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盛夏被丰拓扯着手,甩在绵软的沙发上,他不等了,等着她走进他的世界,等着她走入他的心房。越来越发现,他失去 了这个垂钓的耐心。
“阿雾,你再没有机会离开我了。”隐约,她听到他这么说。
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一句话。好似她的离开,对他带来的很大影响似的。
她被压在沙发上,一双手更是被他毫不怜悯的扯着领带绑在身后。如此,她动不了上手,还只能昂着身体。
“你流氓,混蛋。”她努力,满脸通红,踢着双腿,怎么也不想让他得逞。
腿儿纤细修长,深色沙发上额外白嫩。兴许是用的力气大了些,小腿上已经有些青紫。
她是容易留下印记的体质啊。
这带着疼痛的印记,在冷然的丰先生眼里成了引发火山爆发的一根*。
瞧着她的裙子逐渐往上,瞧着露出粉色蕾丝边的小裤,瞧着她的翘挺浑圆的臀线。
如何也不能放了她。
任她呜咽哭喊,他翻开盛夏与她面对面。
几乎唇齿相贴,光影之下两人的曲线贴合重叠。“阿雾,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停手的。”
他终于贴上她柔软粉嫩的唇瓣,放肆侵入她口中,翻搅吮吻,霸道猖狂,她的舌头发麻,只觉得口腔中带着丝丝腥味,疼痛又 有种难以言喻的火热感。
双腿被他捏着,他发了狠,如何也不肯松手。
没几下,她的腿上就青紫了。可她还是不愿意,这样跟他亲密了。扭着头踢着腿,于是身上的印子就更多了。
好似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丰拓揉着她纤细的大腿,肆意框着她的腰身,逐渐往下,在她脖子上轻咬着。
只有她的哭声。
只有他的喘息。
脖子上留下的一个个草莓印记,她的哭声都变了味儿。
眼泪掉下来,落在头发里,又被他吻去。
她想,他真是很温柔的男人。
会轻柔的吻掉她的眼泪。
可他又是很霸道的男人,偏执的要在她嫩白的脖子上留下痕迹。
如今挣扎也成了引诱,这男人的某处,正霸道的贴着她的腿儿。她终于害怕了。红着眼睛,语气又急又囧。“快停下。”
散乱的头发,以及微红的眼眶,眼泪流的又急又快,她辛苦打造出来的隔阂,居然被他轻而易举的就给撕碎了。
这灯光下更显娇嫩纤细的白皙脸庞,光是看在丰拓眼中,都有加深欲念的想法。
他可以想象到,她身体的美配上这幅无辜的表情能带来的愉悦感。阿雾,回来了他再也不放她离开了,哪怕囚禁。
双手提着她的裙摆,仿似拆礼物一般。缓慢的往上推,逐渐可见她的腿儿,她的小裤,还有她那迷人的马甲线。
眼神好似都带着电流般,他居然有些疯狂的痴迷,耳边是她的哭喊,双手不能动,双腿被压制着。她应该很不情愿吧,可他顾 不得这些了。低头吻上那美丽的马甲线。
一手推着衣服,直到她露出*来。
粉嫩的内衣裤,带着蕾丝花边。尤其是露在外边的半个*,他略带暴躁,竟然撕开她的小裤。
“阿雾。”依稀能听到他的嗓音,轻柔带着缱绻的沙哑,一张脸俊美的好似上古神仙。
这样的人,动情起来,也必然是狂风暴雨,狂烈勇猛。又加上禁欲好久,一开荤把她折腾的浑身青紫。
不到天明不罢休。
盛夏哪里管这些,只觉得这人跟疯了似的,她疼,她娇气,她哪里都不舒服。偏偏他引导着她动情后,又恶意欺负,羞愤交加 之下,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反咬着他试图搅入她口中的唇齿。只要给她机会,她就咬回去。越是这样,居然越是带出了火星子。
于是她逼不得已,只能使出求饶的手段。
“你快点,我真的疼。”
“恩。”
一阵运动……
“你好了吗?我难受”
“恩。”
又是一阵运动……
所以,她的话根本就不管用,人家照旧还是会摧残她的。泥泞的感觉她就不说了。酸疼的难受,她也忍了。
偏生到最激动地时候,他就停下来了。
双目迥然,审视着她被细汗打湿的发丝贴在白皙泛红梨花带雨的小脸上,这风情万种,只要看一眼,就能溺毙其间。
“动……”
她扭捏,难受又痛苦,只差一点。
“你疼。”
恩,人家有正经理由。可算是体贴她,心疼她了。
于是她用了二十二年的老脸一热,索性闭上眼睛,山不来就她,她不会自己丰衣足食吗?!
然后,他躲开了。
……
“你禽兽,混蛋,流氓,王八蛋。”脑海里但凡能用上的词汇,她都毫不吝啬的拿出来丢在这人脸上。
猛地想要抽回腿,拉倒!过期不候!
“你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
丰拓叹息着,掰开这人,再添上几处痕迹,非得要惩罚她才行。于是火热的嗓音再次响起来,春色无边。
他却对这块石头偏执着。丰拓不曾开口,在心底她是再也出不去他的心房了。
劳累了一夜,她眼皮都睁不开。迷迷糊糊间,被松开的双手缠着丰先生的脖子。
腿也霸道的要放在他腿上,**相拥,最是带着情人的亲昵。
她累的很,睡得深沉。
某人运动了一夜,反而愈加清明。他这两年来,一向浅眠追查着黑杰克的消息。
一天也就四小时的睡眠,如今再次搂着失而复得的她,居然有些不舍得睡。
嘴角上扬,瞧着她慵懒如猫咪般的睡姿,一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背,换来她嘤咛的抗议,再次蹭了蹭他的脖子。
他微抬起下巴,用新生的青髭摩擦她的额头。总能换来她的一阵嘟囔。隐约还能听到。“丰拓,给我等着,不会轻饶你的。”
他轻笑,不轻饶也好,只要她不离开。
大约是两人昨夜太过匆忙,她光想着把这人给赶走。早上就非常幸运的感冒了。
头重脚轻,浑身都是痕迹的单身女人。
能依靠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
“妈妈,我感冒了。吃点药待会去看你。”沙发上,盛夏拿着电话,两个鼻子塞住之后,说话更显的鼻音浓重。
就是呼吸,也只能仰仗嘴巴,可见她病的有多严重。
挂上电话,没好气的扫了一眼沙发对面擅自做主在这里办公的丰拓。顿时更是不爽。
“你给我滚出去。”瞧瞧,她生气起来也不是好惹的。
裹着床单一手叉腰的模样,实在有些好笑。
反观丰拓可就大不同,容光焕发,干净整洁冷淡高傲。恩,用高傲这个词,绝对没错。
黑色休闲裤,白色衬衣,他的常年搭配。即使见惯了,也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他都可以当男模了,这气质太妖冶了。
卖屁股应该能赚很多钱吧。
一想到丰拓被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做活塞运动,她就忍不住要得瑟的笑起来。
因为,这反差实在太难以想象了,也只有她才能想象出来那个画面。
.....