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两人的搭配太诡异,扶阮都给看呆了。
“你们这是什么...”
闻竹温和一笑,脸上狰狞的伤口都看着没那么有攻击性。
“这是草民的同乡,”闻竹道,“多谢小娘子以前的照顾了。”
香儿也对她妩媚一笑。
“小娘子如果舍不得我们,”手指抚上扶阮的手背,“可以把我们留下。”
当然,留下干什么。
从他们的表情动作就能看出几分。
扶阮僵住了。
萧戾舌尖抵住上颚,啧了一声。
得,挺好。
他就知道,自家的小软面团子特受人欢迎。
现在都男女通吃了。
“赶紧滚吧,”萧戾抱臂,“或者你们选择——
在天牢住一住?”
闻竹两人仇视圣上,刺杀有功。
也就是萧戾网开一面,要是按照以前来说。
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事。
闻竹点头,意味深长道,“以后小娘子想听话本,随时找草民。”
?
说完他和和香儿一溜烟跑了。
话本?
听话本?
那个男人念,扶阮听?
萧戾呵呵,心中开始转悠平时扶阮看到话本。
《寂寞寡妇俏书生》《落魄屠户的小狐狸》
念这?
他正在运气,打算狠狠的醋一番。
幸亏扶阮敏锐的察觉到身边的酸意。
牵住他的手指轻晃两下,“不是啦...是让他念史书。”
又勾了勾他的掌心,“那些...只让你念。”
萧戾诡异的被哄好了。
等脚步轻松的去宫中时,突然一顿。
什么叫做以后只让他念???
那些羞耻心爆表的东西!扶小软每天都在想什么?
扶阮笑眯眯的对着他的背影挥手。
旁边的小六子战战兢兢的回来复命,“夫....夫人,已经收拾好了。”
扶阮“唔”了一声。
幽州军破城,街上不少军士。
但在角落边,也有瑟瑟发抖的百姓。
虽然城内的情况在扶家和其他世家的接济下,不算太差。
但是一些流浪汉,依旧收到了极大的影响。
“粮草还有多少?”
小六子嘴一秃噜,就说了出来。
扶阮指尖轻蹭下巴,“拿出一半来,再从扶家去拿一些。”
百姓最无辜。
小六子懵住了,但还是乖乖照着扶阮的去做。
别说什么军中粮草不能轻易动,现在仗都打完了。
也别说为什么随便给扶阮。
别问,问就是欺软怕硬。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在城门边就搭起了一个棚子。
热火朝天,都是人。
扶阮也没有闲着,她帮人准备粥。
一会儿的功夫,城内就有不少小娘子们过来帮忙。
大部分是真打算干活的。
也有一小部分,穿的花枝招展。
目的是什么,还待商榷。
“这位妹妹,你这是干什么?”一个穿着马面裙的小娘子尖叫。
扶阮狐疑的转头看去。
发现这人说的是自己。
“我怎么了吗?”
她手指尖伸出来,指了指她手中的粥碗。
“这个碗也太大了吧?你还放那么多,这不是浪费吗?
而且——这可是镇北侯爷的粮草。”
她眉眼间带着高高在上,“真是让人心寒。”
她抱着臂,和周围的人都保持距离。
她根本就是来这边镀个金,再看看能不能碰见萧戾。
即使萧戾现在还没有登基。
但是谁都知道他未来的身份。
但是来了之后,发现这里的人们还真是干活的。
她就不理解了,要是不搞点事情。
可能连萧戾都见不到。
她家族逐渐没落,要是再不出一个进宫的。
怕是真的难搞了。
“浪费?”
扶阮笑了一下,“你知道百姓平日只吃两顿饭,
而且只喝粥吗?”
她蹙眉,这她怎么会知道,她又不是平民百姓。
“那可以吃些菜和点心啊。”
扶阮身边都是军中将士。
一直在旁边关注事态发展,要是出了什么事情。
那就是无条件袒护他们小夫人的。
此时听见这个人无知的发言,都嗤笑出声。
倒是真真的演绎了一番,什么叫做何不食肉糜?
“你们笑什么?!”
她气的胸口疼,仰在身后侍女的肩上。
扶阮瞥了一眼,她捂得地方应该是......胃吧?
“真是不知好歹!”
“把这人给我拉出去!”
那人看着扶阮简单的穿着一身白衣。
而且面容看着又不熟悉,可能根本就是小门小户出身。
长得又这般精致,岂不是很自己是竞争对手?
身后几个小厮一动。
还没靠近扶阮的身边,就被一群将士拧住胳膊扔了出去。
“请吧。”
花枝招展的人不可置信,“凭什么让我走?
你们怎么回事?
难道这人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这不公平!”
她在这大吼大叫,没理还能绕三分。
一举突破了旁边人的桎梏,眼看一巴掌就要扇到扶阮的脸上。
咚的一声。
人们预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反而是完全反转。
一个穿玄衣的郎君一脚踹飞了这个无理取闹的人。
“?”
那人趔趄一下,拄着地爬起来。
大放厥词,“你们...你们真是找死!
我要找萧戾教训你们,
你们等着瞧吧!”
没想到她一出声。
那几人笑的更厉害了,一排亮白的大牙在外边露着。
萧戾啧了一声,“找我干嘛?”
“什...什么?”
几位大老粗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妈的!竟然有人碰瓷碰到了正主面前!”
“真牛了!!”
那人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最后还是被拎了出去。
萧戾在一旁黏黏糊糊的帮扶阮端粥。
狗腿的让人们不敢认,这人可不是他们主子。
太舔狗了。
扶阮也没嫌他碍事,一直到天色暗下来。
“扶小软,我们回家吧。”
扶阮点头,刚好扶家的马车停到外边。
萧戾看着转身就走的人,脑子一懵。
完了。
扶小软得回扶家了!!!
他垂头丧气的回了侯府。
在冰冷孤单的床上翻来覆去。
突然一顿,轻咳两声。
从衣服前襟掏啊掏。
最后掏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来。
做贼一般闻了闻。
颇觉自己有毛病,但还是控制不住。
最后软了吧唧的平躺在床上。
脸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手帕。
可能是手帕的影响。
他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白皙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一点点的朝下走。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