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考虑着她的身体,池敬一定会抱着她走进洗浴间,只用简单的毛巾擦了擦。
他抱着她,只想静静的享受这温馨的一刻。
空气中还残存着暧昧的气味。
“睡了嘛?没睡你和我讲讲这几天的发生的事。”
就当郝鸾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男人的话从背后传来。
郝鸾身体一僵,睡意顿时烟消云散。
那些她不愿意回响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而出,心脏抽痛。
再继续躺在**,似乎已经不合适,背后的灼热似乎要将她全身燃烧。
寂静的房间里,他的呼吸缓而绵长,吹在头顶上,热热的。
吹不走她心中的阴嚯,她不想再提起这些不堪的回忆,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中流出。
然后天翻地覆,男人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精致的面孔面对着他,双眼平齐,她现在的状态轻易的撞进他的心中。
她伤心难过隐忍的样子,池敬抿紧了嘴巴,温情的墨眸,迅速冷了下来。
室内的气压随着男人身上的气势迸发,一低再低,冷到郝鸾即使在温暖的被窝里也不禁打了个寒颤,视线茫然,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愿意说那就不说,我有的是办法查到,乖,别哭了。”
过了半响,男人悠悠的口气,无奈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自责。
“大叔.......”
她软软的嗓音夹着哭腔。
“恩?”
“我们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是吧?”
她犹豫的说,眼中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闻着男人身上好闻的气味,心一再的沉沦。
那些漫天流言给她带来极大地影响,甚至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让她不相信任何人,或者曾经拥有的东西,会失去,那种恐怖的感觉像是种子一样已经种在了她的心里,已经生根发芽。
她怕。
“当然会!”
她的眼神触动了他心中最柔软的那快地方。
曾经在他小的时候,他也这样问过,他的母亲,那个善良温柔如水的女人,为了整个家而牺牲。
温柔而眷恋的目光,除了那个女人,怀里躺着的小姑娘,是他永远不可触碰的底线!
“恩,那就好。”
得到保证,她那微妙的心情才放松了一点,精致的下巴,一点一点的,褪去了警惕,神态柔软而可爱。
“恩,那么,我们来做一下正经事?”
“恩,什么正经事?”
郝鸾很疑惑,他能有什么正经事和她好谈的,对于他的工作性质,她一点都不懂。
“就是这个........”
他轻轻地在她脖子间呼气,非常的暧昧。
“额,这个是哪个?”
偏偏某人神经还比较迟钝,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个是哪个,只是觉得身体痒痒的,想躲开他的呼气。
“就是这个。”
他说着,大手已经附上了她某一个地方。
带着
火热的大手在她让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绯红的小脸直接转为艳红,嘴唇鲜艳的要滴出血,好像一朵娇嫩的花朵,等着男人来采摘。
“别闹。”
她说话,声音也软成一滩水,让人听着,实在把持不住。
“没有闹,很正经的。”男人说着,手脚更加的越来越不规矩。
“你别动,别动!”
“没动没动,你看,我好好地。”
郝鸾:.......
开了荤的男人实在是可怕。
半推半就之下,房间里再次响起了动人的声音。
直到半天之后,房间里的声音才消失下去。
休息了大约一个到两个小时,房间里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因为他的手机关机,又被他吩咐过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到他。
真到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也要分情况。
门外的人在等了几分钟之后,门才被打开。
男人黑色西裤,腰带垂松着,露出上半身,健壮的肌肉,除了胸口包着的位置,共有六块腹肌,往下看,引人遐想。
“什么事?”
墨发微微凌乱,俊脸带着一抹红晕,略显疲惫松软之态。
敲门的是管家,也是池敬唯一信赖的人之一。
“少爷,阿莫要见你。”
管家低声说,只有池敬一个人听得见得声音。
“哦.......”
池敬没有表情,应着。
“你让他等吧,反正,他时间多得是。”
似笑非笑,男人的话,不在那么清冷。
“是。”
门在管家面前关上,管家摸摸头,不用多想,就能猜到屋子里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少爷洁身自好许多年,终于找到可以让他上心的女孩子,管家也是倍感欣慰。
管家是后来从C集团提拔上来的下属,在郝鸾离开之后,专门照顾他的起居饮食,是他的心腹之一。
回到房间,刚刚被折腾惨了的人,微微睁开眼睛,就见床一旁的男人低头,俯身,从地上捡起了她的衣服。
“大叔......”
她实在没有力气叫了,声音微弱的可以。
“恩?”
池敬偏头,入目,女孩娇羞如花,红唇滴血,肿的有点高,露出肩膀上的肌肤,红红点点......
是他的杰作,很有成就感,比签了几个亿的大胆更甚。
“你的伤.......”
她的目光在它身上游离,最终定格在那白色的纱布上,那里看不清楚,好像渗出了点点血迹,妖艳而红魅。
“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避开他的话题,他又低下头,在她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给他拉拢好被子,目光宠溺而深情。
郝鸾被他看的无地自容,不自觉的,脑海中就想起方才的天崩地裂,现在身上很酸很痛,出了一身大汗,心里倒不像身上,松了一大口气似得,精神挺好。
“小
傻瓜,又在想什么?”
男人嘴角微勾,差点又把持不住。
“没什么没什么,你快去忙吧。”
郝鸾赶紧叫嚷着让他离开。
现在心儿噗通噗通跳的都不是她的了。
“好,等下再来找你,等我.......”
男人故意吓吓她,说。
“啊!”
郝鸾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又来!
“等下吃饭,你想成什么了”
郝鸾:.......
好吧,思想不纯洁的是她。
坐在客厅里的阿莫,听到楼梯上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转过头去看,男人穿戴整齐,慢慢下了楼梯。
算是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他连忙从沙发上起身,想要开口质问,为什么不见他。
与他,他们是上下属,也是好朋友,同生共死过,与他,表面上,他很是尊敬,这样问,也实在是跨不过心里那道坎。
“恩,明天你继续替我开车吧。”
走过来,池敬直接坐在沙发上,表情慵懒的吩咐道。
“是,大哥。”
他开口,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
盯着池敬的面容,不想错过任何表情。
谁知道男人道行高深,瞧了半响,终是没有看出什么。
“恩?”
池敬依然慵懒着应着,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侧斜的目光仿佛再看他,或者透过他看到别人,总之,阿莫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似得。
“大哥,你这几天为什么不见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还是问出口,目光掩饰不住的关心和紧张。
“没有,能发生什么事情。”
池敬说。
“那你为什么不见我?”阿莫好像很着急,池敬接上话,他就忍不住问。
“不见你,还需要什么理由?”池敬挑眉,觉得不置可否。
被池敬的话一堵,阿莫,沉默了。
两人在沙发上,谁也没先开口说话,而池敬,有这个耐心陪他耗下去。
“大哥,二哥三哥和五妹的忌日快到了。”
阿莫顿了顿,开口,目光由怔然,转为疼痛,带着怀念的口气,他仿佛想到了什么,期盼的注视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恩,我知道。”
“今年,你会去嘛?”
热切的目光落下,他又不甘心的问。
“再说吧。”
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但阿莫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以往,他都是直接的拒绝。
“恩,好,如果你要去,一定要带上我。”
“恩。”
“大哥,今天你有时间嘛?我们一块吃个饭吧。”
阿莫邀请,带着期待,自从他们死后,他们有多少时间没在一起吃过饭,都忘记了有多少日子。
“没有。”池敬直接拒绝。
“那明天那,或者后天?”
阿莫不死心,他只是找个机会更靠近大哥而已。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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