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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袭击(七)

这七八天来,其实,他觉得他要比他得知夜长欢嫁给别人这个消息的那个时候,心要痛,要恐慌上百倍。他预感,可能他再也不能走进女人的心中,夜长欢最讨厌,不,甚至可以说是憎恨有人背叛她,欺骗她,利用她,尤其是她的至亲挚爱之人。由于,她对感情的认真和洁癖,所以,夜长欢再也不会对这个男人敞开心扉了,再也不会,不,是永远也不会。

夜长欢对男人说过,宁愿天下人负我,我也不会负我,可是,万事都有一个底线,当一些人做的一些事情,触犯并且逾越过了那个底线的时候,那么,她不会给这些人第二次伤害他的机会,永远不会。

男人靠着夜长欢,看到她肩膀上的青紫色的痕迹,一块一块,虽然数量并不多,但是,因为夜长欢的肤色非常的细嫩白滑,再加上她的肩头骨架纤细,这些痕迹的颜色,就算在这样黑暗的屋子里,也可以一眼看见那对比明显的颜色,并且,男人觉得夜长欢这样,她倒是落落大方,仿佛穿的是将她能够遮的严严实实整整齐齐的衣服,而不是裹着一床被子,但是,让他觉得,他们两个人瞪眼对视的样子,足够的暧昧,也足够的可以让人产生误会。

至于那个人是谁,当然是那个他的情敌加多年好友,白亦然。

白亦然从开始到现在,话是说了几句,可是眼神却一直凝在夜长欢的身上,旁若无人,眼睛一眨不眨的样子。

男人他忽然想到一个非常好玩游戏,正适合他们三个人一起玩。

男人同时了一个更好的法子,因为他看到了白亦然的脸色,那样变换不定的脸色,绝对算不上好看,虽然,白亦然的脸色换的很快,但是,还是被男人捕捉到了。

男人心中冷笑,同时凉凉的看了白亦然一眼。白亦然在想什么,只要他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上想一想,其实用脚趾头想也可以立刻想的明白。

哼!白亦然到底是和夜长欢这个女人相处的时间太短了,对于这个女人的性格还可以算的上是了解,但是,对于这个女人的武功却是很少见识,更不用说是,她如今使用的这种多年来,可能失传很久,也可能家族之中不外传的巫术了。

男人猜的没有错,白亦然当然是没有见识过这种术法,他看到夜长欢和那个男人对眼,心中五味杂陈,被感情冲昏了脑袋,他甚至连武功这方面都没有想到过,别说巫术那方面了。

白亦然觉得自己的心如同在火上烤,油锅里煎炸一样,火辣辣的疼痛传到四肢百骸,十分难以忍受。他看着对视的两个人,仿佛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瞧瞧那对视的专注眼神,真是情真意切啊,每当这个男人一出现在他们两个的面前,夜长欢的眼睛里便再也放不下其他人。无论这个男人对她做过什么,就像如今

这样这个男人在前几天差点儿要了她的那条命,如今,一出现在她们两个人面前,这个女人的眼睛就只会粘着这个男人,死死的不放。那么他呢?这个时候,他看着这个女人,就算是心痛的要命,也要看着这个女人,即使她的眼睛里没有他,可是,她在他的心中,在他的血液之中,或许已经融入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所以,他在看她,也不得不看她,如同这个女人总是痴痴的盯着那个女人注视一样,他不能不看她。

其实,白亦然一直觉得夜长欢和他是一样的,他们两个是同一种类型的人,同样的用情至深,一旦要是爱上一个人,那么必然就是一辈子,爱的天崩地裂,爱到无法控制,就连他们自己对于这种感情都无法掌控。

白亦然忽然看到夜长欢的眼神开始变得如同水一样,如同一江春水绕着石头缓缓地细细地流过,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眼神,夜长欢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一眼也没有,一次也没有。这种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意味,它传达的这种暧昧的信息,让白亦然心中嫉妒的要命,也愤怒的快要发狂。

