亲自给他打水洗过脚。

想起冷华初来,脑海里顿时出现了那个男人的脸,上面还是那种既霸道,又别扭的要命的表情。

阿尽开始不知不觉的走起神来。

室内的气氛很安静,谁也不说话,连呼吸声也几不可闻。

这是个静谧的世界。

风夹杂着雨从窗户和门外灌进来,打在的屋子里的地板上,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像一曲悦耳的歌,诱惑人做一个清新的梦。

的确,许是喝了太多的酒,要醉了,醉在只有自己和冷话初那个男人的梦境里,那么的甜蜜,那么的让人感觉到入骨的温暖。

新婚燕尔,总是让人觉得幸福的好像在这一刻死了也觉得值得了。

我相信,在世间,无论男女都有这样的感受,所以,阿尽也不例外。

阿尽觉得自己的眼皮变得非常沉重,用尽全身力气,居然连一条细微的缝也撑不开,脑子里也渐渐的不能思考。

她连招呼也没有打,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安详,脸上的表情非常恬淡。

应该正做着一个美梦,因为,刚好侧过脸来的红衣男人,正好看见她的嘴角忽然浮起一丝丝开心的笑容。

过了会,红衣男人伸出手关上窗户,转过身,走到床边,为阿尽盖好被子。

做这一切,他都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唯怕惊醒做着美梦的人儿。可是,被子却盖的很严实。

突然,老头子转过身看着他,眼里是满满的同情之色,深深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你明明知道她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又何必一直跟着她,为她做那些天理不容的事。”

红衣男人不说话,只是皱着眉看着他。过了许久,他才很认真的慢慢的说道:“我跟着她,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为了我自己。”

老头子满眼困惑,惊讶的说道:“我不明白”红衣男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又将自己的眼睛别来到一边,厌烦的说道:“你不需要明白,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管,也不需要你来管我。”

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他又说道:“你也没有半点资格管我,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关心关心我。”

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恨恨的味道。

老头子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管你,但是,我该说的话我还是会说,至于你听不听那是你自己的事情。”顿了顿,又说道:“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红衣男人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仿佛很犹豫,最终开口淡淡的说道:“我还没想好,你再让我想想。”

老头子点点头,他虽然尽量让自己的脸色平常一点儿,但是,看起来还是那种又心急又不好明说的样子,沉思了一会,才谨慎的斟酌词句,说道:“你尽快给我答复,机会不等人,这次一旦错过,以后就只有后悔的份了,况且,你要为夏雅考虑,不要再让她吃苦了,这么多年,她已经过的够苦了。”

红衣男人道:“这我明白。你明天让人送两扇上好的海南梨花木做的门来,踢坏了东西总是要陪的,何况是弄坏了我的东西,那就更要大赔特赔。”

老头子恨恨道:“你个抠门精,这么多年的交情,用得着对我这么小气么,还不是因为你不给我开门,我才把门踹坏的,这哪能怨得了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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