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来,两人这样到了酒店房间,实在有点……不雅啊。
她小心坐在一旁,观察着丰拓的脸色。实在感觉这房间太过安静,空旷的吓人,干脆打开电视,听着电视里播放新闻的声音也 是好的。
丰拓仿佛只是为了喝水而来,低头喝水,一言不发。
盛夏实在有些扛不住了,她这一天刚下飞机,加上在林妈妈那儿待到现在,累的沾上枕头就能睡着。
可丰先生一直坐着,她就是想躺着也不好意思了。只能陪着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盯着电视里的画面。
唔,他什么时候才走?!
她坐在沙发上屁股都疼了。当然这抱怨也只敢在心里默默的吐槽,面上两人倒是出奇的和谐。
原本还有些绮思,这会儿真是坦**的很。
丰拓也不知在想写什么,冷淡的喝完水,这才抬头瞧了她一眼,那眼神冷静淡然的很,仿佛老师瞅着学生似的。
咳咳。
她被看的有些窘迫,这才慢吞吞站起来,脑海中悄悄演练的话,终于能光明正大的说出口了。
“你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瞧,她多么听话乖巧,这么体贴的妹妹,到哪里找嘛。
只是在说完之后,感觉丰先生的眼神更加犀利了。灼烧的她头顶一阵炽热。
她慌忙侧身,想着让出点位置,好让他离开。
唉,如果她不是那么笨,此刻能抬起头来,就能瞧见丰拓眼中的阴霾,集聚成龙卷风了。
果然,侧身的动作,好比是送客,将他逐出心门似的,全然激怒了某人。再好的修养,也在她的一再挑衅之下,**然无存了。
可这些,盛夏都不知道,傻乎乎的逃避着他的眼神,还匆忙走到门口,大有一副送客的模样。
她自诩,今天的表现还可以,至少没有丢人了。
丰拓怒极反笑,居然就顺着她的话,跟着她走到门边。
他没开门,站在盛夏面前,两人面对面,贴的很近,她有种快被丰拓给吞噬的感觉。
其实她真是没感觉错。
两人几乎贴上,他这时候还能保持冰山冷脸,也着实需要点功力。呼吸交融,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小心翼翼的往后退着,她觉着这人不光是散发强大的冰山气场,居然还能发出光热。
也就是这样面对面,她居然有了口干舌燥的感觉。
不不不。
她拒绝再一次被丰拓给迷惑,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全然没想到这样的举动,已经证明她被吸引了。
后背贴着墙壁,稍微有些凉意。
她缓缓抬起头,直觉的咽了下口水。只怪这天气实在太热了,她真是想喝水。
“你……贴……太近了。”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盛夏啊盛夏,这丢脸的模样要是给盛泽看见了,指不定怎么笑话呢。
可她也实在脱不开他,双手举在胸前,唯恐他再往前一点点。
“阿雾,你胆子真不小。”丰拓低头,微微侧着脸几乎贴到她耳垂的嫩肉。
声音已经带着沙哑,那是她熟悉的语调,这代表着,他动情了。
那嗓音,仿佛带着电流般,在一瞬间倾入她的四肢百骸,震的她动也动不了。
不知是晕黄的灯光,还是他这话语,居然让她的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意。
“听不懂你的话,你……回去……”她努力忽略丰拓带来的影响,缩着脖子往后努力贴上墙壁。
很明显,在墙壁和他之间,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殊不知丰先生这座万年冰山,实质是休眠多年的火山。
他猛然向前,一手搂着阿雾纤细的腰身,紧贴着她凹凸的曲线。退无可退,她成了汉堡,被他压在墙壁跟他的身材之间。
若是两年前,她刚回国的时候,他这么做会让她激动好久。可现在,她到是迅速的冷静下来了。
“你贴的太紧了,我手边有开关,随时会喊服务生进来。”
两人紧贴之后,空气间都有了爆裂的火花,光是她的扭动挣扎,就能让他的呼吸炽热。
他不善言辞,不代表,他不会行动。
“你不关心我这两年的生活吗?” 瞧瞧,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她的威胁,一手已经随着腰线穿过平坦的小腹,抚上她的*了。
盛夏哪里还能给他这样动手的机会,拼了命挣扎,“大哥,我们维持亲人关系,不是很好吗?你别来招惹我,我也不去打扰你 。”
一边说,她还试图将柔软的*从丰拓的手里给抢救出来,真是委屈化成眼泪,已经刷的红了眼眶。
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她研究不透的。
她暗自用力,低头咬上他的手,掰不开她就只能换一种方式了。丰拓也真是能忍耐,早前在医院看到她第一眼,就想这样做了 。
比两年前出落的更美,白里透红的肌肤,柔软的微卷长发,以及那一双修长纤细的长腿,他冷淡的眼眸深处,是将她揉入体内 的狂烈。
“你要是找服务生来,我就让他们看现场。”他向来是说得出做得到,霸道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连带着还一口咬上那嫩白的耳垂,可不就让盛夏喊出声来了。
她真的很怕疼,这一下,又疼又麻,她就松了口,扭着身体想从这牢笼中挣脱出来。
他能做出来的,她相信。
从前种种看来,这是个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禽兽。
“我不按门铃,你先停下来,有话好好说。”她轻喘着,即使想正常谈话,也被她的喘息给带的多了些旖旎。
瞧瞧,这么个满脸通红,唇红齿白的女人,娇艳欲滴的好似一颗刚洗好的红樱桃。
娇滴滴的,怎能不让他将她拆吃入腹。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丰先生还是很宠溺怜爱她的。比如现在,他就松开了她,等着她的下文。
这男人呼吸正常面色冷淡,又一副正经的模样,这会儿任谁看了,都不相信,他是要强迫她的。
见他表情这么正经,她下意识的瞄了一眼他的某处。俨然已经顶出了帐篷。
如此,他还能这样的表情,她真真儿是佩服他的。只是也更后怕了些,如果在重复先前的亲密,她这两年来的无声告别,岂不 是全然没有意义。
再者说来,她也不是那个笨笨的盛夏了。
她是晴天,年轻的女歌手。
“好吧,我们先冷静。”她也顾不得整理头发衣裙,率先坐回沙发上。她真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这男人突然改变态度是几个 意思。
丰拓哪里肯给她这个机会,这一逃跑就两年的小女人。他一直以为她是给黑杰克给带走了,到如今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没有 她的消息。
他都失望了,她却回来了。
更加美丽,跟他却更加疏离。
这背影始终纤细娇小,她的脖子露出一截,白嫩的仿似初开的栀子花,一捏都能掐出水来。
耳垂上被他咬了一口,通红的模样更是可爱。
他的眼眸带着深沉的火光,瞧着她的背影越发燃着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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