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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自作孽

秦川冷哼两声,“什么叫被人吃醋?”

萧逸高深莫测,“佛说,不可说。不可说。”

秦川啪地一声挂电话。

萧逸挑眉,看来秦川不仅性格变得婆妈,还更急躁了,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王跃抽取程筝然的血样,不在本土的实验室化验。而是乘坐专机赶回集团的大本营。

抽取程筝然的血样,一方面是为了检查程筝然的身体状况,另一方面是研究神经素在程筝然身体里的情况。

他之前已经发现解药,但并不确定解药药效。

放眼望去,中了神经素又恢复正常的人,只有程筝然一个。要是程筝然是个成功的案例,安克孙的困境就能解决,他的困境同样能解决。

萧逸说的对,这是各取所需。

只是安克孙显然不这么想。

明知王跃不知注重权势的人,还用家主的位置讨好他,兼之用中国人最常说的骨肉亲情,终于打动王跃。

但身处高位,习惯权势在手的感觉,王跃反而不想放手。

他能毫无保留地帮一个人,但不会任由别人利用。

安克孙要是一早用这些和他作交换,把自己想要的说清楚,也许王跃不会反感。但现在,他很想看看安克孙后悔的样子。

在实验室呆了一晚上,王跃确认程筝然身体的神经素几乎没有残留。

这个几乎用的很准确。

毕竟中毒时间长了,各个脏器都深受其害,要是完全消除是不可能的,但只要量很小,就能靠着机体自身的新陈代谢把垃圾排出体外。

所以用“几乎”二字。但影响已经彻底消除。

只是程筝然是女人,男女之间的的生理构造和激素分泌完全不同。能把程筝然的案例应用在安克孙身上吗?

走出实验室,王跃一眼看到安克孙留在他身边的佣人。

佣人问:“先生,老爷命我来接您回去?”

王跃说:“我不想回去。”

佣人说:“这是老爷的死命令,请恕我多嘴,先生还是回去一趟毕竟好。”

安克孙态度实在强硬,王跃不由得皱眉。随即想起能让安克孙如此忌讳,如此害怕,恐怕发生了一件和鲁西有关的事。正好,他也有事情和安克孙商量。

“我和你走。”

佣人松了一口气,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往这边走。”

安雅和安克孙坐在后花园,头顶月亮高悬,两人身后的影子交叠。

安克孙说:“孩子,当初你母亲最喜欢的节目就是中秋节。今天正好是八月十五,咱们在一切吃蛋糕,也算了圆了你母亲一个愿望。”

安雅很想说,中秋节是中国历的八月十五,不是公历八月十五。吃的是月饼,不是蛋糕。但面对面容苍老的安克孙,又没把话说出来。

安克孙把切好的蛋糕放在安雅面前,“我对不起你母亲。要不是当初我为了家主之位,肯定不会抛弃她。她是个好女人,一心一意跟着我。这些年来,我对你不好,实

在是迫不得已。你要是怪我怨我,我不怪你。只是别气坏自己。”

一直以来冷淡的高高在上的父亲说出这番话,安雅没有觉得受宠若惊,只是感慨,他真的老了。

安雅很清楚,安克孙的示弱,不是因为真的想念她,而是因为大势已去。

她知道,父亲很怀念母亲,但在父亲这样的男人眼中,母亲只是他生命中的一段风景。

父亲的女人很多,多情的,有手段的,美貌多才的……

法国女人喜欢自由,法国男人欣赏自由自强的女人。母亲是依附男人生活的菟丝子,只能让父亲感到一时好奇,但并不是他说的那样死生契阔。

王跃来时,看到父女两对月谈心,觉得环境甚是优美,便没有出声打扰。

佣人对月夜没有感觉,只是觉得这两人很矫情,明明房间中很温暖,有音乐有美酒,却非要在外面吹冷风,难道黑暗中的枝丫竟比满墙的壁画还要好看?

所以佣人很果断地出声:“老爷,小姐,先生来了。”

王跃叹息一声,“尊敬的老爷,亲爱的小姐,好久不见。”

夜色中太安静,王跃的叹息格外明显而沉重。安雅挑眉,看到王跃模糊的轮廓。

安克孙问:“听说你去中国了。结果怎样?”