原来他白亦然真的是一个可怜虫,在感情方面,真的是一个永远处于被动局面的男人,或许真的如同那个男人刚刚所说的话,他做什么都要比他慢上一步,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是关于夜长欢这个女人的事情,他白亦然总是一个输家,永永远远都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自己的妻子不爱自己,妻子不爱丈夫,这本来在中原皇朝的世家之中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来夫妻双方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前提下成亲,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一点点感情。可是,夜长欢不爱他也就罢了,这个女人明明知道他爱她如命,既然她不可以在心中分出一席之地给他白亦然,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他。

夜长欢她自己或许也不是真的明白,她为什么在她最为艰难的时候,要来找他!只是因为愧疚吗?或者是因为她对白亦然从心底深处的依赖之情,还是,她的心里在不知不觉之间,被白亦然这个原来是她夫君的白家男人,占了那么小小的一片地方?

或许,感情的复杂,夜长欢自己也不太明白。

白亦然本来以为,经过今日的事情,这个女人愿意将自己托付给他,那就是说明她这一生都会忘记她曾经心里一直想的那个男人,然后,回到白家和他好好的过日子,做他白亦然真真正正的妻子。这个女人想要安安分分的过与世无争的隐居生活也好,要是还想在江湖之中,刀光剑影之中闯**几年,再和他隐居无论这个女人要做什么,他都会为她安排的妥妥当当,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被人背后说几句不痛不痒的流言蜚语也不行。

可是,如今他站在女人的旁边,在他面前的男人和夜长欢之间,他才深深的明白,这个女人穷其一生,恐怕也无法忘记这个男人。也许夜长欢于他就如同这个男人于她,都在彼此的血肉之中,烙下了生生世世都无法磨灭的痕迹。

是啊,夜长欢怎么可能忘记舒歌,倘若她真的可以做到的话,那么他们两个人也不用花上十年的时间来纠纠缠缠,分分合合。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他或许可以忘记夜长欢,重新开始,不再向后看,那些记忆什么的,往事什么的,就当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要是他可以忘记夜长欢,那么他就不会觉得疼痛,更不会觉得这日子一天一天,他要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过完一生,那该多么的难熬。

要是他可以忘记这个女人,就必然能够如同凤凰涅槃一样,斩断过去和现在的一切联系,忘记过去,把一切都重新来过,那该有多好,多好。

可是,白亦然忘不掉。整整十五年了,要是真的可以忘记的话,那么他早就在这漫长的岁月之中忘记了她,又何必苦苦纠缠了这么多年,为她心疼,为她考虑安排一切,为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做这一切的时候,还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白亦然知道,在夜长欢和舒歌之间,他永远也是一个外人,处于局外,不在局中。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永远也插不进去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让夜长欢成为他的?或许,只要这个男人在一天,他的阿欢除了这个男人,谁也不会看,谁也不会理睬,更别谈爱上哪个人了。

或许,夜长欢永远也无法爱上他,这是一个事实,这么多年,他本来就应该明白的事实,一颗心怎么可能分成两瓣,一半给他,一半给舒歌呢?

白亦然想了这么多,心中不由自主的发苦,忽然就有了恨意。当初你既然不爱我,又为什么要嫁给我,然后招惹我。昨日你又为什么要来找我,浑身带着伤让我不收留你都不行?今日你又为什么要答应和我**?你把身子给了我,难道不是说,应该心也会有我的一席之地吗?夜长欢你这个女人是在耍着我玩儿吗?你为什么一次一次的给我希望,然后,每当我信心满满地以为我可以从此赢得你的时候,你又一次一次地亲手将我的希望毁去?你是在戏弄我吗?十年前你家给我的时候如此,十年后你难道还要如此做吗?你知不知道在你毁去我的希望的同时,同时毁灭的还有我对你的爱?所以,你留给我的只有恨,是我对你的恨,你明白吗?

白亦然心中苦涩无比,他有一大堆想要对着眼前的女人说的话,他想和夜长欢摊牌,他想要说清楚,即使现在在这样生死存亡的关头,实在是不应该说这些儿女情长的话。他张了张口,在看到女人的双颊绯红的那一刹那,这些话如同一根锋利的鱼刺一样卡在喉咙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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