王跃如实相告,“先前萧夫人无法怀孕,是神经素扰乱机体的正常功能,后来,经过半年调养,不仅怀上孩子,还顺利生产,现在母子平安。但胚胎中仍有残留的毒素,未来一段时间内,萧逸会长期赞助研究神经素解药的课题。”

安克孙挥挥手,“钱,我们有的是,我问你解药效果如何?”

王跃说:“解药效果很好。但……”停顿一下,王跃说:“萧夫人是女人,能生孩子,男人做不到。”

安克孙脸色不好看,只是在夜色中,其他人看不清楚,安雅看得很清楚。心中一惊,问:“你有办法吗?”

王跃说:“要是能在男人身上试验一下就好了。”

鲁西的事情败露后,所有的神经素都已经销毁。但王跃为了研究解药,实验室还留有样品。要找实验品试验,也是很正常的,但他们都是崇尚人道主义的教徒,不能随便找活人当试验体。

安雅问:“这个方法,听起来不太好。”

王跃说:“我也觉得很残忍,要是一不小心,就是谋杀。我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但是……”

佣人感觉身后吹起一阵凉风,打了个喷嚏。

这声喷嚏提醒安克孙,周围还有人。

“你先下去。”

佣人走后,安克孙说:“现在都是自己人,有话可以直说。”

王跃说:“我听说鲁西现在VV局,要是能用他做实验体,也算是功德圆满。”

安克孙回味王跃的话。

要是解药研究成功,鲁西的威胁便能解除。不仅是他,还有被他下了神经素的其他人,所以研究出解药是势在必得。而神经素出自鲁西之手,要是解药因他而制成,一切就都回到起点,这就是

王跃口中,功德圆满的意思。

安克孙说:“这件事,我需要再想想。”

王跃说:“要是一举成功自然是好。若是不能成功,也是鲁西将功折罪。他毕竟是集团的人,弄得太僵,对集团名誉有损。”

安雅此时说:“中国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是王跃信誓旦旦的表情,还是安克孙对自由的渴望,还是安雅暗示的“中国古话”,安克孙忽然下定决心,“我马上和那边的人沟通。”

安克孙在夜色中消失。

安雅吃了一小口蛋糕,对王跃招手,“好久不见。”

这声好久不见,意味重了几分。

以前只是陌生人,现在是生死攸关的敌人。

王跃多了几分谨慎,“安雅小姐真是好兴趣,月夜吃蛋糕……呵呵,要是把蛋糕换成月饼就好了。”

安雅说:“父亲对中国文化一知半解,我又不忍伤其好意,所以就弄成这样。”

王跃说:“老爷对小姐一向尽心。”

安雅放下盘子,指了指安克孙坐过的座位,“你先坐下。今晚月色很好,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说说话。”

孤男寡女,月下相会,怎么看,怎么想,都有几分旖旎的浪漫。

王跃轻笑两声,“恭敬不如从命。”

安雅说:“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后面还有萧逸做推手。要想在集团做出一番事情,不是不可能。但我和莫韫在集团中的根基,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瓦解的。你要动我,很不明智。”

没想到安雅单刀直入,说话直接,王跃愣了一下,随即反问,“小姐说笑了。轮到备份,你可以算是我妹妹。虽然我不能像白少夜那样吧自己的妹妹养残,但还不至于动自己的妹妹挥起屠刀。”

安雅说:“如此最好。父亲身体会慢慢变好。到时我们就要站在同一阵营了。”

王跃惊讶,“为何如此说?”难道集团当家人的位置不是留给安雅的?那为何要把所有可用的人都安置在安雅手下?

安雅说:“有些男人,可以为了爱情放弃事业,有些男人,可以为了事业放弃爱情。当初他为了家主之位放弃我母亲,眼睁睁看着她病死床头,至死都没有露面。这样薄情的男人,你觉得我会认为他能为了我放弃家主之位?”

王跃沉思,“也许他年龄大了,更加顾念亲情了?”

“别人也许这样。但安克孙绝对不会。别忘了,当初他的家主之位是怎么夺来的。你的父亲又是怎么死的?”

王跃不想提起父亲,脸色阴的可怕,半天一句话都不说。

安雅知道捅了马蜂窝,捂嘴咯咯直笑,“这实在算不得一件大事,你要十分在意,它反而会被人频频提起,相反,你要是不在意,说它的人就会觉得无趣,渐渐就不说了。王跃,看你以前行事,我发现你是个容易被过去局限的人那。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家主之位?容易被人宰割吗?”

王跃身体一僵,仔细揣摩安雅的话,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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